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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言写意--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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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哭诉中的每一个字都刺在他的心尖,胸口痛得几乎流出血来。没有人会不为之动容,即便是铁石心肠怕也暖热了。他动情地回身一把将她揉进怀里,心疼地说:“写意,别说了。你不要哭,不要哭。”
    写意将头埋在胸前,继续哭道:“那天,我是真的瞒着你问了他们关于车祸的事情,要是我不问,你一辈子也不会告诉我。当时,我后悔得要死。要不是我当时那么任性,阿衍也不会那样。我分不清那是怜悯还是别的什么。我只晓得我那个时候就下定决心想和阿衍在一起,永远都在一起,再也不让阿衍为我伤心难过。可是,我真的搞不清这是因为内疚还是爱,我搞不清楚…… ”
    这席话对厉泽良而言简直如同一种良心的折磨,他紧紧地抱住她,连声道:“我知道了,别说了,别说了,写意。”
    写意趴在他胸前抽泣了许久。
    厉择良抬起她的脸,用手指抚去她的泪痕,可是刚刚一抹,眼泪又从眼眶滚了出来。他的指尖触到那泪珠,烫到心底。他闭着双眼,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使劲地又一次收紧双臂拥住她。
    雪花落在两个人的发上、肩头、睫毛上,渐渐地不再化开。
    “写意,写意,写意,写意…… ”他一面念叨她的名字,一面放低了嗓音,语气轻缓到了极致,“你别哭了,不许你哭。你说的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了。”
    “你都知道了还让我滚。”她哭得脑子里的逻辑顺序有引起前后颠倒。
    “是我鬼迷心窍。”他自责。
    “你还扔我的东西。”
    “我错了。”
    “这么冷的天,还不许我进屋。”
    “我也没进屋。”
    你刚才明明就进去了几分钟。
    “好,那就罚我一会儿多站半小时。”他说。
    “我才没你那么狠心。”她使劲在他身上蹭眼泪和鼻涕。
    “对,没人比我更狠心。”他附和。


       (3)

    晚上,写意坚持要替他按摩腿。她神秘地说:“我今天学了一手哦,肯定会逐渐进步,往后你的腿交给我,只能让我摸。”
    随即她就去熬泡脚的中药,过了会儿满头大汗地提了满满一桶水进来。干湿毛巾和凳子都准备好后,写意蹲下去伸手碰他的腿。
    “算了,写意。”厉择良挡了下她的手。
    “难道你嫌我没人家温柔?”
    “不是。”
    “你是我的阿衍,对不对?”
    “对。”
    “那就好了啊。腿是你的,你是我的,那我碰下我的右腿有什么了不起的?”
    写意随即将刚才的动作继续下去。
    厉择良迟疑了下,最后还是随了她去。
    于是,写意把他的裤管撸起来,然后将右腿轻轻浸泡在温热的药水中。
    “烫不烫?”写意一边揉着一边问。
    他摇头,
    然后,她拿着浸了热水的毛巾从下往上搓,来回几次以后放下毛巾,又将双手合围用力从残断处一点一点向膝盖撸去,以促进血液循环。待水温降低了以后,她用厚毛巾擦干他的双腿,平放在床上后又照刚才的那个过程重复了一次。
    “写意,有一些事情,你虽然没问我,但是当年的那些事情我应该告诉你。”厉择良突然开口说。
    写意看到他的眉目和他的嘴,隐约预感到他要说什么,于是立刻止住他:“我不想听,不想知道。无论你当年做了什么,都算过去了,我丝毫不想知道。”
    “你不介意?”他直视她。
    “我说我一点儿也不介意,那是假话。可是——”她顿了下,“我更在乎你,怕你伤心,怕你难过,怕失去你。只要能和你在一起,什么都阻挡不了我。我也相信,爸爸也一定会原谅我。”
    写意一字一句地将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手在水中触着他腿上的皮肤,也没有哭,眼神异常坚定。
    他看了她许久,眼睛中里许多繁复神色,许久之后千言万语到头来只化作两个字,简单却沉甸甸的两个字:“谢谢。”
    最终,她相信了他。
    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所以一番工夫下手写意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但是她仍不忘记问:“我有没有弄疼你?”
    “没有。”他的笑容中腼腆一闪而逝。
    “阿衍,我发现一个问题。”写意笑嘻嘻地说:“你明明平时在我面前挺横的,就只有我摸到你的腿的时候才特别容易害羞。”
    面对写意的直言,他的眼睛微微一眯:“我岂止容易害羞。”
    “还有什么?”
    “还特别容易欲火焚身。”说着,他就撑起上身,抬头亲吻她。
    “按摩……还没结束。”
    “今天足够了,我们可以临时把下一项改成其他节目。”他有新提议。
    “可是,医生说……”
    “医生说的都是狗屁,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说话的嗓音有些暗哑,炽热的双唇开始往下渐渐滑动。
    “那么这一次……”写意咬住唇,“这一次能不能我主动。”
    他停下动作,看着她。
    写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脸蛋烧得通红,解释说:“我真的不是怕人腿疼啊,纯粹是想主动一回。”此地无银三百两。
    然后,她去关灯。
    “其实,我有话同你说。”
    “什么话?”
    在黑暗中,写意伏在上面,摸索到他右腿。手指游走在那条笔直修长的腿上,一路向下,过了膝盖几寸之后再向下的时候,却是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了。她的手指停在残断处,然后轻轻地吻下去。
    “以后,我要用我的爱把这里没有的一点一点补回去。”写意说。

         (4)

    周五正好是她生日。
    从小母亲就喜欢跟她过农历的生日,久而久之养成了一种习惯。但是每年都在弯,所以也很少人能记住具体是多少号。写意无意间走到书房,翻了翻他桌子上这页的台历,白白的一片,没有任何标记和折痕。
    她有些失落,他是不是忘记了?
    整整一周,厉择良都很忙。忙公司的事情,年终的时候常见的现象,而且蓝田湾对厉氏的打击确实是很沉重。
    周五那天,他一早起来就匆匆走掉,中途他还给写意来了个电话,提醒她不要忘了晚上厉氏的酒会。他执意要写意也去,却对生日的事情只字不提。
    写意有些失落,看来他是真的忘记了,等酒会开完今天也差不多过完了。
    出门之前,她抓紧最后的机会小小地抗议了下:“我不想去。”
    可是,这种反抗在他眼中简直弱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由不得你。”厉择良说。
    她哀怨地看了看他,只得乖乖地坐进车里。
    那天写意穿着一件浅粉的短礼服,将一双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这是头一天厉择良陪她去选的。
    进大厅之前,写意有些紧张地将手伸过去挽住他,然后用另一只手极不自然地扯了扯裙子的下摆。
    “很好,不用扯了。”他说。
    “你不是不准我穿露腿的裙子吗?”
    “偶尔可以给他们瞧一眼。”
    “为什么?”
    “显得我做人不算太失败。”
    “你做人失不失败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扫了好一眼:“我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凭什么都得回答你?”
    她正要拧着眉毛回嘴,却发现服务生已经将大门打开,喧哗迎面而来,只好直起脊梁、面部保持微笑地挽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厉择良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带女伴,于是这对璧人一出现,引人纷纷侧目。
    看到那么多人全在看自己,写意有些怯场:“我想逃走。”
    “你敢。”他抓牢她的手。
    “我要是走了,你站在这里会不会下不来台?”
    “你说呢?”他保持微笑,一面和人打招呼一面低声应付她。
    “那你当众说你爱我,我就不跑了。”她哧哧地笑说。
    “你皮痒痒了?”他挑眉。
    “你再对我凶,看我当场吻你。”她虚张声势地想恐吓他。
    “你敢吗?”他低沉地笑。
    她嘴硬说:“有什么不敢的,你们公司的电梯里我不也吻过你?”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使劲抱住我亲的镜头很清晰地被电梯里的摄像头拍下来,东西还放在我的抽屉里。下回放出来,我俩再回味下。”
    “……”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走了几步,厉择良缓缓停下来,侧身转过来正对着她,居然还闭上眼睛。
    “干吗?”写意心虚地问。
    “你不是要就地强吻我吗?”
    写意立刻脸颊绯红,扔下他迅速逃走。所以说,对人凶也是要有资本的,难怪以前就被他吃得死死的,现在还是老样。
    中途,写意去洗手间,门口遇见一个人,迟疑地叫了声:“沈写意?”
    写意转头,看见是位微胖的中年男士,有些狐疑。
    “我是胡伯伯啊,你父亲的好朋友。以前我家有只大狗,你以前来过还喜欢逗它的,记得吗?”对方说。
    “啊,大狗的名字是花脸。”写意恍然想起来,对他家那只热情四射的大狗印象尤其深刻,于是急忙点头问好。
    老胡打趣她:“真伤心,不记得人了,只记得狗。”
    写意莞尔一笑:“胡伯伯,你还是那么有趣。”
    老胡又上下打量了写意一番:“刚才看见你站在厉择良旁边就觉得眼熟,原来真是你。”
    写意突然有些尴尬地垂头。她这么和厉择良当众在一起,都是那个圈子里的人,要是从前沈家的旧识看见,还不知道怎么以戳她的脊梁骨。
    却不想老胡连连点头:“好,不错,你们很般配,以前我还和你父亲讨论过你和小厉这事,这么好的青梅竹马值得珍惜。我昨天就听说,小厉会带未婚妻出席年会,我就想起那个时候,你俩一直都在一起念书,感情好,又门当户对的,就是后来遇到波折,真是可惜了。没想到今天这小厉带来的人真的是写意你。”
    写意哑然,原来他执意带她来,背地里是真的想要将她正式地介绍给其他人。
    “恭喜恭喜啊,一定请我这个长辈吃糖。”
    “好的。”写意腼腆地笑。
    他说到这里又多了些感慨:“上一辈的恩怨就随他去吧,小厉是个好小伙。只是当年年轻气盛了些,又遇上你姐姐不懂事。”
    “我姐姐?”写意反问道。
    “要不是写晴,你们家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胡伯伯,你能说清楚些吗?”写意陡然变色。
    “难道连你都不知道?”
    写意摇头。
    老胡点了支烟,和写意走到僻静处:“可见你父亲太爱你们俩姐妹了,他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替写晴扛下来。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写晴又是那样,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他吸了两口烟,又说:“当年你父亲身体欠佳的时候将海润交给写晴打理,她受人鼓动,妄想在你父亲眼皮底下转移资产,控制海润的股份。可是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她动用了些非法的手段。然后海润出事,厉氏撤资了。”他顿了顿,“难能可贵的是,无论外界如何传言,你和小厉的感情都还没受到影响。”
    “难道和他没有关系?”
    “不能说完全没关系,但是这个我可以理解小厉。毕竟厉家那么大的产业都突然压到他身上,不是没有压力。估计他当时以为等撤资让厉氏全身而退以后,再去帮助你父亲的,但是没有成功。所以说,若是有错,也是他太高估自己,太想两全其美。”
    所以写晴才会疯了?当她见到自己一手造成的这个家,她是那么自负的一个人,肯定会崩溃的。
    写意辞别了老胡,远远看着人群中卓然而立的厉择良,看着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神,释然地淡淡一笑。无论真相是什么,对她都再不重要。
    厉择良四处和人寒暄,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脱身,便过来寻她。和她才说了两句话,又有人来和厉择良碰杯。
    “厉总,带着个这么漂亮的女伴,怎么不向我们介绍下?”对方笑问。
    厉择良盈盈一笑:“沈写意,是我的未婚妻。”
    写意顿时面色绯然,使劲地掐了掐他。他却反手将她握住。明明是两人在别扭,但在旁人看来无比亲密。
    等其他人走开。她立刻低语反驳:“我才不是你的未婚妻。”
    “哦?”他用目光扫过她,“那你是谁的未婚妻?”
    “呃——我自己嫁自己总行了吧。”
    “可是,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你干吗到处写我的名字?”他眯起那双狭长的淡眸。
    写意顿时窘迫,原来他早就看到那本书上的暗语了。那是她当时想出来的法子,总比当面直接表白要好。可是她此刻又死鸭子嘴硬,红着脸说:“我……我练字,随手就写了几个,不小心写到你书上了。”
    “哦。”他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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