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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在大唐爱-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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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还是个青楼女子,就算有王侯将相甘愿拜倒在其石榴裙下,宁做一朝一夕的风流鬼,本也不足为奇,想必其中定不乏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者,然今日看来,才知是空穴不起风。

    察觉小夏子面露迟疑,高力士举起持于怀的净鞭,狠敲了记小夏子后脑勺,疾言斥责道:“心思甚呢?还杵在这作甚?但凡委交尔点事儿,净是无件做的让人合意,尚能干点甚么事了不?某自会额外留下个人,回头赶往宫门口处做以接应,还不速去速回!”

    “仆谨记于心……”小夏子慌忙连捂带抱着脑瓜,蹦躲闪开高力士两三步,以免再一不留神儿挨打吃痛。承应毕,即调头沿道折返往内侍监方向。

    高力士见状,这才压着碎步,疾追向李隆基的圣驾。若非忽而思及起薛王丛来,高力士尚不致出此下策,差遣小夏子急速出宫,秘寻薛王丛火速入宫商议。奈何李隆基这次是真的看似火冒三丈了,否则,断不会为了江采苹之事勃然大怒,并迁怒于人。说来,先时尚在勤政殿那会儿,也怪邢御医过于古板,不懂变通,不然,亦不至于恪守了本职,却落了个费力不讨好的果。

    “陛下?”眼见李隆基徒步行至半道上之时,却又突兀止步,旋即朝后回侧转过身来,高力士忙不迭跟着刹住脚,同时敛神儿,哈着腰身凑向前。

    李隆基面色不善,睇目高力士,片刻,目光一凛:“朕且问你,针对此事,你当做何释?”

    面对李隆基质责,高力士微怔:“老奴愚拙,还请陛下明示。”

    全无预兆之际,只见李隆基将矛头指向高力士,且当场加以发难,随驾在侧的其他宫人意识见不妙,立马纷纷退旁,垂首侍立,噤若寒蝉。之于诸人而言,高力士做为李隆基跟前的大红人,以其如今的权势,早已堪称重臣。李隆基均如是喜怒无常的未留情面,当然个个唯恐被祸及于身。

    “放肆!”

    李隆基怒形于色,于高力士来讲,近年亦算鲜少见之的情形。自从国泰民安至今,且不论是在前朝,亦或是在后。宫,李隆基俱已甚少彰有像眼下这样克抑不住而爆发盛怒的时候。故,高力士心中一沉。就地顿首在李隆基龙靴畔:

    “老奴着实不知。何处惹得陛下这般龙心不悦。如老奴有何僭越处,老奴央恳陛下,姑让老奴瞑目。”

    ——————————————

    一连三日,宫中表象上风平浪静。然而,李隆基却再未驾临过翠华西阁。

    期间,江采苹的风寒倒是日渐痊愈。不但吃的下睡的香了,就连下榻走几步,也一如往日尽无异样了。

    今儿个已是腊月二十九。明日即至年三十,辞旧迎新之日。宫内宫外,愈发显得年息的气氛浓重。才迎入腊月门之初。日间还只是偶尔可闻爆竹声响,近日宫墙外的爆竹“噼啪”作响音却已时时入耳。

    虽说时下想混出宫已成奢念,但单是听听或远或近传入耳际的爆竹响,宫内的人便也知足常乐了。至少,在这年关在即的时节。庆度新年的欢愉之气,多少尚可暂时性的掩替掉堙埋于人心底的孤寂。

    “哼,气死奴了!甚么事嘛这是!”

    江采苹刚午憩起榻,便闻见西阁外间采盈“噔噔”奔入阁的声音。那步子迈的极沉,听似仿佛恨不得将阁内的地板踩碎裂。

    “怎地了?谁人又招你了?”随手取了件外袍披搭于肩,江采苹莲步轻移出里间,掀撩珠帘,循声斜睨正胡坐于蒲凳上、一脸气闷相的采盈。

    “小娘子何时醒了?可是奴吵聒着小娘子了?”扭头看见江采苹朝外间款款而来,采盈满腹的愤懑无处发泄之余,匆忙起身让座。

    江采苹见状,遂蹙眉摆了摆手:“别介,你坐着就是。吾躺的直觉腰酸,出来活动下筋骨。”

    边不动声色的说示,江采苹边径自捶着柳腰,提步转向洒射入束束短而促的日晖的窗格前。

    采盈撇撇嘴,半晌独自憋闷,终是鼓鼓腮帮忍不住咕哝道:“小娘子倒真介个是有福不晓得怎地享乐嘞,瞧人家那位才封的王美人,整日不是带着成群的侍婢游园,便是张罗着如何吃喝玩乐,及时行乐!哪像小娘子成日憋屈在这西阁不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任人争了宠还不知吃了亏!”

    采盈这番嘟囔,话音虽犹如蚊嗡,江采苹切是听得一字不落。

    待将皓腕边上那扇呈虚掩状的窗扇,向外稍推开点,江采苹莞尔回首:“你在瞎嘀咕甚?欲唬蒙吾是不?宫中何时多了位王美人?”

    自打已故的贞顺皇后,亦即当年的惠妃武氏卒亡之后,李隆基便未再册立新后。入宫迄今,江采苹每日深居简出在翠华西阁,但这并不表示,其对后。宫的现况就丝毫不了解。

    即使这时期的大唐后。宫,宫内的妃嫔规模已然在依照古制的基础上,而略有变动,但变标不变本,大致的情况实与历朝历代并无本质上的迥异,依是照旧的遍地满园飘香。后位悬虚,三夫人之中,早先就原本有且仅有一位的惠妃,其人早已驾鹤仙逝,六仪中唯余贤仪、婉仪及芳仪仨位,至于正三品的美人,据江采苹悉,在其步入宫门之前,宫里确是一个也无。

    再往下列数的话,即为与江采苹当下处于同等地位的正四品之才人之席位,除了其,倒是尚有两个亦是才人,但也均已为色衰爱弛者,早就不问宫事久矣。其次的人微言轻之人,更次席者不说倒也罢。

    是以,对于采盈刚才说及起的这个王美人,江采苹刹那间却是顿生兴趣。再看采盈,这会儿反而如坐针毡般,仿乎说错了话一样,已是耷拉下头在啃咬自个的拇指。

    尤其在闻罢江采苹作问时,采盈竟是吞吞吐吐的连看也不敢再正眼抬望眸江采苹。

正文 第118章 不速之客

    采盈的牢骚,只发了一半,就坐于妆台前开始犯吭哧。江采苹好整以暇的径自斟了杯茶水,却也不催询,自是有足够的耐性,且看采盈到底能憋多久。

    “小娘子权当奴甚么也未说好了。”但见江采苹捧着杯茶水,浅啜了一口又一口,采盈偷窥瞥江采苹,嘟囔着从蒲凳上站起,便要往阁外走。前晌入阁时,其着实未料江采苹今个已是午憩醒,方才忍不住啐了几句嘴,却不期,这闲言碎语竟巧不巧地恰被江采苹听了个正着。

    然而关于那位王美人的事,这两日,无论是采盈,亦或是彩儿仨人,彼此间皆在心照不宣的刻意隐瞒着江采苹。哀,莫大于心死。江采苹的风寒近日才渐好转,总不可让江采苹赶在这个节骨眼上过早的知晓,继其被册立为“才人”之后,尚未隔几个时辰,李隆基翌日即又新封纳了位美人之事。且,就连江采苹抱恙卧榻的这三五日里,李隆基非但一次也未驾临西阁,关慰下江采苹的身体,见日却没少传召这位新立的王美人伴驾在寝殿,夜夜寻欢作乐至天明,楞将江采苹丢弃在一边,全不闻不问不管不顾……

    “不想说就罢了,吾也不愿强人所难。”江采苹不愠不怒的坐下身,倒也未责咎采盈的逾矩,只拿眸稍的余光斜了睨采盈,少时,换了个话题道,“姑且不提这事,高将军怎样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纵然有事,瞒得了一时,亦瞒不了长远。故,江采苹不怕采盈不肯吐槽,唯忡身边的这几个近侍,有欠成稳。尤其是采盈与彩儿俩人。俱为易感情用事的冲动脾性,遇事时候,远不如云儿稳重。至于月儿,以其向来懦弱善欺的软性子,现下相比较而言,吃点亏反而是不无裨益。至少,在宫中,中规中矩的不多嘴。便不致以祸由口出。

    “高将军?”采盈脚底一滞。扭头看向江采苹,半晌,才支吾作应道,“奴、奴怎知高将军近况?连日来,奴并未见着高将军呢。”

    采盈显是在拿话故作揶揄,江采苹美目一挑:“吾且问你。这晌午头上你出阁作甚去了?甭介搪塞吾说,是又腹泻就好。”

    “小娘子既已查知奴先时溜出了阁去,这会儿何故还佯装不知情。借故打趣奴嘛。有话直说即是了。”采盈杏眼滴溜溜一转儿,旋即堆着笑黏向江采苹。

    其实,采盈不无明白。自个的一举一动,根本就难逃过江采苹的眼睛。这就好比传说中的孙猴子的本领再如何大,终归已注定逃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乃是同个道理。只不过,前者各自抱有自以为是的侥幸心理罢了。

    反观江采苹。端持过茶盏,蓄杯茶水,却未接话。采盈自知,江采苹是在坐等其主动坦白,遂又挪动步子,颇显无奈的磨蹭回江采苹跟前,片刻长吁短叹,方低着头续道:“奴听人说,高将军今日已是重回圣驾前做侍候。可惜奴未讨见空闲得见高将军,代为表以只字片语歉意。”

    闻罢采盈所言,江采苹面颜微缓,搁置下手上的茶盏,轻舒了口气道:“那就好。待改日,安度过眼下的风口,再行寻找合宜的时机,当面承谢也不迟。”

    采盈鼓鼓腮帮,察言观色向江采苹之余,于是拿腔捏调道:“小娘子周虑的极是。奴也不过是出去探探外头的消息而已,未敢惊扰旁人。免得办事不利,回头挨小娘子训斥,批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少耍贫嘴。”边嗔怪采盈,江采苹边将那杯刚蓄满的茶水递予采盈,转而神韵黯然道,“对于高将军,吾诚然又欠了次人情。”

    满心欢欣的接下江采苹递过的茶水,采盈仰脖尚未吃完杯中茶,却听江采苹道了这么句话,顿时,含入口内的茶水还未来得及咽下,便已硬是被呛的直咳:“小娘子说甚呢?咳~小娘子莫忘却,当初是受谁人逼迫,不得已之下才入了宫来?咳咳~人道皇宫好,可不在其中,又哪儿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有多艰辛?倘未进宫,奴敢以命担保,小娘子断比今日过的悠哉!今吃了多少苦,旁人不晓,奴可是瞧的一清二楚,这还不是拜某些人所赐?”

    那日龙颜不悦,高力士代替江采苹一力扛于肩,李隆基的怒焰,当场是出了气,高力士却因此被罚关了禁闭,被责令“闭门思过三日”。且,口谕明警,“未经圣允,不准任何人入内探视”。

    此事尚是小夏子私下跑来西阁送信,江采苹才有耳闻。待详询过小夏子事情的来龙去脉,江采苹也才明懂,原来高力士是因其受牵连,而李隆基的圣谕,所针对之人,无非是指其。加之当时江采苹正处于身染风寒的重症阶段,为免传染于人,近几日才称病未踏出阁门半步。倒不是江采苹怕事。当日,江采苹若贸然出阁为高力士求情的话,反是火上浇油,更不见得有利于高力士处境,想来,李隆基之所以在行至半道上时分,倏然转冲向高力士发火,个中缘由,不言而喻。说难听些讲,李隆基实则是使了招“杀鸡儆猴”的权术,是以,江采苹惟余静观其变,方为上上策。

    宫里的事,惯常捱不过夜,即可闹的人尽皆知。时下,江采苹既不宜露面,故才对采盈频繁出入翠华西阁,干脆睁只眼闭只眼。这些年来,朝夕相处,依江采苹对采盈的了解,这丫头必是沉不住气,即便其从中横加阻拦,看得住此刻,恐也管不住下刻,采盈总会想方设法溜出门打探消息。有个可靠、可值得信赖的人,时时为自己在这宫里头抛头露面,察悉发生在阁外的最新境况,之于江采苹而言,确也未尝不乐得其所。

    采盈话里有话,江采苹略沉思,方敛色道,“勿要逞口舌之快。入宫乃是吾之选,如吾不肯,无人强迫的了吾。切记,莫再于人前,说道过去的事。在吾面前嚼舌根,吾只当听而未闻你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倘使叫他人窃听见,岂还了得?你可曾设想过后果?”

    皇家清誉,最容不得人诋毁。不管真相为何,临末则无一幸免将被薄待为丑闻,处决掉。防患于未然,才是明智之举。毕竟,众口铄金,有时人的吐沫星子,足以置人于生不如死之地。

    江采苹既已身为这宫里的女人,便需与往昔的种种是是非非,统统斩断情丝。包括那个曾经让其生出过渺茫希望,并于浑然不觉间早是埋藏于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怎也挥之不去的身影。倘如再不快刀斩乱麻,而继续优柔寡断下去,终有一日,损人不利己时,必然不可避免地招至大祸临头,届时,酿成大错,方是悔恨已晚矣。

    “奴也就敢当着小娘子的面,图个嘴上痛快……小娘子还以为,奴真介个有多大本事,能翻江倒海不成?”看着江采苹一脸的严肃,采盈吐吐舌头,卖乖般凑至江采苹身侧,为江采苹捶了捶削肩。

    “吾可不敢小觑你。”江采苹蹙眉白眼采盈,口吻不轻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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