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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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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乔羽那双杀气腾腾的眼珠子,保定帝木了,机械性的点点头,然后忙抱住身后的大柱子,对着站在一边发傻的小路子,吼:“傻什么傻?送大将军速速回府!”为今之计,只有速速的请走这位活阎王,免得她一个恼火,把他当成楚玉郎一样玩。
    小路子从保定帝颤抖的怒吼中回过神,哈着腰,小心翼翼的噌到大将军身边,然后毕恭毕敬的将眼前的这头禽兽送回笼子。
    看着乔羽大步离开的背影,保定帝瘫软在地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裤裆,苦逼的瘪瘪嘴,骂:“等朕的天下四方太平了,朕就要把这混蛋发配到边疆,一百年不准回来!”
    小路子从外面赶回来,忙跪在保定帝面前,流泪:“皇上,您小声一点,大将军耳朵灵,小心被听了去!”
    保定帝忙捂住嘴角,害怕的望了一眼宫门口,跟着小路子一起流泪!
    乔羽从宫里晃晃悠悠的回到王府,脸色青白的她看上去极度虚弱不堪,这幅表情出现在乔羽的脸上,着实吓坏了伺候在王府上下的下人们。
    乔羽一路走下来,有不少丫鬟婆子前来小心翼翼的问候,府中的管家王福丢下自家孙子,小跑着两条小短腿儿跟在乔羽身后,不停地关心:“将军,要不要传御医前来看看,将军若是信不过御医,也可以找来军医瞅两眼,成不?”
    乔羽因为身体不舒服,再加上两日来的操劳,现在脑袋发胀,连话都不想说,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边的人赶快下去。
    王福瞅出乔羽的意思,悻悻的离开的同时,忙招呼厨房做些药膳,大将军虽然不想看大夫,可是瞧那虚弱的神色应是气虚不宁,补补血、增增气应该是不错的。
    乔羽绕过前厅,走过假山,穿过长廊,好不容易脚步虚晃的来到花厅前,可是,当她看见眼前的景象时,差点双腿发软,两眼发黑的跌坐在地上。
    就看花厅中,楚玉郎一脸灿烂的笑容,怀中,秦鸢娇小迷人,声若黄鹂般清脆的一声一声的喊着“玉哥哥”,正要将手中削好的苹果喂到楚玉郎的嘴中。
    如此景色,堪堪是一对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妇,如此恩爱,差点戳瞎了看见这一幕的乔羽。
    早就在一边偷窥的小喜拉着猫儿正在扎小人,老远看见小姐突然出现,忙拽着猫儿的衣袖,两人弓着腰,悄悄地走到乔羽身边。
    小喜仰头看着小姐,指着靠在楚玉郎怀里的狐狸精,骂:“那个不要脸的骚娘们,趁着小姐不在,这两天使劲缠着小王爷,小王爷被狐狸精的妖术迷了心智,下了降头,居然勾勾的上当了。”说到这里,小喜粗陋的在地上淬了口口水,恶狠狠地咬着牙齿,不停地跺脚。
    猫儿瞅着小喜在背后说爷的坏话,虽然爷偷食就不对,可是奴性的种子已经深深地埋进猫儿的心里,抱着自家爷,谁也不能糟践的心态,第一次在小喜丫头的淫威下,小猫盆友崛起了。
    就看着猫儿一把拉住不停挥舞着手臂的小喜丫头,言辞却却、极力掰正:“爷虽然跟秦鸢姑娘厮混是不对,可是还轮不到你这小小的丫鬟在背后说三道四,府中内训,下人不得背后讨论主子们的闲话,小喜你不能仗着将军的宠爱就无视了家规。”说到这里,猫儿更加言辞凿凿,“爷是延平王爷,是荣王府也延平王府的继承人,身份不可估量,身边有一两个美妾伺候那也是应该,看看其他王侯公子,哪家后院不是有一堆漂亮的贵妾每天跟在pi股后面伺候着,延平王府上下所有的院子加起来,都比王府中的贵妾多,这话传出去,丢人的可是我家爷,你这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
    自古以来,男尊女卑,男人风流那叫多情,女人言爱那叫娼妇;男人在成年之后,可以任意纳娶女子当填房,而女人,要用尽一生的岁月守护一个“贞洁烈女”的虚名和盼望着风流的丈夫回头一顾;普通男子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天皇贵胄的皇亲国戚,楚玉郎身份高贵,在大周可算得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虽已年过二十,可是却毫无子嗣的遗憾一直被众人所知,荣王妃虽然嘴上不讲什么,可是谁不知道,荣王妃日夜焚香,祈求着送子观音能够让楚玉郎添丁延续香火,她乔羽自视不才,一个江湖中的无名少女,一跃龙门,成为皇家儿媳。
    公公生前对她多有照顾,婆婆虽然是个刀子嘴,可是在她离开京城,前往西北的时候,那也是亲自煲汤,亲手缝被,将她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照顾呵护;夫君楚玉郎,虽然少年荒唐,可是却是个难得的有情儿郎,不管是相貌还是品行,都是极好的人;他待她好,任由她继承本该属于他的爵位,抢走了本属于他的荣耀;他心疼她的苦,在西北战场,茫茫深夜,因为小产而小腹坠痛的她彻夜难眠,是他夜夜披着长麾,点着蜡烛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揉肚子、缓解压力,天黑灯亮的时候他在揉着,天亮等黑的时候他还是在揉着,累的手抽筋,坐在一边打瞌睡,他也不曾松手。
    这份情,感动了她的心,让她在无边的黑夜里,找到了点点的温暖;西北战场惨烈冷煞,可是她因为有他的陪伴,过的极其幸福;她宠溺他,同样也享受着他的宠溺;她喜欢他,同样也享受着他的喜欢;她乔羽不是一个善妒的人,也不是一个随便就能爱上任何一个人的人,可是自从遇见了这个矫情的小男人,她爱了,也妒忌了!
    一滴眼泪,不知是谁的,突然从空中跌落下来;落在乔羽的嘴角边,卷舌一尝,居然涩的难以下咽。
    粗糙的大手中,发黄的茧子狰狞的绷驰着,本是握惯了长剑的大手,一点点的收紧,忍着快要呼喊出来的痛,忍着已经碎掉的心,她笑了。
    “小喜,猫儿说得对,玉郎本就不是普通男人,有一两个宠妾也是应该,更何况秦姑娘天真烂漫,美若花蕊,只要她能让玉郎开心,我们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小喜像是听见天方一谈一样猛地抬起头,抓住因为忍耐而不断颤抖的乔羽,眼泪,她替小姐心疼的流下来:“小姐,……小姐,可是,王爷是你的呀!”
    乔羽看着半跪在地上说傻话的小丫头,宠爱的在她的头上揉了揉,然后用粗糙的大手轻轻地擦掉小喜脸上伤心地泪,苦笑着说:“玉郎是自己的,他从来都不属于任何人,也不属于我。”
    说完这句话,乔羽转过身;不去看花厅里相对相互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趁着别人没注意的时候,擦掉眼角快要滴出来的泪。
    玉郎,你不属于阿羽,但是阿羽,是属于你的!

    ……
    长夜漫漫,月色无光。
    京城最高处的城楼上,一个孤独萧瑟的背影高高的坐在上面,几坛子已经见底的酒坛滚得到处都是,已经醉眼迷蒙的乔羽,就像一只流血不止的小兽,抱着双肩,蜷缩着双腿,压抑着悲痛,轻轻地啜泣着,压抑的低吼着。
    心里的痛,已经无法用酒来麻痹,越喝越痛的她,只有在无人的时候,才能让眼泪流出来,让自己已经发烂的伤口陪着自己一起哭。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这么小气,知道自己不能像个娘们一样在失去丈夫的挚爱后撒泼买醉,可是现在,她好像除了喝醉,什么也办不了;长夜漫漫,没有人再来牵起她的手,然后指着天空最亮的那颗星星,说着傻傻的话;再也没有人在她身边撒娇跺脚,因为她偶尔冒出来的几句流氓话,羞得面若红潮,美若惊鸿。
    她不知道什么是情,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更不清楚怎么做才是对玉郎最好;所以,她只能在玉郎做出任何选择的时候,悄悄地、默默无闻的支持他,哪怕是他的选择伤害了她,她还会支持,因为夫妻本同心,白首不相离的誓言,她这辈子只对这个男人发过。
    想到这里,乔羽又哭着笑起来,猛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因为着急酒水流进气管里,呛得她头皮发麻,使劲的拍着胸口不断地干呕;眼泪,流得更凶了,痛,好像越来难以忍受了。
    就待这是,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后面走出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快步上前的同时,一把抢走乔羽手边的酒坛,“啪”的一声从城楼上扔下去,摔在地上裂得粉碎。
    乔羽睁着酒意乱窜的眼睛,猩红的血丝盘踞在白色的眼瞳上,看上去十分骇人。
    “喂,你是谁呀?凭什么扔我的酒?”
    宫自清看着连说话都大舌头的乔羽,嘿嘿笑着坐在她身边,然后手臂一勾,搭在乔羽的肩头,就像个大哥一样,斜睨了一眼怀中闹脾气的“弟弟”,说道:“说说看,是哪家的姑娘惹得你在这里吹冷风,喝闷酒,讲出来大哥帮你抢过来。”
    乔羽醉眼惺忪的看着宫自清搭在自己肩头上的大手,傻呵呵的一笑,可是眼泪,跟着笑出来了:“你抢不过来的宫自清,那家姑娘,身份特殊啊!”
    “呸呀,明抢不行那就暗夺,兄弟别怕,有哥给你撑腰!”
    乔羽听着这话,笑了,“砰”的一声锤了宫自清胸口一拳头,脸上的酒红看上去越来越深了:“少在这里跟老子说闲话,宫自清,你什么时候当上皇上了,再来给小弟撑腰吧!”
    “呦?瞧不起我?”宫自清挑衅的挑眉。
    乔羽摇头:“不是瞧不起你,是对你寄予厚望;等你当了西夏的皇帝,就跟老子拜个把子,然后写一份和亲书送给保定帝那只黄鼠狼,让他把自己兄弟赏给老子,这样,老子一辈子就是他楚玉郎一个人的男人了。”
    乔羽的大舌头越来越重,这话越说越离谱,听得宫自清微微蹙眉,看着怀中明显已经酒醉的小弟,拍拍他的脸:“喂,楚羽,你别告诉我,你好男风!”
    “是又怎么样,老子就是好男风,就是喜欢男人!”
    听见这话,宫自清在冷风中凌乱了,一把推开乔羽,嫌弃的在身上拍了拍,然后提起脚边还没有开封的酒坛,咕咚咕咚的往嘴里灌了几口,酒水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流进领子里,浑身上下的阳刚之气被渲染的更加浓烈,俊朗的脸颊上,难以置信的表情也越来越明显:“怪不得呢,怪不得我妹妹选择了夏侯青,不跟你;原来你这小子对男人后面的洞感兴趣。”
    乔羽嘿嘿笑,把宫自清的话听得似是而非:“后面的洞?不是不是,玉郎后面的洞我还从来没戳过。”
    宫自清一口酒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就被惊的喷出来,眨着快要被呛得流泪的眼睛,一巴掌拍在身边这不要脸的混蛋身上,啐了一口:“楚羽,你他妈玩真的,楚玉郎虽然长得美,可是他是男人,你能不能像个样子,拉个女人玩玩,一天到晚压男人做什么,你有的他也有,摸他跟摸你自己有什么区别。”
    乔羽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有区别,他更软、更香、更滑,叫起来也更好听,就跟小猫儿哭一样,比唱曲儿的小娘子还勾人。”
    宫自清更火了:“楚羽,我他妈咋就跟你这种人称兄道弟了,本殿下要跟你绝交,绝交!”
    乔羽眨着眼,愣了愣,瞅着宫自清火大的眼神,十分委屈的往宫自清的怀里钻:“大哥,我就是这种人啊,我不能女人上床的,她们有的,我也有啊!摸她们,还不如摸我的小白兔呢。”说完,乔羽就更委屈了,她不知道宫自清在气什么,只有傻呵呵的一个劲的往宫自清的怀里钻,一个劲的撒着欢儿的嘟嘟囔囔。
    宫自清似懂非懂的听着乔羽的话,看着跟条虫子一样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的混小子,嘴角不自然的抖了抖:“楚羽,你能把话说的更明白点吗?”
    乔羽抬起头,眼神里虽然布满了醉意,可是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清亮,然后,在宫自清对上她的眼睛连眨眼都忘记的时候,一把抓住公子清的手,然后往自己的胸口上一按,在感觉到宫自清的身子在碰触到她胸口的柔软时,猛地一震的同时,她居然还使坏的按着宫自清的手揉了揉胸口,接着,露齿一笑,白痴一样的傻呵呵:
    “大哥,我是女人,纯纯的女人;有胸、有pi股、有美貌的女人,虽然我做梦都想像男人一样站着尿尿,但是老子在投胎的时候,忘了跟阎王爷要个把,这辈子,就只能蹲着尿尿了!”
    说完这句话,乔羽狠狠地打了个酒嗝,然后在宫自清依然睁大的眼瞳下,“噗通”一声,一头扎进宫自清的怀里,抱着这个男人紧致结实的腰,呼呼噜噜的打着呼噜,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宫自清木了!
    宫自清愣了!
    宫自清看着怀中这个长了胸的“小弟”,在冷风中,流鼻涕了,但是鼻涕,怎么变成了红色的?!怪哉!真他妈怪哉!


 ☆、媳妇是禽兽  097:冰释前嫌、缘来是郎
    宫自清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悲惨过;怀抱一个女扮男装的混蛋,坐在高高的城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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