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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官员司机的见证:坐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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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黑夜这样的乱叫,让别人听了好像真的要放命。

  我一转动方向盘就去了附近的一个医院。

  
  都已是半夜了,医院都关门了。

  我敲了半天门,门是开了。

  一个护士一边在扣着大白褂上的扣子,一边开门。

  由于我们的急忙的闯入,她把第一个扣子扣到第三个上,一直下去,斜了半截子。

  护士整理着弄乱的头发,脖子上有明显的刚被嘴唇吻下的血印。

  我也曾这样的吻过不少的女孩,这样的红印一般需要一两天才能慢慢散去。

  我猜测到刚才半天不开门是什么原因了。

  她正要开口问我说怎么了。

  我抢先说:“可能是腰扭了。”

  护士说:“主治医生都下班了,要不忍忍,贴几片膏药就好了,到明天早上再说吧!”

  我破口就骂,主要是为了表示我对马一鸣的忠臣。

  我说:“放你妈的屁!担待了我们马局长看病,信不信我一把火把医院烧了。”

  护士刚才要是还为激情不成而怨气,那么看到我眉头紧竖,眼睛怒睁,嘴巴张的恨不得吃掉她。

  她一脸的惨白,不知道怎么才好。

  一个白面书生的年轻大夫在一个门口,故意干咳,哼了一声。朝我们看看。

  年轻的大夫说:“送到我这边来吧!”

  
  检查了半天,白面书生的大夫看着我们。一脸的阴沉。

  我说:“到底怎么了?要紧吗?”

  年轻的大夫说:“可能是肾虚所致,需要吃一些养精蓄锐的药,最近最好*不要太平凡。否则。。。。。。”

  我说:“否则什么?”

  我感觉白面书生有点慢吞吞的不敢说下去。

  一看我的嗓门,好像唱秦腔出生的。

  年轻的大夫就说:“否则以后恐怕力不从心,半途而废,容易未插先射,还有可能……总之,还是好自为之。”

  这就叫做阳痿的先兆吧?!

  我的脑海里闪出这么一句话来。

  马一鸣还在哼哼唧唧,脸上的汗水依旧往外直冒。好像被雨淋的一样的。

  我问大夫说:“现在怎么办啊?”

  年轻的大夫说:“先打一针止痛针再说吧!”

  一针下去,马一鸣一下不再哼唧,而是慢慢的直起腰,大有回光返照之象。

  马一鸣说:“谢谢你大夫!”

  
  王慧这才抹着胸口倒吸了一口气,奶声奶气的说话了。又有点委屈难过。

  王慧说:“老马,你要是刚才有一个闪失,我这条贱命可真的担待不起啊!就是你不收拾我,赵弼也会把我给剁了。”

  我一听这话,王慧诚心是要给我难看不成。我瞪了王慧一眼。

  王慧一下低垂脑袋。像是躲闪我的目光。

  马一鸣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微笑。

  马一鸣说:“他敢!他要是那样的做了,我第一个就跟他算账。”

  王慧这才抬起头,扶着马一鸣慢慢走出了检查室。

  我也跟着慢慢的走出来。

  
  我顺便瞥一眼年轻大夫,往出走的是时候,又看了一眼那个年轻的小护士,只见小护士眼神注视着地上,不断地给白面书生的大夫使眼色。

  我回头一看,一个装满了精液的避孕套就落在那把办公椅子底下。

  我笑着,他们的脸上都变红了。

  我说:“要是没完,你们就继续。刚才打扰了。”

  原来欲望是随时都可能发生的。人虽然是高级动物。但是难免还带着一些野蛮的动物本性。

  大夫和护士一下对视一眼,尴尬的笑笑,

  异口同声的说:“你们慢走!”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6章:完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空气里透着一股恶心的味道。

  有点寒冷,刺骨的寒冷。

  马一鸣没上班,他住院了。医院病床上的马一鸣眯着眼睛,脸白的可怕。细细的听,你能听到一种垂死之人的呻吟。

  回去的那一晚上,依旧盗冷汗。疼是不疼了。只是感觉四肢无力,身体困乏。尘根低垂,没一点*的迹象,液体灰暗带血,像浆糊,不断的流着,湿漉漉的一片。

  我心里直犯嘀咕,想不通。人怎么说病就病,而且病成这个样子,也太有点悬了。我突然感觉脊背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半夜,我送马一鸣去医院,在车上,马一鸣眼泪婆娑,埋怨不断,像是忏悔,又像是倾诉衷肠。

  他说:“老天明眼,我一生恶贯满盈,贪污受贿无数,荒淫无度,这是应得的报应。”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王慧说:“老马,别这样的说,人都是会犯错误的。”

  王慧这样的说,是因为她突然觉得马一鸣怪可怜的。她的眼睛里掉出几滴眼泪。金银亮丽,就好像两颗透明的夜光珠子。

  是的,没有人愿意再和一个垂死的人再争辩什么。

  王慧不断的给马一鸣换着卫生纸。到了医院,车上扔了一大堆的卫生纸。全沾满了黏糊糊的液体。

  液体散发出一种发霉的麦子味。我一阵恶心,想呕吐。

  我和王慧扶着马一鸣,马一鸣身子轻飘飘的,如同一张纸,一根羽毛。

  
  给马一鸣看病的是个老教授,和马一鸣有过一饭之交。

  教授对马一鸣的为人处事很是了解。

  教授说:“老马,你先做个全面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有了结果方可对症下药。”

  说完,不免有点惋惜,又说:“这病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大病了,而是常病。”

  我好奇,又没当着马一鸣的面问教授。我跟着教授出了门。在楼道,我拉住教授,显得很为马一鸣的病担心。

  我说:“教授,你说的叫常病指什么?”

  教授看我年轻,看我一眼,目光冷冰,像一个智者老生。

  教授说:“就是常见的病!当官的十个就有九个会得这种怪病!这病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难治。关键看马一鸣书记有没有定性。所谓的定性就是要学会舍弃才是。”

  
  我看着教授,一脸的慈眉善眼的,不像是说假话的。

  我不是很懂。教授摇摇去了办公室,一会又返回。

  马一鸣忍着痛,一下拉住教授的手,仿佛见到了真神一样的,又是哭鼻流涕。

  马一鸣说:“方教授,我相信你的医术,你一定能只好我的病。”马一鸣哽咽,“只要能治愈,怎么都成。”

  马一鸣说到最后,几乎是哀求了。

  方教授奇怪的一笑,还是摇摇头。拿着听诊器,在马一鸣的身上仔细的听着。

  方教授说:“老马,你这样的人很难做到的。一来工作忙,和钱打交道的人都忙,忙应酬,忙吃饭喝酒,忙着开房睡觉玩小姐。”

  
  方教授让马一鸣张开口,看了一下舌苔。又说:“这和我们做医生的都是一个样,就像我们医院的大夫,一天也忙。忙的是看病治病,救死扶伤是我们的天职,但是,更多的还是忙应酬,忙着给重要的人看病,什么是重要的病人,就是有钱的大款,吃国家饭的高干,这些人的命值钱。不救他们,这生意就要停业,政府工作就要瘫痪。孰轻孰重,这都不用掂量就知道。只不过,你的病真的……就是我尽力好了。”

  方教授的话很明确,明确的告诉马一鸣一个信息,他可以给马一鸣治病,治好治不好,那就听天由命了。

  方教授最后说:“老马,你赶快办理入住手续好了。”

  
  马一鸣住的是单人病房,属于高档层次。

  洗漱卫生间,电视音响一应俱全。简直就是一个小家。

  就这样的马一鸣住院了。

  马一鸣气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人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了许多。

  得知马一鸣病重,上面的领导就派人来虚寒为暖。

  送的都是金盒,银盒。外面的包装极其的简陋,里面打开全是真金白银,一叠叠的钞票!

  下面的小人物也赶来看望,拿的也都是贵重的物品。

  马一鸣让我都收好,要做一个礼本,说这些都是将来要还的人情债。

  我不会写字,也写不了几个大字。

  马一鸣说:“王慧你写。你毕竟是师范大学学文科的。”

  
  王慧就拿了一个本子,慢慢的记着:市副书记蒋荣金条五根;市电力局副局长谢永白金纪念册子一本;老山煤矿刘凯送十万元支票一张;林业局科长廖明远人民币一万元。。。。。

  王慧记完,马一鸣拿过,手抖动的厉害。看了一眼,就合上。

  马一鸣说:“小赵,你把这个放回到我家的保险柜里面。”

  我说:“马局,这怎么行。我怎么可以去开你家的保险柜。那让王慧陪着我好了。”

  马一鸣咳嗽几声,显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眼睛告诉我他对我的信任。王慧毕竟不是亲信的人。

  马一鸣说:“你办事我放心!都这么些年了,就是野狗也要变成家狗了。去吧!别忘了走的时候关好门。”

  我有点激动,从没有感受过父爱母爱的我,这一刻真的想叫一声马一鸣老爸!虽然,马一鸣一直把我当做鹰犬一样的圈养着。

  
  马一鸣家的保险柜里面放的全是钱。我粗略一算,也有一二百万吧!

  除了钱就是金银首饰,还十多张银行卡。我放好礼本。关上了保险柜的门。转动密码锁。

  我坐到沙发上发呆半天。知道了马一鸣的病情后,我摸摸我的尘根,还在,而且还能挺起。只是这会还半沉睡着。

  我想我有必要回家去,回韩丹的家。我要和韩丹谈谈才是。

  谈我们是不是真的该不该再结婚。我可不想就这样的在鬼混下去了。我更不敢想象要是有一天我和马一鸣一样了。那时候就后悔也晚了,再想出去鬼混就要做梦了。

  马一鸣病成那样的,还能康复吗?

  我望着保险柜有了非分之想,我觉得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了。就算马一鸣为我在死的时候做的一点贡献好了。

  
  时间已近中午,我有点困乏了。

  钱斌打来电话,我已经在路上了。

  钱斌说:“赵哥!忙什么呢?”

  我说:“正在面壁思过呢!”

  钱斌笑着说:“是吗?什么时候想到要面壁思过了,是不是又开杀戒了?”

  我说:“我他妈的从今以后一要从新做人了,再也不跟着你——钱斌,你这孙子偷鸡摸狗了,糟践自己,还要祸害不少的清纯少女。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钱斌大笑说:“是狗就改不了吃屎的毛病,是色狼就离不开女人。要是你真的戒了,我也跟着你赵哥学,和梁倩把婚离了。然后出家,剃度为僧。”

  我骂钱斌说:“你真他妈的混蛋!就你还想出家,出家了也是一个野和尚。还是会犯戒的。”

  钱斌贼笑着说:“有什么样的大哥就有什么样的小弟。咱们彼此彼此得了”

  我说:“你要是真的和梁倩离婚,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钱斌说:“你不是和郝秀梅离婚了,从没有见过你说过要后悔什么的话。感情是这个世界除了赵弼你能离婚,别人——不,我钱斌就不能了?”

  我说:“好话不说三遍,说多我就烦。你真他妈的想和梁倩离婚,随便好了。到时候见了面,别说老子当初没提醒龟儿子,权作我当初放了屁。”

  
  挂上电话,我心情沉重。

  韩丹还在沉睡,韩丹有睡午觉的习惯。

  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床前,我亲吻韩丹的脸,胡子扎醒了韩丹。

  韩丹微微睁开眼睛,看我一眼笑了。

  韩丹说:“你什么时候来的,鬼鬼祟祟的,把我吓一跳。”

  我说:“刚到。有点想你了。”

  韩丹说:“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似地。”

  我说:“我向你来忏悔来了。我做了很多的恶事。已经无可救药了。”

  韩丹说:“是不是外面有了新女人了?我早就想到有这一天。男人,都是一个货色。”

  我说:“已经有过了,不过,我打算忘记了。我要从新开始。”

  韩丹一下坐起来,眼睛盯着我看。

  韩丹说:“那你为什么向我忏悔?装的还挺像的。”

  我说:“韩丹,我们结婚吧!我想通了,我要是不收住这贼心,将来会没命的。”

  韩丹一脸的惊讶,全然为我做出的决定在高兴。

  韩丹说:“你不会逗我玩小孩子过家家吧!那一个菩萨点化了你这可榆木脑袋?”

  我哭笑不得的,觉得女人有时候也很傻,很让人觉得疼爱的。

  我说:“权当作大白天做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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