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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倩跌一眼钱斌。我也白一眼钱斌。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了。
我一看是迷歌打来的。
我骂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老迷,这会又在哪里逍遥啊?”
我把手机递给钱斌。钱斌贼笑着接了。
钱斌就大声的骂说:“龟儿子总算出来了,这些天我们找的好辛苦,是不是又躲到哪里*去了。长安市这么大的地方,还容不下你一个小小的迷歌。”
只听见电话那头一个声音很苍老。一直在傻笑。
迷歌说:“这会真的生了,就差结尾了。你们再给我讲述几段荤段子来。给我补一个完美的结局。”
我夺过电话,然后打了一个手势,让钱斌和梁倩别说话。
我说:“孔二!回来吧!耐不住寂寞的就说一声。哥哥刚才办了离婚手续,郝秀梅那里一定需要个像你这样的男人才是。要不,我给说一声。事情一定马到成功。”
电话的那头的迷歌又是一阵傻笑。
迷歌说:“你们都忽悠我,郝秀梅要是真的愿意改嫁我,我早就等这一天了,赵弼,你说话要算数。到时候请你们一块喝喜酒。”
我说:“你回来正好赶上喝钱斌这孙子的喜酒。钱斌和梁倩要结婚了。”
迷歌就骂说:“钱斌这孙子也真是的,他不是和一个叫丁飞燕的在一起,怎么又换了。”
梁倩一下拧着钱斌的耳朵,钱斌嗷嗷直叫。
梁倩质问说:“姓钱的,那个丁飞燕是谁?”
钱斌骂说:“迷歌,你他妈的是不是诚心的。”
梁倩说:“你说还是不说?”
钱斌哀叫着说:“好姑奶奶,我招了还不成。丁飞燕就是我先前的一个女朋友。早已经分手几个月了。”
梁倩说:“看来,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梁倩站起来,抢过我的电话,一阵翻阅。最后把手机扔给我。
扬长而去。
钱斌多囊一句说:“这女人有病。赵哥,来,我们为了得到解放干杯。”
我说:“干杯!”
第1章:
钱斌结婚的那天,没有高朋满座。
嘉宾更是寥寥无几。
只有昔日里开出租的时候的几个朋友。我都认识。
一块打过招呼后,我又介绍了韩丹给各位。
引来无数人的质疑的眼神。
正当钱斌牵着梁倩的手从幕后走出来。
郝秀梅抱着赵小光出现在婚礼的现场。
一脸的平静。我走过去抱了抱赵小光。
我说:“这些天有没有调皮,惹妈妈的生气?”
赵小光说:“这些天怎么没有看到你回家来,是不是不要他和妈妈了。”
我看看郝秀梅,郝秀梅蹦着一张脸对我和赵小光的话仿佛就没听见。看到我看她,就把目光移到一边去了。
我说:“小光,爸爸最近忙。有时间就回去看小光,你看这样的好不好?”
赵小光哪里知道,父母已经离婚。幼小的心灵单纯又可爱。
赵小光幼稚的说:“好!”
我说:“秀梅,我们一块坐吧!”
郝秀梅没有推辞,就在我的身边坐了。我给韩丹介绍郝秀梅,又介绍郝秀梅给韩丹。郝秀梅第一次见韩丹,没想到韩丹长的确实跟画上的女人一样的漂亮。
郝秀梅笑着说:“成都府的水土就是养人,经常听赵弼说起你,说什么‘人面桃花相映红’,‘粉黛饰脸玉佳人’。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韩丹也笑着说:“大姐,都是他的不好,把我们一个好好的家庭给拆散了。真的对不起啊!”
郝秀梅苦笑一下说:“这有什么对不对,错不错的。都已经这样的了。算了,今天不说这些。今天是钱斌的大婚,说这些话挺伤感的。”
我真的没想到郝秀梅也会有变斯文的这一天。感情看来离婚确实对一个人有很大的反思。
钱斌和梁倩看到郝秀梅、我、韩丹坐了一个桌子,当时心里就犯难了。
也不知道怎么给我们解释。
敬酒的时候,钱斌特意拉我在一边。
钱斌低声说:“你们怎么坐到一张桌子上了?到时候可别在这里大吵大闹的。”
我拍着钱斌的肩膀说:“你就放心好了。她们一定都给你钱斌面子。再说了,在这种地方要是真的闹起事情来,谁先闹事,我第一个就收拾谁。
——这不是不给你的面子,而是诚心的砸兄弟你的场子。
——祝福你和梁倩妹子和和美美幸福一辈子。
钱斌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脸上显出晚霞一样的红来。
钱斌说:“你好好的照顾两位嫂子吃好,喝好!”
饭桌上,赵小光看着赵颖。
赵小光说:“今天是我钱叔叔的婚礼,我的爸爸妈妈都来了。”
赵颖说:“我的爸爸妈妈也都来了。”
赵小光指着我说:“他是我的爸爸!”
赵颖看着我说:“他是我的爸爸!”
两个小屁孩就因为这个挣开了。
郝秀梅一下拉过赵小光,在小脸颊上狠狠的揍了一巴掌。赵小光一下哭得哇哇大叫。
郝秀梅说:“你的爸爸早就在昨天死了。”
我看着在座的人,有些尴尬的笑笑。
我低声对郝秀梅说:“你怎么能这样的打赵小光呢?!是不是故意找茬啊?!”
郝秀梅一下声泪俱下,用手捂着嘴巴跑进了洗手间。我跟着过去了,在洗手间的门口,我拉住郝秀梅。
我又说:“两个大人的事情,为什么总是拿着小孩子出气?!”
郝秀梅哭泣着说:“她是我的儿子,我爱怎么打是我的事情。你能管得着吗?”
我压低声音说:“有什么事情等宴席完了再说,要是在继续的闹下去,小心我跟你急。”
郝秀梅抬头看着峨眉紧锁的我。
郝秀梅说:“这一切都怨你。要不是你,也不至于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再次压低声音说:“是我的不好,是我的过错,是我不该在外面寻花问柳,我不是人,这下你满意了吧?!
——现在不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必须给钱斌和梁倩面子。
——人家好不容易走到一起,一辈子也就这一次。
——你要是这样的一闹,不是让人家看钱斌的笑话吗?!
——这以后我还在朋友面前怎么混啊?!
郝秀梅再糊涂蛋,在大事情上还是能分得清楚的。
我们重新的坐到饭桌上的时候,别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
有的端着酒杯和钱斌喝酒去了。
喝完酒,告辞的告辞,走的走,饭厅内只剩下了我和钱斌梁倩。
我已经让韩丹带着孩子离去了,免得到时候郝秀梅哪一根神经一抽搐,脾气又上来。
闹得谁都不好看。
韩丹前脚刚走,郝秀梅也抱起赵小光就走了。
钱斌说:“谢谢她们都给我和梁倩面子。今天我和你要喝一个一醉方休。
我说:“留着以后喝也不迟,待会喝醉了,晚上怎么的‘春宵一刻值千金’啊?!省省吧!改天我请你们,四海饭店。”
钱斌的手机响起。
钱斌问我说:“你猜测是谁?”
我笑着说:“还能是谁?还不是迷歌那孙子。可能是没喝上你们的喜酒,这会馋得要命呢。”
钱斌接了电话,就听到迷歌在电话的那头叫嚷开了。
迷歌说:“钱斌,你个孙子,这次赶不上了,等回来了一定要补上才是。我在千里之外祝福钱斌和弟妹再生贵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钱斌说:“你这厮什么时候又这么正经八百的。听说你去了青海,又去了西藏。就没有看中一个。
——要是看中了就先把肚子搞大了,然后再谈判说结婚不结婚的问题。
——不结婚干脆拉到,让那小娘们挺着大肚子走去吧!
——你个孙子站在远处呵呵大笑。
迷歌说:“我现在六根清净,还不想这么早就破了童子身。等回去了,先拿着弟妹*算了。我想和赵弼说话。”
我接了。
迷歌说:“我现在的书稿写到了尾声了,等我回去了不管怎么样,你得找一个长安市的好出版社,把书给捧红才是。”
我说:“见你天天的弄,也没有弄出一个啥种来。要是真的弄出来了,我一定要找一个最好的广告商来吹捧,就说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书籍。
——不能生孩子女人看这个有求必应。
——男人阳痿更要看,可以壮阳补肾催精。
——女人胸部不大的可以**,而且还有减肥的功效。
——老年人看了保证腿不抽经,腰不酸背不疼,也可以延长绝精时间,继续再创雄风。”
迷歌说:“你这孙子也太能吹了,到时候你要是看了,绝对他妈的能起死回生。不信走着瞧好了。把电话给梁倩,我也有话和弟妹说。”
梁倩拿了手机,就走到一边去了。
我和钱斌一个劲的喝酒。猜测说迷歌和梁倩在说什么。
好半天,梁倩挂上电话走过来。
梁倩对我和钱斌说:“见过的男人不少,可是还真的没见过像你们两个这样的,嘴巴也太损了吧?!
——毕竟人家那么奋斗着,也是想过属于他梦想的生活。
——哪像你们,整天的吃吃喝喝,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偷鸡摸狗的,祸害良家妇女。
——迟早有一天也要得到报应的,不是下地狱,就是被枪毙。
——世界上多了你们这样的流氓真的是世界的不幸,可惜不幸的更是被你们这两个恶魔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女人。”
钱斌不爱听,就说:“梁倩,你怎么胳膊往外拐呢?是不是喜欢上了迷歌那厮?我的报应就在今天结婚的时候得到了回报,一结婚,我这心思也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的,海阔天空,骏马驰骋。
——女人就是我们奔驰的草原,我就是草原上那匹永不眷恋家的小公马,吃饱了睡,睡够了继续吃。
——除了天还是蓝的,梦还是绿的,*照旧像蟒蛇见洞,还是会乱串的。
——我怕梁倩你哪天知道我在外面胡搞,拿着菜刀就敢砍我。还要把我的老二给剁成肉泥。”
我说:“我要是梁倩,我才不那么劳神费力,我就拿一根红裤带,在长安市的钟鼓楼上拴一个死结,然后脚一跌,就去见夏娃了。”
梁倩神情趾高气扬的说:“你们也太俗不可耐。这个世界上什么都缺少,就是不缺少两条腿的男人。胖的,瘦的,椭圆的,身材魁如壮牛的多了,我就会一个又一个和他们睡觉,让神仙也会神魂颠倒。”
钱斌看着梁倩,嘴巴张大,能吞下一头河马。
钱斌就埋怨说:“梁倩,你他妈的怎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也不至于今天做了皇帝,明天就要戴上绿帽子。”
梁倩白一眼钱斌说:“钱斌,你他妈的也没有告诉我你天生就是*的小公马,把女人当做一匹匹母马干,拖着*,精子乱发啊。”
钱斌黑着脸不说话,只是一个人喝着闷酒。
好好的婚礼,因为一些玩笑的话,变得没有一点新婚的气息。
我劝说:“你们以后还是互相体谅着过好你们的日子好了。”
离开饭局后,我一个人漫步在街头,不想回家。
自从和郝秀梅离了婚,我就没打算急着和韩丹结婚。
我这才知道婚姻真的是一场游戏,进去了,玩腻了,就想出来透透气,看到新鲜的,再进去,玩的不知道哪个是虚幻,哪个更现实。
如果与其那样,还会给韩丹带来不幸,还不如现在就这样的慌度着。
街上的行人,还是那么的浪漫。
天气的寒冷,更激发他们内心的荷尔蒙的冲动。
在黑暗夜色的遮挡下,躲在角落里依旧会发情。
收到郝秀梅的短信:看着别人结婚,想起我和你的过去。曾经那么艰难,都不曾分离。现在什么都不愁了,却和我开了一个玩笑,居然分手了。最后骂一句我说:赵弼,日你妈的要是后悔了,老娘的X还为你敞开的。
我茫然,觉得郝秀梅还是那么的爱着我,可是我的心已经死了。
我爱不起来了。
我打电话给韩丹。
韩丹问我说:“这么晚怎么不回家?我现在真的很想你。”
我说:“韩丹:你早点睡吧!一会我就会回家的。”
挂上电话,我感觉有点寒冷。
有点刺骨的风吹得我直打冷颤。
我却不知道该回哪一个家才是。
敲响郝秀梅的家门,觉得这扇门再也不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