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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威武-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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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保定帝现在行动不便,被楚如冰的人死死地盯着,可是身为后妃的德妃娘娘却是来去自如,关键原因也是因为楚如冰不会相信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后妃,能够在这宫中掀出什么浪花来。
    沈乔的身份好歹是后宫娘娘,就算是他楚如冰权势滔天,楚玉郎目中无人,在看见沈乔的时候,那也慢慢的闭嘴,同时对着沈乔福礼。
    沈乔眼里带着笑,瞥了一眼明显极为兴奋的楚玉郎,然后又看着夏侯青一个劲的揉着肚子,似乎是笑岔气了的模样,心了神会;对着楚如冰说道:“皇上醒了,要召见关东王和延平王!”
    楚如冰面色一寒,道:“皇上龙体要紧,不宜再操劳国事,若是皇上有什么吩咐,臣可以帮忙协作,两位王爷年轻气盛,恐怕办有不妥。”
    沈乔瞅着楚如冰那一番冠冕堂皇的话,嘴角嗤笑,可口气一如既往的轻松热络:“王爷真是劳苦功劳、忧国忧民,只是皇上初醒,的确也不是需要办什么东西,只是想念年幼时与两位王爷在一起玩乐的场景,所以叫两位王爷一同去长生殿说说笑笑,打发打发烦闷枯燥的心思。”
    楚如冰虽然不相信沈乔的这一番说辞,但是,也不得不放人,只是在楚玉郎转身离开的时候,眼神变得凶狠,然后,慢慢攥起了拳头;他灭楚玉郎之心,势在必得!
    长生殿中
    保定帝半躺在龙塌上,看着沈乔带着楚玉郎进来,这高悬的心,才放下来!
    刚才在他听说沙平将楚玉郎和夏侯青带到定北宫的时候,他就着急的生怕二人会被楚如冰害了去,现今看二人完好,想必那楚如冰的胆子也没他想的那般大。
    楚玉郎瞅着保定帝在榻上躺着装死,施施然的走上前:“皇兄,您这也是纵欲过度了吗?小脸煞白煞白的!”说着,楚玉郎还不忘耍贫的瞅了一眼坐在保定帝身边的沈乔,小蛮腰、细长腿,嗯!够资格勾引他皇兄,直到弹尽粮绝、两腿酸软。
    保定帝横了一眼楚玉郎,“你哥哥我是被气的,哪有你这小子这么好命,一天到晚掉在福窝里吃香喝辣!”
    楚玉郎知道保定帝心情不好,也不敢再多言了,只是默默地坐在宽背靠椅上,端起刚才宫女送上来的上好茶水,一口一口的抿,偷偷的瞄着身边的几个人。
    夏侯青通晓医理,走上前,伸手轻轻地搭了下保定帝的脉搏,微微拧了下眉心之后,淡淡说道:“皇兄切莫忧心,若是积劳成疾、思虑过度,恐怕会药石无灵。”
    楚玉郎一听保定帝的情况这么重,端着茶杯子的手微微晃了一下,眼神闪烁,瞅着从他进来到现在都没有松开眉心的皇兄,终于正色以待,脸色沉慕起来。
    沈乔望了一眼保定帝,一双手,轻轻地拽了拽盖在保定帝身上的薄毯,道:“你这身子骨还真是争气,该病的时候不生病,关键的时候撂挑子;你们楚家的男人是不是都是这么一副软骨头,被事儿一吓唬,就脚软!”沈乔这厢在数叨保定帝,可是因为性情耿直,也变相的将楚玉郎个抖搂进去了,楚玉郎听着沈乔这话,心里虽然不痛快,可是这也不得承认。
    楚家自建朝以来,除了开国皇帝承宗皇帝文武双全,剩下的帝君都是副温润柔弱的样子,好不容易出了个他父王是个能上得了战场宰人的主子,却不想父王杀人如麻、血戮太重,不喜欢乖乖的坐在朝堂上当帝王,就将自己的弟弟扶植起来;先帝是个温柔的人,保定帝是个见血就晕的人,父子俩,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现在被人说成是软骨头,纵然是保定帝和楚玉郎心里不快,但也像是被人戳了脊梁骨,扎中了死穴,反驳不得。
    夏侯青看楚玉郎和保定帝跟吃了瘪一样不敢说话,垂下眼睑遮住眼神中的笑意,坐在一边,一派优雅:“皇兄切莫着急,今日我能和玉郎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就证明了楚如冰还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保定帝忧思:“砧板上的肉,早晚上的事儿;也怪朕当年心慈手软,没有听皇叔的话,将楚如冰这个逆贼从荒蛮之地接回来,现在养虎为患,后悔晚矣!”
    楚玉郎放下手边的茶盏,抬眼看眉心深锁的保定帝:“皇兄,你怎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保定帝苦笑:“眼前情况不利,没想到楚如冰连朕的帝皇军都动了手脚,乔羽身陷囹圄,该朕如何是好?”
    一直没吭声说话的沈乔开口了:“你们若是担心乔羽惹上的人命官司,我倒是可以帮忙!”
    楚玉郎和夏侯青同时不相信的看向她。
    沈乔倒是不在意,而是和衣站起身,细细说来:“先才我去看过碧瓷的尸体,发现她在被硬物击中头部致命之前,先是被人掐住喉咙,然后失去反抗的能力和呼救的本能,接着,便让人推向一边的假山,撞击头部,一招致命!”
    楚玉郎听着沈乔的话,冷汗冒出:“你这女人,好好地一个娘娘不在宫里好好的呆着,跑出去看什么尸体,而且还是惨死的死尸,你有毛病啊?!”
    夏侯青倒是被沈乔的话提醒,眼眸闪烁,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掌心,细认真的想着,道:“那依照娘娘的意思,怎么样才能给阿羽清白?”
    沈乔瞪了一眼小瞧她的楚玉郎,看着夏侯青,欣赏着说道:“其实不难,阿羽自幼练武,十指的骨节宽大粗糙,尤其是在掌心中,因为常常拿着一些棒子刀剑,早就将细嫩的嫩肉磨成了粗茧,一看就像是一双男人的手;而掐着碧瓷的那双手,我用拓印印下来的时候仔细看过,关节细长而修美,因为尸体的停放时间很长,所以脖子上的紫痕尤为清楚,连行凶之人的一个明显的身份特征也显现出来。”
    “什么身份特征?”保定帝倒是心急了。
    沈乔微微一笑,招手就让宫女递上来一张白色的宣纸,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就看一个黑色的五指印,清晰明了的出现在宣纸上,沈乔指着指印上的食指关节处,看向夏侯青,问:“王爷可曾看出什么蹊跷?”
    夏侯青拧眉,抓紧了折扇:“这双手,定是个女的!”
    沈乔赞赏一笑,瞅着楚玉郎还在云里雾里,便开口解释:“其实,每个人的手都可以出卖每个人的职业和生活特性;比如说乔羽,她因为是武将,所以十指关节粗大,掌心有厚茧,掌纹十分清晰明了;种田的老伯因为常年耕农,所以手背粗糙,手指中间还能隐约发现被镰刀划伤的痕迹,考取秀才的书生因为常年习文写字,中指中间有一个关节变形,凸出来;同理可得,食指关节微微变形,也是因为经常那绣花针,针面经常顶着关节,常常研磨所致!”说着,沈乔深深地看向楚玉郎,幽幽说道:“玉郎,这双手,你应该见过吧;你好好的想想,周围有谁一天到晚像个大家闺秀一般,常常不是拿着绣花针刺绣就是弹琴吟诗,装出一派天真可爱的模样!”
    楚玉郎眼眸深沉,夺过沈乔手中的宣纸,拿予眼前,细细的看:“不可能!不可能是她!”
    沈乔讥讽着说:“看来阿羽到现在还在隐瞒着你,你媳妇,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楚玉郎疑惑,转头盯着沈乔。
    沈乔一个现代人,什么东西没见过,再加上,她知道楚玉郎断然不会伤害她,所以根本不怕这混小子,“楚玉郎,你这心是给狗吃了吗?乔羽现在蹲在牢里吃尽了苦头,你在外面明明知道凶手是谁,缺矢口否认、一味拒绝,看来,乔羽在你心里,也不过如此罢了!”
    “不是的!阿羽在我心里,是很重要的!”楚玉郎攥紧了拳头,眼神慌张:“可是,可是鸢儿她……她……!”
    在楚玉郎说出秦鸢的名字时,沈乔终于笑了,看来这混小子,还不至于混账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最起码,他还知道谁值得让他保护!
    楚玉郎坐不住了,绞着手指咬着嘴唇,看向同时朝着他望过来的夏侯青和皇兄,拧了下眉心,痛下决心:“如果这贼人真是鸢儿,我是决计不会护短的!”
    夏侯青挑眉,有些不相信:“你舍得?秦鸢可是你的青梅竹马,小的时候,睿亲王的儿子扔小石子不小心砸了那丫头的额头,红了一小片,你事后知情,居然带着府里的下人埋伏在睿亲王儿子回府的路上,硬是把人家的十跟手指掰断了你才满意;楚玉郎,一个在你生命中如此重要的女人,你会痛下杀手?不怜香惜玉吗?”
    楚玉郎知道夏侯青是在试他,戳中心事的他,挣扎的直攥拳头,越想越心疼,越想越心烦,最后,啪的一声拍桌而起,红着红彤彤的眼睛,痛苦的大吼:“那你们要我怎么办?鸢儿固然重要,可是我媳妇呢?她就不重要了吗?反正老子早就里外不是人了,没了鸢儿我许会自责难过,可是没了乔羽,我恐怕是活不下去了!”说到这里,一滴泪从楚玉郎的眼角掉出来,滚落在他玉白的脸上,眼瞳里的挣扎和痛苦,刺痛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这混小子,看来是真的为难了,真的难受了,真的痛苦了!
    一个是从小青梅竹马,在他最绝望人生的时候,依然不离不弃的幼年玩伴;一个是相约白首、生死契阔的一生爱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不管伤害哪一个,他都是最痛苦的一人啊!
    “为什么?为什么鸢儿要这么做?要这么做……?”
    楚玉郎嘟嘟囔囔,一个人呓语着慢慢走出长生殿。
    沈乔欲追出去看看,却被夏侯青叫住:“算了!别劝他了,这件事情,只要他自己想明白了才是真正的明白;既然都是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更何况,秦鸢是自讨苦吃,既然做了谋害人命的混事,那么就要有担当的心理!也许,秦鸢早就有了接受现实的准备!”
    说着,夏侯青望向走在远处的楚玉郎,叹了口气!
    玉郎!世间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你应该在不断地磨砺和艰难中慢慢的成长起来;以前是荣亲王保护着你,接着是乔羽将你视为生命,将你看做明珠,时时捂在怀里,捧在心里;现在,没有了他们的保护,你会怎么做?
    乔羽说,你是天上的海东青,虽然羽翼未满,但是却已有雏形,今天的磨难,就是让你羽衣丰满的契机,你若闯过去,那么延平王爷的废物之名就是名存实亡,但你若闯不过去,恐怕再骁勇的海东青也有折翼的一天。
    夏侯青一下一下的摇着折扇,眼眸深深,瑞光灼现!
    察觉到夏侯青的特别,保定帝从榻上走下来,站到他身边,同时望向楚玉郎的背影,道:“你这么逼着他,会不会把这孩子弄折了?”
    “不会!如果他就这么折了,那么就不是我认识的楚玉郎了!”夏侯青自信的笑。
    “你怎么会这么肯定?”
    “皇上,我自幼跟着他一起长大,虽然他做的混账事比做下的好事还要多,可是我清楚,这混蛋的心,比天还高!虎父无犬子,更何况,荣亲王还是一代蛟龙,怎么也不会生下一条蚯蚓吧!”
    说着,夏侯青嘿嘿的笑出声;而站在身后的沈乔听着这句话后,也跟着扑哧一声笑出来:“别小瞧蚯蚓的能力,翻地毁堤,那可是能手!”
    夏侯青和保定帝相视,然后同时回头看向偷掖着笑的沈乔,然后两两相望,又哈哈大笑起来!
    楚玉郎一路拧着眉心、沉着心情坐在小轿中来到了荣王府。
    荣王府的一草一木,依然熟悉如昔,亭台楼阁间,曲院回廊中,花前小厅处,小桥流水旁,来来往往着身着墨绿色春衫的窈窕丫鬟;楚玉郎心情不好,没有像以前那样吹着口哨盯着丫头们那含苞欲放的娉婷之姿停伫半刻,只是叫来下人,带着他去寻秦鸢。
    秦鸢正在房中绣花,白色的素绢上,一对色泽艳润的鸳鸯正在清粼粼的水波中交颈缠绵,情意浓切,爱意浓多;而在素绢的右下方,一方小小的诗帖更是明了清晰: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爱情诗句,戏水鸳鸯,如此浓烈的感情,只为一人而起。
    伺候在秦鸢身边的丫鬟看着秦姑娘怔怔的望着手中的绣活,走上前,看着夸赞:“姑娘的手真巧,这么活灵活现的水戏鸳鸯,奴婢可是第一天见着。”
    被丫鬟打断思绪的秦鸢抬头,一派天真可爱:“胡说,京城这么大,比我会绣活的人大有人在,你这小奴婢想要讨好我,也不必撒谎!”
    丫鬟似乎在讲真话,见秦鸢怀疑她话中的真实,忙站定,格外认真的解释:“姑娘,奴婢没有胡说,姑娘手巧,绣的鸳鸯的确是难得一见,尤其是那一行诗句,更是传神入画……”说到这里,丫鬟顿了一下,自作聪明道:“姑娘,莫不是你有了心上人,想要将这情诗和丝绢送与爱郎?”
    秦鸢被戳破心思,也不狡辩,只是握紧了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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