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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良辰便踮着脚尖小心整理,就跟那新婚的妻子一般,为自己的爱郎着装理服;站在身边的其他三位美人瞧见良辰在跟将军亲近,也不甘示弱,一个走上前拿起蒲扇小心的为乔羽扇着凉风,一个拿出丝绢轻轻地擦掉乔羽鬓角的汗珠,还有一个干脆半跪在乔羽的脚边,整理着将军腰间佩戴的九环梭子扣,大将军与贵妾之间的一派温润娴淑的盛景,让前来宣旨的公公看了后简直大跌眼镜,咽了口口水看着已经习以为常的小厮,压低嗓音,问:
“杂家瞅着这情况,在这延平王府中,大将军的地位好似比延平王的地位还要高上许多呀?”
小厮缩头缩脑的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外人后,便凑到公公耳边,说了句:“公公好眼力,王府中的四位妾室那可是把大将军当成宝贝一样护着呢!”
宣旨公公一听,顿时了然,点了点头的同时,也为延平王抹了把汗,府中有一尊这么大的尊佛,延平王爷也过得不容易,怪不得一天到晚给皇上找堵,惹得帝君雷霆大怒哇。
乔羽随着宣旨公公来到了定北宫的时候,夏侯青也在当场,看见乔羽进来,两人点头,也算是打了声招呼。
瞅见乔羽走进来,保定帝顿时松了口气,眉心紧拧,顺带着还狠狠地瞪了一眼给他惹事的兄弟,口气不好的说道:“京城里,本来有一个楚玉郎就够乱了,现在连你也跳出来捣乱,夏侯青,你们这几个混蛋是不是嫌朕活的太长了?!”
夏侯青自认为做了对不起保定帝的事儿,也不敢回嘴,只是乖乖的站在一边,不做声。
乔羽一进来就听见保定帝吼夏侯青,而她的狗头军师居然第一次服软,顿时跟看见怪物一眼,稍稍的朝着一边咧了一步。
保定帝瞅见了乔羽的动作,轻轻地笑了一声,这心里的盛怒也淡去了一些,单手支在龙案上拖着腮帮,拍着放在身边的奏折,对着乔羽诉苦:“爱卿啊,朕这个皇帝当的不容易呀!”
乔羽抱拳,不卑不亢:“我皇英明,现今四海升平,八方来朝,大周百姓安居乐业,都是我皇洪福齐天,日夜操劳的成果。”
几句倒背如流的顺溜话一字不差的被乔羽背出来,引得保定帝心生欢喜,瞅着站在下面的大将军,这心里就越发的舒坦。
“自从将军大胜归来,的确是有不少小国前来投诚,这不,连西夏都来了,只是人家不是来投诚的,是来算账的!”
乔羽一听这话,拧了下眉,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夏侯青,悄悄地走到他身边,压低嗓子问:“西夏皇帝知道你把人家闺女的肚子搞大了?”
夏侯青无奈的扯了扯嘴角:“消息本来封锁的挺好,可是,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给爷惹了一身骚!”
“你大爷的夏侯青,当初你沾人家小公主的时候咋就不嫌弃人家骚了?”
夏侯青瞪了一眼身边这说话不分轻重的混蛋:“婉婉是香的,不骚!”
乔羽啧啧了两声,一眼鄙视:“那就是你骚,才睡了几晚上,就把种子埋进人家肚子里了,夏侯青,你挺有种的么!”
夏侯青听着乔羽这话,明明是夸奖的,他咋就在听了之后,这么想抽这个混蛋呢?果然是跟着楚玉郎跟久了的人,连说话都这么相似。
看着身下的两位爱卿嘀嘀咕咕,保定帝坐不住了,拍了下龙案,低声的咆哮:“你俩说什么呢?偷偷摸摸的?!”
乔羽忙站直身子,看着身边也不敢说话的夏侯青,直接污蔑他:“回皇上的话,臣在说关东王骚不骚的问题。”
保定帝一个没坐稳,差点被乔羽的这句话吓得从龙椅上掉下来,擦了把汗,看着依然神清气爽的大将军,心里十分佩服;摆了摆手,还是说明了他的意思:“将军,西夏国君派出自己的大皇子前来大周,不日之后就会到达,到时候,朕为了防止血案发生,不会让夏侯青召见,你代替他,迎接西夏大皇子吧!”
乔羽一听这话,不愿意了:“皇上,臣也很忙,每天虎狼军的帐营里会发生很多事情,臣恐怕无暇顾及,更何况,宫婉婉的肚子里又不是我儿子,我什么要给别人擦钩子?”
夏侯青看乔羽这混蛋在这个时候撂挑子,气的跳脚:“乔羽,你有点良心好不好,在西北战场,老子可是拼了命保护你来着。”
“前面是拼了命保护我,可是后面咧?你成天跟小公主黏糊,现在好了,闯祸了,搞大了,男人要有担当,挺直腰板站在西夏大皇子面前,你就告诉他婉婉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看他能把你怎么样!”乔羽这风凉话说的夏侯青连杀她的心都有了。
保定帝也看出乔羽不想管这事儿,可是那西夏大皇子也是个战将,自问朝中,能够跟他匹敌的人除了乔羽还真没有合适的人选,只能硬着头皮,说道:“爱卿啊,朕知道你忙,可是这燃眉之急你还是要帮上一把不是吗,再讲,夏侯青也不是个不知恩图报的人,以后你有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一定会效犬马之劳。”
乔羽挑眉:“当真?犬马之劳?”
夏侯青听见乔羽这话,刚想否决,却被保定帝喝住,忙顺着乔羽的话,说:“朕保证,他定会效犬马之劳!”
乔羽笑了,看着夏侯青那副吃瘪的模样,搓着手:“好!既然皇上都这样说了,臣遵命就是!”
夏侯青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保定帝卖了,立马气不过,“皇上,乔羽这混蛋可不是省油的灯,以后她指不定怎么折磨我呢!”
保定帝怒:“那好呀,你去接待人家的大皇子,看大皇子不举着大刀劈了你这混蛋,还未成婚就睡了人家的妹妹,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朕看你是不想要你兄弟了,自宫得了你。”
夏侯青听保定帝这样讲,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看着身边笑的诡异的乔羽,掉了一身的鸡皮,心里隐隐有一种不安,好像他以后就要栽这不要脸的手里了。
……
从定北宫回来的乔羽骑着刑风,心情颇好;一路上轻轻地哼唱着小曲儿,大摇大摆的朝着延平王府一撅一撅的奔;当她刚到王府门前,就被眼前出现的一顶软轿吸引。
守在门口的小童看见是将军回来,立马小跑上前帮忙牵着马缰。
乔羽好奇,指着软轿,问:“是谁来了吗?”
小童笑着说:“是秦鸢姑娘到了!”
“这么快,不是还有两天的路程吗?”乔羽睁了下眼睛,一眼的不敢相信。
小童忙跟着解释:“听下人们说秦鸢姑娘着急着见王爷,就日夜赶路,所以提早了几天!”
乔羽停到这里,嘴角带着莫名的笑意,挑了挑眉,小姑娘还是个急性子,这下有点意思了!
想到这里,乔羽撩起长衫前襟朝着王府中慢慢走去,当她走到后院附近时,就看见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少女娇笑连连,苹果般可爱的脸颊上,浅浅的一对酒窝甚是讨喜,弯弯的眼睛里星星碎碎的光芒别样的明亮,少女可爱,神色憨直,一副听话乖巧的天真摸样;而在少女身边,一个风华绝代的男子跟着也笑的跟二傻一般,细看下来,不是楚玉郎这只小兔子还是谁?
楚玉郎正陪着多年未见面的秦鸢认识府中的小路,察觉到不远处的一束灼热的光芒,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他媳妇么。
见到媳妇一身紧张,英姿勃发的站在长廊下,一派风流不羁的模样让他看着都喜欢;楚玉郎拉了拉秦鸢的衣袖,指着不远处的人儿,一边朝前走着,一边说:“看,我媳妇!”
秦鸢抬头一望,先是愣了一下,可是很快,就又无限天真的笑了出来。
乔羽看着朝她走近的人,也跟着走过去,可是,在她快要靠近楚玉郎的时候,就看见秦鸢别有深意的将自己的柔夷放到楚玉郎的手心里,轻轻地靠在楚玉郎的怀中,清亮的眼睛里,依然是笑容一片,可是已经无法遮掩的假笑,让乔羽突然停下脚步。
这孩子!似乎大概、真的是有点问题呀!
乔羽,默了!
☆、媳妇是禽兽 094:为了一个女人,变傻了
看着媳妇突然眼神沉慕的站在花圃前不动,楚玉郎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声。
乔羽那眼神,他不是没见过;就跟当初在西北战场,最后一战吥铎皇子时的目光一样,坚定中透露着杀气,沉稳里带着道不清说不明的压抑;这种狩猎般的眼神,这种大气到让人心生胆颤的眼神,怎么会在看见鸢儿的时候流露出来。
楚玉郎顿了顿步子,潜意识的看了一眼牵着他的手,依依靠在他怀中的鸢儿。
鸢儿浅笑,眉眼中带着他熟悉的单纯,苹果般可爱的脸颊上,浅浅的酒窝,洁白的贝齿,还有那星星碎碎的眼睛,清亮的比这尘世间最干净的璞玉还要洁白无瑕。
秦鸢察觉到楚玉郎在看她,抬头一望之际,眼神更加纯粹明亮:“玉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楚玉郎忙藏住眼角的疑惑,在抬头看向乔羽的时候,摸着秦鸢额头前厚厚密密的额发,一眼的心疼和喜欢:“没事,就是想要多看几眼我的小鸢儿!”
被楚玉郎这句话逗笑的秦鸢笑嘻嘻的在楚玉郎的怀里轻轻地蹭了蹭,抬眸望向乔羽的时候,眼睛精明而清亮,微微嘟起来的粉红唇角边,带着只有她知道的厌恶。
乔羽站在花圃前等着楚玉郎的靠近,当她看着小白兔带着明媚的笑容,在走近她的时候,大将军目光清亮,淡淡的看了一眼对着她假笑的秦鸢,开口:“是鸢儿吧,常听玉郎提起你。”
秦鸢天真的一歪头,带着点撒娇:“玉哥哥常说我吗?他说什么?”
乔羽宠溺的望了一眼一直盯着她看的小白兔,口气一如既往的轻松随意:“说你在他心目中很特别,还说,你们是青梅竹马。”
对于溢美之词,乔羽从来都不吝啬;更何况是对付一个小丫头,她更是没有看在眼里。
果然,因为乔羽的回答秦鸢笑的更加得逞,眼角里点点的挑衅意思毫不意外的落在乔羽的眼里:“将军也如玉哥哥所说风采逼人、俊朗非凡呢!”
两两相互恭维,这小妮子也不是个吃豆腐的作料;乔羽赞赏的看了一眼秦鸢,然后眼眸淡淡,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小白兔瞧,然后不顾大庭广众之下,居然伸出手,轻轻地摸着楚玉郎白嫩细滑的脸颊,眼里,带着笑意:“累了吗?”
楚玉郎看着神色有点古怪的媳妇,唇角不自觉地上扬:“不累,我等会儿还要带着鸢儿……”
“既然不累,那就陪我去趟书房吧!”乔羽根本就没听楚玉郎的话。
楚玉郎为难:“可是,我等会儿还要陪着鸢儿……”
“刚才皇上把我叫到宫里,交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玉郎,帮帮我!”乔羽自顾自说,接二连三的打断小白兔的话,看着有点傻乎乎的小白兔和脸色已经不善的秦鸢,乔羽很轻松地就将楚玉郎拽回到自己的怀里,手臂轻轻一揽,正大光明的抱着怀中的爱人,眸光淡淡,瞅准了楚玉郎现在不想离开秦鸢,可还是自顾自说,仿若看不见两人连撒谎难过的为难之色:“玉郎,这件事情,很重要!”
楚玉郎听着媳妇铿锵有力的声音,看着站在对面的秦鸢,犹豫再三,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乔羽已经先人一步的带着离开,温韵的嗓音里,带着坚持和肯定:“别担心,延平王府很安全,你的青梅竹马不会丢掉,等会儿要王福带着丫鬟前来伺候,我们也算是尽了地主之谊。”
楚玉郎被媳妇带着走,连头都没有时间回顾一下;而乔羽,在带着楚玉郎走回长廊,一步步的朝着别院中的书房走过去的时候,漫不经心的回头一看,果然,小姑娘一脸愤恨,苹果般可爱的脸颊上带着难以遮掩的怒火,可就是这样,小姑娘依然娇俏玲珑,可爱的让人想要揉进心里疼爱。
乔羽抿嘴一笑,眼里带着不屑和警示;对上秦鸢那双含着怒气的眼睛,笑的很风凉。
好好的姑娘,怎么就尽喜欢整出些幺蛾子?秦鸢姑娘虽然来势汹汹,可是只能算得上花拳绣腿,在威武不屈的大将军面前想要耍大刀,除非大将军让着她,若不然,死无葬身之地!
书房中
乔羽慢腾腾的坐在宽背靠椅上,楚玉郎乖乖的坐在媳妇的腿边,玩着媳妇的大手,眼里含着笑,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唇,傻气的笑。
瞧着如此佳人,大将军心动已久,心里的那头禽兽又跑出来,按住小白兔的后脑勺,托起他的下巴,撬开他的嘴唇,狠狠地吮吸着那香甜的舌尖,直扯得小白兔香滑的舌根生生的疼,一下一下的拍打着禽兽的肩膀,才好不容易保住自己的嘴巴,颤着发抖的舌根,眼角湿红的瞪着乔羽,无声的控诉。
乔羽温柔的抚了下楚玉郎垂落在耳鬓见的青丝,口气一如既往的清淡,只是声音的沙哑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