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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腔话被楚玉郎听了去,就大大的变了味道!
他的贵妾,他的美人,现在靠在他的王妃怀里,一个个的牟足了劲儿的撒娇调情,而他的王妃还摸着他的美人,居然还说出一句“摸上去跟火柴棍子一样”这样暧昧不清的话,着实要楚玉郎差点憋过气去,瞪直了眼睛珠子,心跳都跟着漏跳了几拍。干他娘的!他贵妾的便宜都快要被这无耻的家伙占尽了。
这一幕,终于让某只小白兔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之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楚玉郎“唰”的一声从软榻上蹦跶起来,快步走到乔羽身边的时候,眼神一横,顿时吓得几位贵妾连忙朝着身后小退了几步,一眼委屈,满腹伤心地。
乔羽怀中空置,美人各个跟受惊的小鸭子一样站在一边抖个不停,她看着更心疼了,正待发作想要好好说一说楚玉郎,却不想正好对上小白兔冒火的眼珠子,多次的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她一定要顺毛捋,因为小白兔有乍毛的倾向。
乔羽长臂一勾,就勾搭上楚玉郎的小蛮腰,粗糙的大手,放肆的在楚玉郎的后腰心上揉捏着,这一酥一麻的感觉,让楚玉郎差点舒服的叫唤出声音来;男人跟女人天生就不一样,女人被撩拨到敏感的地方时只会动情,而男人却会动欲。
所以,楚玉郎为了防止自己在花厅里被媳妇连骨头都不剩的一口吞下去,立马打开这混蛋的大手,唬着脸,指着一边,说:“回房谈!”
乔羽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她现在戎装在身,也应该换一件舒服一点的一副穿在身上:“好啊,我们回房间!”
说着,乔羽就习惯性的拉住楚玉郎的小嫩手,往自己粗糙的大掌里面一罩,余情未了的看了几眼花厅里的美人,带着她的倾国倾城朝着枫院走去。
京城不比西北战场,现今大西北虽然已经不再飘雪,可是依然冻得人打哆嗦,可是京城中已经绿水人家绕,花开俏枝头,所以,这一路走下来,将延平王府中的花花草草收尽眼底的乔羽真可谓是心情舒畅,连嘴角的笑意都不再遮掩,回眸的时候,逞着楚玉郎不注意,居然凑上前居然明目张胆的偷了个香,咂巴着嘴巴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头混世大流氓。
被媳妇轻薄,楚玉郎已经习惯了;再加上他现在在心里还盘算着等会儿回房间里要怎么跟媳妇说他心里的郁结,这种争风吃醋的活儿他也不会干,可是自从遇见了乔羽之后,他常常干;有的时候他都快要将自己懊死,劝说自己乔羽跟美人调情,只能过过干瘾,毕竟她没有男人的那种功能;可是,心里的介怀和在意还是让他像个小女人一样斤斤计较,实在难以看见乔羽对着别的美人们展开那难得一见的笑容。
枫院中
依然布置精致,绿枝环绕。
府中丫鬟已经将两位主子的主卧打扫得一干二净,待乔羽推门进入厢房的时候,看着熟悉的一物一景,恍若隔世般绵长;这个时候,她总算是明白了家的意义,在外面就算是再威武,耽搁的时间再长,可是只要回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地方,疲惫,欢喜,还有无限的轻松让她有着难以言明的舒坦。
乔羽驾轻就熟的走到属于楚玉郎的衣柜前,挑选了一件比较低调的淡紫色春衫扔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自顾自得解开身上的红色戎装,卸下铠甲和护膝,眼神沉静而温柔。
瞧着媳妇忙活,楚玉郎也不好干杵着,只要走上前搭了把手,将笨重的铠甲挂在一边的衣架上,将媳妇交在手中的长剑挂在壁橱上,紧跟着,又从小柜里挑出一双比较舒服的长靴送到媳妇脚边,这一板一眼做起来,还真有点“贤妻良母”的意思。
乔羽享受着小白兔难得一见的伺候,干脆站在原地不动,任由楚玉郎给她系扣子,束玉带,乌黑的长发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个马尾一样潇洒干练的扎起来,露出俊朗分明的脸颊和带着淡淡光泽的眼睛。
待伺候完大将军,楚玉郎就摆出自己王爷的架势,跳着好看的眼角,酸溜溜的说:“你还真大方,从东蛮大营里扫出来的上好宝石,你就这样随手一挥霍变送人了?”
乔羽放松的揉了揉脖颈,眼睛眯着:“好东西就是用来送人的,她们几个是你的贵妾,给她们或者留给自己,都是一样!”
瞧着乔羽那副大方的样子,楚玉郎不屑的哧了一口:“真不知道是该夸你是个好好主母还是该骂你缺心眼。”
乔羽嘴角带着笑:“我没你那么多想法,只是看着她们可怜,就想着给她们一些补偿!”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大将军被美色迷惑,一时间散了钱财,当然,这真话她可不敢跟楚玉郎将明白,若不然,这小东西还不身处在爪子在她的脖子上挠出几个红痕来。
楚玉郎没想到乔羽说了这么一句话,咦了一声,慢吞吞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踢了踢腿,带着点无赖:“她们怎么可怜了?我延平王府上下的奴才都比别的王府尊贵一等,更何况这几个贵妾爷给她们吃穿,这一切的待遇,可比普通人家好了岂止千倍。”
见小白兔有意思跟她把这话题说下去,乔羽松活松活有些僵硬的身板后,也跟着楚玉郎坐在椅子上,只是,在她坐下的时候,已经把小白兔抱起来,让他舒服的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小白兔腰上软软的肉肉,明目张胆的占便宜。
“当初,你去了西北战场,这几个月的陪伴让我们是舒服了,可是她们几人却在府中独守空闺,你说可不可怜?”
楚玉郎靠在媳妇的肩头,听着这带着点遗憾的强调,微微嘟着嘴:“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把爷分给她们?”
乔羽眼神一颤,心口莫名的一股感觉让她差点把自己噎死;她这个人,并不是一般小气家家的女子,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夫君身份特殊,跟其他妻妾通房那也是常理之中,所以她从来不干涉他风流的喜好,甚至有的时候还会帮着他物色一些漂亮的美人;可是,现今这话又从他嘴里问出来,还真把她给问住,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直接把话说的明白。
察觉到乔羽的沉默,楚玉郎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
这婆娘,这表情、这模样,难道是在心里犹豫着吃、醋了?
楚玉郎越想越开心,小脑袋在乔羽的怀里拱了拱,眨着那双晶亮的眼珠子,笑嘻嘻:“媳妇,你终于体会到为夫的良苦用心了?”
乔羽愣了愣,颔下脖颈,正好看见楚玉郎带着笑意的嘴角,问:“什么?”
楚玉郎忍着不要翻白眼,小手在媳妇的手臂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循序善诱着说:“就是在心里无耻邪恶的想要将为夫霸为己有呀!”
乔羽,总算是明白了!
眼底藏着笑,一双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楚玉郎的腰带,熟门熟路的轻轻扒了扒那质地柔软的亵裤,悄悄往下一探,就熟悉的碰到了小白兔意乱情迷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不是我的呀?”无耻的混蛋眨着眼睛,问的很单纯。
楚玉郎在乔羽摸到他兄弟的时候,小手轻轻地揪着乔羽的衣领,维持着自己的身体不要从她的腿上掉下去,口是心非的回答:“爷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乔羽笑,嘴里带着坏坏的调调,无耻的惯用着往日的手段:“延平王爷好魄力,兄弟当人质依然固持己见,着实要本将军更存倾慕怜爱之心。”说完,乔羽这混蛋居然轻轻地动了几下,小白兔浑身发颤,眯着眼睛,瞧见这动情一幕的乔羽坏坏的笑着,轻柔慢语的说:“王爷,本将军出征西北战场,最喜欢用的战术就是突袭和速战,您要说实话哦,要不然,不跟你玩。”
说完,乔羽坏坏的停了一下,楚玉郎咬紧嘴唇,眉心皱着都快滴出血来,喘着气,口气不清晰的回答道:“乔羽,你他妈流氓!”
“这个,本将军知道!”
“逼人就范,不带你这样的!”
“那王爷想要本将军怎么样呢?”
“乔羽——!”小白兔的口气,已经接近了零界点的崩溃。
乔羽笑着,循循善诱的引领着不诚实的小白兔就范,“王爷,说说看,您是不是本将军的呢?”
楚玉郎忍着快要爆发的欲望,抬起雾气朦朦的眼睛,绯红的脸颊上,带着劲爽的快意和痛恨的咬牙切齿:“乔羽,爷要休了你!”
“好呀!当不了夫妻那咱俩就当狗男女,偷情!”
楚玉郎听着这最无耻的话被乔羽正儿八经的说出来,咬着嘴唇,哆嗦着身体,浑身的颤栗,终于在这混蛋的手中压制不住了:“乔羽,你这混蛋!要受不了了!”
“哦?王爷不舒服,那本将军要怎么做呀?”这个时候,这个混蛋居然装起傻来,这幅看着他受苦的模样,让楚玉郎快要将她撕吃了。
楚玉郎咬碎了一口银牙,用自认为最恶狠狠地眼神瞪着混蛋,可是,浑身上下的气势被乔羽早就压制住,就算是他现在瞪她,可这眼神里带着水,居然像极了撩拨的媚丝,再加上小白兔如今浑身发软的靠在混蛋的怀里,喉咙里带着闷哼,鼻息间穿着粗气,怎么看都是一副娇美怜美的绝色模样。
“好了好了!我认输!我是你的!是你的!”
终于,将这最卖国求荣的一句话吼出来,楚玉郎几乎都快要哭了的趴在乔羽的胸口,一双手,不自居的隔着亵裤按住媳妇的大掌,然后,眯着眼睛,不知是咒骂还是呼喊,在乔羽的怀里,低低的撒着娇,垂着眼睑,闷哼出声!
楚玉郎只感觉天旋地转,浑身发麻,虚弱愤恨的靠在这个刚才给他无限欢乐的混蛋,微微抬起带着泪气的眼角,长长地睫毛上,似乎沾染了像露珠一样的晶莹,粉盈盈的嘴唇,微微的翘着,对准乔羽的下巴,狠狠地咬伤了两排小小的牙印,怒气不消的喘息着:
“你这混蛋,老子早晚有一天让你也死在爷的手里!”
听着小白兔的豪言壮语,大将军毫不畏惧,反带着一股傲气,挑眉,压下脖颈,轻轻地含住那张让她垂涎已久的唇瓣,深深地吮吸了几口,差点把那粉嫩的舌尖扯断了,眼里带着笑,声音低哑的说道:“本将军拭目以待!”
☆、媳妇是禽兽 091: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最近延平王爷表面很忧伤,心内很蛋疼;原因很简单,媳妇朝九晚五的上朝,跟他玩的时间越来越少,府中如花似蝶的美人们将他这个正牌夫君有无视的嫌疑,天天盼着媳妇下朝后,各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勾引他媳妇玩。
就像昨夜,他难得趁着心情好,躺在床上后偷偷地朝着媳妇的衣襟下面摸,却被媳妇按住快要得逞的手,神色淡然而慵懒的拒绝了他难得的示好:“玉郎!我今天很累,改时间吧!”
靠!他大爷!这句话是她乔羽说出来的吗?
乔羽这大流氓也有累的一天吗?想当初那个浑身有劲、动不动就折腾的他一宿无法入眠的混账王八蛋现在收养了性子,修身养性的不再将他压在身子底下,逼着他喊:“媳妇,你真强了?”
乔羽的突然转变,让楚玉郎意识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这就好比,天天都能吃到饱饭的人,突然有一天饿了一天,那种内心惴惴不安和心生忐忑的怪异感觉就像吐着腥子的毒蛇一般,缠的他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身边那个害的他整整一夜无眠的混球,却在睡梦中咂吧着嘴,笑的极其淫荡邪恶。
看到这一幕的楚玉郎,更是缩在了床角,咬着被角苦逼的望着描绘着富贵花团的帐子顶,臆想连篇的认为:媳妇定是出去偷食了!
他们成婚才多久?一年不够,半年有余,她乔羽就已经对他腻歪了吗?
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幕的出现!
延平小王爷坐在太白楼上,打开雅间的窗户,半躺在贵妃椅上,眯着眼睛,抿着嘴唇,一脸欲求不满的表情深深地灼伤了前后来到雅间的两位兄弟。
明瀚一推开镂空的房门,就看见楚玉郎眼底含着泪,嘴角带着怨气的朝他瞥了一眼,这要自视风神俊秀的多罗郡王差点没站住脚,跌跌撞撞的朝着身后倒退了几步,堪堪的扶着身后的门板,瞪大眼睛,问早他一步到的夏侯青:
“这混蛋怎么了?”
夏侯青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没怎么,怀疑咱们的大将军背后偷食了,正处于忧伤阶段!”
明瀚长长地“咦”了一声,眉毛和眼角同时向上挑着,那表情,分明就写着:楚玉郎,你也有今天!
楚玉郎看着明瀚那副看好戏的无耻模样,呸了一声,说:“明瀚,你大爷的无耻王八蛋!一脸子傻逼兮兮的颠笑样,小心老子揍你!”
明瀚知道现在楚玉郎已经被心里的邪火憋邪乎了,忙摆了摆手,装孙子!
转过身,朝着夏侯青的身边走过去,坐在宽背靠椅上,拿起早就备好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