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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边上那些男人在议论:“这妞身材可真火辣。”
“就是,要不是有人给了钱,我真想在这里办了她。”
一把猥琐的声音:“要不我们就在这里办了她,轮着来,反正也没有人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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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求你放了我
另一把声音传来:“算了,收了别人的钱财就要好好办事,金主不允许我们走这一步,我们就按金主的意思走就行了。”
“你们说,那金主也太狠了吧,这小妞年纪轻轻,不至于要把她弄这么远啊。”
“谁知道,得罪了有钱人家下场就这样,所以你们几个给我醒目点,好好干活就行了,不要再打歪主意。”
“……”
我既紧张又害怕,一动也不敢动。
这些人什么都干得出来吧,我若挣扎惹火了他们,说不定真的要把我轮x了。
可是,他们到底要把我弄到哪里去?卖肾?或者卖到妓、院?
到底是谁让他们这么干的?
又过了好久,我眼睛上遮的布条被人扯下来了,两个凶神恶煞叫我下车去侧所。
这里是一处偏僻的加油站,位于一个高速路的山坡上,有一个简易的侧所。
我走进侧所,琢磨着要怎么逃跑,但是这侧所只有一扇巴掌大的窗,根本跑不了。
在他们加油的时候,有人扔给我一个硬邦邦的馒头,让我吃。
我根本没有胃口,可想到还要留着力气逃跑的,万一机会来了我却没有力气了,那不是很亏?于是我接过馒头,狠狠地咬起来。
其中一个男人问我:“你还挺乖的嘛,不喊也不闹,是知道自己有这样的下场了?”
我不说话,只吃馒头。
另一个男人说:“这女的不会是傻的吧?”
但我已经暗暗记住了他们的模样,也许这辈子都忘不了。
……
面包车启动时,我又被蒙上了眼睛,车子又开了很久。
当我眼睛上的眼罩再一次被摘下时,我的心瞬间如死灰。
偏僻的山脚下,一处破烂的泥砖房,一个四十多岁,身高只有一米六零,脸上全是疙瘩,脖子上还有一个大瘤子的男人,正乐呵呵地看着我。
押我过来的男人说:“李大根,这妞以后就是你媳妇儿了,看你也不知道是哪辈子修来的福份。”
我的指甲掐进肉里,但脸上不能表现出一丝反抗的意思。
也许我可以装傻。
我真的傻呵呵地对那个叫李大根的男人笑。
我被他们押进屋里,用一根铁链栓在床柱子上。
以前就在电视上看过这一幕,一般被买来的媳妇都是用铁链栓着,直到这女的被折磨得乖乖听话了。
那帮男人走后不久,这个叫李大根的男人在我脸上摸了一把,激动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
“小媳妇,你叫什么名字呀?小媳妇,呵呵呵……”
我说:“就叫我小媳妇吧。”
“好咧,我去叫乡亲们都过来瞧瞧……”
不多久,这屋子里围了十几个人,李大根说:“这些都是住在村里的乡亲们,咱们这村里只有几户人家,偏得很,俺长得丑,以为这辈子都取不到媳妇了,可是没想到,我娶的媳妇儿竟这般标致呀。”
其他那几个人都附和着笑着,说一些恭喜的话,有人说:“李大根,这娘子你可要看紧了哦,你一夜干她七次,她爽到了,保证下回不用铁链了。”
“李大根,你全村最丑,却娶了个这么美的人儿,看来你后代的相貌从此要被改变喽。”
“李大根,赶紧把她肚子搞大了。”
“……”
李大根乐呵呵地去炒菜,说:“乡亲们今儿个在俺家吃饭,嘻嘻。”
这乡村很偏僻,食材少得很,但李大根却说:“早上俺特意去镇上买了几斤肉,又买了一些菜,就当办酒席了。”
那一帮人在泥砖房外面吃着喝着,说一些不经过任何修饰的黄段子,**裸的。
我从门缝里看着外面喝得满脸通红的李大根。
他脸上的瘤子因为兴奋而更明显了,一张嘴就一大口大黄牙,头发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洗了,一团团纠缠在一起。
我有些反胃。
原来,这就是奋不顾身爱上一个人的下场。
钟彦博,我现在所遭遇的一切,你知道吗?
如果你知道,你是不是还会继续说孩子跟我一样,不该存在?
现在的该怎么办?我能逃离这里吗?
……
外面那群人喝得正欢,李大根端了一大碗饭菜进来,笑嘻嘻地说:“老婆,你也吃点吧。”
老婆……
我看了看被铁链栓着的双手,示意他我吃不了。
他便帮我解开铁链,改成捆在我的腰上,这样我的双手双脚都能活动,但却像一条狗一样只能在两米内的地方活动。
那碗米饭就摆在我面前,上面有几块红烧肉,还有几根大白菜。
“老婆,你吃点,不吃没力气。”
我端过来,一天多没吃东西,饿得狠。
我狼吞虎咽。
夜幕降临,那群人终于走了。
山区里的夜晚很黑,很安静,只有周围传来的鸟类的叫声。
李大根去洗了个澡回来。
关了电灯,把又门关上,点一支红色的蜡烛。
直到这时,我才跪下来向他求饶:“大哥,求你放了我,小妹我来世做牛做马都不会忘了您的恩情。”
他看着我:“可是,你是我花了一辈子积蓄买来的老婆啊!”…#~妙♥笔♣阁?++
“大哥您花了多少钱,我赔您双倍,不、我赔您十倍,只求您放了我好吗?您放了我,到时我带你去城市,给你找妞儿睡好不好?”
他惊讶地说:“不行啊,千金也难买到像你这么水灵的老婆啊,我只要你了,你跟俺睡觉,俺有力气,这辈子不亏待你,不让你下地干农活,你只管给俺生娃。”
“不行啊大哥,我办不到,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死。”
“老婆,你别这样,我现在就想摸你,看你的奶好大的样子,比俺养的母猪还大,你给我摸摸。”
“你走开,不要碰我!”
李大根脸上终于露出一股原始兽性的**:“你今天依也得依,不依也得依。”
他抓过我双手,朝我压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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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狠狠地咬一口
我终于回到了a市。
而距离最后一次出现在这座城市里,已有三年了。
三年的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埋葬一段过去。
火车站出口。我看着这座从小伴随我一起长大的城市,内心翻涌彭湃,脸上却平静得没有一丝喜乐。
“姑姑,这里就是a市吗?”
我身后,一个两岁半的女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
我俯下身子把她抱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是的丁丁,这里就是a市,姑姑从小长大的地方。”
丁丁很瘦,很轻,抱起来似乎没有什么份量,她一直营养不良。下巴尖瘦,胳膊很小。
“那姑姑你的家呢?”
“姑姑在这里已经没有家了,但是我们可以先去看看婆婆。”
济民医院。
我带着丁丁走到妈妈的病房,手放在病房的把手下。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要不要打开。
三年了,她是否还像以前一样形如枯槁地躺着,或者,她已经醒了?此时正坐在床上吃护工煮的粥?三年前我可是交够了五年的医药费的,护工一定会把她照顾得很好吧?
“姑姑,你怎么不进去呢?”丁丁眨巴着大眼睛问我。
我这才清醒地意识到,只有进去了,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推开门。
然而,眼前的情景让我瞬间怔住了。
里面的确有一个人,是一个七十多岁的男人。旁边有一个老太太正在喂他吃粥。
可我妈呢?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知所措。那对老夫妻也呆呆地看着我。
好一会儿,身后响起莫医生的声音:“梁小姐,是你吗?”
我回头,莫医生正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我。
“梁小姐,果然是你,刚刚见你从办公室外面经过,我以为认错人了。你回来就好。”
我问他:“我妈呢?”
“你妈?你妈已经走了,”他扶了扶眼镜。
“走了?什么意思?”
莫医生让我先出来,我们站在走廊里,他才说:“你妈是去年走的,死于第二次脑溢血,而且她求生的**也不坚定,没几天就离开人世了。”
我问:“那她一直都没有醒来吗?”
莫医生摇摇头:“一直都没有,对了,她的后事是安奕晨帮办的。就是那个很红的歌手,当时我们联系不到你,刚好他来医院问我,你有没有回来看过妈妈。”
安奕晨……我心里一暖。
也只有他会这样完全不需要回报地帮我了。
莫医生说:“我办公室里有一张字条,安奕晨说如果你回来了,就把字条转交给你,好像是你妈墓碑的地址。”
从莫医生手中接过字条,上面写着飞蛾山,二区,三号碑。
莫医生还交给我一张银行卡:“这是多余的药费,安奕晨帮你都存在这张卡上了,还有十几万。”
我感激地接过。
我正准备走,莫医生又叫住了我,“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回头:“什么事?”
“记得几年前你让我帮你验dna……”
我的心一紧。
好一会儿,莫医生从柜子底下翻出一张报告,递到我手上,指着最下一行的结果说:“证实了,你跟梁丽芬女士为母女的可能性是百分之百,所以,你是她的亲生女儿。”
……
……
飞蛾山。
我带着丁丁站在我妈的墓碑前,那墓碑有一张黑白的照片,是我妈年轻时候的,也不知道安奕晨是在哪里找到的。墓碑上有一行字:梁丽芬之灵。
丁丁兴奋地指着照片问我:“姑姑,这就是婆婆?”
我点点头。
“那婆婆现在在哪里?”
我指了指天:“上面”
“变成小鸟了吗?”
“是的。”
“变成小鸟才开心呢。”
我却已开始流泪。
“妈,你真的好残忍,为什么不撑到我回来见你最后一面?你就这么走了,是为了让我一直带着遗憾吗?你就真的这么恨我?”
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让丁丁害怕,我仰着头,看着天空。
如果出身贫寒也是命,那我认,如果我这辈子注定要有一个视我为仇人的亲妈,我也认。
但是,被卖到偏远地方,眼睁睁地看着尊严被人践踏至脚底,我不认!
****
我租了房子,又给丁丁找了托儿所,安顿好她之后,我便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阳光咖啡厅。
陆枫导演在不拍戏的时候,每个周二的早上都会来这里喝咖啡。
这是我以前当经纪人时掌握到的信息。
导演不像明星一样总有一群记者跟着,他们的**还是得以保护的。
当我端着一杯咖啡在他面前坐下时,他抬头瞥了我一眼,我对他笑笑。
今天的我特意把长发挽起来,露出柔美的颈部,穿一条淡蓝色的裙子,施了点粉,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
尽管我这几年历尽艰苦,但我也只是一个24岁的女孩而已,演女大学生并不难。
我知道陆枫有一部关于青春的戏正在筹拍,而女一号暂时还没有定下来。
陆枫只是不经意地瞥了我一眼,但不一会儿,眼神便亮了。导演就是这样,有时候费尽心思也敲不定该由谁来演,突然看到一个符合的,就会眼神发亮。
他问我:“你今天是为了女一号,有备而来的?”
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