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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愤恨的,这德性都男二了,我男三还没混上呢。”
“你就愤恨这个啊?”
“对啊,不忿啊!”任直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儿。
佟里觉得他思维果然有异于常人,但又突然觉得,他这样的思维也未必不好,至少老是没烦恼,有那点儿烦恼,也闹不着心。
任直初瞅着他,佟里思考完了正好对上任直初直愣愣的眼神“干嘛?看什么?”
“我突然又不忿恨了。”
“怎么?”
“我约你一起吃个晚饭,你不会不答应吧?”
“我凭什么不会不答应?”
“我没说啊,我只是问问。你晚上一般也饿吧?”
“。。。。。。”
“一般也是饭点儿吃饭吧?”
“。。。。。。”
“现在咱俩回城的话,应该就是饭点儿了。”任直初说。
“呵。。。。。”
“喝点儿也行。”
佟里有一种走投无路的感觉,但是貌似也没什么好推却的,不就是一顿饭么,听他说话有时也乐得慌,吃就吃呗。
佟里开了一辆马3,走的是付匀昊公司的帐,任直初坐上来,笑嘻嘻的,眉骨上的上格外的血红。佟里瞅他一眼
“你那包不疼啊?不会打坏了吧?”
任直初咧开了嘴,心里甜滋滋的。
“要不饭就别吃了,直接上医院看看吧。”
立刻觉得凄苦了,闹了半天是这意思。任直初手一挥“喝点酒就好了,直奔千君府!”
第十章
“你是吧?”这是任直初坐下点完菜后的第一句话。
“是什么?”佟里本能的问。
“GAY啊。”任直初一副坦然的样子,佟里快崩溃了。
“我说。。。。。。”佟里说。
“啊?”
“你声音能不能再大点儿?”
“呵。。。。。。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这么说就已经是回答我了”任直初得意地笑。
“我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是的话,咱们就可以发展一下啊,我可不跟直男耽误工夫。”
“你就当我直男吧。”
“不能够。”
“拜托您了。”
“印儿,今儿哥哥跟你说,人和人相处,那得靠缘份。既然老天爷把咱俩鼓捣到一起了,就得顺着天意;你不给谁面子都行,不能不给老天爷面子啊,是不是这么个理儿你说?”任直初闪过上菜服务员的手,瞅着佟里滔滔不绝地说。
“我从来都给他老人家面子,但是我实在没看出来他老人家要把咱俩鼓捣到一起的意思。”佟里等服务员走了以后说“咱好好吃饭行么,不说这个了。”
“行。就这么定了。”
“慢着,你定什么了?”
“咱俩的事儿啊?”
“咱俩什么事儿啊?”
任直初冲他眨眨眼睛“我得慢慢让你知道老天爷确实把咱俩鼓捣到一起了。”
佟里受不了了“大哥,我实话告诉你得了,他老人家已经早早把我和别人鼓捣到一起了,没你什么事儿哈!”
任直初一愣。
佟里一喜。
“靠!”任直初低吼了一声“真他妈不地道,这事儿还得排队!”
“队你也别排了,我们俩情比金坚,插不进别人。”
任直初显然是完全明白状况了,问了句“都情比金坚啦?”
“嗯。”佟里轻松地吃了口菜。
“白金还是黄金啊?”任直初的声音再度传来,佟里嘴角颤抖,再度确认,这人的确不是一般人。
任直初要送佟里回家,被他拒绝了,佟里跟他说,既然搞清楚了状况,就找找其他目标吧,能少接触就少接触。任直初说,你以为我捞鱼哪,这个跑了,立马再捞一个?
佟里不由得问他“我到底哪儿让您看对眼了?”
任直初二百五似地说“我哪儿知道。一见着你,就觉得情绪不对。”
佟里把他们剧组一临时演员看上他的事儿跟付匀昊说了一说,还重复了他的一些话,付匀昊乐,这年头什么人都有。
佟里说,你看见了吧,我可是不缺下家。
付匀昊说,你是不缺啊,可你找下家么?
佟里叹,你是吃定了我是吧?
付匀昊有点得意,你勾引我的时侯,想得到今天么?
佟里确实没有想到,勾引人的确实陷的最深的,这他妈的什么世道!
付匀昊一直在为自己的生意头疼,约了那个曾经是同学的干事吃饭,想让他牵个线儿,那人一口答应下来,弄得付匀昊好一通兴奋,巴巴地等着回音,杳无音信,又约他出来,多给了写好处,他又打了包票,结果,到现在,那领导的影儿都没见着;付匀昊已经差不多确定这同学是在忽悠他了。要不就是他没那个能力,要不就是他压根就没打算帮忙。付匀昊头疼!
这个时侯,齐玥偏偏也不消停,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付匀昊的情形,过来嘘寒问暖。
付匀昊多少有点报复心态,当初齐玥说话那么不留情,现在找回来,还不让他把当初的怨气吐一吐。
齐玥跟以前判若两人,对付匀昊温柔体贴,付匀昊不得不问“齐玥你这是干嘛?以前看不上我,现在我更倒霉了,你跑出来干嘛来了?是不是我跟佟里在一块儿,你受刺激啦,啊?”
齐玥吼“我是反应过来我喜欢你呀!”
“你行了吧。”
“你别告诉我你不是受了刺激才和佟里搞在一起的,你脑袋坏了你,跟个男的,你恶心不恶心?”
“你要是恶心我,就别搭理我!”
“我偏要搭理你!我恶心的是佟里!”
齐玥的确想把佟里撕碎了扔锅里煮了才解恨,一个不知道哪儿蹦出来的人,上门来找爸爸不说,还把自己喜欢的人勾搭走了,是个女的也就罢了,一个男的搞这种恶心人的狗屁事!
有什么人说过,人是不能念叨的,一念叨,他就靠近你。
这不,很快,齐玥进组的时侯,就看见了佟里,她是这个剧的女二号。齐玥不是那种多漂亮的女的,但是她是个巴掌脸,身材比例也不赖,就是上镜。
给她化妆的不是佟里,但是佟里显然已经瞅见她了,他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齐玥瞪着他。
逮着机会,齐玥就把佟里骂了个半死,佟里嘴上也没吃亏,但是他吃亏在别处了,他和齐玥吵架的内容被躲在暗处睡觉的JOE听见了,JOE瞅着佟里乐,佟里觉得自己跟掉进泥坑了似的,灰头土脸的。
“可以啊,在我身边潜伏的不错啊。”
佟里没法说什么。
“跟姐姐抢老公,你行,你真行!”
佟里收拾手头的东西。
“说话啊,你这么厉害,说两句啊。”
“JOE。。。。。。”佟里无奈地看着他。
JOE哈哈大笑“不显山不露水儿的,你还真不是一怂人。”
秘密,给JOE知道了,就无法再称为秘密了。
很快,佟里就感觉到了周围人奇异的目光。他不得不深入浅出了。
任直初丝毫没有按照他的话少接触他,进来就吼了一句“印儿,你出柜啦?!”
佟里想揍他。
抬起手,任直初却凑过来,看着佟里“你哭啦?”
的确,刚才,想哭来着。不过,不是因为出柜,而是,昨天晚上,付匀昊冲他发了火,也许他现在是在是走投无路,连话也不想说,佟里问他想吃什么,他就吼起来,佟里不干了,俩人吵了一架,付匀昊说了句伤人的话,‘我他妈的要你干嘛!’
佟里转开身“出去。”
“有什么伤心事?”
“没有。”
“烦谁了还是被谁烦了?”
佟里想骂他两句,但一转身看见了他关切的眼神,心里一软,黑话也没说出来。
“没事儿”任直初说“被人知道又怎么了,要不我也出柜得了。”
“你歇会儿吧你。”
“我陪你啊。”
“谢了。”
“喝酒么?”任直初话题转的及其自然。
佟里说“喝。”
任直初乐。
佟里说“不喝高了我是你孙子!”
任直初说“成,这事儿成!”
俩人出去了,气势汹汹的进了一个小饭馆,佟里叫二锅头,任直初说,这酒跟你气质不合,来个合的。佟里问他,什么合?
任直初说“来个北京醇吧。”
“管他是什么!”佟里说。
后来,任直初直往酒瓶里面灌凉水,都没揽住佟里喝醉了!
第十一章
佟里是被鸟叫声弄醒的,他觉得那叫声近在咫尺,不由得惊诧,睁开了眼睛,四处寻找,鸟叫声还在持续,貌似就在自己上方,这一四处看,才发现躺的并不是自己的地方,一起身,才发现自己chi luo的躺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被窝里。
昨晚的回忆进入脑海,佟里闭了下眼睛,有些带着恼怒地喊:“任直初!”
没有回应。
又喊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气不打一处来,酒后乱性,他妈的这是什么道理?酒后就必须得乱性?
才想着,一声门响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然后一阵脚步声,接着看到了任直初,任直初被坐在那里的佟里吓了一跳
“哟!醒啦?”
佟里铁青着脸,任直初没事人似地说“起来洗洗吃饭,你真会掐点儿,我刚买了早点回来。”说着就往外走。
“慢着!”佟里喊住他。
“啊?”任直初扭头回来。
“这是。。。。。。”佟里用眼睛瞄了瞄自己裸着的上身“怎么着来着?”
任直初乐。
“你笑个屁啊。”佟里吼。
“我怎么就不能笑了。”任直初大摇大摆地走过来“你也是在我床上睡过的人。”
佟里咬着呀,嘴里却说“睡过又怎么着?”
“我不是说了么,老天爷是要把咱俩鼓捣到一起的。”
佟里冷笑“上个床就是要鼓捣到一起,那那些鸡啊鸭啊,老天爷是怎么想的?”
“这个嘛。。。。。。”任直初在思考“老天爷也有脑筋秀逗的时侯吧。”
“我看你才是脑子秀逗呢!喝醉了就上床,你没点新鲜的啊?”
“喝醉了不上床干嘛?不睡觉啊?”任直初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再说,你一直抱着我,嘴往我脸上贴,都送上门了,我又喜欢你,干嘛不接受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干脆的。”
“去你妈的!”佟里急了。
“印儿,你满脸通红啊,不要气急攻心才好啊。”
佟里蹭地蹿起来,四处寻找,然后恨恨地抬头“我衣服呢?”他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内裤。
“凉台晒着呢,昨晚上我连夜洗的,容易么我,吐人家一出租车,司机脸都绿了,我赔了200块呢。”
佟里听着不对,慢慢说“我喝醉了一般不吐啊。”记得有一次和付匀昊一起喝多了,他还说自己乖乖的像个绵羊,倒头就睡。
任直初嘻嘻笑“可能老天爷想让我给你脱衣服吧。”
佟里瞅着他,突然觉得心情好了,任直初的胡说八道也不那么讨厌,他挺潇洒地穿着一条内裤,盘着手问“你什么地方养鸟啊,我为啥听到一堆鸟叫声?”
任直初指指空调“我怀疑空调出水管这个通道里有个鸟巢。”
这人果然容易出现任何不靠谱的事儿。
佟里往客厅走,大言不惭地问“买了什么好吃的?”
“豆腐脑,油条。”任直初跟着他往外走,瞅着他匀称的身体,不由得有点后悔,他昨晚明明是对着自己又搂又抱的,顺水推舟也应该尝了鲜儿了呀,还容得他现在在前面摇曳生姿!
佟里吃的不亦乐乎,吃罢,对着任直初说“这豆腐脑真不赖。”
“那必须的。”任直初也呼噜噜地收了底儿“我常年光顾。”
顿了一顿,佟里问“我昨天真的亲你了?”
任直初做脸红害羞状“再说,我可要扒你裤子了哈。”
佟里倒是哈哈笑“来呀,谁怕谁。”
任直初靠近他,对着他的脸说“印儿,我可跟你说啊,你迷糊的时侯,我不行动,可不代表你清醒的时侯,我不行动噢!我是一个宁愿强奸也不会酒后乱性的人。”说着,挑了挑眉毛。
佟里盯着他的眼睛“您这是什么爱好?”
任直初乐“你不懂了吧,这上床吧,起码也得双方清醒啊,你说你睡着了,或者醉醺醺,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佟里无可奈何地瞅着他,果然,任直初继续说“你又不是女的,我就算趁乱侮辱了你,也没什么用啊。”
佟里保持着自己的表情,嘴角好不容易保持着不抽动。
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倒奇异地转变了,经常一起聊天,喝酒,可能因为佟里对他放下防备,也许是因为多少了解了这个人。任直初这样的人,以前没有在他生活中出现过,当然,他这样的人,能碰上的也没几个。接触多了,佟里反而觉得,跟他相处,实在是很轻松随意,他可以随意表现内心的状态,高兴,不爽,想说什么说什么。他以前,压抑的东西很多,包括在付匀昊面前,也许更多,因为他喜欢他,在意他,就不断调整自己来适应他。加上,他一直也不善于交朋友,以至于他的圈子里,几乎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为好朋友的人,如果不是任直初死皮赖脸地跟他套近乎,也许到现在,他仍旧没法找到这样一个可以直抒胸臆的人。
那天晚上,佟里没有回家,付匀昊问了问,佟里告诉他自己喝多了,在朋友那里睡的。他也没再过多问什么。他现在的心思都在自己的买卖上。
佟里觉得自己和付匀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