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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心情又大好起来。
乔浪匆匆往身上穿衣服,想要尽快遮住她的粗陋;但是站在一边的楚思悦可就不淡定了,斜了一眼瞅着媳妇,见她抿着唇,眼里带着笑,似乎心情不是很差,就大着胆子,咽着口水的问:“我记得你的背上以前连颗痣都没有,怎么现在……?”
乔浪眼里带着戏谑:“呦?感情你上次也把我看的透彻啊?”
乔浪的一番话,又让楚思悦想到了那个害了他一生的温泉浴!
而且,他最讨厌乔浪这幅带着点痞气和流氓的态度,伸手拍了她下的肩膀,唬着脸,认真的说道:“问你话呢?哪有一个姑娘把自己整的像你一样,血夜叉的名头看来还是赞美你了。”
乔浪不理会他嘴里的奚落,一边系着腰间的腰带,一边回答:“战场上,刀剑无眼;三年时间对于我来说还是太急了点,想要从一名大头兵变成大将军是很艰难的,所以,每次冲锋陷阵我都会骑着马钻到打的最惨烈的一片跟人干架,难免应接不暇,被砍上几刀,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没什么大不了!”
“这还叫没什么大不了?我刚才可是看见了有烫伤和鞭伤!乔浪,你是不把自己当人看,还是不把别人当人看?!”楚思悦现在是严重的鄙视眼前的女人,粗神经也不至于粗到这种地步吧;若不是他从小也在虎狼军里混过,恐怕一般男人看见她的背,早就吓得瘫了。
乔浪终于从穿好衣服,可以双目认真的看着楚思悦了:“跟你比起来,这些伤,的确是没什么大不了。”
本以为这女人会说出怎样的话来,却不成想,来了句如此煽情的语句;着实要楚思悦有些臊脸,眼神呼扇着不敢去看乔浪那双格外透露着认真和珍惜的瞳光:“我又跑不了,你说三年还真三年?该夸你心眼实还是该骂你缺心眼?!笨女人!”
乔浪笑笑,伸出手,摸在他有些红晕的脸上:“我若不早点回来,你被别的女人看上,我该何去何从?”
楚思悦抬头,正好对上乔浪那双迸射着千万道灿烂光源的眼睛;心里咯噔了一声,另一个声音从后脑勺里传出来,妈的!野狼也会用柔情攻势!
☆、王爷受宠了 003:流氓不分公母
大早上被媳妇的那句“你被别的女人看上,我该何去何从”弄得云里雾里的楚思悦连去延平王府的路上都是迷迷糊糊的。
若不是乔浪一路上牵着他的手,他还真会在自己从小就熟悉的地盘上迷了路。
延平王府和襄阳王府的路程并不远,走路也就一刻钟,坐轿子更快了,只感觉轿夫转了个弯,很快就到了王府门口。
早就等候在王府外面的猫儿瞅着楚思悦出现,忙笑呵呵的走上前,说:“小王爷你终于来了,王爷今早天不亮就起来了,现在正在花厅里等着你呢!”
楚思悦瞥了一眼站在身边跟没事人一样的乔浪,凑上前,压着声音:“等会儿见到我父王,给我点面子!”
昨晚乔浪那混蛋的手段他可是见识过的,要说以前认为这动不动就闷不吭声的闷蛋子好欺负,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混蛋,绝对是头披着野猪皮的野狼,恭顺淡漠那都是她的假象,勇猛狂躁才是她真正的本心。
乔浪牵着楚思悦柔软的小手,一下一下的在掌心里捏着,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楚思悦知道乔浪这人的性子,答应的事儿,一定会遵守;所以他也不会害怕这混球半路上跳出来让他在父母面前丢人。
花厅里的延平王爷和大将军早早的就等着了,老远看着儿子儿媳手拉着手的走过来,虽然儿子那脸色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开心,可是瞧着乔浪紧紧地牵着楚思悦的那双手,这老两口的心,甭提有多开心。
乔羽伸出手,捏了捏楚玉郎的小脸蛋:“看!你儿子多像你!”
楚玉郎自然是知道媳妇这话中的像是个什么意思,无非就是多像她这个父王的受气包模样,面对自己的女人时,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的确是颇为相似。
楚玉郎哼了一声,懒得理会。
只是在看着楚思悦靠近的时候,招了招手,将儿子叫在身边,趁着媳妇跟乔浪说话,忙问儿子:“昨晚,你俩谁在上?谁在下?”
想到昨晚自己被乔浪压爽的表情,楚思悦这心猛地揪起来,然后看着父王那双盼望的眼神,笑呵呵,编谎话:“父王,自然是我在上面!”
听了这话,楚玉郎顿时心花怒放,拍着儿子的肩膀大连连夸赞,真是老子不行儿子行,这小混蛋,别看这一副没几斤肉的模样,没想到能在床上能治得了那声震天下的血夜叉!
牛!真够牛的!
没给他丢脸!
乔羽和乔浪同时回头看向拍着楚思悦哈哈大笑的楚玉郎,乔浪一眼好奇,坐在娘亲身边,剥了一个橘子给娘亲,问:“娘,父王这是在开心什么?”
乔羽这心自然是跟明镜似的,掰了一瓣橘子塞进嘴里,囫囵吞枣的说:“八成是在骄傲自己的儿子比他威风吧,你父王现在,还在介意着这件事儿呢!”
乔浪是个榆木脑瓜,哪里知道楚玉郎在介意什么:“娘,父王在介意什么?”
乔羽一直都是个实话实说的好孩子,从来不说谎,拉过乔浪的手臂,凑到儿媳耳边,解释:“他介意,自己的儿子也被女人压!”
乔浪眼神一闪,略有怀疑的望向站在父王身边不知道给父王说什么话的楚思悦,心里算是明白了大概,也不好戳破他的谎言,只是对着娘亲那双含笑的眸子,淡淡的也笑了一笑。
在延平王府里敬茶,其实走的不过是个礼节;乔浪从小到大是楚玉郎和乔羽带大的,以前喊得是父王和娘亲,现在喊得是公公和婆婆,可是乔浪以前叫顺了口,依然是父王娘亲的喊,楚玉郎是个性格不拘小节的人,随便自家孩子怎么叫,关键是对他儿子好就成;而乔羽就更不会怎样折个乔浪了,自家的女儿,以前是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着,现在虽然当了儿媳,可依然是疼在心口里,只要孩子开心,想怎么喊就怎么喊。
一家人开开心心的,以前是四个人唱的传奇,现在依然是四个人,绝对不会感觉到拘谨和陌生;所以在午后来的时候,小喜笑眯眯的前来说道开午膳时,乔浪和楚思悦也留了下来,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吃了顿饭。
等离开延平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楚思悦从昨天娶妻到现在,一直都跟乔浪在一起,虽然昨晚已经捅破了那层关系,可是这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是有点排斥,心里,还是悄悄地惦记着她的夏云梦小妞儿。
所以,从王府中走出来后,楚思悦就带着狗腿儿站在轿子前,对着乔浪说:“媳妇,我出去逛哒逛哒,你先回去,晚上也不用等我吃饭。”
这刚新婚,新郎官就想着丢下她一人吃饭?
乔浪纵然是神经再粗,这心里,还是有了丁丁点的不欢喜,但是看着一直稀罕的男人,还是忍了这口不快,关心着问:“你要去什么地方?”
“太白楼,找兄弟们喝几杯玩玩!”楚思悦风流潇洒的打开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扇着。
乔浪抿了抿嘴唇,还是答应了:“好!那你少喝点,早点、回来!”
乔浪这后面的四个字说的极为真心,她废了这么大的劲儿娶到的男人,凭良心说,还真是一时不见如隔三秋哇;再说,楚思悦长得真的很漂亮,而且还属于那张越看越耐看的那种类型,所以她想要多看看自家漂亮的夫君,没犯错吧!
楚思悦自然是不知道乔浪这心里的小心思,心里只是嗤笑了一下乔浪这对他依依不舍得情意,两个人才在一起多久,这女人就想要将他时时的拴在腰带上,怎么可能的事儿?
楚思悦头也不回的钻进轿子中,将乔浪一个人撂在王府门口,跟在乔浪身边的跟班毛豆看不下去了,走上前,拽着将军的宽袖:“将军,小王爷这么做太过分了吧!你们两人才新婚,他就这样把你撂下了?”
乔浪眼神一暗,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一些,道:“无妨!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不必时时让他陪在身边。”
“可是新婚之乐,这可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情啊!”毛豆为自家的将军叫屈,这么好的将军,怎么就看上了一个只是长得漂亮的小废物呢?
而且,这个小废物明显就在欺负将军,完全没有将将军看在眼里么!
瞅着气鼓鼓的毛豆,乔浪笑着伸出手,弹了一下毛豆光溜溜的额头,笑着说:“这是我的事儿,你在这里气什么?放心,以后你娶媳妇了,本将军给你放假,让你好好地陪陪自己的媳妇,体会这一辈子只有一次的新婚之乐,总成了吧!”
毛豆没想到将军将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虽然自己也是个小爷们,可是婚姻大事被将军这样提出来开涮,他还是羞红了耳根,跟个小媳妇一样嚼着衣角,脚尖一下一下的点着地面,憨直的动作着实逗笑了心情有些沉闷的乔浪。
这边
坐着软轿来到太白楼的楚思悦驾轻就熟的爬上了二楼雅间,刚一打开门,就闻见了一股清淡的酒香味,接着,明泽哈哈大笑的声音和夏福临呱唧呱唧讲话的声音就一股脑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楚思悦跟明泽和夏福临的关系好,关键是因为三人从小一块长到大,而且,父辈关系本来就铁,在他们这一代,更是铁到可以同玩一个女人的地步。
见楚思悦摇着折扇走进来,明泽第一个看见,窜着脑袋,跳到楚思悦身边,长臂那么一伸,就抱着楚思悦的肩头,八卦:“我说兄弟!咱们大周的忠武大将军的味道,很不错吧!”
不错!那是相当不错!长腿一跨就坐在你腰上,不管是小鼓点一般的快速节奏和是大鼓点重击的狠炼节奏,那都一下一下的撞击到人的心口上,昨晚把他伺候的连续泄了三四次,今天早上醒过来腿都有些发麻。
这些话楚思悦自然是不会跟兄弟们分享的,心里就算是再不喜欢乔浪,可这床弟之事还是不会讲出来,毕竟,乔浪又不是小秦宫里的窑姐儿,没必要把她的床上功夫跟兄弟们一起分享。
瞅着楚思悦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明泽咧着嘴,笑着说:“呦!我的襄阳王,回神了!想什么这么入迷,不愧是在想媳妇的床上功夫有多舒坦吧!”
被戳破心事的楚思悦斜瞪了一眼明泽,然后晃悠着身子来到夏福临身边坐下,拿起一个干净的酒杯,给自己满上,喝了一下口,才晃晃荡荡的说了句:“这床上功夫再好,不是自己喜欢的小娘子,怎么瞅着都别扭!”
捏在夏福临手中的酒杯子晃荡了一下,他敏锐的察觉出楚思悦心里的不快和难以放下,抿了一口,声音清润:“到现在还记挂着我姐姐?”
楚思悦看着跟夏云梦有着相似容颜的夏福临,毫不遮掩自己的感情,老实的点点头,说:“以前我吊儿郎当,想要娶你姐姐比较难,现在我是有夫之妇,想要娶你姐姐那就更难了;福临,你想个办法,让我休了那血夜叉,跟着你姐姐双栖双飞,好不好?”
夏福临看着楚思悦那副为情所困的没出息模样,嗤嗤笑着:“思悦,你听我一句劝,我姐姐,不太适合你!”
楚思悦看自己最铁的兄弟都不帮忙,拍着桌子,吼:“你大爷的夏福临,没你这么吃里扒外的,有你这样当兄弟的吗?你姐姐哪点不适合我了?爷看,整个大周天下,最适合你姐姐的人,就是我,楚、思、悦!”
楚思悦将自己的名字喊得那叫个响亮,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叫的那是相当的肯定、镇定以及淡定!
夏福临将手边的酒水一饮而尽,看着当局者迷的兄弟,无奈的拍了拍夏福临的肩膀,道:“就你这幅自我优越性高的矫情模样,就不适合我姐!”
楚思悦懒得跟一个劲儿跟他唱反调的夏福临说下去,对着他摆了摆手,不理他。
捞过坐在一边看着他笑话的明泽,抬着眼皮,道:“阿泽,难道你也认为爷不适合夏小妞儿?”
明泽就是个搅屎棍子,生怕这天下不大乱,现今看着楚思悦为情所困的难受劲儿,可这劲儿的在旁边煽风点火,说:“谁说的?思悦,在我看来,你就是夏云梦这辈子的真命天子,一世郎君!”
楚思悦就爱听这话,拍着大腿对着明泽就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给明泽面前的酒杯亲自满上,两人不约而起相互碰了一杯酒,道:“阿泽,就你最懂我!”
夏福临看着明泽在这个时候跳出来捣乱,一个劲的给兄弟打眼色,可是明泽就决定了想要看这场天下大乱,任由夏福临将这眼皮都眨巴抽筋了,他还是装作没看见,和楚思悦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的痛快,亲哥哥、亲弟弟的,那喊得叫个热络啊!
看见这俩发疯的兄弟俩,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