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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了我们的大秘密,该怎么才能封住你的嘴呢?”羽歌夜从后面拉着缰绳,双手贴着孔雀胆的腰,孔雀胆比他高,羽歌夜只能看到他肩膀,不过狮鹫能够自行跟着队伍前进,他只是松松握着缰绳,倒也不需要看方向。
孔雀胆环视一周,快速估计出了这只队伍的人数,兽人与法师的比例达到了七比一,这个比例听上去极低,但是能够参与战争的法师数量稀少,这里的法师数目至少有一千人,这批法师远比西凤的烈火军更难培养,一旦折损,三十年也未必补得回来。但是法师战力超群,远攻时以一当十,如果用的好,就是一只奇兵:“你们是要去龙头峡口!”
“真聪明。”羽歌夜轻轻吻了孔雀胆的肩膀一下,孔雀胆的肩膀有着淡淡的黑色纹路,像是孔雀翎羽,又像是连绵的火焰。孔雀胆并未挣扎,就像被苍蝇亲了一样混不在意:“果然如我所料,龙头峡口是醴江变为青衣江的地方,也是洛蒙森林前往西凤的入口,往北就进入西凤国内,往西则是洛蒙森林更深腹地,你去那里,是想断了我们的后路吧。”
“我就知道这个计划瞒不住你。”羽歌夜松开缰绳,伸手揽住了孔雀胆的腹部,健美的肌肉贴着他的掌心,羽歌夜温柔抚摸,从腹肌摸到腰部,轻柔往返。
孔雀胆皱紧眉头:“羽歌夜,你这样轻薄我算什么意思?”
“食色性也,你是帅哥,我是色鬼,你说为什么?”羽歌夜贴近孔雀胆的肩膀,温热的呼吸落在孔雀胆肩上,“孔雀蓝那个心胸狭隘自卑过头的小人,果然把你派到了天姥山,抓住了你,这个计策我才敢用啊。”
孔雀胆努力扭头往后看,羽歌夜的嘴唇就贴在他的脖子上,随着他转身,喉咙暴露在羽歌夜面前,羽歌夜轻吻着他的肩头:“欺我西凤无人吗,你带了这么多法师,想要干什么,砸断龙头峡,还是烧了洛蒙森林。”
“欲破西凤,宜用火攻。我若是从龙头峡放一把火,就把西凤大军困在了大隆这边,瓮中捉鳖。”羽歌夜坦然承认了他的想法。
“你逮住我有什么用。孔雀蓝虽然为人卑鄙,但是智谋上确实有过人之处,你这么明显的计谋,他会看不出来?就算孔雀蓝一叶障目,我西凤军中智谋之士无数,难道能如了你的愿?而且若是你在龙门峡放火,你就会困在龙门峡和西凤大军之间,到时候你也是被瓮中捉鳖的对象。”孔雀胆面向前方,不理羽歌夜在他腰上来回挪移的手。
羽歌夜双手在孔雀胆腋下穿过,此时沿着他腹部缓缓往上挪动,覆盖住孔雀胆的胸口。西凤气候炎热,所以国内着装大多只有下衣,上身□,孔雀胆的皮肤被晒得像是浅色巧克力,微微粗糙的皮肤摸起来炽热非常。孔雀胆整个人被带动身体后倾,倚着羽歌夜,感觉到羽歌夜的嘴唇含住他的耳朵,终于露出羞恼神色:“羽歌夜,再敢动我,我必杀你!”
“天姥山一把大火,抓住了烈火大军,却动不得西凤大军根本。但是面对如此失误,孔雀蓝就不得不挥军东进,攻打大隆。洛蒙森林地势险要,龙头峡附近更是重兵防守,孔雀蓝不会想到我们有如此胆量。至于其他智谋之士,你说的莫非是龙凤局贺九皋?”羽歌夜感觉到孔雀胆身体微僵,那是听闻突兀消息本能反应,“西凤埋没人才,当湖六局这样的存在,都被孔雀蓝打压,若是来我大隆,必然会委以重用啊。”
“就算孔雀蓝再为非作歹,也是我西凤子民,贺九皋一定能看出你的诡计,摒弃前嫌,把你活捉!”孔雀胆猛然挣扎起来,即使身体中了药无力可使,还是恢复了几分力气,他不管羽歌夜因为他的挣扎落回他腰上的手,回头怒视:“你要从龙头峡放火焚烧洛蒙森林,堵住西凤大军的退路,然后直接从龙头峡攻打凤都?就凭着八千人,你未免太托大了!”
“所以才需要一个熟悉道路的向导,让我们避过西凤的大军啊。”羽歌夜抱住孔雀胆,笑得十分温柔,“绕过西凤大军直取凤都,釜底抽薪,这不正合你的意吗?”
孔雀胆猛然意识到不对:“我现在已经是九品龙象境,究竟是什么毒药能让我一直恢复不了力气?”
羽歌夜双手款款解开孔雀胆黑羽翎裙,孔雀胆想要挣扎,却只觉得更加疲软,此时唯一暴露的地方,只有刚刚被翎裙盖住的高高耸立。羽歌夜温柔的双手握住:“洛蒙森林里你被春宫八音击中,以为扛过就算了?春宫八音,绕梁不绝,那是埋在你心里的种子,孔雀胆你逃不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传说中的卡肉~~~~我就是不厚道地卡肉求评了咩哈哈哈,总有种补完当年龙雀未竟事业的感觉,想看羽歌夜玩弄孔雀胆咩,求我啊,你们这些磨人的小妖精~~~
其实是今天晚上要出去吃饭,明天上午要学车,所以来不及写了。。。不过还是求评论啊~~~
☆、69河妖老鬼
离开荒土包裹的界碑关;越过茫茫寒草连天的青格尔草原,甚至连美丽的冰蓝宝石天湖也越过,就来到了土地成富饶的黑色,但是每年只有极短月份适宜耕种的北莽国内。比起大隆的富丽典雅,西凤的精致奢靡;北莽的建筑风格粗犷而肃穆。北莽王城;坐落于皑皑白雪覆盖的永冻荒原上;跨过冰冠王城;就来到了最热时节也漂浮着冰块的铁马河。这条从极北大洋流入北莽的母亲河;从遥远天际而来;上面漂浮着半是晶莹半是寒白的冰块,远远看去,就让人不寒而栗。
一辆由六匹在北莽代表崇高地位的交趾麟马拉着的马车来到了铁马河畔。覆盖着毛皮的车厢打开;从里面探出一双裹着白色皮裘的长靴,厚重的白裘围绕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团云朵,头顶还戴着一顶厚厚的毡帽,只露出苍白的脸颊和额头白玉般的尖角。即使只露出这么点皮肤,他也难受地咳嗽着,白皙的手掌从袖套里抽出,纤细手指轻轻掩着嘴,发出不胜寒风的咳嗽,而挪出袖套的手指很快覆盖上冻红,只得重新缩回袖中。
“国师。”跟在他身边的高大侍卫凑近过来,担忧地看着他。他轻轻摇头,在覆盖着厚厚白雪的地面艰难跋涉,来到河边。在这片似乎从没人踏足过的地方,马车的车辙和他们的足印似乎是第一个访客,然而在岸边一处高耸的雪丘顶端,却插着一把细长的兵刃,似刀非刀,似剑非剑,剑刃微弯,沁着一层冰蓝。
“国师,要不我去吧。”一个侍卫低声询问,被尊为国师的人,微笑摆手:“他听的出来。”他说这么一句话,就被冷风呛咳,艰难地向雪丘爬去。侍卫用手中长刀狠狠砸在雪丘上,但是看着松软的白雪,竟然已经凝成了冰,这是一座小小的冰山。他抽出长刀,上面覆盖着一层冰蓝色的斗气,狠狠敲在冰山上,砸开一个缺口,反复几下,才砸出一个小坑,接着向上砸出一条攀爬小道。
国师艰难地爬到雪丘顶端,那里有一方小小平地,他在雪顶,喘息两下,用手捂着口鼻,伸手抚摸着冰蓝色的长刀,在刀柄附近,写着两个小字,“长绝”。他抿唇微笑,屈指弹在字上,一道蔚蓝电光在刀刃上流窜,发出一声悠远的刀吟。
他双手拢在袖里,听着这悠长不绝的刀鸣。漂浮着冰块冰碴的铁马河蓝的惊人,悄无声息,没有任何生物敢于靠近。他就这么微闭着眼,静静等待。
平静的铁马河猛然展开一朵大浪,一条三米长的银鳞大鱼高高跃起,紧跟着一个皮肤白皙的高大人影跟着从水花中飞出,手指稳稳抠着大鱼,单掌狠狠劈在鱼头位置,大鱼鱼尾剧烈甩动,那人凌空扭腰,抠着鱼鳃,将大鱼狠狠摔到了岸上,地面厚厚雪层都被扫开,那大鱼在岸上划了十米来远,勉强摆动鱼鳞,动弹不得。那人单手抓着河岸翻身同时放手,稳稳站在岸边,看着坐在雪丘上的人。
所有侍卫都躬身跪下,双手抱拳高举过头:“拜见灵感大王!”
他身上只穿了一条短短裤衩,却丝毫不减威仪,他全身肌肉健美绝伦,眉目冷冽若风雪,面色森寒地看着坐在雪丘上的人。国师从袖套中抽出一个扁扁圆壶,隔空扔给他。他接住之后仰头,晶莹酒液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酒香,但是只要闻一闻就觉得酒气霸道,绝对是烈酒。他狠狠低头抹嘴,大喊了一声:“爽!”这才抬头看了坐在雪丘顶端的国师一眼:“叫我来干嘛?”
“当然是请你出河。”国师温柔微笑,“你是北莽灵感大王,国家有难,你义不容辞。”
“别跟我废话,朔长绝,想要我为北莽卖命,只要一句话!”被称为灵感大王的男人大步迈上雪丘,赤着的双脚在雪丘上踩出深深踏痕,他站在距离顶端还有一步远的地方,一只脚踏着顶端,一只脚踩着雪丘,伸手握住了刀柄,上面流窜的电流爬过他健美手臂,他竟似浑然未觉,他逼近被称为朔长绝的国师面前,一字一句地说,“朔长绝,你到底肯不肯娶我莽红袖?”
朔长绝低叹一声,扭头躲开他逼人视线,燃着灼热光辉的眼睛,竟让他觉得这冰天雪地都炽热起来。
“三十年前,你说心上有瘤,你拒绝我,我去虞梅原门下学刀十年,十步刀气断你心瘤,你心脏衰竭,你拒绝我,我去北极追逐十年猎来海妖为你延寿,你气血不强,你拒绝我,我在铁马河苦练北斗七劫十年,养成至阳罡气,朔长绝,你还有什么理由,尽管说出来。”莽红袖轻轻拉着朔长绝胸口白狐皮裘,压低声音,像是怕声音太大震散了眼前人的魂魄。
朔长绝苦笑摇头:“除非圣师再生,否则我最多还有十年好活,红袖,你何苦。”
“我已经等了三十年了,最后这十年,你都不肯给我?”莽红袖咬着牙,脚下发力,小腿深深陷进雪丘之中。朔长绝看着他绝望表情,双手从袖套中抽出,轻轻捧着他的脸,嘴唇吻在莽红袖温热双唇。莽红袖惊讶之极,轻轻揽着朔长绝,朔长绝只轻吻便后退,哀婉轻叹:“此生但有一日寿,不敢与君话长绝。”
莽红袖倒提长绝刀,双手抱起朔长绝,站在雪丘之顶温柔却坚定地开口:“除非北极不冻,冰河倒流,否则不许你舍而我去!”
“出发!”他抱着朔长绝向着车驾走去,所有侍卫欣喜低头拜倒:“恭喜灵感大王!”
而此时在极东之地,滔滔的奎河河水在这里开始向着地下流动,黄土高原中深陷的地裂就是它的河道,而在黄土高原的边界,奎河深入地下的水道旁边,就是父神祖庙,镇守着通往圣地的道路。巍峨高耸的父神祖庙,由高耸的白石建成,是古往今来最壮观的一座神庙,除了中央最高耸的祖庙,周围还有多个高矮不同的祭坛。脚下就是碧绿如翡翠的奎河水,身后就是茫茫黄土荒漠,巍峨空寂,亘古长存。
此时在父神祖庙的深处,独属于圣尊大祭司的房间里,唐莲若正屈肘斜倚着桌子,垂目默默思索。
桌子对面坐着一位穿着大神官长袍的老人,短短头发也已现花白,但是神色轻佻,半点不见恭敬,手指拨拉着桌上一盘蜜饯,自在地翘着腿道:“如今西凤和大隆战事胶着,唐清刀也被调到西南地域,景帝,这是终于要对唐族动手了。”
“老龙难斗,雏龙好降。”唐莲若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若是我真的走出这一步,怕是就要站在天下的反面了。”
“不是他死,就是你亡。”短发老人顽童一般微笑,“银海心那个小鬼,都敢在你面前做手脚,你再不动手,就没机会咯。”
唐莲若直起身子看着对面老顽童,语气冷漠:“景帝被你所蒙骗,以你为帝师,我却知道,郭小山,你这老鬼当年在大明湖畔定下玲珑局,赌天下将乱,群雄割据,如今终于挑起我唐族和羽族纷争,又撩动西凤北莽野心,究竟图个什么。”
“世人所图,无非名利。”郭小山嘻嘻怪笑,“若无名利,便是情仇。唐莲若,我的崇高理想,岂是你所能理解?”
唐莲若眯眼看他,眼中满是冰寒怒气:“虽然明知毒饵,我也只能忍痛吞下,不过郭小山你别得意,三国不会乱,百年内,天下必然大一统。”
“你和唐星眸那个小鬼,真的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郭小山摇头晃脑地夹了一块蜜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贺九皋清正君子,蝇营狗苟,鱼玄机悲悯苍生,寄人篱下,朔长绝七窍妙心,心疾难治,唐星眸天生慧眼,寿数不长,孔雀蓝心胸狭隘,大富大贵,不才老朽,最爱游戏人间,看那生灵涂炭,却要生生耗过这些后辈去,该往何处说理啊,哈哈哈哈!”
唐莲若握拳锤在桌上,怒目而视:“郭老鬼,你莫以为我不敢今日留下你性命。”
郭小山端着蜜饯灵活跳起,浑不似年纪所属,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