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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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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江采苹二话没说,随就俯身捡拾起横躺在地的木拐,转便朝对依然稳坐采盈腰际的自称“老叟”者委揖鞠躬,勉为其难拱手作请道:“这位老丈,望恕吾冒昧,且不究是非曲直,可否先卖吾个人情薄面,烦请老丈……”

    江采苹刚不无心虚的开口,作欲准备赔礼道歉,好歹先将眼下事端化消时分,熟料一席客套话尚未言语到半,忽而声声吆喝突兀由远及近陡降,瞬息便凭空扰煞了现场新才趋近说和的氛围:

    “快,广平王人在那边!借过……”

    放眼扫量,仅眨眼工夫,已从旁侧先前撞翻的一方捏画糖人货摊方向,黑压压跳跃过数十人之多。且,来者皆为家丁行头,个个脸孔紧绷,人人身手敏捷,看架式很是带有针对性,即时就冲江采苹一伙人所在方位困截而来……

正文 第002章 疑是故人来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乍至眼前的凶巴情势,令江采苹陡觉心头遽沉,莫名平添了股子忐忑。

    以往诸如大的重排场戏面,江采苹不是没有见过。特别是近些年,隔三差五便会离家出趟远门,料不准东奔抑或西跑,形形色色的人事早已领教的见怪不怪。

    奈何时下场景,貌似偏就为个例外。这使生性处世若梦的江采苹超常敏感,顿涌仿乎哪里要生岔乱的不祥预兆。

    “哎呦呦,不妙!瞅样景要打架,老叟忒害怕呢!”因及这数十多生人出现,一时之间周围正陷于哑然一片时刻,叠坐于采盈身上自称“老叟”者反倒率先生出反应,兀自咋呼着蹦跳起身——

    只见他,动作出奇麻利,且连带还速度地顺手捞接过了江采苹本在恭敬捧于双掌的木拐,举手投足全无花甲之年老态。

    围观诸人见状,不少人慌忙捏鼻捂嘴退让了番。显然有意躲闪,唯恐被这位颇似疯癫者靠近,借故急着拉远距离,以免不幸祸及己身。

    江采苹尽量不动声色留意着眼皮子底的点点迹象,不安之余,亦开始犯疑。若说适才围堵近身的诸多不请自来者,虽面生得很,却是怎么看均不像吃官衙饭的茬儿。如此推敲,想必这群不速之客理应是为局中某位“高”人前来造声势。

    江家尽管是为医学世家,世代行医,但延至江仲逊这辈,虽说亦算有所成就,却未做就多少家业。纵然往尖处举抬,江家称得小有名气,声望也仅限闽莆周边地带,是以,在京都之地压根榜上无名。何况江仲逊膝下,此生只生养有江采苹一人。

    为此,江采苹原就甚晓,其本身断不具备这等条件,撑不起如此排场面子,可任意随时随地随性呼风唤雨,更别提一贯无脑的采盈。排除己身,本就屈指可数的当事人中间,显而易见仅余自称“老叟”的怪人,以及先前就不知何故便被采盈扑倒于身下直到当前的那个不明倒霉人,如两者择其一的话……

    “不关老叟事,老叟就是个过路人,闲来瞎凑热闹罢了!”在场人等各怀分好奇的皆在拭目以待当下乱子后续发展势态,唯独这位口口声声自称“老叟”者格外特立独行,毫无顾忌越叨叨,劲头越卯起兴,“再个,老叟好心好意提个醒,罪魁祸首在那,瞧见没?趴在地上那人才是始作俑者,待会动起手,勿伤及无辜,寻人晦气了!”

    起先没留神栽了蹩跟头,采盈心底已存憋屈,早生郁闷至极。这会又落人家口舌中伤,胸中那口怨气哪还能轻易克抑住。闻指责立时瞪圆杏眼,没好气应予讽驳道:“喂,你少胡扯八咧混话,恶人先告状!亏你还有脸说奴,也不扪心想想,若非你这这糟老头子横加搞乱……”

    “闯了祸还净是歪理,目无尊长,成何体统?”未容采盈将满腹怨恼尽数作以发泄,江采苹忖度着,遂严色打讪出声。

    现下,事态本已有够微妙,蹊跷复杂。

    转眼再见采盈二人又欲掀起无休止争吵,为防局面愈发演变得难以收场,江采苹唯有嗔责采盈,朝其使眼神,小作晓示。而后方微缓颜容,作欲委身人下重新赔礼。

    “啾~驭~”

    凑巧适值此关头,突闻紧踏“嘚嘚”马蹄串响,恰是再度扰搅了江采苹已卷到舌尖的道歉话。与此同时,随就附有一道慵懒地严肃声腔,赫然凭空插截:

    “究为何人胆敢于天子脚下滋生事端,光天化日挟持忠王之子?来人,将图谋不轨者通通拿下,关押天牢!待择日过堂审结,再行将一干人犯定罪,押至秋后问斩!”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闻声,足可知,来人有几等高高在上。

    说来今日逢见的事儿,也是特别邪乎。

    江采苹猛然难按捺内里波动,闻声翘首刹那,身与心皆俱即刻泛绞搐,剜犹割裂。

    触及在晰的细邃轮廓,和梦魇里的那个他,着实太过相像。尤其是唇际那浅噙的侃侃笑态,幻化尤为独出一模。但,细细相摹之下,却又熟悉得陌生。曾经梦影中久候的那个他,神情间不曾夹带过佻邪意,亦绝无这种迫人的放荡淫浪味。

    短暂的目光交错,撩拨得江采苹欲上前一摸究竟,又纠结的并生战栗,恍惚的矛盾畏缩。然潜伏其灵魂深处,某涡隐约给遗忘的小角落,确为切实引牵而动。

    “砍、砍、砍头?”前响,采盈才勉强被江采苹说教得暂噤声,稍迟却更给这述突如其来的呵斥片段唬红眼珠子。连例来能言善道的巧舌也变簧结,连连磕巴方弱弱吐露实音。

    “糟糕,要关大牢,掉脑袋呐!了不得,果不得了!”采盈吓瘫,自称“老叟”者反而一惊一乍附唱了通,似是生怕唯恐不乱,“老叟且就快走为妙,躲得远远,省得赶不及脚亦遭殃!砍头可不是闹着玩,陪不起这苦秧,不玩了……”

    边起哄,自称“老叟”者就拄拐做势离开脚下是非之地。孰料尚没踏出两步,已被人伸手拦截于身前阻挡住去路,绕来绕去数遭,最末竟受阻回原地。顿扬诽难:“大路朝天各走半边,我说尔仨小喽啰,怎地偏挡老叟路?莫非看老叟大把岁数,专想欺负老叟,难为老叟拼老命不成?”

    “那老叟才正格大坏人!奴乃受欺者!”眼见这个让自己恨得咬牙切齿者妄图溜之大吉,采盈面上一晒,赶忙趁机愤忿不平喊冤。可恨一作申诉,亦难免招惹及麻烦,进而同被人按押住身,胳膊交叉缚于后,直弯曲下膝盖,“绑、绑奴作甚?不带这般欺人,你们弄疼奴了!男女授受不亲,放开奴,放开……郎君快救奴!”

    之于采盈,如未加吱声,尚不致勾人针瞩。然,倘真让这老恶人轻易逃脱掉,无疑又落人笑柄。无人与之同背眼下黑锅倒在其次,只忡稍时哀衰至对簿公堂田地,众口铄金,法不责众,单剩其一人,物证旁证净无用武之地,岂非沦判代罪羔羊有口难辩?

    可惜百密总有一疏。采盈未曾估,其本作求救,反却置江采苹于水深火热。

    先时,江采苹表现的晃神已有失礼数,耳根子早就臊热,嗓子亦堵得干哑,自是良久启齿也未能答出只字片语。无奈时下皆处众人注目之刻,江采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板脸白眼采盈,权当给予严重处告,便汗兮兮背立过身姿,想得会儿安静。

    此番别说救人,救与不救,恐怕自救都为问题。

    江采苹心重的未予吭声,有人可是倍加发威了。

    始于采盈从中作梗初起,自称“老头子”者扭头便对准采盈举起木拐,连戳带扁痛教出手:“你这小丫头,连老叟都不肯放过,嘴巴可果够歹毒!今个看老叟不打醒你个孺子不可教……”

    “你才倚老卖老不可教,少拽大道理说教。别以为奴人小好欺,小觑人!”躲闪着紧逼于额际晃圈的那根木拐,采盈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豁出去,抬脚回踢道,“怎地,说不过理就想动手,拿你这根破棍子打人?告诉你,奴才不怕,有种你狠使劲敲!今生后世奴誓不投胎转世,亦会找去拜访你全家老少小……”

    闻采盈话里话外愈发吵嚷得不像话,江采苹再难放任不管,深呼吸便当头厉断了句:“住口!”

    伴其话音升降,始料未及的却在,但听“啪”地脆响,采盈右脸颊腮部位已然留增了抹红迹……

    事出仓猝,江采苹满脑海紊胀的繁绪,“嗡”下即凉拔清底。实则无意甩巴掌给人听响,怎堪手指竟掴到采盈脸……

    同样,采盈对此亦无心理准备。

    可想而知在场其他人。

    低噪的唏嘘,片刻是如激荡起的涟漪。慢慢扩展,呈现开放大化。

    想来终日把采盈带在身边,或多或少也将其宠过度。事已至此及至现下地步,再多悔惜和解释只会徒作无益。反之,如果让采盈记恨自己一次便可受教训长脑子,来日方长无论对谁均不无裨益。

    江采苹思量着,便径直忽略采盈瞳眶渐积的水雾,稍稳心神,转就投向某位于前刻钟发号施令者,竭力平和接道:“敢问足下,不知足下适才所言,吾可否请教个明白?”

    “大胆刁民!可知站在你面前之人,乃当今圣人之弟——薛王尊驾,岂容你等无知草民放肆?还不速速退下!”

    江采苹发问的对象还未作以言词,位于其旁牵马缰绳者已是先声训谴出口。这种狐假虎威依仗人势的做派诚然让人不爽,但这招惯耍伎俩,当场所奏效果可谓非同一般凡响。

    “薛王?”

    “这就是新近返京的薛王?”

    “听闻前不久皇帝出巡时候,随驾几位王亲就有薛王。看模样长相,好似跟这人差不多!”

    “差不多?本来便是!每逢年头都会有王公大臣到咱平康坊庆关,仆还专候伺候过呢!”他人纷纷哗然过程中,不知何时钻进个大茶壶打扮的歪脖子者,隔在人群外延直接做肯道,“定当差不了!仆敢拿仆这颗脑袋作保,这人就是薛王!”

    “平康坊?”经其这么一断认,早先的质疑声涛,即时俯拜成一波高盖过一波的奉承浪头:

    “叩见薛王!薛王千岁千千岁!”

    没错,骑于高头骏马之上的高鼻薄唇俊官者,正是素来以醉生梦死于风花雪月,而流连忘返朝野长达七年之久鼎鼎有名的薛王丛本尊。

    “暗香风浮动,枉倚流金枝”。是为骚人墨客谀寄予薛王丛的佳藻颂酿,亦括讥天下比比梦寐借由其肩,一求飞攀人妃头衔的痴情怨女。

    千周万详,江采苹楞是没能防备,今日遇见的令其怀“旧”之人,是乃市井传闻万花丛枝那枚情圣。

    掠过滔滔伏拜,江采苹复将眸梢移视薛王丛时,耳畔不禁激荡起百重响木鱼奏。

    衿叹,命中有之,避之,亦无以遁。

正文 第003章 若只如初见(上)

    平康坊,紧邻于长安城东市西侧,乃俗称的“北里名花”集中居住坊。直白而言,即为长安城最著名的红。灯。区地带,难怪引人嘈嘈切切。亦无怪乎这平康坊的大茶壶,只一眼便辨识出薛王丛是为何身份。

    “免礼,起见吧!”余光不着痕迹滑过江采苹,薛王丛故作声干咳,略顿,方转为续道,“你,适才欲问本王,请教个怎的明白?”

    见薛王丛话有所指,伏叩在场人等忙不迭躬身退侧,纷纷怯让出一条路来,以便江采苹可较近薛王丛马前答话。

    “吾……”原本,江采苹整个人正处徘徊边缘,可谓思昔忧现。但见此等场状,亦意欲直截了当应通。可没曾想,刚欲作应,抬头竟赤果果对视到薛王丛眼底折射的玩味,心下顿时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江采苹的欲言又止,薛王丛自是尽扫不差,但并未接予片字半语,仅就判若围观者般聊作静待。

    俩人一在高一在低,面冲面暗较僵持,周遭随之趋陷安寂。

    人都说,人心齐,泰山移。临至江采苹,楞为地头蛇压不过强龙。别说天时地利哪头均不占,即便单是求个“人和”利场,瞅目前状况,恐怕亦无人敢与之为伍。

    然性命攸关的事也怨念不得,换做谁均会细作掂量。所谓识时务者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思忖着日后总归尚有很大机缘再做碰面,届时相与计较当为上策,江采苹于是隐忍以行,先行颔首道:“是吾无礼,望薛王恕罪!”

    将江采苹从头打量到脚,约莫半响,薛王丛方嘴角上勾,却只轻呵了哼:“哦?”

    倘在往常,换个环境,薛王丛唇际牵起的这噙笑,势会惹得天下无数女子为其竞折腰。毕竟,这世上还未曾有过一人,敢情照了他金面,倒这般粗楞无礼的。

    尤其是女人。

    尽管眼下尚不能十成十明鉴,脚下这个“可怜”人必是个可人儿,此时此刻,薛王丛亦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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