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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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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以皇兄竟直勾勾的盯视臣弟?可是于小别这段时日里,臣弟又添三分翩翩君子风度?”倘换做他人,面面相对李隆基威严这片刻工夫,即便心理素质再怎样优A+,表象上亦大可佯作全然未被吓破胆,只怕骨子里也早已双腿软瘫。反观薛王丛,却竟然由内而外的一副貌似自在其乐中的样子。

    人都说,卖萌是可耻的。薛王丛自命不凡,李隆基内里本已堵窝有股火气,对其这态装酷耍帅的卖萌行为尚未予以表态之际,适才就已经围观在下的高力士,已是忍俊不禁,率然憋笑出了声:

    “噗~”

    冒触了圣颜,薛王丛不以为然也罢,却还楞恬着厚脸皮地自以为是。叫人耳闻目睹之下,委实令闻者见者,不无大跌眼镜。

    “放肆!”显而易见,这回合,李隆基亦小有震怒之色。

    单论年岁,李隆基自是长于薛王丛,但而今,不管是李隆基亦或是薛王丛,毕竟亦已俱是一把岁数的人了,早就过了当初少不更事的年轻时候。于李隆基面前,薛王丛却仍旧这模轻佻浮夸相,想来,任何人撞见,只恐也少不了招人背地里指画。

    “唉,臣弟果是出现的不合时宜,这才多大会儿时辰,竟连连惹得皇兄犯怒。佛家有曰,贪、嗔、痴,之于凡夫俗子实乃至毒,须戒了这‘嗔念’之心,方可业周全之身……”薛王丛呶呶着,蓦地舌尖一结,遂当即改口续道,“瞧臣弟,一时竟亦大意了,忘却皇兄对佛教,亦存忌讳,却还口白地提出来谬……皇兄莫恼吧?保命起见,臣弟还是向皇兄及早请辞为妙。”

    薛王丛磨叽了好半晌,才终于顿生自知之明劲儿。

    闻毕薛王丛口吻中的自我反省话味,李隆基侧目而视向薛王丛,少时缄默,忽地便从座上站起了身。

    高力士原以为,李隆基这是怒不可遏,故,当下就直冲着立在堂下的薛王丛,怒逼下堂来。孰料,李隆基走下堂来之后,竟脚也未停地又继续朝堂外步去。高力士见状,略怔之余,忙不迭伸手拉向李隆基的对襟阔袖:

    “大家,大家这是作甚?”

    仓促之下,高力士压根就未加以细琢,可谓发乎于情,便硬生生阻了把李隆基去路,待真的出了手,这才后知后觉心生惶然。

    “大家恕罪,老奴逾矩了……”

    李隆基亦甚是未期料,此刻,高力士竟会向其出手。虽然高力士右手出得情急,分寸实则亦有拿捏谨,故而李隆基因此受到的“阻”力也就不怎大。且,由于李隆基本就全无防备,倒差点反拖拽了高力士个踉跄。

    “朕欲作甚,也需跟尔等言语声?”心有吃诧,李隆基脸上却愈发黑青。

    “陛下恕罪。”近距离嗅到散发自李隆基身上的丝丝危险气息,高力士慌忙松开尚勾着李隆基袖襟的手。

    “哼!谅尔也不敢有这胆儿!”再看李隆基,入鬓的长眉一挑,阔袖一甩,霎时,浑身上下威严无比。

    纵观历史,自古九五之尊,与生俱来的那种架式,或多或少,皆具有某魄平凡之躯所无以比重的威势。纵使这些人,终其一生也未尽可于其大业上成甚气候,再不济,甚至是软弱昏庸至沦做他人棋子,充作成为有名无实的傀儡皇帝,但只需源于一个“忠”字,以及一份“愚忠”,这点亦毋庸置疑。

    “皇兄何必动气?”困险时分,薛王丛轻摇着其那把玉柄折扇,反而不咸不淡地从旁接了话,“难道皇兄察晓不出,高将军实是在顾虑皇兄安危而已?须知,此时非是置身在皇兄的皇宫中,而是皇兄身在宫外。倘若不是忧挂皇兄每走一步的安全,高将军岂须为此上心,并心系之?又怎会为之过度紧张至,无心而有过的程度?”

    薛王丛一套“有心”“无过”的言论,倒也着实言之有理,高力士亦确如薛王丛所言,亦正是心系李隆基在宫外的安危,才造次了。可这些话听于李隆基耳朵眼,则楞是牵引出芥蒂:“依朕看,汝二人,今儿个晚上倒真是出奇的惺惺相惜啊?”

    闻罢李隆基质难话,薛王丛不由颇为无语。这说实话,有时还真介个同样也是个大错了。

    “陛下,乃老奴之错,老奴……”

    “如若皇兄认定如此,臣弟亦无甚好作释的,于此多说亦无益。今日时辰已是不早,臣弟先行告退。”

    当敏文地察觉到堂内的矛头有些不对劲时,高力士本欲一力承当,虽说其早失真正男人之身,今仅余有个残躯,但身残心不残,好歹其尚是个七尺男子。既要做男子汉,便须勇于担当。

    不想,高力士的话尚未言完,薛王丛亦已同时再开其口。且,薛王丛言毕,便作备躬身退离。

    “薛王……”这么一来,高力士楞是夹在李隆基和薛王丛之间,陷入了进退两难为情的尴尬。

    “朕走就是!尔等留下来!”

    事态本已有够不妙,李隆基此话一出,一切种种,刹那算是没了回旋余地。

    眼瞅着李隆基二话未再多说,即径直跨向正堂外方向去,高力士亦再也来不及做何顾全,当即亦由地上爬起身,疾步追唤向堂门口:

    “陛下,陛下且留步……陛下,寿王可是专为陛下,亲自去备饭菜了。陛下……”

    “瑁儿备的饭菜,就留于尔同薛王,于寿王府享食吧。这顿饭,且亦权作是瑁儿代为朕,替尔等接风洗尘了!”

    薛王丛独剩在堂内,细目微呈促狭状,静听着堂外庭院中高力士对李隆基的一席对白,紧抿的嘴角则上勾了勾。

    “可是,可是陛下,待会儿,如果寿王一旦问由起陛下来,老奴、老奴又当如何作答?老奴且请陛下,还是……”

    “尚有甚好值得‘可是’来‘可是’去的?倘若问及,便直说朕回宫去了就是。回宫!”

    “是。老奴恭送陛下。”李隆基心意既已决,高力士自然甚晓,再行劝慰亦只有徒劳,姑且唯有应令。

    “圣人起驾回宫!”

    戌时稍过时分,伴随这响儿柔尖着嗓门的低喊声,李隆基亦已登踏上其那顶早已移入寿王府庭院里来的龙辇。很快,先时伴驾而来的立仗马仪仗亦从寿王府朱门外驶离,沿着回宫的路,直朝宫门驰去。

    ——————————————

    江采苹呆在杨玉环房中,当然也能够清晰可闻,仅在这短暂的半个时辰中,发生于寿王府前院的“圣人至”,连同“圣人起驾回宫”的此起彼伏更换音。

    杨玉环身在其房内作陪,当然亦同江采苹一样。

    只是,杨玉环甚未作料,今夜里圣驾来的突然,离去的竟也这般仓速。打由嫁入寿王府那日起,其还尚未寻有过契机,亲自进宫拜谒其名义上的这位“公公”。其本以为,今日极将是个天赐的良机,却未期,临了竟又是一场空欢喜。

正文 第064章 体己话

    女人家,一旦心中有所怨闷,口上则免不了亦易有所碎碎。

    “唉,圣驾怎生竟又这般快的起驾回宫了呢?”

    杨玉环这句不无失落之语,嘟哝得音儿虽说并不怎大,然而江采苹近坐于梳妆台前,仍是耳闻的颇清。

    “小娘子何故如此看吾?”察觉江采苹打量向自己,杨玉环颜颊上同时也微微染上了抹晒红。

    纵然面上佯作不知情,杨玉环心下实则亦镜明,定是祸于适才自个的嘀咕话儿,未期被江采苹听于心,这才招致江采苹的探究。但这话又说回来,也怨杨玉环自己一时粗心大意,实在嗔恼不得旁人。偌大的房内,现下并无他人,仅坐有其俩人,彼此的言行举止,自是轻而易举俱会落入对方眼底。

    “好姐姐,权作玉环在这儿恳求江家姐姐,它日,万不可将适才听见玉环无心讲出口的话,道与外人知晓……”

    眼见杨玉环言着,随就撩起衣襟蹲下身来,屈尊仰面在妆台前,江采苹乍见之初,亦蓦地为之怔愣了数秒,即刻也慌忙移身下胡凳去:

    “寿王妃这是作甚?吾可着实受不起寿王妃行此大礼,王妃岂不是存心欲折煞了吾?”

    见江采苹亦随己委下身姿,杨玉环殷红的朱唇,顿时轻嚅了声:“姐姐……”

    尽收于眸杨玉环这副可怜兮兮态,纵使江采苹亦同是个女人,心弦却依是给其满为委屈的娇媚模样拨了颤。委实难以想象,倘若换做是诸如薛王丛,亦或是李隆基那种于平生就格外懂得何为怜香惜玉的男人,此刻来应对杨玉环这模柔魅,又当演绎出一页怎样的画面。

    “寿王妃乃金贵之躯,吾何等卑渺,切不敢心存妄念,肆意高攀王妃。但请王妃,也切莫再打趣于吾。吾实承受不起王妃这声称唤,望请王妃谅解。”或许是太过刻骨铭心历史上的杨贵妃其人,就连杨玉环此时的柔魄劲儿,触及于江采苹目,由是亦楞就逆变为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势。

    有道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杨玉环言辞凿凿间,看似确是在有求于江采苹,示请其就适才之事替己守口如瓶。但之于江采苹而言,那感觉,却不一般的迥诡。

    “江家姐姐如斯急于拒玉环于千里之外,可是本就不愿帮玉环这个忙,不肯应诺玉环的请求了?”但见江采苹字字句句均透着省人的距离感,杨玉环娥眉紧蹙,不亚于是在拿其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少时,遂叹息着坐于地,“也罢了,姐姐既心不甘情又不愿,玉环自也断不可过甚强求才是,到头来反令姐姐勉为其难。只身呆在这王府之中,反正玉环命中已早注定,此生无论如何谦卑行事,亦已是鲜少可能有出头之日,也就无所谓好忌惮甚。既如是,又何苦余外白白多连累于姐姐?”

    杨玉环一席话,怎听怎不像是个身居有“王妃”头衔的女子,理应随便对人吐露的心声。堂堂一府王妃,何其荣华,何其光耀,于外人看来,地位又是何其尊赫,却反倒叫人相摩着,偏像极是个深闺怨妇。即便一入侯门深似海,杨玉环这态反应,于江采苹细忖,总显得不免忒为过激分。

    向人毫无底线的一味示弱,想必并不是那个真正的杨玉环。否则,今后又怎可有本事宠冠六宫?个中乾坤,岂是“色诱之”单一条,净可囊括得了?心机,心计,更无一欠缺不得火候。

    “寿王妃此言,诚是言重了。许是吾人粗嘴笨,讨不得王妃顺耳,枉费了王妃抬举。恕吾愚拙,冒昧的有教句王妃,王妃刚才,可是在同吾说话不是?”倘果是在逢场作戏而已,那么,江采苹同样亦兼有这点才气,大可奉陪到底,“王妃莫气恼,吾只是尚拿捏不定,这屋里,仅就王妃与吾二人,王妃理不应是在自言自语,故而才有此一问。吾这个人,连吾阿耶均常常指戳着吾脑门言教,怨恼吾为人处事一根筋,不懂变通……”

    确实,在江采苹年岁尚幼时,江仲逊曾不止一次地批教江采苹,责斥其做事一根筋,且,一条道走到黑撞到南墙也不知绕个弯子抄近道行走。殊不知,往日里,江采苹之所以整个人见天的心不在焉,只不过是不想为身边的诸多零碎琐事闹心罢了,平日里见怪不怪的一些不必要的人,以及某些不必要的事情,其根本就兴不起心思浪费精气神去寻解。

    只因,那时的其,满脑子只在琢磨一桩子事儿,亦即,应当从何寻找蛛丝马迹,以便于其可回得了曾经那个属于其,而其亦属于那里的那个世界中去。反观现如今,日子一天天过去,往昔的梦乡破灭在即,其则务须重新开始锁定,那便是,倾力于——由今往后,理该如何在那深宫后院,得以生存下来,保全自身……

    唯有做到这层,江采苹方可保住,今生其想惜护的人。是以,至于其它的东西,其一样不屑于与之计较。但杨玉环却是个例外。对于江采苹今后要走得那段路来说,杨玉环将不会是个陌路人,恰恰相反,上天已然划定,两人人生的某段途程中,二者势必将互为局中人。

    亦正因于此,这会儿工夫,倒让江采苹自嘲,其多少比杨玉环要幸运点。起码,可以提前知悉,自个今后的命途上,最值得其上心的那位劲敌是谁人。所以,时下,小作试探番,仿乎也并不为过。

    “照此说来,姐姐也非是嫌忌玉环了?其实,姐姐有所不知,别看玉环表面风光无限,玉环实则亦是个卑微人,如若仔细作以论较,指不准尚要比姐姐还不济,卑贱更甚。姐姐虽自称卑渺,想来,亦乃出身正室的小家碧玉,可知玉环,虽是从官家门邸嫁入这寿王府之人,入府之前,实乃是个无人正眼瞧之的官家女眷唤伴……”

    江采苹故作无脑状,仿效采盈往日惯嗜的扮傻相,本意即打谱欲与杨玉环敷衍了事,对杨玉环可辨析出其话中玄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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