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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浪听见楚思阳提起楚思悦,这眼睛里的波光顿时柔和了许多:“别人看见的都是他的光鲜亮丽,其实,他也有他的苦!”
“他也有苦?”楚思阳显然是不相信的,“乔浪,你会不会太宠着他了,大周天下,哪个男人能比得上他?从小金窝窝里长大,蜜罐子里浸泡的宝贝疙瘩,上面有延平王和大元帅宠溺着,现在还有你这个统管西北战场三关的主将当媳妇,他这辈子,除了不是皇上以外,已经胜似皇帝了!”
楚思阳说着,嘴边就有点酸,嘟囔着说:“哪像我,万般无奈,前路茫茫!”
乔浪看楚思阳将话题扯到了自己身上,顿时眼明耳快,转过身看向楚思阳,道:“四皇子,若是我能助你一臂之力,让你这万般无奈变成一帆风顺,前路茫茫变成前途坦荡;你可以答应我一个条件吗?”
楚思阳看向乔浪,背在身后的手,稍有颤抖的一紧。
而与此同时
楚思悦怀揣着无数的小气泡,抱着鸽子汤朝着书房走来,在他刚绕过假山,走在去书房的小桥前时,突然看见灯火昏暗的书房里,有两个人影凝视对望着。
顿时,楚思悦停下脚步,眯着眼睛,脑子飞快的想着眼前的情况;是谁在他媳妇的书房里呢?而且,看那装束,绝对是个男人才对!
狗腿儿也是看见书房里的情况,登时瞪大了眼珠子,快一步迈上前,两只手搭在眉毛上,远眺!
“爷!那个人影是谁呀?”
“我咋知道,你不是说阿浪将自己一个人独自关在书房里吗?怎么现在又冒出来一个男人!”
昏暗的灯火下,那两个人影似乎在交谈着什么,因为他们只能通过烛光照射在窗纸上的影子判定屋内有两个人,但究竟是怎么个情况,还真是一头雾水。
狗腿儿很无辜,他的消息也是府里的丫鬟告诉他的呀,他怎么会知道这半夜的,将军会幽会一个男人;莫不是……
想到这里,狗腿儿脸色乍变,忙捂着嘴巴看想可怜兮兮的小王爷,莫不是被小王爷言重,将军她……偷汉子了?
站在桥头眺望的楚思悦自然是注意到身边狗腿儿那欠抽的眼神,气的一咬牙齿,弓着腰,小心翼翼的踮着脚尖朝着书房门口靠近,待他悄悄的潜伏在窗户下时,便能隐约听见屋内交谈的声音;听这强调,好像是楚思阳那小贱人呀!
狗腿儿瞅着小王爷在自家房子里做贼偷听墙根,忙也哈着腰凑上前,拉住小王爷的衣袖,阻止:“爷,万一被将军知道,我们会很惨的!”
“惨个毛,是她要完蛋了!”楚思悦咬着牙龈说的愤恨,一双幽亮的眼睛瞬时变成了两剂小飞刀,一个劲的发着狠劲儿,似乎立马就要朝着屋子里的奸夫淫妇射过去。
屋内
依然跟着楚思阳交谈的乔浪抿着嘴唇,将眼前的利害关系一一分析给楚思阳听,最后,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七国天下、军队强大者占据鳌头,我大周泱泱大国,风调雨顺、百姓安乐,靠的不光是老天爷赏脸,给咱们国家顺风顺水,更关键的是有五十万虎狼军战守西北、西南两处战场,西边对抗东蛮、大金,南边牵制西凉、南越,虎狼铁骑走到哪里,哪里就会传来胜利之音,不光是天下人忌惮其威力,恐怕连当今圣上都在忌惮着这支军队;但如果这支军队肯为四皇子您效力,恐怕纵然那赵氏家族有翻天本领,他们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如果他们敢造反,莫说五十万,我带着五万人,就能将他们一族上下的脑袋拧下来祭战旗!”
“四皇子,您看你?”乔浪说完,眼睛里带着笑意的看向神情肃穆的楚思阳,他应该知道,如果有了虎狼军正大光明的支持,莫说他是四皇子,就算是五皇子,那么想要这天下,也非难事。
只是,他不清楚乔浪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楚思阳转骨头,看乔浪:“你要我答应什么条件!”
乔浪眼神闪烁,口气肯定扎实:“楚思悦!我不准他有一点的事!”
楚思阳一听这话,顿时笑出声来!
可是这笑声传到偷听的楚思悦耳中,却是另外一层意思;就看他磨着牙槽,气的直喷火:“这俩混球究竟在说什么,声音这么小,楚思阳那混蛋怎么笑得这么开心?莫不是他在调戏他媳妇?”
想到这里,楚思悦恨不得跳起来,冲到屋中将这俩混蛋暴揍一顿。
乔浪看着楚思阳那无所谓的笑声,自己也跟着坦然一耸肩,道:“也许这事儿在你看来会很可笑,可是在我心里,他才是最重要的!”
楚思阳头一歪,好奇地问:“我十分好奇,楚思悦究竟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要你如此护着他?”
乔浪没有正面回答楚思阳的问题,只是追问着:“你不要问这些跟你无关的事儿,我只是想要你给个准确的答复,你会不会一辈子都保护着悦悦!”
楚思阳眼神一沉,嘴角带着玩味的笑意,然后在看向乔浪镇定的目光时,说出他的野心:“如果你真想帮助我,其实我有个更快的办法,你要不要试一试?”
乔浪一抬眼睑,示意他自动说下去。
楚思阳走到窗户边,眼神若有游离,推开窗栏,声音不大不小,可也正好能清楚地传到躲在窗户下面偷听的楚思悦的耳边。
“你与其费这么大得劲儿,还不如直接嫁给我;我四皇子正宫的正牌妃位定会留给你,若是我当了太子,你就会是太子妃,将来更会是皇后;如何?”
乔浪决计没想到楚思阳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猫在墙根下的楚思悦,显然也是被这清楚地一句话震的吓住了,瞪大了眼睛,双目失神。
乔浪看着楚思阳不似作假的模样,躲躲闪闪:“四皇子,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没有乱说,楚思悦并不喜欢你的事实我们都知道,与其跟着他当一个小小的王妃,还不如跟着我,我会好好地疼你;璞玉在手,他却不懂得珍惜,这就是这小子最大的人生缺憾,可我不会;你不说想要帮助我成为太子吗?与其要虎狼军变相的表现出支持我的意思,还不如要你直接嫁给我,这样,皇后和大皇子那边也会明白这场婚姻的意图;西北战场三关总将忠武大将军与未来太子的完美结合,到时候既能让皇室正大光明的收回兵权,还能助我立足天下,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我……!”乔浪刚开口,可就在这时……
“啪……!”的一声!
清脆的声音从窗户外面传来,乔浪瞬时收住口,忙快步走到窗栏边,朝外望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人影,仓皇般的朝着假山那边奔去。
乔浪瞬时扶着窗栏翻出窗外,双手轻轻一拍,就看见数名虎狼军出现。
“刚才是何人?”乔浪拧眉问道。
一员虎狼军小将走上前,道:“回将军的话,是王爷!”
是他?!乔浪的心口紧跟着就大叫了一声不好!
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还躲在窗户边偷听?
乔浪转过身,朝着站在窗口的楚思阳看去,却看他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耸耸肩,然后指了指窗户下的一滩狼藉,说的很风凉:“我想,我这从来不懂关心人的表弟应该是头一次良心发现,给你送宵夜来了;你闻闻,很香的鸽子汤味呢!”
乔浪听着楚思阳的话,瞬时攥紧拳头,眼眸忽闪着朝着楚思悦刚才消失的方向看过去!
……
楚思悦一路狂奔,不管身后狗腿儿的喊叫,耳边,只是一直回响着楚思阳那不要脸的对着他媳妇说的那些话,而且,他媳妇居然还……、还想帮着那死不要脸的……
想到这里,他重重的扬起拳头朝着自己的脑袋上就抡了一圈,他这个傻子,居然还担心着乔浪饿不饿,带着鸽子汤去看她,没想到她却在书房中幽会楚思阳也就罢了,居然还跟那混球谈婚论嫁,难道她也这么想要甩开他吗?她嘴里口口声声的喜欢都是欺骗他的吗?
想着想着,楚思悦就狠狠地咬着下嘴唇,气的浑身哆嗦;眼睛里布满了慌乱。
其实,他刚才是想要再继续听下去的,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勇气听了?为什么他害怕听见乔浪的答案。
是!楚思阳说的很对,他不喜欢乔浪,他只能让她当一个小小的王妃,如果乔浪跟着楚思阳,会当太子妃,会成为皇后,会母仪天下;可是……可是……
就算是能当太子妃,能当皇后,她也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就将他踹了呀!
就待楚思阳焦躁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心里又恨又气的快要把自己纠结死的时候,脑海中,突然传来了那天他在宝轩阁中遇见楚思阳的那一幕,那时,他拿着他要买给乔浪的暖炉,趾高气昂、正大光明的对他挑衅:
【“对!我就是喜欢抢你的东西楚思悦,皇宫里的宝贝我不稀罕,我就稀罕你看上的宝贝!”】
这些话,犹然在耳!
难道是楚思阳现在看上阿浪的原因就是因为他发现了自己已经开始在意这个婆娘了吗?
楚思悦愤恨,无处发泄,一拳头砸在身边的一处墙壁上,关节处崩裂流血,吓坏了从后面追上来的狗腿儿;可楚思悦却像是不知道疼痛一般,眼里闪烁着慌乱的焦急!
☆、王爷受宠了 010:大结局
当楚思悦心绪如麻、心里乱糟糟的回到厢房的时候;没有门板的房间里,散漫了淡淡的银光。
乔浪已经回来,她坐在宽背靠椅上,一只脚随意的踩在椅子边缘,干净的白色长衫随着风轻轻地浮动,乌黑的发,俊美的脸,还有那已经带着点醉意的模样和举在娇红嘴唇边的白色酒杯,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一个女人,能张弛有度的将骨子里的随行和嚣张流露的如此完美,天下间,唯乔浪一人而已;当楚思悦看见乔浪的时候,脑海里就盘旋着这句话。
乔浪轻抿着唇边的酒香,斜眼看着站在门口迟迟不肯进来的楚思悦,眼瞳里带着笑,托着下巴,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既然回来了,那就睡觉吧!”
楚思悦攥紧袖边,嘟了嘟嘴,眼神有些怯怯;垂下头,小步移到房里,绕过乔浪,独自一人走到床边,又偷窥了一眼坐在椅子上不动的乔浪,踢掉脚上的靴子,不情不愿的合衣躺下。
乔浪疑惑的看着她男人,心里揣测着按照他的性子,撞见了她秘密相会楚思阳,定会闹得鸡犬不宁、六畜不生;她坐在屋中喝酒,也是想要借由酒精麻痹自己,喝了酒,带着点醉意,就算是她男人举着火把将这襄阳王府引着了她也不会跳出来掐死他。
可眼下,她已经做好了这么多准备,这脾气火爆、易怒难伺候的主子却听话的跟只小白貂一样乖乖的躺在床上,不像以前那样翘起腿儿来嚷嚷着让她伺候,更没有出现泼夫骂街的架势,这要乔浪甚为不解。
要不说这人吧,天生就是有点贱!别人想要跟你好好过日子,她却偏偏想要点激情骇浪刺激刺激;乔浪伸出食指,揉了揉自己的嘴唇,眼神深深地看着笔挺的躺在床上,眼神空空的望着床帘的楚思悦,心里郁闷着他咋就不闹呢?难道,她这心里还真有点异于常人的那种体制?
楚思悦不是没注意到媳妇一直盯着他的目光,张了好几次嘴,可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最后,只有叹了声气,头一歪,看向坐在椅子上举着酒杯同样看着他的婆娘。
楚思悦问:“阿浪!你会为了楚思阳离开我吗?”
乔浪的手抖了抖,长长地眼睫毛颤了一下:“你怕我离开吗?”
楚思悦唰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空荡荡的眼眶里,终于有了情绪的泄露:“当然了!”说完这三个字,他又顿了顿,道:“楚思阳说过,只要是我的东西,他都要抢走;以前,是跟着我一起抢外面的小娘子,老子上了谁,他也要上谁,老子买了什么东西,他就会用各种各样坑蒙拐骗偷的法子从我这里弄走;现在,连老子明媒正娶的老婆他都要勾引,胆子活大了他!”
楚思悦愤怒的拍着床板,憋屈了小半天的心火终于冒出来,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要跟人干架。
乔浪显然是没想到楚思悦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她本以为这混蛋会借由这件事情跟她再次旧话重弹和离的事情,却不料,她男人的思维异于常人,且先不说不闹不吼她,居然还在她面前说楚思阳过去种种的禽兽行为。
兄弟俩同玩一个女人,兄弟俩同争一个东西,怎么看都像是俩小孩子掐架,闲的蛋疼,没事找事。
乔浪挑了挑眉角,一口饮下杯中之物,辣着嗓子,试探的问道:“如果我跟着楚思阳走,你会怎么做?”
“臭婆娘!敢给老子带绿帽?”楚思悦炸毛了,指着乔浪的鼻子,骂:“好你这不要脸的女流氓,这么快就看上楚思阳那混蛋了?当初口口声声说爱我,现在却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