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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先去看看再说。”一旁的瞿启良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是啊,有什么事情还是等看过了以后再说。”
一行人哟风风火火地往松鹤图的地方赶去。
……
季允盯着画上被空白蔓延的地方,心中满是焦急,一会儿又出门去看看有没有人过来,就在这种挣扎纠结中饱受煎熬。
“师父怎么还不来?”
正当季允喃喃不安,在原地来回踱步的时候。
大门口突然闯进了六七个人。
“师父,各位长老。”季允见到来人赶忙见礼道。
“说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穆泰严厉的问道,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季允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般。
“是,师父。”季允也知道眼前的状况不容他迟疑,赶忙将之前的事情简要地说了一遍。
众位长老听完都凑到松鹤图前,看着眼下的状况。
“掌教师兄怎么会在上面?”谭云凤惊讶了一声。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按理说松鹤图上是从来也没有出现过人物了,即使是有弟子进入其中也从来没有出现过现在的情形。
“不应该啊。”忘机山长老荣清喃喃了一声,手上拿出一个碧玉的盘子,只见他在盘上滴下了两滴水,然后观察着两滴水的走向,然后说了两个字:“凶兆。”
季允听得迷迷糊糊,他不知道怎么仅凭一个盘子和两滴水就可以断出吉凶,但是荣长老肯定不会是街头的骗子,自然会有他的手段。他看着荣清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他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几位长老闻言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
“如何化解?”梁无风郑重的问道。
这个时候看他的表情季允觉得他很想大街上被算命先生算出有血光之灾时候的苦闷表情。
但是季允不敢笑,只有暗暗在心里憋闷。
荣清沉思了一下,道:“需得一人到其中找寻掌教,将消息告知他,至于剩下的人就应向画中实力,延缓异变,如此,或有有法子。”
“何人适合?”
这个时候众人已经完全听从荣清的安排了,他们也觉得荣清说的对。
“要是掌教至尊看到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他出来还来得及吗?”这个时候季允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荣清看了季允一眼,缓缓地摇了摇头,道:“里面的平衡已遭破坏,到时候估计很难。”
像季允解释完了之后,荣清面容一整,道:“各位师兄,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开始吧。对了,老夫以为现在最合适的人就是你了,就由你去寻找掌门至尊吧。”荣清的后半句话是对着季允说的。
“我?”季允指了指自己,脸上浮现出一丝愁苦,道:“不行啊,长老,不是弟子不愿意,而是弟子修为实在是太低,恐怕难以担当重任。那位师兄都比弟子强啊。”季允说着,也不管梁无风带来的弟子对在即怒目而视,就指着他道:“弟子实在是海派不能完成您的交付。”
穆泰也道:“是呀,荣师兄,我这个弟子修为实在是不敢入目,他恐怕真的是帮不上什么忙。”
“非也。”荣清摇了摇头,道:“此刻松鹤图平衡已失,濒临崩溃,要是再进去一位高手恐怕崩溃的速度就更快了。而且,你之前还跟掌教师兄一起进去过,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你都是目前最适合的人选。”荣清本不是废话的人,之所以说这么多,不过是看在穆泰的面子上。
季允面色一苦,师徒两个相对而望,季允就看到师父对自己点了点头。
他也知道这事是推脱不了了,只能在心里暗自埋怨荣清,顺带着把罪魁祸首齐阳也在心里咒怨一遍,才在刚才那个被自己“陷害”的师兄幸灾乐祸的目光中被荣清一声甩袖子扔到了松鹤图中。
是的,就是甩。季允感觉自己晕晕的,在空中打了好几个翻才掉在了地上。
“这个老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好人,肯定是记恨我刚才打断他。”季允落在了松鹤图中,也不怕荣清能够听到,恨恨地说道。
他心里祈祷自己能够掉得离空白的地方远点,因为实在是太可怕了,他想不出要是自己站的地方华为为一片虚空之后自己还会存在吗?
这是哪里?
季允打量着周围的景色,猜测着自己的位置。
松鹤图上的景致位置他看了好几遍,已经记得清清楚楚,只是只有身临其境的时候才会知道仅凭这自己看到的要猜测出自己的位置是有多难。
好在还没有看到有空白的地方,季允稍稍安了心努力地思考起来。
松鹤图外,众人在季允进去之后就开始寻找他的位置,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找来找去就是没有发现季允的位置。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看不到?”瞿启良仔细地在每一个角落搜索,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现半个人影。而之前掌教真人的位置已经出现了移动。穆泰也和瞿启良一样,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
“现在已经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了,现在开始发力吧。”梁无风说道。
众人点点头,看着正在不断扩大的空白处不约而同地出力了。一时间,整个室内光华闪现,是各为长老施展灵力的表现。
松鹤图从墙上飞到了空中,各个长老围着它施力,五色的灵力落在图面上,拖延着松鹤图崩溃的速度。
季允感觉脚下一阵震动,心道:不会是地震了吧?
周围还是刚才所见的一片空地,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季允感觉到了一丝心悸,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
……
落霞峰中的一个院子里,灵儿并没有像其他的师姐们赶到主峰的广场。一是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二是她的那些师姐们觉得灵儿去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所以也就没有叫上她。
灵儿记得跟自己说的话,哥哥说等到灵儿修为长进的时候他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这个时候灵儿正在练功。
突然,她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心悸。
“是什么?是什么?”灵儿毫不知觉地脱口道:“我不要!”
瞬间她的脸上上长出十多个眼睛,像是突然从她的脸上撕裂而出,伴着撕心裂肺的疼痛!
灵儿尖叫一声。“啊!”
“我不要,我不要!”灵儿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鹤白。
“没……事。”灵儿虚弱道:“不……要进来。”她说着这话的时候捧着脸,想象中脸上疼痛中的变形扭曲。
突然,她感觉胸口传来一阵冰凉,一团金光将她包裹起来,渐渐的脸上的眼睛都缩了回去。
灵儿跌倒在地上,眼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灵动,变得深邃起来。
“我不要。”灵儿捧着脸,哭了。
“我是季灵儿,我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哽咽道:“我是季灵儿。”
金光过后,灵儿已经彻底的失了力气,她的眼睛已经变得如往昔那般灵动,不服刚才的可怖。
“巫爷爷,不要告诉哥哥好吗?”灵儿说道。
但是却没有传来任何回音。
“不要告诉哥哥,你不会的,我知道。”灵儿笑了笑,道:“你就继续沉睡下去吧,这样哥哥才不会知道。”她笑得有些安静,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让人觉得有些可怖。
第141章 幻境
四周是一片荒野,经过了一场“小型地震”之后与刚才的景象相比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还是一片荒野,一眼望不到头。
季允定了定神,忽然感觉额上一阵胀痛,放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破土而出。
他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下来,而他本人也因为疼痛难忍捂着额头不自觉地蹲了下来。
嘴皮也咬破了,季允终于缓了过来。此刻,他感觉有些虚弱,额头上那只红眼在他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出现了,这很不正常。但是,现在的他没有这个心思去想,他只想找到掌教,然后离开这里。
这回,他在没有上次的好运气,并没有遇到什么阵法或是别的什么通道,要离开就只有直接从这里走。以前他并没有太多想法,因为他已经分不清现实和虚幻,他不知道自己是走在画里的世界还是已经被松鹤图转移到真实的世界。
他很希望是第二个,但是他不敢赌,他不知道后果是什么。即使他离开了松鹤图,他也不能保证在众多长生宗长老的面前要怎么回话,如果没有找到掌教就回去,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很难过吧。
吞了一颗药丸,季允感觉好受了些,他直起腰开始往前面走去。
远处有一座楼宇,隐隐绰绰,看得不是很真切。
季允脑子里乱得很,似乎自己突然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症,眼前的一切都给人一种朦胧的不真实的感觉。他已经无力思考更多,也不知道松鹤图上是否真的有出现过这样的一个楼宇。
身心的麻木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不知道脚有没有动,不知道腿有没有伸直,只知道那座楼宇在自己的面前变得越加清晰。
孤零零的楼宇立在陡峭的尖峰上,周围什么也没有,即使是一棵树、一棵草的影子也看不到。
季允往前一跨步,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接着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楼阁的门前。往后退一步,就是万丈高崖。面前只容得下一双脚的位置,刚刚好,不宽不窄,不长不短。
“吱嘎”一声响后,季允的脚已经迈入了大门,他的一只脚脚一离地,原本还能支撑一双脚的位置只有能容下另一只脚的位置,刚才的地面已经消失无踪,另一只脚也迈入大门的时候,原地已经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了。
……
“怎么回事?怎么没有看到那小子?”谭云凤手上发力,此刻她正对着画卷的正面,惊疑道。
荣清闻言看了过来,往上面一扫,也是一惊,道:“怎么回事?”说着,他拿出了自己的碧玉盘子开始往上面滴水。水滴落在盘上便刺啦一声化为飞气,消失无踪。
“怎么会这样?”荣清惊讶一声,苦笑道:“老夫竟然算漏了。”
“师兄。”谭云凤唤了一声,将荣清拉了回来。
“怎么回事?”
“刚才我算的并不是掌教师兄,而是那小子。”荣清苦笑一声道:“想不到老夫竟然算错了。”
“怎么会?”谭云凤闻言,有些不敢相信,道:“师兄的占卜从未有失,怎么可能会出错?”
荣清苦笑了一声,道:“确实是我算错了,我也不知道,我算的是掌教,怎么算到那小子头上了?”
“你说凶兆,那岂不是我徒儿会有危险?”穆泰闻言瞪了荣清一眼。
“天意。”荣清苦涩道:“掌天机却不能明了天机,看来我该闭关了。”
穆泰却不干,道:“什么天意不天意,荣清,我跟你说,要是我徒弟出了什么事,我管你闭关不闭关,老夫不会放过你的!”
“穆师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梁无风一边向卷轴施加灵力,一边说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师兄弟情分,你可不要冲动行事。要是你缺弟子的话,我丹堂还有几个看得过去的,师兄要是喜欢的话都给师兄。”
穆泰哼了一声,道:“我不喜欢夺人所好,再说我的弟子聪明伶俐,说是天才也不为过,岂会要你那些只是看得过去的?”
梁无风感觉脸面有些挂不住,他说看得过去不过是谦虚之词,哪知道穆泰这么不给面子。他冷笑一声,道:“有多天才?我怎么看不出来?”
“老夫已将缚灵阵传授与他。”
梁无风一听,惊了,他知道穆泰的性子,也知道他潜意思的话,果然很生猛,这才入门多久啊?
梁无风哼哼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
……
楼阁里光线不好,昏沉沉的,似有暮色中的微光。
季允已经恢复了许多,他看着空空荡荡的周围,大厅里空旷、浩大,除了几根很粗的石柱子,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揉了揉稍微清醒的脑袋,靠在一根石柱上,思索着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