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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缱绻。
小巍按住我的腰一下子挺了进来。
野兽一般的撕咬和嗥叫。
然后,重新还给夜晚理智和宁静。
作为猫在搂猫
我脊背朝上躺着。将睡未睡的样子。
小巍晾干了身上毛巾无法擦拭的水分之后开始摩挲着我的背。然后是揉,然后是按。他钻到被子里面把小腿上的肌肉和穴位都按遍了。之后伏在我的背上,他那东西在悄然涨大触到我。我依然不动声色。那东西就像抢一样抵住我了。
“大哥,正在修理哎!”
不料,他听了这话,却像得到命令一样猛烈进攻,一阵冲锋。由他爱怎么就怎么吧。无所谓。我像一个装了一半秕谷的枕头一样也不回应。
他却谨慎起来,慢慢地也不往深里送。只在那浅处给着劲。
他拔出来,拱着身子,一点点也不让它碰到我,微微喘着气,一动也不动。然后再次小心地往里送,慢慢地往外拉。
然后他把我翻转过来。又插进来。
他做他的事。我心灰意懒地想着院子里那两只猫。
花猫站在石砌的花坛边上,昂着头,目光锐利;白猫挨着它,在石块下面卧着,看不到一只爪子,头往肩里缩着,一副漠然的神色。两只猫都胖胖的。
花猫伸出肥胖的爪子搂在白猫肥胖的脖子上。这时,大杨树下小平房的门开了,紧接着,“啵”的一声爆响,一满盆脏水泼了出来。花猫缩回了它的爪子。白猫撒腿就跑,花猫紧随其后。白猫一溜烟就跑没了影,花猫没能追上。于是就坐在冬日凛冽的阳光里用一只肥胖的爪子频率极快的拍打着自己身上的毛。不知是为了排遣肌肉爆发力不好的懊恼,还是为了排遣刚刚被溅到身上脏水的沮丧。
小巍吻着我。
我把自己的爪子也搭在小巍肥胖的脖子上;另一只爪子去搂着他圆鼓鼓的屁股。
搂着他,我感觉自己是作为猫在搂猫,就莫名其妙地就快活起来。
高潮到来的时候,我寻找着他在暗中的嘴,吻得“咂咂”有声。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一个风干了的*
闭着眼睛躺着。浑身的骨架都好像被拧松了扣的螺丝一样发散。嗅到一股令人不爽的气味。仿佛夏季有什么吃的东西放置久了,被细菌诱发发酵的气味。
调深鼻息细细搜索琢磨着它的来源、方向。它好像来自鼻子下方。我想起来它应该是刚才进门时小巍的一个*风干后留下的气味。
我什么时候因为小巍的任何一个吻而感到过不爽呢?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的头越发眩晕,两条眉骨也好像被两头牛倔强地牵着,让我的身体也无法安稳地帖在床上。
左拥右抱
“我总是想起来你把我赶到后面去。”
我知道喝完酒跟他说这个也没用。第二天他就会忘记了。还有,说了他会头疼,也许后果还不堪设想。但是我没有办法管住自己不说。
小巍却“呼呼”地打起了呼噜。
这件事几乎摧毁了我的世界。他的对此事的解释不清和禁止我再谈及此事,以及我的追根问底和不厚道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为什么?我总在自己心里追问为什么小巍不能坦言这件事的原委?难道他自己也怕追究到事情的真相?
我知道他总是想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可时间却突然反戈一击,然后一点一点卑鄙无耻地挫着我们的心,我承受着。而且等着时间再突如其来在呆若木鸡的我头上再次挥剑肆意斩来。
大厦的石块如山崩地裂般倾颓。爱情已无处可以存放。它死了。死于不专情。
小巍肆无忌惮地跟两个女孩子*。他左拥右抱着两个女孩子。两个女孩子都二十岁上下。右边的女孩子弱柳一样随他搂抱着柳柳的肩,削得很薄显然做过沐风离子烫的长发飘落在小巍手臂,面无表情;左边的显然比右边的活泼,头顶扎着一朵烫过的头发花,小巍把玩着她葱跟似的手指,把中指递到自己唇边吻着,那女孩子笑着,露出整齐但稍长的牙齿。牙齿虽然稍长,可对于她那稍长些的脸来说,却不显得有任何失谐之处。女孩子把自己的嘴唇凑上去吻小巍的嘴唇。他们热烈地吻在一起。女孩子又极为麻利地拿来一个烤饼,喂给小巍吃。小巍咬了一大口,饼缺了一块。弯弯的,可以看到饼里面两层薄薄的红糖。我及我的父母亲就像观看舞台剧似的坐在对面冷冷地看着他们上演这一切。
小巍已经全不当我是回事儿了。
清晨醒来的时候,是五点钟。这个梦非常清晰地记着。梦中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了这是一个梦,醒了就会忘记,所以在梦中的时候就有意识地重复强化了这个梦的要点,醒了还要给小巍讲。梦的要点大概就是这样的。
夏季的傍晚里空气郁闷得很。我在朦朦的黑暗中坐在学校院里的接骨木荫下。树影下到处是影影幢幢的人影,老师,学生,三五成群地。看不清他们的脸,他们愉快的谈笑声也美能感染我。我只是闷。坐在摇椅上闭着眼摇晃着。似听非听地身处其中。心灰意懒。
黑暗中小巍穿绕过幢幢人影,直奔我这里赶来。站在我身边。我太熟悉他的气息了。即使在黑暗中闭着眼睛。
“你回去吗?我下了几个饺子。好了。”
一贯的商询的语气。
“回去。”也该回去了。毕竟我不能整晚都呆在这里呀!
走到墙边,只见小巍起跑,三步两步登着堆叠在墙下的破烂桌椅就越上了墙,纵身跳了下去。我也像他那样跃上了墙。我站在墙上往下一看,足有五米高。小巍在下面仰着头期待着我。
“不行,这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我跳不了。你受得了吗?那只歪过的脚?”
“那我再上去想别的办法。”他纵身一跃上了墙。我的身子突然向前倾去。小巍拉着我的手,也被我带着眼看一同跌下墙去。我脚下用力把住墙头,扭转膝盖脚踝,终于又重新找到了平衡,稳稳立在了墙上……
这是下个梦。
我讲给小巍听的时候,我知道我是把我所受的折磨传给了他。他一副苦脸地说:“我可真佩服你了。你可真能做梦。”
不可遏止地爱上了这张脸
对爱情的失望,对于把爱情看做生命全部意义的人而言,生存变得没有了任何意义。我品尝到了作为一个行尸走肉的滋味。
然而我依然可以隔着门听到小巍的脚步声。而且当我确认后依然急匆匆地奔过去去开门。
我拉住里门把手“呼”地一下向里拉开里门的时候,钥匙已经准确地插进外门的锁孔里,爽脆地拧开了。外门被小巍向外拉开一道30厘米的缝。他利落地拔出钥匙,却不立刻进来,只把头从缝隙里探进来。
当他把头从缝隙里探进来的时候,我立刻不可遏止地爱上了这张脸。
小巍洗完澡,抱着自己浑身的水滴和鸡皮疙瘩快步进来。
“忘拿毛巾了。”
“喊一声,就给你送去了。我正急着要上厕所,正好给你带去。”
我这样说是说。可轮到是我,我也不会喊那一声。
在厕所,我总感觉到与热水器相接的自来水管所在的那个墙角又一个吊死鬼挂在那里,从自来水龙头处垂下一袭长长的黑衣。总在夜里我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吓我。
在从前祖屋的水井边,夜晚上厕所或冲凉也常常能够感觉到一个玄裳的凄艳美女神情幽怨地徘徊在冷冰冰的水井附近,等我出现,好站在那里幽幽地死死地盯住我的眼睛,盯着我,一直到我惊慌地进去关上门为止。
曾跟小巍说过,让他陪着我。我倒没有说出具体原因。
“我害怕。你陪我去上下厕所呗。”
“怕什么呀。自己去。”
于是乍着胆子独自跟月跟水跟神情凄艳的绝色美女相对。就像现在。不同的是那时那美女是艳羡我嫉妒我跟小巍每次性生活都可以得到高潮。不知为什么我总是这样认为。女人总是好吃醋或是嫉妒的。而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什么可艳羡或嫉妒的了。
夜里上厕所,我的目光总是竭力回避那个角落,只压低了头解手。可眼睛的余光还是会察觉到那压抑的狭长阴影。好在今天下午下了雪。我上完了厕所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是非之地不可久留。而是稍作停留,用目光特地巡视厕所的四周得到一个新的结论:下雪的时候或者存心想找她的时候是察觉不到她的影子的。
尽管如此,下了厕所的台阶,我还是有些慌乱。就觉着有股阴风打着旋从脚下倏地钻到空中么空着的屋子里去了,就像一条蛇一样的敏捷。“咔哧”——我的皮肤挂到了一摞凌乱的杂志和报纸上。我甩掉脱鞋,换上另一双拖鞋,进了卧室。
我上了床,旋转台灯的开关。黑暗中小巍平躺着。我刚擦过的手冰凉潮湿碰到小巍的腹部。这样会拔到他。想到小巍曾经说过睾丸是喜凉的。就像握暖手炉那样把它握住。握着它的感觉温软舒服。我试图把它全部握在自己手里。可是我的手不够大,不能全部握住它。它就总是像异型三液体那样东流西淌的。当暖过来的手迅速上行直抵腹部的时候,明显在中途遇到过阻碍。就像练习驾驶时所设的杆子,光滑而柔韧地直立在那里,倘有技术拙劣的初学者碰倒了也只是歪扭一下“扑棱”又直竖在那里了。
小巍不动声色。我知道他在等我,等我像个勇敢的骑士那样驾着他。可我不想当骑士。
我搂着他的肚子,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就像两只猫。10分钟之后小巍把我抱到了他上面,把他坚硬的东西放了进去。我赖寂寂地伏在他上,任他操纵着。脸枕在他宽厚的肩上,可以感觉到下颌硬硬的胡子茬。
他的手臂和大腿都湿漉漉的了。我没有生出丝毫的恻隐之心。他于是把我翻放着,一个人在上面忙到身体不胜颤抖倒伏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好像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重量和做功,冷冷的,静静的,两手空空的搁置在床上。
去过洗手间,他抱着我睡。我的胳膊从他腰际绕过去的时候,触到他的手。侧卧而把一只手压在后面,那是一种比基督受难还不舒服的姿势。这只手紧握了一下我的手,旋即又放松了。我有多久没有摸到这双手了呢?温度尚在,只是表皮又硬又薄又滑,几乎感觉不到纹理的存在。掌心附近靠近虎口处还有一个薏米大的小硬疙瘩。这是我曾经多么喜欢的手哪!可它像我的对小巍的爱一样的病弱了,而且好像无药可救。
我在黑暗中绝望地无声哭泣。小巍好像感到了我呼吸频率的不匀齐,用胡子蹭我的脸,嘴唇吻我的眼睛。我转了个身。背对向他。小巍搂着我,把手放在我的小腹。我以这样的姿态入睡了。
梦中,我们我们驾车旅游来着。吃住都在车上。面包车上很热闹。 在窗玻璃内侧支起的简易餐桌上摆放着吃剩下的开着一半盖的铁皮罐头,里面粉红的肉表面有些风干曾深红色,棱角及凸处红色更深,撕开口子吃了几口的塑料袋装小菜,巧克力的包装袋,东倒西歪的空啤酒罐,啃的鸡爪骨头……
敞开着的窗边,金属杆上挂着脱下来的衣服。从车座的铺上坐起来的时候,发现车玻璃窗外有几个包着头巾面色黑红的妇女淳朴的脸。她们正往车里觑着,目光透露出她们的好奇和好心——看看生人,长什么样,来干什么,需不需要她们帮助。
碰上我惺忪的睡眼,她们便一齐都闪了。往晾晒着渔网的大海那边快步走去。
“你想玩什么?击剑?滑雪?还是游泳?”小巍问我。
“我想玩击剑。”我约略想了想说。
“我看滑雪倒很适合你。”
“你总是小觑我。”
“击剑确实不适合你玩。没什么意思。你不是喜欢飞溅的雪花吗?”
活动之后我就跟着开研讨会的活动的人一同站排等候在顶棚由玻璃与金属制成三处与室外相通的餐厅里领午餐。参加活动的人很多,几路纵队七扭八歪都很长,迤逦排到海滩上。有的转过身跟后面的人聊天,有的两人并说着话儿,有的独自安静地等待,一步步往前认认真真地挪着,时不时偏过头去,看前面的排还剩下多长。有的则轻轻地倒换着脚,现出很急很不耐烦的样子。有的转过身向大海望去。海边还有留恋阳光躺在海滩上彩伞下的懒懒散散不闻世事的人们。
我百无聊赖地排了一会队,就回去了。我从来都没有耐心排太长的队,我经常会排着排着就半途而废了。除了那次在中国银行排队买奥运会的足球票。我排了一整天,几乎不上厕所,也不喝水。我记得我拍到六百名,当时为了防止插队还给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