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轻扯左边嘴角,笑得有点不屑:“很配吗?我怎么一点点都没有看出来?”
“如果你不是以一个主观的角度而是从一个客观的角度来欣赏他们的表演的话,我相信你也肯定会得出和我一样的答案。”卿筱曦并没觉得我不屑的笑让她感觉尴尬,反而对我自信地一笑,那犀利的眼神好像笃定我是在睁眼说瞎话一样。
我讨厌被人用这种自以为可以看穿所有人内心的眼神注视着,不管是谁,我都一视同仁地选择拂袖而去,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没打招呼就端着被我蹂躏得七荤八素的高脚杯潇洒转身下场,功成身退。
2012—01—20
☆、第二十八章 表白
最后一幕,灰姑娘穿上了那只她遗落在舞会现场的水晶鞋,王子终于找到了他日思夜想的梦中情人,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灰姑娘跟随王子一起回了王宫,从此摆脱奴隶般的悲惨生活过上了幸福甜蜜的日子。
最圆满的结局永远都是童话里面的故事,因为现实太过残酷,所以需要一些精神上的慰藉和寄托。
热烈的掌声从落幕的那一刻起就持续不断,连主持人走出去宣布下一个节目即将上演的时候台下都还是一阵一阵的骚动,《灰姑娘Cinderella》剧组无疑是今晚最耀眼的一颗明星,摘得“最受欢迎节目”的桂冠也毫无悬念可言,仅从观众过于激动的反应就看得出来。
男女主角一下场,其他的演员就都蜂拥似的黏上了今晚的King And Queen,恭喜的恭喜,夸奖的夸奖,谄媚的样子看得我心里一阵恶心的反胃。
反正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我这只小透明,所以我换下剧组租来的燕尾服之后悻悻离开了后台,一个人一直在校园里面瞎逛着,借着路边昏暗的路灯灯光我的视线仅仅可以到达三步之内的距离,前路一片黑暗渺茫,就像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样,糟糕到了极点。
以隽正被众人捧在云端,刚才看见他脸上有些克制的笑我也知道其实以隽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付出了一个月的努力谁不想在最后得到大家的赞同?所以,在故事完满告一段落之后也该是以隽收获成果的时候了。
我不怪以隽高兴得有些忘乎所以,乃至连我的存在都忽视了,我只怪自己竟然始终都提不起勇气向以隽坦白一切,我还在挣扎,我很怕,我很怕戳破所有之后我会变得一无所有,连现在肆无忌惮地搂着以隽的权利都会丧失,甚至连舅甥都没的做。
见面之后形同陌路该是怎样一种悲凉到极致的感受我无法体会,但光是想想都禁不住一阵阵的胆战心惊,我确定以及肯定我承受不起那样深沉的伤痛。
脚完全不听我使唤地胡乱走着,连我自己都没有意识怎么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篮球场,篮球场上没有照明的灯,夜幕降临之后是整个学校最暗无天日的地方,鬼使神差的我居然走到了这个邪门儿的地方。
也许这样也好,没有一丝光亮我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翻搅我心中的伤痛而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我要让它痛到麻木,那样,我就体会不到心被掏空了的感觉,不用再承受非人的折磨带给我的痛楚。
摸索着篮球架坐下,即使隔着好几层裤子塑胶场地刺骨的冰凉也毫无预兆地侵入我的肌肤,让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仰头望天,竟然只有半边月亮散发着微弱到可怜的寒光,周围连一颗星星的点缀都没有,觉得好失望,我干脆曲起双腿并拢,把头深深埋入其间,企图隔绝外界所有的纷繁杂乱,什么都与我无关,我只想一个人安静地待一会儿。
夜很安静,静到连风卷起地上的枯叶的声音都清晰到不像话的地步,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还有一阵若有若无的轻便的脚步声,我缓缓抬起头,迷蒙着双眼注视着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白影正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仅借着雾蒙蒙的月光我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人或者鬼?
管他是人是鬼,我继续埋首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却听见耳边那熟悉到让我想痛哭流涕的声音。
“怎么一声不响的就一个人跑出来了?”语气里没有焦急的情绪,只带着一点点淡淡的忧伤。
我再次抬起头,却没有直视前方,而是微微向下,盯着眼前一片胶着的地面,闷闷地说:“我又不是主创人员,没必要留到最后。”
“你在生我的气。”虽是简单的一句陈述句,语气却异常坚定,带有太强烈的肯定色彩。
“呵呵……”我禁不住冷笑了一下,森冷的眼光直达面前的人,“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不懂你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就这样干脆地走掉!”语气里渐渐多了点气急的味道,听得我为之一愣,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
“以隽,你说什么?”我撑着身后的篮球架站了起来和面前的人对视,却怎样都看不清楚以隽脸上的表情。
“我问你为什么扔下我一个人走掉!”
“我……”我被以隽质问得有些语塞,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只是怕耽误了他们向你道喜。”
“我有什么喜值得他们道的?如果没了你,我要那些虚无飘渺的东西来干什么?!”
“以隽,你什么意思?”我有点被以隽的话搞糊涂了,这不该是以隽的行事作风啊,他一直都是很镇定的,不管遇到多么火烧眉毛的事情以隽总是能静下心来仔细处理,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气急败坏。
“易尧,你还不明白吗?”以隽朝前走了一步,离我更近,我几乎可以听见他略带急促的呼吸。
我很想摇摇头表示我真的不明白,但脖子僵硬得竟让我连摇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所以,我保持了沉默。
“蠢得像头猪一样!”以隽猛地用双手揽过我的头,微微用力往前送,然后我就感觉到唇上一阵温热,柔柔的,软软的,那是以隽在亲吻我!!!!!!!!!!!
天!我睁大了双眼到不能再睁大的程度,脑子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浆糊一样,完全不敢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这一幕,可是,以隽熟悉的气息正环绕着我,这唇,这眉眼,这稚嫩的接吻技术,不是我的以隽又会是谁?
等我彻底清醒过来,闲置的双手就先我大脑一步作出了正确的反应,紧紧抱住了纤弱的以隽,怀里真实的触感让我更加确信眼前的一切都是货真价实的,以隽他的确是在主动求欢。
这一吻,我期待了整整八年,从我前世离开A市去美国念大学开始我就无时不刻不在幻想着能再次得到以隽的吻,青涩、笨拙但却带着暖暖的窝心的感觉。
我抢过主动权,用力吮吸以隽的双唇,轻轻噬咬着,舌头很快就灵巧地撬开了以隽的牙关,然后势如破竹地侵入,找到以隽甜美的小小丁香,舌头微微用力和以隽的小舌头交缠在一起,尽情释放着我压制已久的激情,连以隽香甜的津液都舍不得放过哪怕一滴,狠狠蹂躏着以隽的红唇。
肺里的空气渐渐被消耗,仅从鼻腔里进入的空气根本无法支撑如此剧烈的吻,怀里的以隽也开始不老实地乱动,我会意一笑,恋恋不舍地离开了以隽的唇,只近距离地注视着以隽闪闪发亮的双眼。
以隽被我长时间的注视搞得有些不好意思地偏过了头,我趁机把头放在以隽的肩窝里,闷在他怀里问道:“以隽,你怕不怕?”
“怕什么?”
“和我在一起会面临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我坦白我们未来的路并不好走。
“怕,怎么可能不怕。”以隽平淡地回答,听不出什么情绪。
“那……”我有些不安,得到之后再次失去会比一直都得不到痛苦千倍万倍,我不要那样的结果。
“但我更怕失去你,易尧,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以隽用手温柔地拍拍我的后背,安抚着我不安的情绪。
“以隽。”
“嗯?”
“我……爱你,一直都是。”
“我知道。”
我站直了身子,双手固定住以隽的头不准他再偏离我的视线,霎时间,天空中开始绽放五彩斑斓的烟火,一朵一朵的向外散开,然后慢慢陨落,彩色的光晕映照在以隽精致的面容上无限诱惑,我忍不住倾身向前在以隽嘴角印下一吻。
“2001年终于来了,易尧,从2001年的第一刻开始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以隽勾起嘴角一抹浅笑,开始霸道地宣布他对我的所有权。
“遵命,我亲爱的以隽。”我对着以隽宠溺一笑,把他搂得更紧,从此都不会再放手!
2012—01—21
☆、第二十九章 宝宝
“嘿嘿,以隽。”我傻笑着歪着身子凑到以隽耳边轻轻唤着他的名字,狡猾的舌头还趁机在以隽圆润的耳垂上狠狠揩了一把油,心里美滋滋的,简直比马上就要回家见到久别的母亲还高兴。
“怎么了?”以隽侧头望着我,并没有因为我刚才偷袭的举动而生气,美美的小脸儿上是最惹人怜爱的浅笑。
“我们……是真的……在一起了?”我一边低声询问一边偷偷把左手从以隽的背后穿过,环绕着以隽的腰,紧紧把以隽揽我怀里。
很庆幸的是我和以隽好运地等到了早上最早的一班公交车回家,由于时间太早天气太冷,车上的乘客就三三两两的分布在车厢的各个角落,司机大叔一直严谨地直视前方开着车不曾回头,售票员阿姨坐车门那儿随着车子在前行途中颤动的频率头一点一点的打着瞌睡,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坐在最后排的我和以隽,所以我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光天化日之下吃起了以隽的豆腐。
“难道你以为昨晚是在做梦吗?”以隽用手肘轻轻蹭了蹭我的胸口,笑得很甜,仅仅是看着以隽的笑脸就让我感觉如沐春风。
“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嘛。”想起昨晚篮球场上发生的一切我都还好像在梦中没有醒来一样,坏笑着把以隽搂得更紧,还故意用撅起的嘴唇在以隽脖子里忽快忽慢地蹭他的痒痒。
“傻瓜!”以隽猛地用力在我大腿上狠心地掐了一下,疼得我差点大叫出声,还好我的控制能力比较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大叫绝对会引来车上其他的乘客异样得让我浑身都不舒服的眼光,所以我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呐喊又咽回了肚子里。
以隽望着我一脸极力忍耐的样子笑得那叫一个得意,我装作生气地收回了揽着以隽的腰的手,还把脸转向右边车窗的方向,假装看外面不断倒退的风景。
很快就感觉到以隽小幅度的在拉扯我的衣袖,我装作不理,继续看窗外的风景,以隽锲而不舍的从拉扯我的衣袖到整个人都靠在我身上,手还不老实地挠我胳肢窝的痒痒。
我本就怕痒,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固定住以隽干坏事的双手,送到我嘴边,微微用力咬了一下,留下了两个浅浅的牙印,这才放开以隽的手。
“不生气了?”以隽一脸天真地望着我的脸,我没有立即作声,以隽的小嘴儿就又一开一合着,“要不你再咬我两口?”说着还真的把白嫩的双手主动送到我嘴边。
“笨宝宝!”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笑着再次搂过以隽,把他的双手按在我怀里暖和着,“手套呢?赶快戴上,还有几站就要下车了,外面可不像车上这样开着暖气。”
“手套在我衣服口袋里。”以隽嘟起小嘴儿朝着他果真胀鼓鼓的外套口袋努努,示意我帮他拿出来。
“是,我的小祖宗。” 我笑着伸手进以隽口袋里抽出手套来,细心的给他戴上。
“易尧,你送我的手套真好看哎。”以隽戴好手套后更加欢快的把双手举到我面前炫耀,媚眼如丝勾得我一阵一阵的心动,恨不能立马就在车上把以隽给办了。
“当然,你也不看看是谁买的。”我得意一笑,还恬不知耻的用手指指指我的左脸,眉毛一挑一挑的。
以隽收回手,一脸紧张地望望前面几排的乘客,在确定没有人回头的情况下,蜻蜓点水般在我左脸上很快的轻啄了一下。
“就这样啊?”我不依似的开始耍赖皮,“不行不行,这样子不算数。”
“等到家之后回了房间再给你补上嘛。”以隽修长纤细的手指在我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戳着,典型的撒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