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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允一听就一五一十地将发生的事情说给池谦光听,只是其中关于古琴的一节自然是隐去了。
池谦光一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用了一杯热茶,国安了良久才道:“这个问题可能要找到寂灭无光诀的下半部才能有答案。为防不测,以后你还是尽量少用的好。”
季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池谦光又给自己的茶杯续上水,道:“你练到哪一步了?”
季允老实应道:“那几句口诀我都练过了。”
“嘶!”池谦光倒吸了口气,不相信道:“你说……你都练过了?”
“是。”
“这样吧……你在我面前演示给我看看,用上半丝真气就好,这样也不会有问题。”
直到季允离开的时候,池谦光还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怪物!
季允只能说,要是您老也来试试这部引月录,就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难度的功法!
第39章 严少文
季允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床上正趴着一个人,“呼呼”地打着呼噜。
如果不是真的了解了这个小家伙,说不定还真的会被他的表样所迷惑,以为他是个弱不禁风的柔弱少年。
他还急得第一次看到这个小家伙的时候,他说的那番老气横秋的话。
年轻人在家里受点委屈总好过在外面受刀子的伤。可这家伙说什么都不肯回家,偏要跟着他去长生宗。唉,这会儿看他趴在床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季允叹了口气,刚想给他盖上被子,就见他翻了个身,睡眼惺忪。
沐辰风翻身下床,打了个呵欠道:“季允,你上哪儿去了?我在这里等不到你就睡着了。”
“我去见了见池伯伯。你找我什么事,明珠没有给你安排房间吗?”
“哦,有啊。”沐辰风双眼放光道:“我的房间就在你旁边,大嫂说这样我们住得近些好说话。”
季允给了他一个爆栗,轻喝道:“别乱叫人。”
沐辰风嘟囔一声,道:“那不是早晚都要叫大嫂吗?”
“算了,随便你,你这小子还是滚回你的房间,不要再来烦我!”季允没好气地说。
沐辰风应了一声,拖着身子走到门口,回身忧虑地眨了眨眼,道:“大哥,你一定要小心啊,有事你就叫我,我就在你隔壁。”
季允嗤笑一声:“得了,你小子大晚上不回去睡觉就是为了来跟我说这个?赶快滚吧!”
“大哥……”沐辰风巴在房门口不肯走。
“得了,你又不是算命先生,有空还是好好回去练练功夫,不要给我扯后腿就行了!”大晚上的,沐辰风一直都守在这里不走就是为了给自己说这个。
他肯定又是偷偷地感应了,不然还没有到歇息的时辰这小子就好像是赶了什么重体力活似的,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季允倒是睡不着,盘腿坐在矮几后的软垫子上,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他要把今天刚刚学会的寂灭无光诀再多加熟悉,以便能够在需要的时候瞬间熟练发挥出来。只是由于下午那会儿的意外状况,让他不得不得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地运转真气的同时不随见识自身的状况。
时间一晃即过,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深夜。
窗外阵阵大风呼啸而过,像极了来自幽冥的一声声鬼泣,间或带着有树枝折断的“嘎吱”声,又时不时的猛烈地拍打着门窗,像是有人在外面急促地敲打着。
一睁开眼,眼中精光一闪,季允没有起身,坐在垫子上,仔细地听着外面恐怖的声音。
感知透过墙壁,传来沐辰风微微不安的鼾声。
他应该是太累了吧。
衣衫一挥,矮几之上出现一张颜色幽深的七弦古琴。六根断弦无力的趴在琴面上,只有一根紧绷的灰黑色琴弦。
轻轻抚在上面,入手冰凉,还有一点雷霆特有的狂暴之气。
轻拨琴弦,一股暴戾之气从律声从激散,直直地往窗户扑去!
砰!
窗户直接连带着窗扇化为了粉!
季允也被眼前的这一切给吓得呆住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识了这把七弦琴的厉害。
真是个好宝贝呢!一定要把头当成情人一样的爱着。
只不过看样子是不能再练下去了,要不然这间屋子都不能住人了。
他弄出来的声音实在太大,没一会儿就有两个下人裹着厚厚的衣服,急匆匆地赶来询问情况。
他们看到已经不翼而飞的窗户,都不由得捂住了口,惊讶异常,忙说要去禀告家主。
池谦光还在休息,只是这么一来他的罪过可就大了,连说这只是一个意外。
好在钱管事及时赶来,又让人将院子的偏房重新收拾出来,忙活了好一会儿,架上了火盆,这才带着下人那们离开。
看样子以后不能在人多的地方摆弄这么危险的玩意儿了。不过,他脸上的笑意显得更浓,这下子他又多了一件保命的厉害宝贝。
刚刚收拾好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外面传来声音。
“大哥,大晚上的搞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睡吧。”季允回了一声,就再也没有回音了。
等到第二天沐辰风看到满院子的狼藉,还有一间已经破的就差屋顶没有掀翻的屋子后,对季允竖起了大拇指。他这辈子算是开了眼界了。
好在这只是一件不足为道的小事,也没有谁把这放在心上。
季允的心情还算不错,只是这天早上,池明珠的那位表哥来了。
表面上,两人都还算客气。一番引荐之后,季允得知这位仁兄性名叫严少文,是池明珠舅舅家的儿子。由于池谦光还在忙着处理城里因为冻灾而产生的各种杂事,接待这位严公子的任务就落到了季允头上。
两个坐在厅里“闲话家常”,权当是“增进感情”和了解吧。
严少文一脸笑意地问季允道:“不知季兄现在在哪儿公干?”
漂亮话自然谁都会说,季允点了点头,面上一副客气谦虚地样子道:“说不上公干,我平时也没什么事做,无非就是练练功什么的,哪里比得上严公子这般年少有为。”
“……”
两个人相互看对不顺眼,越说越觉得无趣,场面一时间竟然变得有些尴尬。
好在这样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池谦光的到来打破了这片刻的沉静。
“池伯伯!”
“姑父!”
两人同时起身,道。
池谦光温和地摆了摆手,说:“都坐吧,别站着说话。”
“少文啊,这次来想必你父亲也跟你有
交代吧。”
严少文站起身来,对池谦光道:“姑父,父亲是有交代,只是,”他瞟了一眼季允道:“在这里说是不是有些不太方便?”
池谦光摆了摆手,说:“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里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严少文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几分,随即脸色如常地应了一声是,接着才道:“父亲说那东西很快就要再进一步了,如果不早做准备,届时后果难料……”
池谦光脸色极为难看,叹了口气,“我本来也只是有这个猜测,没有想到来的这么快。”然后是好一阵的沉默,池谦光像是老了几十岁似的,默默地凝神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允内心也非常震惊,他侧头微微看了看一旁同样不语的严少文。
似乎是若有所感,严少文转过头来,脸上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嫌恶地说:“你还嫌这里不够乱,不要以为你比我的境界高就自以为是了。”说完,也不管季允的反应,拂袖而去。
这时候池谦光也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轻叹了一口气,说:“你别往心里去,这孩子就是这个脾气,可能是因为这次的大劫,他心里也不好受,说话有点冲。”
季允不是傻子,心里可不会这么自然不会这么想,只是口头上说不会。
池谦光神色忧虑,道:“季允啊,如果这次能够度过大劫自然是好的,可如果……你就带着明珠逃命去吧。我就把明珠交给你了。”
“不会的。”季允不忍地望着眼前为泉城耗尽心力的城主,他相信,只要在那寒冰泉还没有彻底发威的时候,他想要离开泉城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可是如今大劫将至,他想的仍然是如何维护这一方百姓的安危。唯一让他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女儿,可是为了稳定人心,又不得不让女儿留在这个危机重重的地方,直到战前的一刻。因为他知道,即使是被压制住的寒冰泉也不是凡人可以抵挡的,如果当大家发现连城主的女儿都开始逃难,那么后果可想而知。
此战,只有胜了才能够让全城的人活命,可如果败了……
走出房间的时候,季允的心沉甸甸的,像是压着一块沉重的铅石,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有想过在这大灾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如果这样做,那他又与毫无人性的自私自利之徒有何分别?
不管怎么样,池谦光对他有教导之恩,又把池家的秘法传授给了自已;再者,池明珠此时算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池谦光于他亦师亦父,不管情况如何,自己都不可能拒绝他的要求。
回去的半路上,季允遇到了严少文。微微有些诧异,以为他应该是回家去了,不过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
“季允,怎么见到未来的表哥也不打声招呼就走了?”擦肩而过,是严少文阴阳怪气的声音。
季允脚下一滞,淡淡地说:“再怎么着你现在在我眼里还什么都不是,等你学会做人表哥的本分再来跟我讨论这个问题。不要以为我给你点面子就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人物,”似笑非笑地看他,嘲弄道:“也不要整天惦记着别人家的东西。”说完,便拂袖而去。
严少文站在原地,目光阴晴不定,最后恨恨地吐出一口气,“还不知道自己快要大祸临头了吧。哼,一个短命鬼也敢跟我争?”
第40章 失踪
预料中的糟糕情况来得很快,就在季允刚刚回到院子不久,就有下人来报说城主找他。
大厅里有池谦光父女和严少文,季允还看到了另外一个与池谦光年纪相仿的中年男人,脸部轮廓之间与严少文倒是多了几分相像之处,不知道与严少文是什么关系。
池谦光看到进入厅堂的季允就招呼道:“季允来了?快来见过你严叔叔。”
严平海脸色平平,看不出喜怒,道:“你就是季允?听小儿少文说你是个很了不得的人物呢,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境界,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可都老了呢!”他前半句是对季允说的,后半句却是对池谦光说的。
季允脸色不变,心中却在腹诽,原来这人是严少文的父亲,只是这后半句话是在说他不知道尊卑,不安本分吗?笑话,他又不是城主府吃软饭的倒插门。
心中虽然不满,不过面子还是要做的,拱了拱手,道:“季允见过严叔叔。”
严平海笑着点了点头道:“客气了,都是一家人不用多礼。”
池谦光在一旁低咳了两声,直到没有人出声之后才道:“好了,之所以叫大家前来是因为有极为紧迫事。明珠,你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讲出来给大家听听。”
“是,”池明珠面色极为严肃,脸上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寒冷而微微泛红,道:“就在刚才不久,我感觉到了地底下极为强烈波动,比起之前的几次还要强。”说着,她似乎是心有余悸地说:“还有一次,我甚至觉得它已经突破封印从里面出来了!”想到了极为可怕的事情,脸上的惊惶再也无法压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甚至连身体都开始微微颤抖。
一只温暖的大手落在她的手上,轻拍了两下,“不要怕。”季允温暖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痒痒的暖风让她的耳根不由得红了。
严少文看得目光喷火,连身体也颤抖起来。池谦光有些诧异,眼神在三个人之间来来回回,似有所感。他父亲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才猛地惊醒,只是稍稍松开了紧握的双手。
池谦光眉头紧拧,道:“这不应该啊,明珠,你是不是感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