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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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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累小娘子了。”

    “江梅妃若无旁吩,吾等暂且先行于外静候。如有何差遣之事,只需唤吾等入内即是。”

    见司狱识趣的拱手请退,江采苹遂默许之所请。待目送司狱等人相继离开,江采苹这才三步并作两步,急步至采盈身边,蹲下身关询道:“如何?可是疼得厉害?再行多忍耐下,陛下先时传召的太医即可至。”

    迎视着江采苹替己焦虑担忧的眼神,采盈咬着红唇,须臾无言以对,“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彩儿见了,慌忙凑过来,一叠声问道:“怎地了……”前刻在刑堂上,采盈以一己之力,硬撑着扬言要代为诸人受刑,坦诚讲,当时着实令彩儿感激涕零不已。

    “无、无事。奴,奴是见着奴家小娘子,喜极而泣。”采盈边抽泣,边胡乱擦拭了下脸上一涌而出的眼泪鼻涕,杏眼通红的哽咽作释道,“奴、奴还以为,今个将葬身在公堂之上,往后里再也见不着奴家小娘子。小娘子……”

    江采苹轻拍几下一头扑进其怀中哭诉的采盈,稍时,凝眉安抚道:“莫矫情了。吾必不让汝等有丝毫差池。”

    云儿、月儿、彩儿三个人互望眼,顿添喜色,齐跪于江采苹面前:“奴等在此,先行承谢小娘子救命之恩。”

    采盈忽而侧偎于江采苹肩上,嘟着红唇皱眉抗议出声:“奴怎地矫情了?奴是想念小娘子嘛,两日未见,小娘子何故变得这般不通情达理了呢?岂不是在伤奴的心。倘使奴真有何不测,看小娘子怎生跟阿翁交代?哼!”

    采盈既还兴得起心情耍嘴皮子,江采苹刚才乍见采盈在公堂上挨杖刑之初,压堵在心底的那份担虑稍减。

    “小娘子可有良策,为奴等申冤吐气?”

    眼见云儿若有所思的发问,江采苹收回目光,敛色道:“汝等先把当日的情况,跟吾详述番。尤其是采盈、月儿,汝二人仔细回想下前往司膳房的往返途中,可曾发现有甚么异常之象?慢慢告知吾,半点不容隐瞒亦或掺假。须知,此事关系汝等之清白,切不可儿戏视之。”

    采盈鼓鼓腮帮:“又要想破绽?昨日……”

    察觉采盈欲言又止,江采苹心头一沉:“昨日?”

    “无、无甚。奴是想说,奴挨板子好痛,且由月儿说道给小娘子听。”采盈似有忸怩的趴回稻草堆上,吭哧道。

    云儿立时从旁如实作答道:“回小娘子,昨日傍晚时分,广平王曾屈尊降贵,亲临监牢来探监。”

    斜睨面颊微晒然的采盈,江采苹稍作思忖,旋即凝神向月儿:“月儿,且细道与吾听,当日整件事的头尾。个中的人与事,不许错漏一字。”

    “是。”月儿应声点头,陷入回忆。将前日晌午时辰和采盈同往司膳房取茶点时,来回路上所发生过的一切,统统讲述给江采苹知晓。这其中,自是包括与采盈躲在宫中的凉亭偷懒歇会儿脚的事,至于因何缘由与王美人宫苑中的那个老宫婢生出口角之争,及其为何同采盈动手厮打成堆,后来路遇广平王李椒出面从中调和,将那日的扭打一事不了了之掉,同样未敢刻意做隐藏。

    但见月儿一五一十详述了个遍,采盈趴在旁侧,极为无聊至极的从身底揪出一绺稻草,捏在掌中直揉搓。思及那日的事儿,最为让其痛恨至今的人,无疑是王美人身边的那个老宫婢。

    这边,江采苹才由月儿口中大致了解了整桩事的真相,但闻身后已是传来李隆基的声音:

    “爱妃!案情查的如何了?可已有眉目?”

    “陛下?”未料及李隆基竟随后跟来天牢,江采苹连忙迎向前,“嫔妾见过陛下。陛下乃九五之尊,怎地也来这牢中了?”

    “爱妃来的,朕怎来不得了?”李隆基含笑执过江采苹玉手,“朕是不放心爱妃,故来看看。”说着,就示意身后的太医,入牢门医治采盈臀部的伤。

    太医哈着腰身,当即提着随身携挎于身的药箱疾步入牢房。

    顾及男女有别,李隆基并未近前,江采苹也就陪其一并站在牢门旁边。不知何故,近距离面面相对着李隆基带笑的神韵,江采苹突兀竟觉,李隆基面色上的笑味有分复杂。

    但闻李隆基道:“爱妃,朕适才在公堂上,听大理寺卿禀报了下这两日的审理。”

    江采苹颔首,无意间已在不由自主的故作欢欣之貌,急声相询道:“如此说来,陛下那边,针对此案可是已有进展?”

    李隆基入鬓的长眉,皱了又舒:“尚无。”

    江采苹笑靥黯然失色。其实,早该料知,此番探监,多半无果而返。既是时机尚未成熟,唯有再等上一等。

    这时,太医也已为采盈把完脉,上前来复命:“启禀陛下,这婢子,只是受了些皮肉上的外伤,脉息平和,以微臣之见,并无大碍。好生调养几日,应可痊愈。不过……”

    “太医但说无妨。”见太医面有难色,江采苹缓声催询道。

    太医这才直白道:“不过,监牢之地,阴暗潮湿,恐不利于养伤。倘若拖延了调养时日,日后即便愈合,重则落下病根,轻则,只怕也会结疤。”

    太医这席话,虽说道的隐晦,言外之意却也不言而喻。尚未出阁的女子,身体上的私隐处,如果留下疤痕,自然实非甚么好事。它日嫁为人妇,貌似亦不便见人,难以启齿其中苦衷。

正文 第168章 反咬一口

    太医所言,言之有理。天牢确实不是供人调理之处,大牢的阴暗潮湿,纵使铺上再厚的稻草,依是难以隔绝从地表泛升的阴潮寒气。何况,时下乃春夏交替时节,连日来更是雨水频频,一冬的阴寒之气钻释之余,鼠虫同时在泛滥出洞。

    而采盈臀部的板伤,又不容忽觑,更不可耽搁治疗,当是越早痊愈越好。倘若仍旧被关押在牢中,见日三餐不济倒在其次,采盈屁股上所受的伤才是最为让江采苹牵肠挂肚的。毕竟,采盈是个女儿身,且,尚未出阁。

    然而,今日如果以受伤为藉由,趁机将采盈从天牢提释,显而易见,根本不妥。少不了遭人指画。采盈所受之伤,原即为笞杖之刑,此例一开,势必后患无穷,必惹天牢里的其他囚犯异议,若今后有人犯跟采盈一样,被施以仗臀,亟待救治,届时,倘释放人犯出牢回家养伤的话,定是笑谈,反之,则被人抓住把柄,有失公允。

    江采苹纠结百千时分,但闻李隆基金口玉言道:“如此说来,天牢岂不待不了了?爱妃意下如何?”

    江采苹忙敛神儿,余光带瞥现下正趴在牢房内那堆稻草之上的采盈,温声说道:“嫔妾听陛下的。”

    李隆基既出此一问,想必心中已有定数。即便是假以释放,这话也绝不可由江采苹口中提议出来。否则,就不止是僭越那般简单的事,只怕将给某些有心人士变相诽谤成为,是有干政之嫌。尽管江采苹恨不得把与此事牵扯在内蒙受不白之冤的人统统释放掉,但今时不同往日,宫内宫外有太多双眼睛在一刻不停的紧紧盯视着其,小不忍则乱大谋,一招不慎。不但救人不成,临末反而愈为害己害人。是以,眼下必须稳住才是。

    但见李隆基若有所思半晌,倒背过手站于原地道:“司狱何在?”

    闻圣传,一直监守在牢门不远处的司狱,即刻应声疾步而来:“在!”

    睇目司狱,李隆基龙目促狭:“传朕口谕,另找间通风朝阳的牢房。为这几人安排入内。不可苛待之。”

    “是。”司狱慌忙承应。稍作沉思,接道,“回禀陛下,南牢余有几间一早一晚可射入日光的牢房,较之此处,不背阴。”

    李隆基挥手示意司狱立刻带人前去布置。旋即执着江采苹玉手,缓声含笑道:“爱妃与身边人的体己话,若已说完。便即刻随朕摆驾回宫吧?”

    “嫔妾遵旨。”江采苹朝李隆基行了个微躬礼,环目牢中的采盈、云儿、月儿、彩儿四人,提步伴驾步向牢外。

    “奴等恭送陛下!”云儿等人屈膝礼拜毕。扒着牢门良久目送江采苹离去。

    “小娘子保重……”采盈趴在角落里,看着江采苹的背影消失在牢中,蓦地再次声泪俱下。

    待太医等一行人皆随驾离开,但听采盈忽而一惊一乍道:“哎呀!奴忘却件事儿!”

    云儿仨人忙不迭蹲下身,急切不已的关询道:

    “何事?怎地了。可是疼得厉害?”

    “你别一个劲儿乱动,行不?明知自个屁股上快伤痕累累了,还这般不安分!岂不是找痛嘛!”

    “奴给你擦点太医留下来的药。姑且忍着点。”

    眼见云儿、彩儿、月儿对己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情真意切,采盈一时间竟感动得傻了眼。心下突兀有分雀喜,原来作病也不是全无裨益,至少这份温馨,可遇不可求。往昔,有且只有江采苹、江仲逊父女二人视采盈如至亲,此时此刻,采盈却感受到一大家子人对其的关切。

    “不是,奴是说,适才怎地净顾哭得稀里哗啦,连问下小娘子腹中皇嗣之事,楞也忘却关问。”吧唧下嘴巴,采盈才不好意思作释道。江采苹曾教诲过,欺骗人的感情,那是不良行为。尤其是亲人之间,掺不得半点虚假。故,从实招来为宜。

    听采盈这么一说,彩儿极没好气的白眼采盈,这才安坐于旁边,埋怨道:“怎不早说?害的奴等为你瞎担心。还不你,适才抱着小娘子哭个没完没了,奴等只顾忙活你一人,楞是把正经事忘了。”

    “怎地又反过头来责怪奴?奴今下可是受了伤……”这下,采盈委实不干了,即时噘着嘴辩驳道。不想尚未反驳完,已是牙齿打颤地在痛呼不止,“哎呦,疼、疼疼……月儿,轻、轻点!”

    “哦。”月儿手上的动作一僵,忙赔不是。虽说这并非其的错,实则是采盈刚才径自瞎激动,同彩儿犯口舌之争,故才牵带自己屁股上的伤口作痛,但这会儿也唯有退让一步,不与之计较。谁叫某人现如今是伤患者,刑堂之上挨板子有功嘞。

    ——————————————

    江采苹与李隆基走出天牢之后,大理寺卿、少卿及司丞等人早已恭候在牢外,恭送圣驾。李隆基并未多加赘言,径直携手江采苹乘龙辇返宫。

    “爱妃可是怨朕?”见江采苹一路上未显笑靥,李隆基打破彼此间的沉默,和声抚慰道。

    江采苹蹙眉凝目李隆基:“陛下何出此言?嫔妾感念陛下恩典尚来不及,何来怨陛下一说?”

    李隆基轻拍下江采苹柔荑,须臾,叹息道:“朕甚知,爱妃向来厚待身边的婢子,于心不忍……”

    “陛下……”李隆基寥寥字语,尽管才说了个开头,江采苹却已镜明李隆基弦外之音欲指代何事,于是莞尔笑曰,“恕嫔妾冒昧,陛下姑且先行听嫔妾说,可好?陛下是嫔妾的天,不论陛下作何决定,嫔妾理当从之无怨。”

    闻江采苹所言,徒步伴驾在侧的高力士,不禁面露赞意。坦白讲,前刻在天牢,高力士不无忧忡,江采苹一见采盈身受重伤之时忍耐不住。当场有所跪求李隆基网开一面。江采苹和采盈间的情谊,旁人不晓,高力士可谓知之甚悉。且不说在江采苹被选入宫之后,采盈竟不远千里,不惜劳苦独自北上找寻江采苹,并冒着丧命危险混入宫来,一心一意只为伺候在江采苹身边,单是在南下江南的那些时日里。高力士与薛王丛宿在江家时候。就足以洞悉的见江采苹与采盈情同姊妹的深情厚谊,以及江仲逊同样未视采盈作外人,反当采盈半个女儿的仁慈之心。

    但听江采苹柔声续道:“陛下着实是在为嫔妾着想,嫔妾岂有不懂之理?嫔妾却使陛下为难了……”略顿,江采苹挽住李隆基臂弯,将头轻轻倚靠在李隆基肩上。清眸闪溢过晶莹的泪花,“采盈等人,虽为嫔妾近侍。嫔妾也早便习惯其等侍奉左右,但‘皇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嫔妾怎可坏了国法宫规?陛下为嫔妾所做的,已是隆恩浩荡,嫔妾岂敢得寸进尺,心存怨念?嫔妾坚信,陛下必会还嫔妾一个公道。及早开释牢中无辜之人,将真凶绳之以法,大白于天下。”

    李隆基轻揽江采苹入怀,龙颜微有几分凝重之色:“朕已责令大理寺,审案不准滥用私刑。爱妃大可安之。且待回阁之后,朕再行下道圣谕,督责太医署按时派人前往天牢,勤谨奉命即是。此事,便交由力士去办。”

    会意李隆基暗示之余,高力士匆忙紧走两步,怀揣着净鞭及时拱手作应道:“老奴领旨。”

    对于李隆基的这席交代,江采苹报以一笑。当下除却顾全大局,的确别无它择。有道是,人言可畏,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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