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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枪声四起。
斗急了的警察们管不了上面不让伤人的命令,升级了战斗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出。
鬼凤也隐去了玩世不恭的笑容,真正拼命的时候到了!
枪林弹雨中,火红的面包车刀枪不入,毫不含糊地直向前冲去!
远方还在搜寻夏宇的雄哥隐隐听到了这边的枪声,她的整个脸刷的一下全白了,强烈的心跳抨击着她的胸腔,抓住夏天的手也微微发抖:“那……那是什么……?”
“枪声啊。”老实的夏天总是慢那么一拍。
雄哥的脚有些发软。
夏天忙扶住了雄哥:“老妈……你怎么……”他终于意识到那枪声是冲他老哥去的,“……盟主不是说不会伤到老哥的……”
雄哥什么也没说,只是推开夏天就往枪声的方向跑去。
“老妈!”夏天也忙跟了上去。
面包车里,鬼凤的脸色发白,他有些坚持不住了,任凭再高的异能,也经不住这样的围剿啊,更何况还是用异能对抗机关枪!
阿香也知道再不突围就前功尽弃了,鬼凤一旦倒下,他们就全完了。她发狠地冲鬼凤喊道:“坚持住,老哥!”随即,她将全身的异能强制调起,再次加足马力,顾不上是不是会撞到人,闭眼直挺挺向前撞过去!
于是,雄哥和夏天赶到的时候,正看到那团火红的大东西如一只大火球一样,翻滚着向一堆异能光球和冲锋枪火冲得无怨无悔……
雄哥眼前有些发黑。
夏天忙扶住了母亲:“老妈,是老哥,不,是鬼凤!”
雄哥抽了一口气:“走!”顿时用瞬间移动消失了。
“老妈!”夏天也随后消失。
如熊熊烈焰一般的面包车疯了一般在万树金叶银花中横冲直撞,和着枪声和异能球的爆破声,顿时电光火石,山动水摇,红霞万丈,把个夜半三更映得宛如艳阳高照,强烈的视听刺激,足够让一个淡定的人晕乎,更何况这里没一个人是淡定的,现场的混乱便可想而知。所以,谁也没注意,在这片声光的交错中,两个人影在穿梭奔跑……
面包车已经撞飞了不计其数的人,不要命的总比要命的强得多,在这种毫无章法的冲撞中,警察们终于被远远抛在了车后,再也追不上了。
当所有的喧嚣都留在了遥远的黑暗中,鬼凤终于喷出了一口鲜血,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令他有种难以名状的窒息,顺着发际滴下的汗滴湿了座位上的绒垫,而他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没有一根纱是干的了。
阿香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全身都有种虚脱般的瘫软,也是到处都湿透了,嘴角溢出的血滴下,染红了洁白的衬衫:“老哥,你还好吧……”
“你问那个麻瓜?”鬼凤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不忘抬杠。
“我问你啦!”阿香没好气地吼道。
鬼凤愣了愣,没有答话,却注视着后视镜。
阿香还要开口,鬼凤忙扬手制止住了她:“本大爷才不要你问,我让那个麻瓜出来!”
“喂……”阿香的话还没完,只见红光一闪,眼前便只剩下夏宇那干净利落的身影,“老……老哥……”
夏宇并没有理会阿香的不适应,只是盯着后视镜,简单地说道:“阿香,我要下车。你继续往前开,不要管我。我会去你说的那个医馆找你的。”
“可是,老哥……”
“继续开!”还没等阿香说完,夏宇就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幸亏阿香现在的车速不快,她可以清楚地从后视镜看到,夏宇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终于爬了起来,但同时看到的还有正往这边赶的雄哥和夏天。阿香懂了夏宇和鬼凤的意思,现在他们谁都经不起雄哥和夏天的穷追猛打了,让夏宇来面对他们的确是唯一的办法。她不再犹豫,再次加大马力行向远方……(本章完)
第四十二章 儿行千里母担忧
雄哥在看到夏宇滚下车的那一刻停止了追跑,她呆呆地看着夏宇在地上滚动,呆呆地看着他爬了起来,呆呆地听到他在呼唤自己:“雄哥……”
“老妈……”夏天碰了碰雄哥,老妈不是有很多话要对老哥讲吗?现在怎么就呆住了?
雄哥怔怔地看着夏宇,向前走了两步,突然一把将夏宇搂入了怀中。
夏宇被雄哥的这种反常的举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感受到了母亲的身体在颤抖,他也把双手环上了雄哥的肩头。
很久,雄哥似乎才回过神来,她从夏宇怀中抽出身,双手扶住夏宇的胳膊,上下打量着自己的儿子:“你怎样?有没有受伤?”那一刻,看在夏宇的眼中,雄哥,只是一个母亲,一个单纯的担心儿子的母亲。
“妈……我没事,真的。”
雄哥的手却擂了上来:“你这孩子,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让人省心呢?”
“对不起,雄哥,我……”夏宇眼眶发红,他也不知道一时间要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
“你真的去劫狱了?”雄哥盯着夏宇的脸,想要得到某种否定性质的确定。
夏宇的眼睛左躲右闪,躲避着雄哥那咄咄逼人的眼光:“雄哥,你听我解释……”
“所以,这是真的?”雄哥眼中的失望无以言喻。
“是……”
“啪!”雄哥一巴掌搧在了夏宇的脸上。
“老妈!”夏天有些着急。
“夏宇,夏宇,你看着我,看着我,”雄哥激动地抓住夏宇的双臂,“你告诉妈妈,现在枭的人呢?在刚那辆车上?那辆车上还有谁?谁在开车?他们要去哪里?”
“对不起,妈,我不能告诉你……”
“老哥……你就告诉我们啊……”夏天着急地劝道。
夏宇摇摇头:“对不起,雄哥,夏天,我没办法解释很多,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妈,你听我说,那个灸舞,你就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吗?”
“夏宇……”雄哥满眼痛心地看着夏宇。
远处断断续续传来几声警笛声。
“妈,你要相信我,有些事情,真的一时说不清楚……”夏宇有些心慌,“如果我不放了牢里的那个,他会死的,雄哥,我不能让他死了,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雄哥,放我走好不好?他们要来了……”
雄哥却没有放人的意思:“你知道我不能够,夏宇,你不要一错再错,跟我们回去,把事情都讲清楚……”
“妈,你别天真了。这事能讲清楚,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见雄哥不想放手的样子,无奈地,“好,我现在就讲得清楚,那个灸舞是假的!我根本就没有伤他,鬼凤也没有,是他自己伤了自己!”
“夏宇,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雄哥几乎在痛心疾首。
“雄哥,现在连你都不相信我的话,你要我怎么跟他们去说,大家会听吗?雄哥,你是我妈,难道你也想我变成牢里的那个枭那样吗?你也要看着他们对我动刑吗?”夏宇几乎在苦苦哀求。
雄哥浑身一哆嗦:“不,不会的……”
“雄哥……”夏宇的声音中透出悲哀,“你听到了今天的枪声吗?就算我知道你想救我,那又怎样?”
雄哥的手一直在颤抖,刚刚枪声响起时的那种被掏空般的天旋地转还没完全过去,她也开始意识到,这场赌的赌注实在太大了。
警笛声越来越近,都可以清楚而连贯地听到了。
“老妈……”夏天着急地催促道,“快让老哥走吧。”
雄哥怔怔地看着夏宇:“你要去哪里?你就真的愿意同一个魔头玩命天涯吗?夏宇,你再想想,再想想,这一步踏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
警笛声更加尖厉地刺痛着人的耳膜,黑夜中甚至可以看到警灯晃动。
夏宇无奈地看着雄哥,轻轻呢喃着:“妈妈……”妈妈,我已经不是那个不能确定你们对我的感情的孩子了,我知道,作为父母,你们给我的,比我理解的要多得多,所以,相信我,从来也没有真的怀疑过。也请你们相信,我也爱你们,为了你们,我可以做任何事,就像是为了这个时空 ;。所以,对不起,雄哥,让所有的罪孽我一个人来背就好了……他突然出手,一掌砍向了雄哥的后脑勺……
雄哥没有丝毫防备,在她受到攻击的那一刻还难以置信:孩子,你怎么可以?你就这样心甘情愿地沦为众矢之的么……
“老妈!”夏天奔了过去,从夏宇怀中接过雄哥,很难以理解地看向夏宇,“老哥……”
“夏天,这样,对他们也有个交代了,我不能连累你们。好好照顾雄哥,还有阿公、老爸和夏美……”夏宇最后深深看了夏天一眼,突然毫无征兆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老哥!”
警笛声就在耳旁,好几辆警车将夏天团团围住了,枭从一辆车上下来了:“夏天,雄哥怎么了?”
夏天呆呆地看向枭,悲哀地摇了摇头。
“夏宇呢?他往哪里去了?”枭焦急地问道。
夏天仍是呆呆地摇头,脸上除了悲哀什么都看不出来。
枭很恼火,却不好发作,便仍耐着性子:“是夏宇吗?夏宇打伤的雄哥?”
夏天依旧没有回答枭,只是把雄哥抱了起来,慢慢向回走去。
“夏天!”枭快点爆脾气了,都恨不得一拳打倒夏天,但很快理智就阻挡了他,他根本就不是终极铁克人的对手,而且现在这种时候,根本不适宜再得罪一个夏天,更何况,夏天不比夏宇,以单纯闻名,又没有前科,人缘也甚广。他咬了咬牙,压抑住满心的火气,高声下令道,“继续分散,搜捕夏宇和枭!任何角落都不许放过!”
众人得令,重新钻入了警车。
夏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这个山村的小医馆,这里离市区已经非常遥远。稀稀落落的房屋,大片大片的山,让人感觉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
夏宇到达医馆的时候,已经将近第二天的中午了,他又累又饿,很快就在阿香的照顾下进入了梦乡,直到晚上他才完全恢复过来。
“你醒了?”阿香端着晚餐走了进来。
“那个……还好吗?”阿香说得对,现在还不能肯定那位就是盟主,只是却不晓得该如何称呼了。
阿香摇摇头:“外伤很严重,内伤也不轻。我同学都是麻瓜,不懂这种异能造成的伤,而且这里条件有限,没办法动手术,所以,只是简单地消炎处理了。”
“这里……还安全吧?”夏宇看了看窗外。
“我现在还不能肯定。也许只是暂时的吧。如果那个假灸舞下了死心要抓到你们,我想他迟早会找到这里的。”阿香不想用欺骗来当安慰。
夏宇怔了怔,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当真没地方可以逃吗?”
“你先吃点东西。我们再做打算吧。我同学一家对囚龙锁很忌讳,也巴不得我们能离开,是我和同学央求了很久才勉强同意让我们呆到明天早上的。”
“明天早上?那他怎么办?能离开吗?”
阿香叹了一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你先吃点东西。”她再次把食物推向了夏宇,随后似乎是不经意地说道,“也许我们可以问问他。”
“问他?他醒了?”夏宇拿勺子的手停在了空中。
“我同学的爸爸说,他可以用药让病人短暂的清醒……”
“这对他有影响吗?”夏宇担心地问。
阿香还是在摇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谁能百分之百的保证呢?但,老哥,我们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想,既然他之前能在铁时空一直隐藏,就一定有栖身之所,说不定还会有朋友。而且,还有许多疑团的确需要他才能清楚。这里不安全,主人也不是很可靠,如果他能帮我们,事情就好办多了。”
夏宇犹疑地把一口饭放入嘴里,他承认,阿香说得对,这是一个可以试试看的办法,总比大家在这里坐以待毙要强。
铺天盖地的痛刺激着灸舞每一根神经,刺鼻的药水味更让他几欲窒息,耳旁“喂,喂,醒醒”的呼唤敲打着他的意识,渐渐的,熟悉的音色终于让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