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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剩下严老爹跟严海天面面相觑。
“爹!”见他板着脸,严海天心中也泛起了嘀咕。
“没事儿,儿子,你干的好。”严老爹很少有表扬孩子的时候,这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却让严海天感动莫名。“要不是爹年纪大了,一定要好好收拾这个龟儿子。海天好样的,这才是爹的好儿子!”
严海天哪里听过表扬啊,这一句话刚说完,脸都红了。
没人注意到,呼吸原本平稳的严许氏瞬间又变得急促了起来。
……
“秀娘,叫我过来到底有何事?”严云天不解。
“咱们就要进城了,娘担心的不外乎是咱们走了之后会不会遭到大姐夫的报复。”
“放心吧,这事情我已经处理妥当了,绝对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严云天也没说具体怎么回事,嘴角却挂起一丝神秘的微笑。
见状叶秀文心中也放下了大半,笑道:“既然是这样的话我就放心了。还有一件事,大姐要在娘家住上一小阵子,想孩子想的厉害,能不能把孩子也接过来。”
“到底还是秀娘心细,这事儿我怎么没有想到。你等等我现在就去接孩子!”说完就要转身往外面走,被叶秀文给叫住了:“等等!”
“怎么了?”
“你就一个人过去吗?”叶秀文眉宇还是担心的样子。
“嗯!”严云天看出了她的心思,心中一暖随即露出快慰的一笑道:“这事情你就放心吧!”
转身出去了。
叶秀文也进屋服侍婆婆,刚一进门却看见了神奇的景色,婆婆严许氏中气十足的坐在床上,而严老爹和严海天则是低下了头,活像是耗子见了猫一样。
“娘,您身体没事情吧。”叶秀文柔声的说着。
严许氏一下缓过起来,回头看着叶秀文也略微温柔了些:“嗯,没事的。对了,云天呢?”
“云天出去办事去了,没说干什么。”
“哦,是这样!”
此时严氏三姐妹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严春花的伤口用了上好的金创药来包扎,整个人看上去气色好多了,已经不像最初看时的触目惊心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坐在一团,很有默契谁也没提大姐夫的事情,气氛倒也和谐。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
“都聊什么呢?这么开心?”严云天此番回来的到时很快。
“还能聊什么,还不是说你小时候的一些趣事,你看秀娘乐到不行呢!”严许氏笑着说。
“娘。”严云天自觉的没面子,谁小时候还没有两件蠢事啊。
“好了,好了不说了。”
严春花心里却有些难受,这其乐融融的气氛她像是融入不了似得,过了好一会儿,终于道:“娘,我还是要回家一趟。”
一听这话,大伙儿都七嘴八舌的劝了起来,回去干什么,家里有那么个一点就着火的炸药包,难道回去炸飞才好吗?
叶秀文往门口看了一眼,云天怎么没带小孩进来?细看才发现他一直堵在门口,心里了然,这家伙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大姐,你看我带谁来了。”严云天终于绷不住,眉眼都是笑眯眯的。
终于一个清脆的童声从后面传来:“娘……”
严春花没料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穿着粉红色小棉袄的奶娃娃就飞奔过来,下意识的张开双手抱住孩子。
泪珠子一下就滚了下来。
严许氏当过人娘亲,自然是懂这种感受的,道:“这下,云天倒是办了一件好事儿。”
严云天只顾着笑,顺便朝着叶秀文眨眼睛。孩子气十足。
过了好久,一家人说也说完了,聚也聚的差不多了,严云天终于开了口:“我们今天就要进城了,以后你们有事找我们拖个信儿就成。”
“哥哥,非要走吗?”严海天有些舍不得。
以前说是说,如今一想到真的要走了,这心里还真是不太舒服。
有了严海天起头,大伙儿刚刚还很高兴的情绪一下就降了下来,严许氏本来有千种话,可是现在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保重。”
“我会的,娘,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这下真的走了,离开了这里就能获得自己想要的自由,可是心中又是渴望又是舍不得别离,纠结在一起难舍难分。
“娘,有事就托人告诉我们一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回来的。”叶秀文补充道。
“嗯!”大伙儿谁也没多说话。
送他们出了门,大件东西早都被严云天拉进了城,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贴身之物,见两个丫头和小夫妻都上了马车,目送着马车在他们视线里扬尘而去,这才收回恋恋不舍的目光。
气氛变得沉重,可是谁也没说一句话。
过了好久一个清脆的女声远远的穿了来:“严大娘,严大爷,云天呢?”来人穿了一个红色的衣服整个人依旧明亮异常。
此人正是碧云。终于获得了爹娘的首肯,可以跟严云天双宿双栖了。这不才要把好消息告诉他。刚一来才发现大伙儿怎么都站在门外,气氛很是沉重。
“他们进城了?”
“他们?”碧云眼睛里充满着不明白:“你是说云天进城了。”
“是啊,刚刚走的,跟我嫂子不知道有多幸福呢。”严海天一直就不待见她,有挖苦她的机会从来不放过。
碧云顿时呆若木鸡,怎么会呢?云天在小河边不是发过誓要等她一辈子吗?不可能的,一定是搞错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反映过来:“他们朝着哪个方向走了?”
严许氏心中有些不忍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只是前后一个时辰不到,就隔断了两个人十多年的缘分,不得不慨叹老天爷真是奇妙。
“碧云!”严许氏想安慰一句。
“说呀?”她还是那么任性和不可理喻。
严海天冷笑道:“别白费力气了,这会儿没准都已经到了。”
她狠狠一跺脚,哭着跑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严海天还嫌事儿闹得不够大:“早干嘛去了?”还记得大哥为她黯然失神的样子,见他幸福了又来吃回头草,哪有那美事儿?
还没想完呢,就觉得耳朵一痛,是严许氏用力的在拧他的耳朵。
“痛痛痛,娘我错了!”他连连告饶。
大伙儿见这样,也不管呼痛的严海天,先后进了屋子,只留下受虐的严海天面对着娘。
“下次还敢不敢欺负姑娘了?”
“不敢了,不敢了。”
“当真。”
“比真金还真!”
……
☆、胭脂水粉
来到自己盘下的这个铺子面前竟然有些认不出来了,倒也不怪她;自从上次之后这铺子所有的一切都是严云天一手打理的。
如今一见很是感慨;这里几乎是焕然一新。
原本偌大的铺子被隔成两间,一间用来住人,另外一间正好可以经营一些小生意。
“秀娘,这里还满意吗;”严云天看上去倒是自信满满;那模样分明就是在讨表扬。
“不错;虽然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识破了他的意图自然不能让他如愿。
“你呀;”严云天对她很是宠爱。
叶秀文认认真真的看过每一个地方;开口道;“云天;你可想到了这里做些什么小生意?”
严云天皱了下眉毛道:“秀娘,这可是难为我了,论做生意上我可不行。但我想这里地段繁华就是随便弄个茶水摊供大伙儿休息也是好的!”
叶秀文却轻轻摇了摇头,这么好的地段卖些茶水未免太可惜了,再说茶水能卖几个钱?还不如赚女人的钱来的实惠。
见她的样子,严云天心知这个女人心里有了底,于是道:“秀娘可有想法?”
“自然是有的,我想卖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自古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之前我们逛街的时候发现偌大的一条街道竟然没有一个胭脂水粉铺子,我们一来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白!”叶秀文言之凿凿。
“可是这不大好吧。”他一个大男人心里泛起了别扭,要是村里的人知道了,他在县城里卖女人的水粉这传出去可真是不太好听。
“有什么不好?我觉得很好。”叶秀文见他的样子道:“女以悦己者为荣,能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是每一个女人的心愿,完成她们的心愿不好吗?”
严云天连连投降:“秀娘我是说不过你的,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反正他一时也没想出什么好项目,还不如任有她折腾着。
叶秀文大大的一笑:“就知道你最好了。”
严海天听的很受用。
叶秀文道:“我们一会儿想随便逛逛。”
“好!”知道她在家里憋的时间久了,早就想出来
叶秀文招呼了紫鸢和杜鹃去逛街,只留下严云天一人又是收拾行李又是打扫屋子。幸亏搬出来住否则婆婆严许氏又改说三道四了。
“大小姐,你有什么想买的吗?”紫鸢问道。
见她一路上对什么都好奇,又是拿起来又是问价的,可就是不见她买,紫鸢只当她一时出来着急忘记带银子了。她身上带了!
“怎么还没有看见,我上次记得明明是在这里啊?”叶秀文答非所问。
“是哪里啊?”杜鹃心情也很好,紫鸢命好自从跟了大小姐还能经常出来逛逛,可是她却没那么好的运气了。还从来没出来过,如今虽然只是到了县城,但心情还是不一样的。
叶秀文卖关子,就是不说,只是狐疑的前后左右看了看。终于在一个小巷子里看见一个有些肥硕的女人,连忙走上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就是她了?”
“什么?”两个丫头都没有听清楚。
却见叶秀文走上前道:“你这水粉多少钱一盒?”
那肥硕的女人面前摆着一个小篮子,上面各种瓶瓶罐罐应有尽有!
叶秀文看上去那瓶瓶罐罐里装的胭脂水粉竟然什么颜色都不缺。
“五文钱,多买的话还便宜。”这肥硕的女人半天没有生意了,突然见到有人询问,脸上简直笑成一朵花,五官挤在一起要多难看又多难看,怪不得大伙儿不买她的水粉!
叶秀文沾了一点在手上试了试,晕染的很好,而且用手完全可以拍开,效果倒是不错。
“每种颜色我要两盒!”
“谢谢这位小姐,你看你就是菩萨下凡。”那女人竟然双手合十练练道谢活像是把叶秀文当成恩人一样,勾起了她的一点好奇。
“你在这里摆摊多久了,每天赚多少银子?”
“我在这里一年半了,老家本不是这里的,但嫁了个丈夫,他身子骨不好,只有我来摆摊来养家,我这东西卖的便宜倒是也有一些烟花女子结伴来买。可是前些日子来了个油炸臭豆腐的愣是挤了我的位子,搬到这里一个月了,常常连一盒胭脂都卖不出去,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家也快揭不开锅了。”
她是外地人,来到这里过的又偏偏是苦日子,身边没有个知疼知热的人,如今见了叶秀文倒是说了个痛快。
“那这胭脂都是从哪里进货的?”叶秀文故作无意的问道,这才是她此行的目的。
“这胭脂都是我做的。”说起这个来她有些骄傲,这是唯一值得她得意的事情了。“不是我说啊,这些都是我用顶好的材料做的,好多道工序呢,价格还便宜一点也不输给大小姐们用的哩!”
☆、无限风情
胖女人看见叶秀文不相信的样子连忙道,“是真的。”然后左右看了看。那做贼的样子在她这张胖胖的脸上显得异常滑稽搞笑。
“我跟你说;我这有不少的熟客;青楼的女子好多在我这里买呢,香味好、价格低,她们说自从用了我家水粉接客都比往日多一百个铜钱。”
杜鹃连忙别过脸去,她哪里听过这么惹火的言论;生怕被别人看出来她的窘迫。
紫鸢却瞪这个女人;说的那叫什么浑话。
只有叶秀文强忍着笑意道;“你做这个每个月能赚多少银子;”
“这个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