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在村子里能有这种条件支付孩子继续上学的学费的家庭并不多见,所以这个村子整个就陷入了一个越穷越读不起书、越读不起书越穷的恶性循环,我不禁感叹中国的九年义务教育制度还要再等好几年才能真正普及,而这些孩子,他们等得及吗?
以隽代课的班级是把一年级和二年级合并起来的,足足有五六十个学生,所以教室显得比较拥挤,一张破破烂烂的两人桌硬是挤了四个人,三条腿儿的桌子也并不少见。卿筱曦代课的那个班是三年级,孩子们年纪稍大一点,也好管理一点。
安抚好孩子们的情绪之后,以隽面无表情的从教室里出来,我想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逗逗以隽却发现嘴角僵硬得扯不动分毫。
“走吧,我带你过去。”以隽路过我身边,没有停留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这样一句,我深吸一口气,紧跟在以隽身后。
说是说那条小溪就在后山,结果以隽带着我在完全分不清楚东南西北的林子里转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听到不远处有些许清脆的水流声传来,“叮叮咚咚”的很好听,让人心情愉悦。
一路上以隽都没怎么说话,只一个劲儿的在前面带路,我有一句没一句的瞎扯着,以隽也没给我什么太大的回应,恩啊哦的就算是回应了。
眼见前面正好是下坡,坡度有点陡,小溪就在斜坡的下面,我见准了机会就立马上前拉住以隽的手,以隽顿了一下,缓缓把头偏向我:“怎么了?”
“没有,拉着你安心一点,这坡度很陡。”我紧了紧拉住以隽的手,让他知道我对他的关心,然后状似无意地瞄了一眼下面清澈的溪流接着说,“以隽和我一起洗吧。”
以隽突然就红了脸,还有点尴尬的把脸偏离我的视线,我好笑的把以隽揽进怀里,下巴放在以隽的肩窝里柔声说道:“仅仅是几天没见我就想你想得受不了了,真的不想让你逃离我的视线,下次别再自作主张了,好吗?”
对于以隽背着我报名支教的事情我始终耿耿于怀,就算这里的孩子们很可爱很懂事,但我们还没这个能力去为他们改变什么,所以我自私地只想让以隽明白他对我的重要性。
以隽闷在我怀里一直没说话,我紧了紧手臂示意他给我一点回应,以隽终于有点反应了,热情地回抱住我的腰,仰着头望着我的脸避重就轻地说:“易尧,我把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以隽的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林子里却显得尤其魅惑诱人,我忍不住低头在以隽眼角亲了亲,笑着说:“这就是以隽昨晚说的已经准备好了的礼物?”
“嗯。”以隽点点头,笑得很甜,让我顿时有一种错觉,就感觉抱在怀里的以隽好像还是一年多以前我们刚决定在一起时那个羞涩的十六岁少年,恍然不觉以隽其实也已经快要成年了。
“走吧。”我放开以隽,拉着以隽纤细的手腕沿着倾斜的土坡小心翼翼的往下走。
浑身都黏黏腻腻的,这下子见到久违的清水心里很是高兴,连日来对这个地方的反感瞬间一扫而光。
周围的环境很清幽怡人,窄窄的小溪两边是成排成排的直挺大树,正好遮挡了临近正午毒辣的太阳,时不时还有凉爽的清风迎面拂来,伴随着林子里欢快的小鸟此起彼伏的“叽叽喳喳”声,我想诗画中的慵懒写意也不过如此了。
我是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上身剥了个干净,衣服被随随便便扔在一边,正准备解裤子时眼角的余光看到以隽还是怔怔愣在原地没有要行动的意思,于是停下手上的动作,双手搭在以隽肩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以隽滑腻的颈部肌肤:“以隽,要我帮你吗?”
“好。”
本来我只是开玩笑的语气,没想到以隽竟然轻轻点了点头,嘴角的笑意很是迷人,温润的嗓音直击我的心脏,让我心驰神往。
面对这样的以隽我直感觉掉进了蜜罐子里一样,以隽的娇羞只会展现给我一个人看,在其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少年老成的样子,我很感恩这样耀眼的美丽只属于我。
上下其手把以隽和自己剥得白白嫩嫩,我不打招呼一把将以隽拦腰抱起,以隽惊呼一声,立马伸手搂住我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有些发烫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静静听着我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我笑着用头抵上以隽的头爱怜地蹭了几下,脚下的步子不急不缓朝着清凉的溪水走去。
溪水正中央有一块冒出水面的青色大石,我把以隽小心地放在上面让他坐着,以隽白皙的大腿和泛着暗色青苔光泽的石头对比起来刺激得我的大脑一阵发热,下面也逐渐开始复苏,即使浸在及腰的冰凉溪水里也阻止不了它彰显雄性的魅力。
“以隽,你总是这么迷人。”我毫不吝啬赞美,双手搭在以隽细瘦的腰上来回抚摸。
以隽眼疾手快地抓住我不老实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咂咂嘴:“我不贪心的,只要可以迷倒你就行了。”
“呵呵,不只迷倒了我,还有它。”我坏笑着抓住以隽的手朝我已经雄赳赳地昂着头的老二摸去,还没真的摸到以隽就猛地把手从我掌中抽出,作势还背到了身后。
我忍住笑故意瘪瘪嘴作委屈状:“以隽嫌弃我。”
“哪有?”以隽说着还伸手勾过我的脖子,微微用力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温热的鼻息嚣张得越发急促,我强压住心底翻涌的情绪,等着以隽的下一步行动。
“我爱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嫌弃你?”
以隽的唇对准我的就这样覆盖了下来,顽皮的舌头还在我的嘴角流连了很长时间才肯探入我一早就微微张开的嘴,这样主动的以隽并不多见,我为此激动,一边迎合着以隽依然略显青涩的吻一边伸手往下去寻找以隽的硬~挺。
探寻到之后我一把握住以隽的兴奋,以隽的身子瞬间一僵,但是很快就又放松了下来继续专注于这个缠绵悱恻的深吻,我嘴角轻扯一下,手上开始有节奏地帮以隽上下撸~动,听话的小东西在我的摆弄下很快就直挺挺地站了起来,以隽嘴里也忍不住会发出一些细碎的低吟。
我觉得我和以隽是大胆的,在这样一个开阔的毫无遮掩的环境里如此放肆地释放着小别之后的激情,完全忘了这个地方是没有屏障的,但置身于这样纯净的大自然又让我们毫无防备,同样很情不自禁,什么舅舅外甥,什么不伦之恋,什么指责谩骂……统统都给我滚一边儿去,我只知道此时此刻我的眼里只有以隽,以隽的眼中也只有我的影子,其他的,已经不再显得重要。
我双手捧着以隽的脸,不舍地离开鲜艳欲滴的红唇,用挺直的鼻子抵着以隽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以隽几乎看不见毛孔的白皙肌肤,嘴角的笑意不断加深:“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以隽,我爱你。”
“嘘,不用说出来,我知道。”以隽把修长的右手食指放到我嘴边作噤声状,可爱的样子让我有些急迫地想要好好品尝一下这具身体的味道。
拉过以隽的手紧紧握住:“那么我现在可以好好享用我的生日礼物了吗?”
“请便。”以隽轻轻推开我,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淡淡的笑意彻底把我的防线击破。
扶着以隽的腰让他也站到水里,手上用力将以隽的身子翻转过去让他背对着我趴在大青石上,光滑的裸~背透着淡淡的粉嫩,我倾身向前开始在以隽的背上细细亲吻,从窄窄的肩头到漂亮的肩胛骨,从笔直的颈椎一路来到微翘的臀瓣,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我的印记。
用手撩了一些水洒在以隽背上,微凉的触感让以隽禁不住低声喃喃:“易尧,进来。”
“宝宝,你让我疯狂!”说着两根手指同时没入,猝不及防的以隽弓起身子低呼一声,正好撞到我灼热的欲望上面。
手指开始进出翻搅,左手也不忘以隽的前面同样需要爱抚,忽快忽慢的套~弄速度激起一波波的水花,粼粼的波纹逐渐散了开去,不断扩大着。
“啊……易……尧……难受……难……受……”可能是被不断肿胀的欲望冲昏了头脑,我扩张的力度和速度也变得不知轻重起来,以隽一个劲儿的求饶,“易尧……易……尧……慢……慢……一点……啊……啊……”
我稍微清醒了一下头脑,尽量控制住手上的动作不要太猛以免伤到以隽,唇瓣忽轻忽重的在以隽的背上来回蹭着,安抚着以隽不太稳定的情绪。
忽然感觉左手上一阵温热黏腻,以隽急促的喘息声告诉我他已经在我的动作下泄了,我满意一笑,把右手的手指抽出,然后顺手勾住以隽的腰用力把他拉起来让他靠着我的胸膛站直了,刚刚发泄过一次的以隽双腿明显发软,双手紧紧反抱着我的腰,顺便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
我贴着以隽有些汗湿的鬓角亲了亲:“下面,让我好好尝尝以隽的味道。”
以隽已经喘得说不出话了,只能用鼻子轻轻“嗯”了一声,我趁着以隽的意识还不太清醒的时候一只手扶着以隽的腰不让他跌到水中,另一只手扶着早已迫不及待的老二一个挺身用力将整根没入。
“啊~~~~~~~~~”以隽还是没忍住疼得叫出了声音,反抱住我的手一下子猛地用力狠狠抓紧了我的腰,我顿觉腰上一阵刺痛,应该是以隽的指甲嵌入了我的肉中。
“宝宝,不怕,不怕,我轻一点,轻一点。”我一边出声安抚以隽一边放慢进出的速度,灼热的硬~挺被温热包裹的感觉让我的脑袋像被塞了一团浆糊一样越来越混沌,以隽也开始变得意乱情迷,嘴里哼哼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我缓缓拔出高温的硬~挺遇到冰凉的溪水又是一阵猛烈的刺激,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把我和以隽推上了性福的顶峰。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好好和以隽在一起,好好爱护他,把他护在羽翼下不让任何人欺负他,这个世界上除了我尚易尧再也没有人能够动夏以隽哪怕一根汗毛。
“以隽……以隽……我的宝宝……”嘴里胡乱叫着,连我自己都不清楚我在说些什么,腰部持续用力冲刺着,一下一下都顶在以隽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耳边的喘息声愈发沉重,我已经分辨不清我和以隽的声音,就这样掺杂在一起,直教人性奋不已。
“易尧……易尧……给我……给……我……啊……我……”以隽也被刺激得有些语无伦次,我低吼一声加大了撞击的力度,肉体相撞的声音,水花乱溅的声音,粗重喘息的声音,心跳加速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我只知道我要狠狠占有以隽,我要宣告我的所有权,夏以隽只属于一个人,就是我尚易尧。
“啊~~~~~~~~~~~”
最后一下撞击,滚烫的热流挥洒在以隽身体的最深处,怀里的人儿止不住地颤抖,我搂紧了他,一个又一个热辣的吻落在以隽的颈间、耳后、肩头……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这一刻,我确信我中毒了,这一辈子都解不了的剧毒,爱以隽的心已经变得如胎记般笃定。
写于2012……02……19修改于2012—02—20
☆、第五十二章 支教(六)
在贵州呆了一个多礼拜之后,纵使我再不愿意离开以隽也不得不走了;来这里之前我已经和北京、上海、广州那边的几家很有实力的房地产公司联系过了;也约好了时间见面详谈;最近有好些个地段很好的楼盘会开盘;过去晚了恐怕就捞不到那么多油水了。
这段时间和孩子们相处得很愉快;偶尔我也会帮着卿筱曦和以隽代代课什么的;课上给他们讲些天南地北的事情;讲讲A市逢年过节都有哪些热闹的庆祝活动;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脸上无不露出憧憬和羡慕的神色。
得知我要走了;孩子们都很舍不得,连课都不上了,一窝蜂的冲了出来一圈一圈的把我围了起来就是不让我靠近院子的大门,几个调皮的还干脆像八爪鱼一样挂在我身上,我简直哭笑不得。
当初没来之前觉得这里条件如此恶劣肯定不会给我留下什么好的印象,来了之后又一点一点的被孩子们的天真无邪所感染,被这里淳朴的民风所吸引,被这里纤尘不染的环境所触动,真的要离开了我才知道我不仅仅是舍不得以隽,我还舍不得这里所有的孩子们,我舍不得这里怡人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