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我们坐在桌子上,面对面吃早餐。
餐桌很小,所以我们挨得很近,我只顾埋头吃着。
“梁扶桑,好吃吗?”他问,脸上的表情很是期待。
我答:“好吃。”
他又不高兴了:“给点诚意好吗?我不要敷衍。”
我想了想,说:“凉面很有嚼劲,充分吸收了黄瓜的清爽,加上底部蒜末香气,再拌上芝麻油,滑而不腻,清脆可口,真想再来一碗。”
他那张冷酷的俊脸终于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我在吃最后一口面时,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扶桑……”
我抬头看他,嘴里还嚼着黄瓜。
他从桌上扯下一张餐巾纸,帮我擦了擦嘴巴,这才说:“那天我在宴会上宣布,我不能娶沈思晴,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你猜一猜,是谁?”
根据这几年侍候他的经验,若我不猜,他一定会生气的。
于是我说:“陈杏霏?你跟他在三年前就传过绯闻了,有记者拍到你们在英国街头……”
“不是!”
“那……是关关?听说你给她投资过一部电影?她演女一号,可惜一直红不了……”
“不是!”
到这里,我只能收口了,“钟总,我猜不到,您给我一点提示好吗?”
“梁扶桑,”他看着我,眼睛一下子变得深不见底。
他正欲说话,我的手机却在此时突然响起来。
他瞪了我一眼,“去接电话!”
电话是安奕晨打来的,安亦晨焦急地问我:“扶桑你去哪里了?听说你一晚上没回来?害我担心死了!”
我找了个理由:“是这样的,我在汉城有个多年没见的朋友,她知道我来汉城了,让我去她家叙叙旧,我……”
我不知道钟彦博什么时候才肯放我走,于是,我捂着话筒,小声地问钟彦博:“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明天还要出发去下一个城市开演唱会。”
他不耐烦地说:“今天晚上!”
我告诉安奕晨:“今晚我就回酒店,你那边的事让助理看着点,不说了,挂了。”嫂索妙筆閣我从不曾拥有过
……
挂了电话。
想起刚刚的话题,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钟总,刚刚你说要给我提示的,这提示是?”
他很不高兴地说:“你过来!”
我乖乖地绕过餐桌,走到他面前。
他将我拉到他腿上,搂着我,云淡风轻地描述:“梁扶桑,难道这两年来,你一点都看不出我喜欢你吗?”
“……”
。。。
 ;。。。 ; ;
20、不要过来
我跟傻了似的,怔怔地看着他!
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
好一会儿,我挣脱开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去。
我冲到院子里,仅穿一件薄t恤的身体接触到外面冰冷的空气,身上泛起一阵寒意,我站在院子那棵樱花树下,抱着肩膀,冷得直发抖。
钟彦博跟着冲出来,他想把我抱起来,我却用力地推开他,哆嗦地说:“钟总,你不要过来,不要靠近我,求你……”
他没再靠近我,只能无耐地说:“扶桑,你在害怕?你以为我骗你,以为我要保护另外一个人,所以把你推到风口浪尖吗?你自己好好想想,既然你知道我妈把跟我有过绯闻的女人都处理干净了,反而你跟我睡了两年却一点事都没有,就是因为我想保护的,只有你一个!”
我惊呆地看着他,尔后,我哭了,印象中我已经好久没有哭过了,这次却一触即发,眼泪怎么止也止不住:“我只是个一贫如洗,没钱,没背景的女孩,你怎么可能喜欢我?”
“扶桑,你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实际上又蠢又笨,你一直生活在你妈的阴影下,她让你当模特你就当模特,让你不读大学你就不读大学,她对你那么坏你还要卖身救她。可我就是喜欢这个看似坚强实际上很傻的你。从第一次见你就开始喜欢你,可你却想当然地认为我们只是包养的关系,你这不是笨是什么?梁扶桑,我用得着花钱包养一条在床上像死鱼一样的人吗?连来个惊喜都要上网查半天的死鱼!”
我仍是哭……
“梁扶桑你这个蠢女人!”说罢,他便抱着我,吻我的泪水。
樱花树下,他的吻很久,很久。
可我却半点也没有状态,既没有拒绝,也不能迎合,不一会儿,我又要推开他。
我开始瑟瑟发抖,“钟总,你不能喜欢我,我也不能喜欢你。咱们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他又要吻过来。
我推开他,转过身去:“没有人会支持我们在一起,我们俩不可能的。”
他把我的身体扳过来,抬着我下巴,让我看着他:“我只问你,你喜不喜欢我?说真心话!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我看着他。
这两年来,我们第一次如此长时间地互相对望,他的脸,眼睛,鼻子,嘴唇,全是我所熟悉的样子。
也曾在午夜醒来时想起过他,也曾在他久不联系我时,会想着他身处何方,他跟思晴跳舞时,我会难受。
但是,我喜欢他吗?我不知道,从来不敢想这个问题。
“扶桑,请不想犹豫太久好吗?”
“我……”
不等我说完,他就阻止了我:“不用说了,我知道。外面冷,我们回屋里去!”
他弯腰抱起我,一片樱花的叶子落下来,伴着昨夜未干的雨水,飘到我的脸上。
……
客厅里。
我坐在沙发上,钟彦博也坐在沙发上,他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视机看。
我们这样坐着,已经持续了两个小时了。
电视机开的是新闻频道,重重复复,都是关于一辆客机失事的报导。
这是我们第一次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起看电视,但是,他这样一动不动的样子让我觉得紧张。
终于忍不住了,我没话找话,“钟总,这房子装修得好雅致,是您在汉城的房子吗?”
钟彦博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平淡地说:“这是我外公以前住的房子。”
我又问:“那你外公呢?”
“去世了!”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个。”
“没什么的,我外公不会介意。”
“……”
他又转过头去看电视,过了一会儿,我又问:“钟总,中午饭……吃什么?”
他慢慢地转过头来,盯着我看了半天,我被盯得尴尬无比,他才说:“冰箱里有菜,厨房的米缸有米,你既然闲得发慌,那午饭由你来做。”
“……”
从五岁开始,我妈就让我干家务了,所以一顿饭当然难不倒我。
在厨房里忙碌,比坐在钟彦博身边轻松多了。
番茄鸡蛋,酸辣土豆丝,再加一个骨头海带汤。做好饭,我又出去布置了餐桌,接着喊钟彦博过来吃饭。
面对面坐下来的时候,钟彦博仍然一言不发,我又开始无话找话了:“钟总,都是一些清淡的家常小菜,不知道您吃不吃得习惯?”
他瞟了我一眼:“为什么你今天话特别多?因为拒绝了我的表白,所以内心过意不去?”
“……”确实过意不去。
“好好吃饭吧!”
他不理我,津津有味地吃着我煮的菜,吃得很绅士,很优雅,把家常小菜吃成了贵族大餐的感觉,我又一次看呆了。
饭后。
一辆黑色的面包车停在院子门口,我看了一眼钟彦博,他示意我:“你走吧,今晚你们团队会举行庆功宴,你晚上不愁没东西吃。”
我问:“那你呢?”
“你又不喜欢我,管我做什么?”
“我……”
喜不喜欢他?我还是不知道。
也许不是不喜欢,是不能喜欢,他妈妈凶狠狠的样子还让我记忆犹新,沈思晴那哭红的双眼还在我眼前浮现。
他看着我,似乎还在等我的答案。
“我走了,钟总,”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想他会不会挽留我。|。
“恩,要走就干脆点,别磨蹭了,你的东西都拿全了吧?别落下什么了。”
我审视了一遍自己的包,还有身上的衣服,说:“应该没落下什么了。”
“那就走吧。”
我点点头,转身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又被他从背后抱住了。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颈后,一股温热的气息拂来:“扶桑,我一直盼着你给我一个惊喜,你问我那个惊喜是什么?现在我就告诉你,就是有一天,你能亲自为我做一顿家常饭,这个惊喜你今天已经给我了,所以,谢谢你!”
我的泪水突然夺眶而出,我回头,他已放开了我,“好了,你走吧。”
他转身,上楼,留给我一个落漠的背影。
。。。
 ;。。。 ; ;
21、思念
演唱会又进行到了下一站,厦门。
虽然我已经尽力掩饰脸上的失落,全身心投入到演唱会的工作了,可安奕晨还是看出了什么。
在布置舞台和进行彩排之后,他问我:“扶桑,自从你去见了你的朋友后,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这是为什么呢?”
我摇了摇头。
“扶桑,你别骗我了,你忘了我是当歌手的,每一个写歌唱歌的人都有一颗敏感的心,很善于捕捉人的情感。你本来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现在话更少了。我不喜欢冷冰冰的经纪人。”
我抬头看了安奕晨一眼,说:“你连续开了好多场演唱会,也挺累的,这样吧,我回去酒店借个锅,给你炖点排骨雪梨汤。”
安奕晨果然不再追究我的情绪问题了,只是一个劲说好好好。
晚上。我们一行人回到酒店。
在安奕晨演唱会期间,我们住的都是五星级以上酒店,带套间的,可以烧开水,也有简单的厨房。我去附近的超市买了猪肺和雪梨再加白萝卜一起炖。
站在灶前台,呆呆地看着那电磁炉,不知怎么,又想起那天钟彦博的那句话,“扶桑,我一直盼着你给我一个惊喜,你问我那个惊喜是什么?现在我就告诉你,就是有一天,你能亲自为我做一顿家常饭……”
我的心像是一团棉花塞着,感觉呼吸都变得难受。
“扶桑,我的汤好了吗?”安奕晨走过来问我。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马上就好了,等一会儿。”
我想掩饰刚刚的失神,于是伸手去掀锅盖,却被那个盖子烫了一下,下意识地丢下锅盖,却又砸到自己的脚趾头。
“哎哟——”我一下子叫起来。
“小心!”安奕晨赶急蹲下来,把那玻璃盖子移开,紧张地问我:“伤到哪里了?我看看!”
我摇摇头:“没事!”
“脚趾甲都淤了一大块,还说没事,”他责怪我。
“不碍事,真的,”坦白说,我是真没觉得有多痛,如果可以,我宁愿这痛觉来得更猛烈些,这样也许就能冲淡钟彦博在我心里那飘来飘去的身影了。
“奕晨,你先去坐着,我给你盛一碗汤来,很快就好了。”
酒店没有碗,所以我用的是一次性纸杯。
“你呀,自己都受伤了还关心别人,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这汤还是由我来盛吧,给你也盛一杯,你最近总是工作到很晚,同样辛苦。”
我走到沙发那边坐着,说:“奕晨,要不把大伙儿都叫来尝一尝吧,我煮了一大锅呢,两个人是吃不完的。”
“呃……好吧,扶桑你好不容易给我下一次厨,却要这么多人一起分享,”他现在已经是大明星了,却还是挺听我的话,乖乖地叫人去了,我笑了笑。
……
一伙人正开心地喝着汤,这时,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演唱会期间,我们这一层楼都是有保安人员严格看管的,不是工作人员不能进入这一层。
但是我数了数,我们团队的人都在这里,不知道敲门的是谁。
安奕晨的助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