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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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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识相知以来,期间反倒有不下五次,采盈因于贪耍,偶感风寒卧床不起,江采苹则衣不解带陪守于其榻前,亲自熬汤喂药数宿未合眼,事无巨细,就差给采盈擦屎端尿。是以,采盈时不时便会添搅怀疑,到底其与江采苹二人,谁人是主谁人是奴。苟存于这世俗中,为婢为仆者,又有几人能如其这般幸运,可得享其这份世间罕见福泽。

    之于采盈,江采苹委实是位宅心仁厚的小娘子;然而,反之于江采苹,采盈则不见得亦是个合格的好奴婢。加于采盈身上,三天到两头大祸小祸司空见惯倒在其次,尤为令江采苹忍受不了的,实则尚在于采盈的死性脾习,一旦犯错例来均是累教不改,执迷不悟的一犯再犯。但换言之,这么多年磨砺下来,江采苹对采盈亦已然蜕变为“是可忍,孰不可忍”心态。

    “怎地,得了便宜还卖乖是不?莫非吾待你残忍刻薄,方是为合乎情理?才可称你心如你意不成?”径顾扯掉足袋,江采苹边揉捏被这所谓的白麻布做成的袜条,给裹得僵酸的脚趾,边佯怒斜睖眼采盈,正色道,“倘真个须那般才是,吾亦非做不到,你可思量清楚。先小人后君子,吾也把丑话撂在前,届时,断不允你记恨吾,或逢人便怨怪吾待你无情,否则,吾定当饶不了你。轻则抄家法伺候,至于重则,随便驱逐出家门亦不是绝无那可能性。”

    古时的足袋,远逊于现代的袜子。姑且不论材质上的优劣,单说穿法,乍试穿之余,亦足以让人涔汗不已。不过,古人似乎格外偏嗜于白,即便是足袋,一般情况下亦统沿用白色。只可惜,仅是色泽悦目,实乃中看不中用。

    试想,一条约莫半截长围巾长度的布条,一圈圈缠包于脚,并且一直缠到脚踝处,待整个缠毕,样子已无异于靴子造型。况且,为免有碍走动,余外尚需拿根布条将其绑勒敷住,如斯所谓的足袋,任人穿于脚,如若感觉舒坦才着实奇了怪。

    江采苹脚丫上的足袋,自是亦差不几许。尽管针对其板形,已经稍作予修改,粗概地把布条缝合呈现今的袜筒状,但由于条件限制,时下能做以改进的方面,貌似也只有这点小细节。整体上,照旧需要大量的绳线加以勾织,而且必须专为那种麻线才行,倘贪图美观,试图以丝线替换麻线,鉴于其牢固性,则根本达不到及格水准。

    有道是,鞋子合不合脚,穿的人最知道。足袋亦同理。看着江采苹娥眉紧蹙,狠着劲儿搓掐脚底板磨出的块块茧印,采盈二话未说,扭身便作势疾奔往庖屋,欲前去打盘热水来给江采苹泡脚用。

    “意欲作甚去?”江采苹见状,当即唤了声采盈,不无打趣的质问道,“问题尚未得以解决,就及早作备开溜?”

    “非也。奴本意是想到庖屋舀热水!”闻江采苹嘲弄,采盈脚下瞬滞,红唇一扁,立刻辩释回嘴,“先时送李大娘和小东子返家那会,奴记得,锅里尚余有不少的热水,均是滚开锅的。想必这会工夫,理应凉不透才对。哼,谁想小娘子竟如此诋毁奴,奴干脆不卖好的妙!”

    “果如是,那吾岂不是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了?”江采苹打个哈欠,稍时才睨注向满脸委屈的采盈,“可话又说回,倘如有心,早作甚来?这半夜三更的,还捣腾个毛,成心扮鬼吓唬人呀?甭介了还是,汝之好意,吾心领就是。”

    话不投机半句多,江采苹连续激将采盈,采盈亦终于忍无可忍:“小娘子信否无所谓,反正奴亦已不愿跑腿,恰乐得悠哉。奴且回房休歇去了,省得杵这,碍眼皮子!”

    “咦,今个怎就爽快应承了?怎不与平时一样,死乞白赖的先行恳乞吾收留你一宿,待吾不允诺,而后方悻悻退却?”以往,每至入夜,采盈均会无一例外的赖于江采苹闺房内,天花乱坠的奉承一通,妄图可以托词耍赖,变相借口留宿于江采苹床榻上,与江采苹同眠共枕美渡一夜。可悲的是,江采苹竟然一回也未采纳过采盈请谏。今日采盈却出奇的痛快,全然未故技重施黏糊江采苹,难免令江采苹诧讶。

    “小娘子说呢?明知故问,岂需相询?无聊!奴走了,小娘子独个好自为之吧!”采盈气愤愤地哼唧毕,便头也未回的径直踏出了扇门,只就背冲江采苹挥了下手,权作道安。

    “嗨,真走呐?”眼见采盈径自侧转向廊亭方位,丝毫未有顾及四开八敞的门窗、小作停留之意,江采苹由卧榻跪立起身姿,伸长脖颈朝采盈离去的方向眺睨,顿时情不自禁泛冒咕哝,“说走就走,亦不听吾把话言完,未免忒少分人性。这小妮子,愈来愈为可恶,熟视无睹规矩!看来,改天插空,吾必须必得逮住其严肃说教顿。恁其随性所欲下去,吾岂非沦败,无立足之地……”

    实际上,江采苹今个夜晚煞是有意于招呼采盈留下来,与其作伴。缘由倒也简单,皆因今儿个晚宴之前,曾有位不速之客唐突私闯入其闺房,并引诱缔结出了桩断不容忽觑的闹心事件。对此,江采苹心有芥蒂,为防患于未然,切实未祈把采盈恼怯。原以为,越啐采盈,其越加同往昔那样,反过来“倒贴”;江采苹诚然未预测到,采盈此次竟是转了性子,以致于其反而聪明楞被聪明误了。

    江采苹后知后觉幡然醒悟时刻,即刻敏警的跃起,速度将门窗逐一插闭稳妥。待环视圈呈现封闭式的闺房四下里,其又不放心的挨个角落摸查了遍,确定加肯定一切皆处置安全之后,适才重爬回榻上。

    “呃~”未想,刚钻进被窝欲蒙头,江采苹却倏忽发现,卧榻周遭的帷幔竟赫然映着抹看似极为眼熟的影子,登时惊弹起身,忍不住捂嘴低呼了声。

    张皇失措之际,然再定睛一看,其方是明晓,实是虚惊一场。只因其上榻前,唯独忘却将烛台中尚点燃着的白蜡熄灭,那摇曳的烛光,把其己身侧影照映在了帷幔上,仓惶之下才草木皆兵,自个反吓自个一跳。

    “咚咚咚~”

    江采苹正就安抚心神,就在这时,措不及防耳朵眼突又捕捉到连串的异样聒响。且笃定,这回绝非是其所捣。待勉强镇静些许措乱,循音细搜,方才探觉,这刺人耳蜗的噪音,彷佛由自于门房外传入。

    待判定声源发自于何处过后,江采苹凝神瞪视着门外的敲拍,刹那间免不了再度战栗,警惕的抓举起身下花枕,罅瞬ざ骸八浚 �

    “小娘子开门啦!出大事了,薛王那边出事了……”

    “采盈?”辨识出朝房内低喊者,乃为采盈音质,江采苹全身紧绷的神经,方松弛了分。

    “是奴。小娘子倒开门呀!”采盈站于门前石阶上,闻见江采苹吱应,则催敲得更急了。

    来人既是采盈,江采苹一颗心大可稳落。可转而一想,采盈才刚离去,何以复又半道折回来,江采苹则顿又生出股子不祥感。

    再窥听采盈尤显躁促的拍门架式,连带思及其刚刚道及的话,江采苹心头莫名猛地遽沉,立马跳下卧榻,赤足疾冲向闺房门。

正文 第026章 密札

    中夜,陈府。

    宁谧的街道上,一道拉长的细瘦斜影,独个挑灯惶匆地行走于巷夹内,时不时环顾下黑兮兮的四周。较之于四下里的乌七八黑,待笼里尤显微弱的烛光,终于可照映见悬挂于朱红门椽顶央,匾牌上所镌刻的“陈府”俩大字时,只听好一阵儿急迫的拍敲声,顷刻即扰煞了周临原本的相对安寂。

    “汪~汪汪~”宁静的氛围陡转,连带着亦由近及远,速度搅浑起了波此起彼伏的犬吠音。

    “谁呀?这大半夜的,做甚者?”陈府的墙院虽说高不可攀,但由于一时之间,里里外外的犬吠声加杂一刻不停的拍敲声,混杂在一块儿,亦很快便催聒到了府院里今晚上轮着守夜的家丁。

    “崔名舂!”闻门院内有人前来询训话,杵立于朱门外之人,连忙瑟缩着腰身高声应了嗓子。生怕自个的作应声不够响,会被依是在遥吠个不止息的声声犬吠音遮盖住,没法子传入朱门里面去让人听清楚。

    “崔名舂?何许人氏?”门侧内者,听虽听见了门洞外的应话,然对门外人的反应,却显然极表生疏。稍时,径自嘀咕了句何话,方语气满彰透着厌烦劲儿的斥绝道,“倘是公事,且待天亮后,赶往府衙申状!”

    侧耳倾听着门内人叱示毕,即窸窸窣窣地拖拉开步调,似有作备返房的声响。门外的人忙不迭重叩了巴掌朱门上的一对狮头门环,遂提高嗓门赶紧补释道:“仆怀有紧要公函,须立刻求见陈明府!”

    “公函?何人之公函?”一闻这话,门内应腔者彷佛亦开始有些犯犹豫,略忖,复又哈气连天地婉辞道,“赶明个吧!陈明府这会正睡得酣,扰了其清梦,只怕讨不得好果子吃。顶多稍迟上俩仨时辰的事儿!你且先行寻处地角,随便窝眯会去吧。待天放亮,径直奔至府衙即是。非是吾不与你开门,须知,咱这的明府,自打上任便立了条新规,曾白纸黑字昭告于人前,上书,‘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国有国规,家有家规,某亦特制府规。始于某赴任之日起,但凡公私,一概不于陈府受理……’多说无益,反正你只要知悉,陈明府从不在自家府上接理公文就是!”

    “你尚未与仆通传,怎知仆就不得见?”接二连三遭人辞绝,这下,门外的来人亦耐候得冒了分火气,忍不住憋懑的杠抬了句。可转而细想,设身处地的思番,却也怨念不得人。毕竟,眼下这时辰嘈烦人家门,总归不讨人喜。于是,接着便又缓声示恭道,“事关紧要,仆切是等不及,望劳通传回吧!大不了,待事办成后,仆请下茶馆子!”

    但闻承诺“下茶馆子”的话音刚落,只见“哐啷~”一下子,眼前厚重的红漆大门应声抽动,向里拉拽开了一条仅有寸八宽度的狭窄缝隙。

    “你这人,与你言得这般明白,怎生偏就听不懂?”与此同时,一张留有撮小胡子的方形脸之人,颇显没好气地捱着门缝朝外窥探道。

    待借由着来者手中被夜风吹袭得摇曳的烛光,勉强辨识清晰面前凿门的来人眉眼一刻,方形脸的小胡子者刹那间看似顿为恼怒,尚未允门外人及时作以插释,紧接着就凶巴巴的又粗责了嗓门:“你,你不是如家茶楼伙计?!”

    “正是仆。”被人当头识破庐山真面目,来者忙点头哈腰应承道,“不过,仆时下已经……”

    “好你个刁民!适才自报家门时,表述你姓甚名谁来?半夜三更扰民不说,竟还胆敢冒充信役,谎称怀揣公函,且刻不容缓!真介个以为这陈府,乃乱七八糟的闲杂人皆可随便唬耍的地方?吾看你,正格是皮痒不想要小命了!”

    未料话尚未道毕,脸上便先淋了壶吐沫星子,朱门外下立之人不禁被方形脸的小胡子者喝得怯懵:“仆、仆姓崔;名,名舂……”

    “崔、名、舂~”方形脸的小胡子者一字一顿置疑着,随手便抽拔下朱门里侧的门闩掂扬于掌,“原来你叫这名儿?崔名舂,对吧?”

    “哎,仆原就为这名。”下意识瞅瞥近在咫尺的门闩,崔名舂不由自主倒退了几步身子,直接退却至门阶下方位置处。内里不无惧怕,一个不留神再被这根足有臂腕般粗实的柳木门闩挥抡上一棒子,届时,有怨无处诉倒在其次,如若因此闹出个好歹来,可就委实不怎划算。

    “躲甚?”稍敞大开些门空,方形脸的小胡子者挺着肚皮扭挤至门外,随就立睖向崔名舂,“才晓得怕,未免为时晚矣。走,老实巴交跟吾去见陈明府,杖责你个百八十!看你由今儿个往后,还敢不敢于夜里乱闯陈府!”

    “别、别介,有话好说。”眼见方形脸的小胡子者横眉立目怒斥完,便冲己身所站方位跨迈而来,一副锁人架式,崔名舂见状,难免愈为胆颤,匆忙朝对俯视于其上的方形脸小胡子者,夹揖带拱战栗道,“仆,仆实非乱闯。仆真格的是有事,须、亟需面见陈明府。仆绝非……”

    “还敢妄生诡辩!”方形脸的小胡子者由是却越为躁烈,“想来,今个吾若不拿下你,交予陈明府定罪,你是怎说亦不受教了!要不怎就说道,贱民怎地贱呢。吃硬不吃软的蠢材,耍刁亦不先把准这儿究为何处,谁人地盘。当今明府之府邸,岂可容你这厮,随性所欲撒泼!”

    “仆,仆有手谕在手!谁、谁敢拿、拿仆……”仓惶之际,崔名舂忽而省忆及,自己怀中确实揣有道“保命符”在身。抢先躲闪至一侧,牙齿打颤的嘚磨着便撂狠话呛出口。遂就往怀里一掏,摸出了笺戳有半旯烛液封印的薄函札。

    理应堪称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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