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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去。”我想了好多个去处,然后一一的说:“峨眉山,九寨沟,阿坝族聚集地,总之有趣的多了,你想去哪里?”卢静却一一的否定了,很不屑的说:“那算什么刺激。我需要好好的释放,别人每当这个时候总是觉得身体不舒服,我需要的却是不断的刺激我,让我忘却小腹地下的疼痛。”
我吃惊的看着卢静说:“你没病吧?
”
“你才有病呢?”
“你才有病呢!”
“那就去蹦迪好了。那环境一进去,保证除了摇头,就是扭屁股。一个个像是吃错药的疯子!”卢静等着我,我只好打住,其实她已经开始兴奋了。
返回的路上,我开的飞快,这种速度都可以赶上赛车了。卢静觉得刺激,叫喊着说:“赵弼!再快点!再快点好吗?”
我觉得卢静脑子有坑,还要我快点,这不是急着见阎王吧!我警告她说:“拜托小姐,再快就要和*见面了。你以为我开的式导弹啊!”
一句话顶的卢静不吭声,半拉着脸。犹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惹得我真想操她。像她这样的女子就喜欢被人顶的感觉。不是我想流氓,而是看到这些女人后不得不流氓。忍得住身子,忍不住内心的*。
车子进入市区,车速不敢再快了,城市的每个路口,都安装了电子眼,逮住了就要罚款。接到罚款单,就好像接到法院的传票,弄得丈二和尚,还真的弄不清是怎么回事。罚款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交钱还得排队等候,有时一天也轮不到你。让你憋着尿的同时,还得陪着笑脸。那些穿制服的就好像旧社会的地主老爷。收了你的钱,也不给你留个好脸。我最受不了那些人趾高气扬的样子,嚣张的仿佛他就是皇帝老儿,谁见了也要行一个大清的见面礼。真的是把自己当成人精看了。敢闯红灯算个鸟汉,交不了罚款那才算熊蛋,排队等候,今天交不了,还得等明天,明天交不了,那好后天,要是N个后天还没交,已经在罚款期限后,双倍返还后,还要让你住班房,体会一下闭门思过的非人生活。你要是觉得不服,还敢顶嘴,他们就会安排一个厉害的角色,陪你过过招。你狠我就毒,这个世界谁怕谁呀!难道还想造反不成?这些人得罪不起,这些警察就是爷,就是我们的上帝,就是阎王委派的催命鬼,得罪谁,也别得罪他们。
在我的记忆里,我好像很少,几乎没有去交罚款。倒是钱斌这厮,隔三差五的罚款,还进了几次局子,只因为屡教不改,也算是罪有应得。被交警画上了X杠,就这样的死不悔改,不是撞死别人,就是被别人撞死。直到很久以后,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时候,才知道,钱斌还是好好地活着。钱斌比我要多看几十年的太阳和月亮了。有可能还可以多和几个女人睡觉。这都是后话。我觉得我是走神了。怎么又想到死了。
成都是一座不夜城,不管在白天,还是在黑夜,大街上总是挤满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我开着车在霓虹灯下闪烁而过,蹦迪的舞厅横竖成排,竟然不知道该去哪一家才好!我问卢静说:“你倒是去哪一家?我总不能一直开着车,在城市里转悠吧!”
卢静看着那些广告牌的名称,用手指着正前方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莞尔一笑说:“就去那里好了。免得你再想更年期的妇女,一路唠叨!”
我抬头一看前方,广告牌上一个外国的女人,岔开着双腿,穿着黑色肉丝裤袜,很是性感,看得我都想拿过来当做*的美女图片。这个画面上的女人俯下身子,露出一堆*,差一点就要掉下来,让人看了担心,最终没掉下来。双腿岔开的地方,用很艺术的文字写着:威尼斯迪吧!我张嘴就说了一个字:操!
一踩油门,还没眨眼就到了。下车跟在卢静的屁股后边,欣赏的看了一眼卢静扭动的屁股,把一口吐沫咽了下去。只是我的尘根马上又开向前冲动。我和尚念经的念了一通金刚经,总算把尘根的九十度降到了三十度以下。这才赶紧紧走几步,到了卢静的背后。我不去抽疯,只是坐到吧台要了一瓶啤酒,头一仰就把一瓶给灭了。在迪吧,我用老鼠一样的眼睛转悠着。扫视了一圈,没发现一个让我能和他上床的。觉得无趣,心里直埋怨卢静有病,居然选中这么个烂货泛滥的地方。
正当我埋怨不断的时候,一个一头乌黑头发的女孩,引起我的注意,她背着我,后背裸露,皮肤洁白,线条明显,让我想入非非,联想不断。她在颤抖扭动着身子,身上的肉也跟着颤动,可见弹性十足。超短的黑色短裙居然把肥硕的臀部勾画的一丝不留。好不容易等一曲完了,女孩向吧台走过来,我一直盯着她看,她也轻描淡写的瞥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没有太多的兴趣。我注意到她走路的时候,两条秀腿轻盈交叉有步调,仿佛这就是她展现自我的舞台。
直走到我的眼前,在我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过我放在吧台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抽起烟来,然后把一口烟喷在我的脸上。烟味中混合着女人身上的香气,我说不出这是什么味道。她居然向我微笑,在微暗的灯光下,我总算看清她的脸,明显的有几条皱纹,我粗略估计,年龄一定在三十五岁以上。她看着我,摆弄着一幅*的姿势,一手就滑向我的裤裆,性感的红唇一开启就说:“先生要吗?”
我本想这个成熟的女人还算感人,被这一句突如其来的话给败兴了。我见过的女人多了,但是开口就要和我上床的。这可是第一次。我顿觉恶心,心里痛骂说你算什么臭婊子,大概所有的男人她见了都这样的说。我还本想找她睡一晚上,可是我这会没有一点想要的欲望。就连价钱也不用问了。那女人看着我抽的中华香烟,就又一个勾人魂魄的笑,奶声奶气的说一句:“你要我,免费!”
当时的环境嘈杂,我本以为听错了。可是她再次说免费的时候。我彻底的失去了耐性,难道成都的像这样的女人都是免费的?我操!我心里这般说。然后摆摆手,示意女人赶紧走开!老子今天没性趣弄你,就因为你太贱了。女人本情愿,还想再说什么。我就骂了一句,彻底断了她的念头:“你他妈的太贱!滚!别让老子看到你!”
女人这才看出,我就根本不是想上她,而是想揍她。只好悻悻地离开。我只是听到她骂一句:“什么东西!”就走远了,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我很少冲女人发脾气。和郝秀梅这么长时间,只有郝秀梅向我大发雷霆,我从来就是俯首称臣。我后来分析,得出两点:一,郝秀梅不是那种特爱缠人的那种农村女孩。想要了就明说。而且要几次也要和我说。二,因为我的儿子。也是我们的儿子赵小光。为了共同的儿子,我们需要彼此体谅才是。那时候,我心里装的只有这个家。一想到家,我就对于别的女人的诱惑有了超强的免疫能力。
跟随马一鸣后,我没少接触过女人,甚至还有几个是处女,那都是过眼云烟。我和她们睡了,第二天我们又谁也不认得谁了。我从没有骂过,只是今天我不知道怎么了,抽疯了似地,居然骂出一句最肮脏的话语。那女人败兴的走了,自讨了一个没趣。吧台的服务员微笑着告诉我说:“大哥!这样的女人接触不得,她是这里的常客,每一次都是不要钱,可是凡事跟她睡过觉的男人钱包都没有了。她吸毒,时间很长了。有几个客人说她低下已经开始起血泡了。所以,很容易传染上那种病。”
这些话听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卢静向这边走过来,也要了一瓶啤酒,要和我碰着喝了。两个瓶嘴“咣当”一下,两个人一笑后开始猛灌。吧台的服务员看着我两个人觉得很有意思。笑了一下又给别的人调酒去了。
卢静一喝酒,脸颊就变得白里透红。有一点醉意,也有点迷人,她说:“真的没看出来,果然像马一鸣说的忠肝义胆,不近女色!”
我听这话很得意的笑着,看着卢静,四眼对视说:“卢静,你相信你的眼睛看到的吗?”
“废话!我的眼睛阅人无数。天底下的男人除了你赵弼外,我看一个个都是色迷迷的。刚才那个女人一定很骚吧!是不是花言巧语的勾引你了?你怎么不想上呢?还把人家骂了个狗血喷头,你知道多伤女人的心吗?”卢静打抱不平的斥责一番。
卢静想起了我们刚来成都的那一晚上的事情。她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挑明。我也明白了过来。就开玩笑的说:“卢小姐!你的眼睛很漂亮,只可惜的是眼睛这东西,最不靠谱,电视上的那些黄色段子你没少看,你能说他们没有那档子事情。眼睛这东西最爱犯贱,明明看到的是一个大美女,可是转眼间就成了泡影。一切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的。”我然后把耳朵凑到卢静的耳边说:“刚才那女人已经得了艾滋病!你说这样的女人我还敢要吗?”
我说完“呵呵……”大笑,卢静一下傻了眼,怀疑的看着我,好像我在忽悠她,她还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就努着小嘴说:“赵弼!你没本事就说没本事,别把全部的责任推给女人。你还真的让我看走眼了!”我给吧台的服务员摔了二百块钱说:“伙计,你给这位小姐讲讲刚才那个女人是怎么的烂货!”
服务员拿了钱,有点紧张的开始说:“她……”。
“谁要你废话了。该干嘛干吗好了!”
我买完单,就离开了,卢静一下追了出来。在后边喊着说:“赵弼!赵弼!你等等我。等等我啊!”
我都懒得再和卢静说话,感觉女人都傻!正如歌里唱的那样:
……十个女人九个傻,还有一个人人爱……
第6章:
上午和马一鸣分手后,马一鸣一个电话也没有给我打。我觉得这样的也清闲。
回到下榻的酒店客房,拿着遥控板换着频道,一直换到日本的一个娱乐节目。我觉得有意思,看得很专注,一个男人的嘴巴含着一只青蛙,然后再传给另一个等待吃青蛙的人。就这样的,因为一只青蛙两个男人嘴巴吻在了一起。因为那只青蛙是活的,就在前一个张嘴的时候,后一个没接着,结果青蛙钻在第一个人的嘴巴,以至于第一个嘴巴的两腮一下肿胀的要命。而且两腮晃动,明显的能看到里面的青蛙在跳着找出口。第二个赶紧凑上去,想从第一个男人的嘴巴把青蛙吸出来。结果成了两个人大老爷们在热吻。好像同性恋一样的。一个把一一个抱的更紧。台下的观众笑得东倒西歪的不说。有些老太太居然笑得抽筋了。早在后台等候的医务人员赶紧把老太给抬到幕后救治。台上的表演正在继续。嘴巴含着的东西由青蛙换成螃蟹,又由螃蟹换成蝎子,最后又换成蜈蚣。
看的我直反胃,赶紧把电视机给关了,心里直骂日本人变态。这让我想起钱斌。钱斌的性启蒙从看*开始的,至于什么时候,钱斌没说。只是钱斌说中国内地的A片太作秀,什么都是虚晃一枪。女的装的很像,男人也是大汗淋漓。可是主要的部分总是遮挡着一块三角布,要不就是好像看皮影戏一样的。让你感觉很真实,其实谁一看,都是导演为了吸引观众,才制造这样的一个细节。后来换成美洲的,美洲的*厉害,美国的女人全是*星类。这一看也是在做戏。于是看非洲的,可是非洲的不做作,可是那家伙是什么眼色就和肌肤颜色分不开了。你不仔细看,以为非洲人全没有*。要是再看,又是没意思。算了,最后看日本的,日本和我们国人的肤色都一样,语言虽然有差别,可是呢喃声和呻吟确实是全球共性的。第一次看,过瘾;第二次看,刺激;第三次看,冲动;第四看,钱斌居然说他他妈的想当*犯。钱斌从小胆小,就连杀鸡也是躲着远远地看。再后来,赵弼一结婚,不知道怎么一下刺激了钱斌,从那时候钱斌的胆量一下子好像喝了一斤老白干一样的,酒壮怂人胆的变大了,什么事情都敢来。惹的同行是羡慕的不得了。
后来,钱斌就开始打算打长期战,短线虽然好,可是不是每天都能够碰上。只有拉长线才是可行之计,也是必须要这么做的。年龄已经过了寻花问柳的最佳时间,要是再来一个马拉松式的恋爱,向抗日战争一样的一打就是八年,钱斌就是能找到,可是老二早就雄不起了。
没办法,在老二的催促和自己本人的心理的需求下,长期战就这样的拉开了序幕,他也不想花费那么多的罗曼蒂克的浪漫激情细胞,也不想来个“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只要能接上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拉去就看电影,选片要选伦理片,那也是为了*。
钱斌的每一次得手都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