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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写意--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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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然是尽添麻烦的。
  
  写意悠悠地兴叹一声,却突然想起个人来。
  那人当时就应允说:“沈律师要是日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我一定尽力。”  写意听着没放在心上,如今想起来,不知道这个人情还值不值钱。
  
  她问吴委明,“你那里有孟莉丽电话没?”
  “有。你没有?”
  “我删了。”
  
  如今孟莉丽不就是正源银行的当家老板娘,或者说是老板也不为过。写意拨了孟莉丽电话,约个时间拜访她。
  如今孟莉丽已不能和半年前那个等待分割遗产的遗孀同日而语了,可是对写意还是那么客气。孟莉丽没有将约会定在办公室,已算是平易近人了。
  
  下午四点,写意向乔涵敏告了假,就拿起手袋出门。吴委明说,“正好我也无聊,不如替你壮胆?”
  写意感激地看了他一看。
  于是俩人齐步朝目的地出发。
  
  写意一路上已经想好,态度要如何地谦卑虔诚,才好博得今日孟莉丽的一枝橄榄枝。就像写意以前刚刚开始出庭一样,俩人在车子里你一句我一句地演练模拟台词。  
  写意早到了十分钟,没想到孟莉丽到得更早。
  “不好意思,我们迟到了。”写意只好这样说。
  “是我来早了。”孟莉丽笑。“难得沈律师约我。”
  “其实……”写意,“无事不登三宝殿,其实是有事想要孟女士帮忙。”  
  “什么女士不女士的,我比你大好几岁,叫我孟姐就行。就是不知道沈律师赏不赏脸唤我一声姐姐。”她盈盈一笑,眼波流转,煞是迷人。
  “孟姐。”写意和善地点头,“那也叫我写意吧。”
   “写意,也是好名字。若是我们家卉有你一半善解人意也好。”孟莉丽说。  
  眼看话题越扯越远,写意略微觉得不妙,是不是对方不想插这个手。
   没想到,孟莉丽扯了些家常后,开门见山地问:“你说叫我帮忙,是为厉氏筹钱的事情?”  
  她一猜就中,果然是有些准备的。
  “是,还请孟姐帮忙。”
  “朱家老太太给我们这一行都留了话,谁贷给厉氏就是跟她老人家过不去。如今朱家虽然失了势,但是老太太的话还是有些分量的。所以厉总那样做,总归太冲动了些。年轻人嘛,哪儿不能有些磕磕碰碰的,他将事情做的太绝了。”
  听到这里写意的心已经凉了一半。
  “要是孟姐可以引见,我愿意去朱家请罪。”虽说她骨子里倔强地要死,但是只要如今能帮他,自己如何伏低做小都情愿。
  “这个怕是不妥当吧。虽然我和厉总不熟,但是他的脾气我也听说过一点儿,估计就连你来见我,他也是不知道的。”孟莉丽摇头说。
  “他个性执拗些。”写意不好意思地说。
  “殊不知,这种个性却是很受女性喜爱。”孟莉丽道。
  “写意,”孟莉丽顿了顿,又说,“这个忙我愿意帮。”
  写意有些惊讶地看着她,停顿了一秒钟以后,绽放出笑颜,然后和旁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吴委明相视一笑。
  “谢谢。”她真心真意地答谢。
   “我帮忙的原因只有一个。不是因为我对厉氏有信心或者我对厉总有兴趣,想取得什么回报,而是为了你,写意。”孟莉丽伸手握住桌子上写意的手,说,“我在一生中最无助的时候,是你在帮助我。家卉和我不和,在众人面前侮辱我的时候,连身边的男伴都逃之夭夭,却是你替我挡在前面。”  
  “那是……我的工作。”她笑。
  孟莉丽说:“我能答应你,确实也是厉总有能力,值得一试。不过这只代表我的意见,我会向董事会争取。昨天厉氏正好在和我们正源联络,要是行得通就做个顺水人情吧。”  
  “谢谢。”写意又说。
  孟莉丽笑,“那天在街上遇见你们俩,我这个旁人看着都觉得幸福。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到这句,她的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惆怅情愫。
  回去的路上,吴委明说:“这个孟莉丽没想到做事挺耿直的。”
  晚上,写意像小猫一样黏在他怀里。
  她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对他开口,才能让他接受,才能顾及他那高不可攀的自尊。  
  “阿衍,要是我做了件会让你生气的事怎么办?”她问。
   “难道你还做过什么让我高兴的事?”他揶揄。
  她生气地张嘴咬他的下巴。
  他吃痛地笑,笑了两下却岔到气,开始咳嗽。
   “你是不是又没有按时吃药?”她问他。
  他没说话便是默认。
  “这么大个人了,还怕打针吃药。”写意摇头。
  一大早,薛其归就风风火火地走到厉择良的办公室里。
  “厉先生,正源同意贷款了。”
  厉择良原本正在柜子前找资料,听见薛其归的话微微一错愕。
  “怎么回事?”
  薛其归原原本本地将情况说了一遍。
   “昨天,沈小姐见过孟莉丽?”他听了之后忽然问。
  薛其归说:“不清楚,我马上去打听下,跟你回话。”
  薛其归走了以后,他继续留在书柜前找东西,翻了十多分钟。期间小林进来一次,为他添水。  第二次她进来看见他还在那里。
  她狐疑地问:“厉先生,您找什么?”
  听见小林的话,他微微失神。原来他是这样烦躁,连薛其归进来之前想找什么,都忘了,只是机械地重复着那个动作。
  小林见他神色不佳,不敢多呆,放下杯子就退了出去。

10——3

    一会儿,薛其归在电话里给了他答复。
    “她一个人去的?”历择良问。
   “还有那个同事吴委明。”薛其归答。
   “嗯。老薛,你安排下,今晚请正源吃顿便饭。”历择良说,“我上次让你开户转钱的事情做好了么?”
   “户开好了,但是数目有些大。”
   “你办就是了。”
    下午写意好不容易提前下班,在超市里面买食材和食谱,准备早早回去复习一下淡忘了的厨艺。
    她推着推车,选了很多他爱吃的东西。
    她一个人挤出地铁,再嘿咻嘿咻地提回家。可惜,刚进屋就收到历择良的短信。
   “我晚上有应酬,不回家吃饭。”
    他不冷不热地写了一句。
    她看着屏幕上两个字,心头不知道怎么的,隐隐有些难受。平时要不是会她的信息的话,他几乎不会主动用短信联系,有事情都是直接讲电话。
    可是,他却破天荒地这样告诉她。
    是不想和她说话,还是现在忙得抽不开身?
    大概是后者吧,她安慰自己。
    八点、九点、十点、十一点。。。。。。墙上挂钟的时针走了一格又一格,历择良还没回家。写意越来越没耐性,将电视的频道换了几百次,开始抓狂。
    她好心准备做饭给他吃,他居然说不回来就不回来,还在外面花天酒地,快到深夜也不归家。
    讨厌!
    真讨厌!
    十分讨厌!
    一会儿坚决不理他!绝对不能心软!
    写意下定决心就去洗澡,放水的时候似乎听到他进屋关门的声音。她暗暗在心里敲定,一会儿一定要摆一副深闺怨妇的脸色给他瞧瞧,让他知道厉害。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直接回了卧室,但是还是忍不住瞅了历择良一眼。他坐在客厅沙发上,后脑勺朝着她,所以看不见他在那儿干嘛。
    总之回来了也没有主动和她说话,写意气呼呼地一把关了客厅的灯,扔他一个人在黑暗中,然后爬到床上蒙住头睡觉。
    憋了三四分钟,外面的男人还没有动静,既没有起身去开灯也没有走动。
    被定身了?写意纳闷。
    她狐疑地起床探出头,看到他还是那样坐在黑暗里,一动不动。她挪动了下步子,却不小心踢到了旁边椅子腿。因为是光着的脚丫,所以脚趾头被磕痛了。
     他忽然说,“磕到哪儿了,过来我瞧瞧。”声音倦倦的,有些慵懒的低沉。
    她不理他,假装是自己出来喝水。
   “写意。”他唤。
    她继续无视,尽自朝厨房走去。
   “写意,我头晕。”他说。
    此句一出,立刻奏效。
    她当即就停下脚步迅速转身问:“怎么了?”
    历择良挑起唇角,戏谑着说:“你不是准备不理我了么?”
    写意虽然看不见他在暗处的表情,也能想象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色是如何得趾高气扬。
    他居然故意说头晕来使诈。
    “呸——”写意恨得牙痒痒。
   “过来,我抱下。”他继续厚脸皮地说。
    “没门儿!你身上不是烟味就是酒味,臭气熏天的,沾着都恶心。”她站在那里和他对峙。
    他一点儿也没生气,反倒沉沉地笑起来。
    “哼——”她抗议。
    “帮我倒杯水。”他笑后说。
    “想得美。”
    “写意,”他柔柔地叫她,“我嗓子烧得难受。”
    他那样服软的叫她,似乎不是装出来的。她心里倒是真有些担心了。听话地去倒了杯水走到面前给他。
    递给他的时候,她碰到他的手滚烫地吓人,心里一惊。
    “怎么了?”她急忙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似乎正在发高烧。
    原来是真头晕。
    “喝多了些,有点头晕,睡一觉就好了。”他冲她笑。
    看到他那样笑,写意估计他也喝得差不多了,不然平时哪儿有这么傻。
    “明明在感冒还去陪人家喝酒,还要不要命了?什么叫喝醉,什么叫发烧,你都分不出来?”
    她越说越气,随即又去为他找退烧药、感冒药。
    他喝酒时,脸色会越喝越青,平常人看不出来喝醉与否。但是只要过界,全身就会滚烫。可是,绝对不是现在这种烫人法。
    喂他吃了药,写意扶他到床上,然后接了热水拿毛巾替他擦身。
    他躺在床上。
    写意替他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衣扣子,里面的胸膛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了出来。他的肤质很奇怪,这样醉酒和发烧,也没有红。倒是热毛巾一碰到,就开始泛出淡淡的粉色。
    虽然抱过很多次,也碰过很多次,但是这样一点一点地擦着那副结实的胸膛,写意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半眯着眼看她,问:“你脸红什么?”
    这男人喝醉了以后似乎智商会变低,说话很直接。
   “要是一会儿还不退烧,我们就去挂急诊。”她说。
   “不去医院。”
   “干嘛不去?”
   “我看见医院就烦。”他说。
   “那我住院时,你天天朝医院跑什么?”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写意又换了盆水替擦他的手和脸。
   “那些针是扎你,有没有扎我。”他懒懒地说。
    写意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看来他还没醉糊涂。
    然后,她替他冲了蜂蜜水,放在床边,以防他夜里口渴。做妥一切已经凌晨,写意才钻进被窝里休息。
    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便轻轻地用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看他还在发烧没。却被他捉住手。
   “写意。”他闭着眼睛叫了她一声。
   “嗯?”
   “嗯,你以后对我温柔点就行了。”她大度地说。
   “我说的是正源的事情。”
    写意一怔忪。原来他已经知道了,难怪刚才无论是短信也好,回来默默地坐在那里也好,都是在闹别扭。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却想通了。
    写意听了微微笑道,“不用谢。”
    贷款的事情似乎就真定下来,还挺顺利的。
    这一天,写意无意间看到办公室订阅的省报里面有条粗体新闻。
    “AB城际新高速于本月确定最终方案。”
    周平馨感叹说:“这多好,修好了以后,你们回家不知道省了多少时间。”
    写意答:“是啊,以前那条旧高速有些绕道,而且路况也差。”
    而A城另一头的厉氏已在昨天的第一时间得到这个消息。
    上班头一件事情,历择良就找了薛其归,“那个城际高速的线路规划图拿到没有。”
    “可能还要等一两个小时,那边还没开始办公。我们已经联系了东正。”
     历择良点点头,“我们一定要在媒体知道之前得到确切消息。”
    中午,写意突然接到历择良的电话,说他要去B城出差。
   “要不要带什么东西给你?”他问
   “长顺街的绿豆酥。”写意不加思索地答。
    这是她的最爱。
   “好。”
   “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明天”他说。
    “嗯”
   “晚上锁好门,有陌生人来不许随便开,睡觉前记得刷牙。”他又絮絮叨叨开始纠正她的日常习惯。
    “好了好了知道了”除了她以外,大概没有人知道这男人这么啰嗦。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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