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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不明白夏侯青的意思,歪着头,问:“玉郎看上哪家姑娘了吗?”
夏侯青翻白眼:“不是!我是说假如!”
乔羽恍然,想了一会儿说:“同意!”
“这么大方?”
“如果我反对,他会听吗?”
这次,轮到夏侯青愣住了,按照楚玉郎的性子,如果阻止他纳一个喜欢的小妾,恐怕这延平王府上下是要遭灾了,“应该,不会听吧!”
“那就是了!”乔羽随性的摊开手,接着说:“再讲,玉郎的眼光一向很好,他喜欢的女人必定是个美人,有个小美人每天住在家里,时不时的还在眼前晃悠着,其实也挺不错;看起来舒心!”
夏侯青愕然的听着乔羽的这番惊世骇俗的话,眨了眨眼睛,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阿羽,玉郎府里的美人,你实话实说,究竟睡过了没有?”
乔羽狐疑的看着夏侯青的愕然,坏坏的一勾嘴唇,故意说:“延平王府的美人我没睡过,但是西夏小公主,老子睡过!”
夏侯青听见这话,顿时火了,啪的一声伸着巴掌拍在乔羽的身上,咬着牙,瞪着眼:“乔羽,你他妈不要脸,这句话你都能说得出来!”
乔羽也毫不客气的抡了这混蛋一拳头,敢打她?反了!
“你有脸问,老子为啥没脸说;再讲,经过事后回忆,我好像还真的睡过西夏小公主!”
夏侯青屏住呼吸,快要魔怔了!
乔羽嘿嘿笑着,继续说:“那时候我还小,看见漂亮的小姑娘,这腿就不好使唤了;小公主偷溜出宫,跟着我在街上疯玩,最后累了,就席地而睡,靠在我怀里,就跟一只听话的小白貂一样,粉粉的、嫩嫩的,水灵灵的,当时,我好像还忍不住亲了一口,那滋味……!”
“混蛋!你别说了!”夏侯青快要死给乔羽看了。
乔羽看着夏侯青发青的脸,刚想要在说什么,却看夏侯青猛地冲出帐营,朝着小公主的帐房奔去。
瞧着那气哄哄的背影,乔羽笑着揉着下巴,一股子唯我独坏的模样,真是气得让人恨不得上去抽死她!
“其实,我还没说完呢!只是亲几口,隔着衣服睡了一觉,我和小公主之间,真是很清白!”
当乔羽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流氓了!
☆、媳妇是禽兽 088:班师回朝
宫婉婉含着泪出现在乔羽面前的时候,楚玉郎也好死不死的带着他的小狗腿猫儿,穿的跟个小雪球似的从外面滚进来。
瞧见媳妇对面站着的宫婉婉,楚玉郎顿时浑身的刺儿都竖起来了!
情敌哇情敌!绝对不能轻敌!
楚玉郎微微咬了粉盈盈的嘴唇瓣,给乔羽一个你敢有非凡之念,老子就横死在你面前的眼神。
乔羽接收到楚玉郎的眼神,虽然没看懂,可是却看见楚玉郎举起手在脖子上狠狠地划了一下,那眼神,跟要宰她一样。
已经见识过楚玉郎醋坛子打翻后抄着刀要砍她的架势,乔羽也不敢在宫婉婉面前耍流氓,只是很贴心的从怀里掏出丝绢,递到宫婉婉面前,音量,尽量控制到没有感情:“公主垂泪,可是夏侯青欺负你了?”
宫婉婉看着递在眼前的白色丝绢,看着拿着盈软丝绢的有力大手,然后一点点的看向乔羽,虽说她现在已经有了夏侯青,可是对于自己懵懂时第一个爱上的“男人”,宫婉婉或多或少的还是有那么点余情未了,所以,还未开口,就又啜泣起来。
乔羽嘴角不自然的抖动,看看小公主,又看看脸色发青的小白兔,最后在看见猫儿很仗义的在后面比手划脚的模样,乔羽会心,走到楚玉郎面前,将丝绢塞到小白兔的手里,指着小公主,下达军令:“去,安慰她!”
楚玉郎横了一眼媳妇,可是还是乖乖的走到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倾国倾城,小白兔白玉之姿,堪堪算的上一对和谐美好的妯娌关系。
乔羽走到宽背靠椅边,大喇喇的坐下,看着自家男人小心翼翼的给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女人擦眼泪,看的那叫个赏心悦目,眼角带着笑,慢慢吞吞的问:“究竟怎么了?公主可是想家了?”
乔羽想了很多女人掉眼泪的理由,可是这女人心真的是绣花针,她实在是很难揣测;只能小心翼翼的问,伺候着这不赢一握的小美人。
小公主差不多也哭够了,感激的看了一眼楚玉郎后,转过头看乔羽这没心没肺的混蛋,一开口,就让将军帐营里的空气下降到比寒冬腊月还要冰冻三尺:“将军,你何时睡过我?”
乔羽“扑哧”一声将刚喝尽嘴里的茶水尽数喷出来,不敢看楚玉郎登时变红的眼珠子,忙擦着嘴角,眨巴着眼睛看着眼泪汪汪的小公主,心里那叫个自作孽不可活呀!
他奶奶的!她现在能不能哭?
乔羽放下手边的杯盏,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动,只能揉着掌心,尴尬不已的看着小公主单纯无辜的眼神:“公主啊,其实我给夏侯青说的那些话都是逗他的,他这个人,总见他整人,我这不是手痒痒,也想收拾收拾他么!”只是没想到,收拾到了最后,还是把自己给收拾进去了;乔羽默哀的坐着,在心里慢慢的淌着泪。
宫婉婉看着乔羽那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又瞧着身边将军的男人,知道自己这样冒冒失失也有失礼数,既然乔羽解释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误会,她也没有什么好责怪人家,毕竟,年少时期的爱情,总是或多或少的给彼此留下了曾经的美好和记忆,她很喜欢乔羽,以前是当成夫君一样喜欢,现在是当成英雄一样喜欢,所以,她不会为难这个让她曾经魂牵梦萦的英伟“男儿”。
看小公主有了放过她的架势,乔羽默默地拍了下小心口,眼神一下一下的往楚玉郎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上瞥,最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就让猫儿将小公主送回去,然后自己终于舍得站起来,大步昂然的走到楚玉郎身边,看着他手里还捏着自己的丝绢,微微一笑,很帅气的对着自家男人说:“是想吃我?还是继续站在这里吃醋?”
被媳妇这不要脸的口气引得差点憋过气去,楚玉郎捏紧小拳头,一下一下的捶着媳妇结实的身骨,眼里带着埋怨,凄凄哀哀的模样,就跟不会游泳的小鸭子掉进水里瞎扑腾一样,“乔羽,你能专一点吗?能专一点吗?!”
此话一出口,连楚玉郎自己都被吓着了,从什么时候,他的感情里需要“专一”这个词语?他妈的,跟着乔羽过日子,果然离正常人的生活越来越远!
乔羽一把攥住楚玉郎纤细柔软的小爪子,张开嘴,一根一根的嗦着小白兔白嫩嫩、香甜甜的小手指,湿滑的舌尖,带着暧昧卷着那玉葱一般的手指,狠狠地一吸,带着霸占的力道,让楚玉郎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他妈爽疯了!
看着媳妇不正经,还故意挑逗他,楚玉郎很憋火:“严肃点!名震四海的延平王在对你撒娇呢!”
乔羽笑出声来,将小白兔的小手指嗦的滋滋响,绿幽幽的眼珠子里带着强烈的欲望和笑意,终于,在楚玉郎的脸被这不要脸的混蛋看的都快要滴出血来的时候,乔羽长臂一伸,“唰”的一声就将小白兔抱在怀里,踢开挡在眼前碍事的帐帘,看着那张每天晚上都发出“咯吱咯吱”声响的大床,乔羽一把就将小白兔扔上去,然后宽衣解带……
有的时候,能用运动解决的问题,乔羽从来不浪费口舌;毕竟,对于玩小白兔、吃小白兔,看着小白兔在身下浑身粉莹,娇喘连连的模样,她这个大变态的心理满足感可要比单挑一百个小混混都来的舒坦。
“乔羽!你轻点……!”
“乔羽!再快点……!”
“乔羽!你抓疼我了……!”
“都说你抓疼我了,乔羽……慢点,疼……!”
终于,禽兽忍不住了,一张嘴,含住了那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跌跌不休的小嘴巴,眼神里带着火辣和燃烧不尽的欲火,压低声音,直接低吼:“……闭嘴!”
难道他不知道,一边做动作,一边接受指令,是一件比较难控制的事情吗?!
看着媳妇一响贪欢后,拍拍pi股走人的背影,楚玉郎泪眼哀哀的咬着被角坐起来,身上,暧昧不清的青青紫紫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显得尤为乍眼:“这年头,衣冠都禽兽!”
三天过后
东蛮大军有动静,派往嘉陵关内的虎狼军在跟东蛮大军激战的时候,且战且退,最后,在大将张将军手臂被砍伤后,更是乱无目的,到处横冲直撞,俨然失去了昔日虎狼军作战时勇猛的威名;天宝五年末,嘉陵关再度失守,关内天降东蛮神物天鹰,东蛮大军上下如获至宝,以为是天神暗喻东蛮一统大周的日子即将到来;吥铎皇子大喜,下令军中狂欢庆祝,当晚,在礼炮响起来的时候,东蛮大军上下数十万武士勾肩搭背,喝着马奶酒,吃着油酥馕,大块朵颐的片着上等的耗牛肉,吃着囊坑小羊羔肉;载歌载舞、好不快活喜庆。
与此同时,带领着数十万虎狼军的大将军乔羽身披战袍,卧薪尝胆的趴在冰冷的小凸凹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嘉陵关里热火朝天的气氛,嘴角,带着阴狠和毒辣。
吴有才趴在地上,滚了几下,滚到乔羽身边,一手压着被北风吹的鼓鼓作响的头盔,一手按着长剑,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关内的喜庆,问:“大哥,何时攻城?”
乔羽道:“待尔等酒足饭饱、成为贪睡的羔羊时,方可攻!”
吴有才点头,诺!
破晓,在一声长剑出鞘的声音中,瞬时炸开!
乔羽看着嘉陵关内渐渐酒足饭饱的混蛋们,噌的一声站起来,在长剑出鞘,犹如苍龙出海,翻身跨上战马,马嘶!鼓鸣!
昨日兵败如山倒的虎狼军宛若脱胎换骨一般瞬时冲锋而下,围绕着嘉陵关,踏着铁骑,在北风呼啸的寒冬中,呼啸而至!
潜藏在神鹰里的虎狼军好手,听见信号后,直接破木而出,在沉睡的东蛮大营中,燃起了一腔连日来憋屈的怒火之情。
吥铎皇子还在蒙头大睡,突然听见帐营外喊声震天,一个翻身,差点从床板上跳下来,单手撑着地,上半身已经悬空的挂在床沿上,看着跑进来汇报军情的手下,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干脆一拳重重的打在地上,震得帐营晃动,骂声连连。
“楚羽!楚羽——!”
吥铎皇子几近咬牙切齿的喊着楚羽的名字,阴厉的眼睛里含着阴毒的光泽,快速的穿好战甲,刚想要冲出去,却被赶过来的鹰硕一把拦住,“皇子,我断后,你赶快带着人从后门离开!”
吥铎皇子已经气急了,一把拍开鹰硕扶着他的铁臂,瞪着猩红的眼珠子,骂:“你要让本皇子当逃兵?”
鹰硕听着耳后越来越大声的冲杀,着急:“皇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楚羽是计划好的,现在军营里粮草被烧,不少帐营被烈火焚尽,战士们从夜梦中被惊醒,身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上就被潜伏进来的虎狼军杀害了;楚羽快兵赶到,我们的人支撑不了多久了!”
听着鹰硕的怒吼和汇报,吥铎皇子咬紧牙关,从牙关的磨合处,渗出猩红的血液,粗狂的脸上,带着野兽般的愤怒:“楚羽!本皇子定要将你五马分尸!”说完,吥铎皇子再也忍受不了,一把推开鹰硕,快步走出去的时候,看见的是东蛮武士仓皇的背影,和不断飘起的血花;大周蛮子的声音,越来越靠近,虎狼军的铁骑,越来越靠近,统领虎狼军锻造神话的楚羽,也越来越靠近!
吥铎皇子捏紧大拳,长臂带着气吞山河之势,重重的朝着身前的大石上狠狠地一击,千百年来大地孕育的坚固石块,在这一拳重击下,发出沉闷的声音后,顿时——
成为烁粒!
吥铎皇子,就像被困兽围住的苍狼,悲天大吼,发出最后的哀鸣!
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只有堕入深渊!
永无翻身之日。
苍虎左手提着大刀,刚才在激战中被砍断的右臂抵滴着血红的液体溅在白色的雪地上,晕染成一瓣瓣耀眼的血梅花,让人看上去并不觉得美,阵阵寒气,从脚底心一直窜到了脑袋里。
吥铎皇子看着苍虎跌跌撞撞的跑过来,忍着痛的他,脸已经开始扭曲,流血过多的他,身体已经忍受不住的开始发抖,“皇子,你赶快走!东蛮不能没有你,这里有我们!”
吥铎皇子看着钟爱的手下,紧拧着眉心,伸手刚触碰到苍虎的肩膀,却听见这个铁一般的男人忍受不住的冷哼了几声,豆大的冷汗,不断地往下滴!
吥铎皇子赶忙看向苍虎的肩膀,就看那昔日结实的肩膀上,肩胛骨已经被敲开,血肉模糊的一片,顿时心疼如绞,已经快要崩溃的吥铎皇子,抬手就将苍虎身后背着的弓箭夺过来,然后几个起跳,蹦到帐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