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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的,想想灸舞吧,我可没杀他,就是他现在遭遇的,可都是你们白道给的,可不关我的事。”
“你……”夏宇的双眼直冒火,但还是极力地抑制住了自己。
“我不想杀你,你想杀我?”枭的眼中带着一丝挑逗。
夏宇冷笑了一下:“我的智商没那么低。杀你?脏了我的手,还钻入了你的圈套。”
枭轻轻鼓起掌:“不错不错,有点意思了。不过——”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夏宇直笑,“杀我,也不一定非你动手不可……”接着,说时迟那时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提起手,一团火红火红的异能直砸向自己的胸口。
夏宇惊讶地看向枭,鬼凤在他体内翻山倒海,他强压着鬼凤的躁动,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第三十九章 苦肉计
重刑犯监狱里,灸舞直直地倒在地上,头发凌乱,脸色苍白,早已陷入昏迷。突然,毫无征兆地,他拧紧了眉头,浑身抽搐了一下,似乎想要挣扎,但沉重的囚龙锁和重伤的腿束缚住了他。他痛苦地无声呻吟着,胸口火辣辣的疼痛燃烧着他本就迷糊的意识,剧烈的痛苦将灸舞的承受能力推到了极限,嘴角溢出的鲜血一滴滴打在地上,瞬间染红了几棵稻草。
再次陷入黑暗的灸舞不知道,那是他自身的原位异能遭到强烈的冲击而带来的伤害。
枭即使用苦肉计,也不会真的把自己搭进去,更何况,要不是担心灸舞会直接死掉,他这一掌会更加不留情的。
夏宇的房间里,夏宇总算制服住了鬼凤的躁动,却就是这漏掉的一拍,让他未能阻止枭下楼去的身影。其实就算阻止了又怎样呢?枭被类似于鬼凤的招式打伤了已经成为事实,楼下又有几个人会相信他呢?夏宇苦笑了一下,他是有前科的他知道。
枭跌跌撞撞地从楼梯上跑下来吓了所有人一大跳。
修冲上去再次接住了那个往下坠的身体,一阵心酸涌了上来,为什么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你倒下去的时候都会让人这么不知所措呢。
夏天、a ;chord、兰陵王、雄哥、阿公、死人团长、寒都喊着“盟主”凑了上来,就连夏美也喊着“小舞舞”跑了过来,当然,当她看到兰陵王的时候,又捂着嘴硬生生地把第二个“舞”字给咽了回去。
只有阿香站在一旁,她没有凑过去,大概是个什么情况她已经猜到了个七七八八。
枭紧紧抓住夏天和雄哥的衣袖,吃力地说:“夏宇……夏宇……不,不是……,是鬼凤……鬼凤……攻击……我……”话音未落就恰到好处地晕了过去。
大家伙又一次呼唤“盟主”。
阿香却抬头看向正一步步往下走的夏宇。
夏宇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现在就看你们对我有多少信任了。
夏美首先回过神来,她非常气愤地冲到夏宇的面前,毫不知轻重地嚷道:“势利鬼!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可以出手打小舞舞?!你不是鬼控术练习得很好了么?没有你的允许,鬼凤怎么可能出来乱攻击的!老母达令,你看势利鬼啊……”
夏宇呆呆地看着夏美。这孩子嚷嚷的声音一句也进不去他的耳朵,却又那么真切地打在他的心上,亲妹妹呢……
“夏美!”雄哥训斥住了夏美,这些话无疑是更加陷夏宇于不利了。作为母亲她真的希望夏宇能解释一下。
夏宇怀了一丝希望地看向雄哥,他现在需要她,她是他的妈妈,她应该无条件相信他才对。可是他触碰到的却是雄哥质疑的眼神。
“夏宇,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雄哥急切地问道,她心里是不愿意相信这是他儿子干的,可事实又摆在了眼前,那的确是鬼凤的招式。
“老哥……”夏天看向夏宇,他也不愿意相信,也在等着夏宇的解释。
夏宇摇摇头:“不是我,也不是鬼凤。”他真的不晓得要怎么解释,似乎所有开脱的言辞都是无力的,大家看到的是事实就是灸舞带着鬼凤才会用的火伤倒在他们的面前。
“夏宇!你不要再狡辩了,楼上只有你和小学同学两个,我们都在这里,根本就没有其他异能行者或者魔的气息靠近,你现在到底要怎样啊?当初是小学同学把盟主之位交给你的,你现在却为了这个位置不惜打伤他,你太过分了!亏我们之前还那么挺你!”a ;chord ;挥舞着鬼战音叉已经欺到了夏宇的面前。
夏流更是气得浑身都哆嗦:“我就知道死人你没干好事,都是你们那个魔鬼家庭的遗传,害的我的金孙一个个都有魔的血统,才会干出这等谋逆之事!丢人啊,我夏兰荇德家几代声誉全丢尽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阿公嚷嚷着就眼睛翻白向后倒去。
“阿爸!”
“阿公!”
大家一时手忙脚乱。
夏宇也想过去看看阿公,却被阿公突然弹起来的克魔钹挡了一下,重重地摔在了后面的墙上。
夏流挡了夏宇一下,说了一句:“不要他过来!”便又昏厥了。
房子里顿时乱了套。
夏宇捂着胸口觉得头都要炸了,他的家人没有一个愿意相信他。曾经同生共死的兄弟也没有一个人愿意听他说话,全都认定是他怂恿鬼凤出手的。这让他寒心,让他满腔的话都说不出口。他求助地看向叶思仁。叶思仁现在却正忙着安抚夏流,根本没看他。雄哥的注意力也都在阿公和枭身上。大叫着要叫医仙来。
夏宇咬了咬嘴唇,大声喊道:“你们都听我说!”有些话他必须说清楚,信不信是一回事,但他不说出来他会憋死的,更何况这也是他的责任。
大家都停下忙乱看向夏宇,只是每个人的眼中都少了信任,有的还带上了敌意。
“你们都听我说,”夏宇又重复了一句,才继续说道“我不能把令牌交给这个人,令牌是盟主给我的,我只能交给盟主。这个人,他不是盟主!”
屋内一时很安静,很安静,最先有所反应的是雄哥。
雄哥都快流泪了,她走向夏宇:“夏宇,孩子,我知道你想引起我们的注意,我知道你很喜欢那种觉得自己很重要的感觉,但是,孩子,有些东西不是属于我们的,我们不要好不好?”
“雄哥,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根本不是盟主!他是个冒牌货。”夏宇着急地解释道。
a ;chord一音叉早劈了过来,幸亏夏宇躲避得快才没被打到。
兰陵王忙拦住了a ;chord:“a ;chord你冷静一点!不管怎么说,夏宇现在还是盟主。夏宇,你说的我们不是没有怀疑过,但这几天相处我们都知道他的确就是盟主,你这一条站立不住的。夏宇,你还是早日把盟主令牌交还给盟主吧。要不然我想我的禁卫部队是不会答应的。”
“北城卫也不会!”a ;chord挥舞着鬼战音叉吼道。
修轻轻放下枭,慢慢站了起来,他没有说话,但那架势似乎也在宣称,东城卫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死人团长也走了过来,他有些痛心地看向夏宇:”夏宇,听老爸的,别这样。”
夏宇呆呆地看向死人团长:老爸,原来连你也不相信我。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就算以整个铁时空为敌,也休想我把至尊令牌交出来!因为,这是我的责任!”说完,他强忍住泪水,夺门而出。
刚刚醒转的夏流再次晕倒。
众人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阿香咬了咬嘴唇,看了修一眼,转身追了出去,她追了很久,才在那条小河边追上了夏宇,她喘着粗气唤了声:“老哥……”
夏宇正仰着头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听到阿香的声音,赶紧微微转了转身,不太想让阿香看到自己通红的双眼。
阿香担心地看着夏宇:“是他自己打伤的自己是不是?”
夏宇惊讶地看向阿香。
阿香看向水面:”他真的是个很强的对手。”
夏宇呆呆地看着阿香,他觉得这才是她的亲妹妹才对!比起夏天的憨傻、夏美的神经大条来,阿香才更像他的亲妹妹啊。
阿香回头看向夏宇:“你怎么了?你打算怎么办?”
夏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坚定地说:“我要去救盟主。”
阿香深深皱起了眉头:“你确定他在哪里么?”
“就是被我们抓到的那个‘枭’,这个,那个冒牌盟主已经承认了。”
阿香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支持你救他。不是因为我相信他就是灸舞。老哥,既然这个盟主不可信,那么他的话有多少真实的成分就很难说。但牢里那个你一定要去救的。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灸舞。这个冒牌灸舞这样忌讳他,害怕他说话,我想他是知道真相的。而且只有救出他,我们才有和那个冒牌灸舞抗衡的底牌。只是,现在要从重刑犯监狱救人,我们只能先下手为强。”
“我们?”夏宇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阿香。
“难道你要一个人去吗?老哥,多一个人多一份成功的概率。”
“你要跟修为敌吗?”
阿香又沉默了一会儿:“我现在没办法说服修,在面对他们这件事上,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们是不会相信的。所以,我觉得,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而是,得在他们都缓过劲之前,在他们有所防范之前,把牢里那个带走!好在你的至尊令牌还在,除了刚刚屋里那几个,还没人对你有疑心。这就是个先机问题。老哥,事不宜迟!”
对!事不宜迟!
第四十章 先下手为强
和阿香简单交代了几句后,夏宇便持着至尊令牌,一路无阻,直奔重刑犯监狱。
重刑犯监狱里,冷冽和冷剑正盯着那台小dvd,里面赤 ;裸裸的画面很难让人不面红耳赤。当牢门突然打开,夏宇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正流着口水,看得心潮澎湃。这下他们可真的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了。冷冽直接扯断了电源线,可偏偏那dvd是带充电的,即使电源断了,机子却还在继续运作。冷剑赶紧儿将机子盖上,顺手直接把电源开关关上了。这才让那台机子不再发出那些猥亵的声音。
夏宇没工夫管他们,直往地上找灸舞。
灸舞如一堆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毫无声息,幽黄的灯光下,更有种让人以为是尸体的错觉。
夏宇的心有些抽搐,他极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地说道:“把囚龙锁取下吧。”
冷冽和冷剑互相看了一眼,却都没有动。
夏宇不耐烦地挥挥手:“怎么?没听到吗?把囚龙锁取下来!”
“不是啊,盟主,钥匙,没没在我们身上。”冷冽舔了舔嘴唇,战战兢兢地说道。
夏宇皱紧了眉头:“钥匙呢?在哪里?”
冷剑和冷冽支吾了很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来说!”夏宇极其不耐烦地指了指冷冽。
冷冽为难地挠了挠头。
“说!”
“在……灸舞……盟主手里……”冷冽无奈地小声说,傻子都知道一山不容二虎,今天真是倒霉啊。
夏宇的脸色果真黑到家了。但他并没有发作,只是走近灸舞,将他抱入怀中,然后对冷剑和冷冽下令:“去弄顶担架来!”
冷冽和冷剑又对望了一眼。
“怎么还不去?听不懂我的话吗?”夏宇压着满心的烦躁,轻声吼道。
“那个……灸舞……说……”
夏宇很快打断了冷剑怯懦的声音:“不要忘了,现在我才是盟主!”
“是……是,我们这就去。”冷冽忙拉了一把冷剑,像他们这样的狱卒,谁也得罪不起啊。
担架就在隔壁,两人很快就取了过来。
夏宇小心地抱起灸舞,将他轻轻放在了担架上,又提起脚镣上的铅球:“走!”
冷剑和冷冽忙抬起了担架跟在了夏宇身后,他们甚至都不敢问,这是要送犯人去哪里。
夏宇一手提着铅球,一手举着至尊令牌,引着两位狱卒,兜兜转转,直往监狱门口走去。
冷剑和冷冽有些慌张,这事灸舞知道吗?这要是丢了犯人,他们可吃罪不起啊:“那个,盟主……我们这是要带他去哪里?”
夏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