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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宁非白知道我拿礼服是为了自已的订婚宴后,丫彻底傻了。
在他发傻的这个过程中,我十分不厚道地席卷了他的最新设计,抱走了所有的礼服,屁颠颠地打道回府了。
中午起来,吃过饭后,我便带领着众人冲入一家大型美容院,开始化妆,做造型,眨眼间,就到了下午五点。
我一回头,发现吕布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走过去,刚想伸手拍醒他,就见他突然坐直了身体,对我说:“元宝,我想,我已经知道霍去病在哪里了!”
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更多的却是无法用语言所形容的兴奋与激动。
我攥着吕布的手,颤声问:“他……他在哪里?”
吕布说出了一个地址。
那是一家位于附近的医院!
我撇腿便跑。
吕布随后跟来,说:“我陪你去。”
大姐喊道:“元宝,马上就要去宴会场了,你干什么去?”
我头也不回地喊道:“我去找霍去病!”
跑出美容院的时候,我却又折返了回去。
火速冲进美容院,抱着魏小侯爷,承诺道:“你先去宴会场,我一定会赶去的!我保证!”
魏小侯爷想了想,干脆
当机立断道:“我也去找霍大哥!”
五点,是下班高峰期,车流拥挤,半天也挪不动个地方。于是,我们这一群身穿礼服的人,干脆甩开膀子,向着那家医院狂奔而去。
奔跑的路上,我问吕布:“你怎么知道霍去病在那家医院里?”
吕布若有所思道:“如果他真的在那里,那么,我的一个猜测,便得到了证实。”
来不及细问,那间医院已经近在眼前。
我们飞奔至吕布所指出的房门口。
站在门口,我……竟然不敢推门而入。
我怕,我担心,我不安,我颤抖……
吕布看出我的紧张,干脆将我推入病房内。
白色的病房里,白色的床单上,躺着一个古铜色的男人。
他紧闭着双眼,似乎在沉睡。
他的胸膛在轻微地起伏着。那一起一落之间,是活着的象征,是我的希望。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轻轻地跪在他的床边,目不转睛地瞧着他的容颜,直到眼中蓄满了泪水,无法将其看请。我闭上眼睛,嗅着他的味道,那真实存在的味道。
脸上的泪水被擦拭掉。
我瞬间睁开眼睛,看见的,却不是霍去病的手,而是吕布。
失望吗?
不!
只要活着,就是希望!
只是,霍去病他为什么不看看我?为什么不和我说说话?我明明感觉到他就在我身边!
我伸出手,一寸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希望他能攥住我的手,让我不要乱摸。
他没有头发。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可能在爆炸中被烧光了,也可能是被医护人员剪掉了。然而,这无损他的气势。尽管他躺在那里,尽管他苍白而无力,尽管他只能微弱地呼吸,但是,这个男人仍旧是位顶天立地的将军!是我深爱着的那个男人!
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和两块明显的烧伤,那是他爱我胜过与自已性命的证明。我膜拜着。
医护人员走来,看见吕布时竟然没有诧异,而是询问道:“你怎么才来看你的兄弟?”
我看向吕布,等待他的说法。
在医护人员走后,吕布对我解释道:“还记得在三国时期的事情吗?那时候我和霍去病曾经互换过身体。所以,当我骗你,说我将身体给了霍去病时,你相信了。霍去病没有死,他成为了植物人。但是,我偶尔会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我甚至怀疑过,他就在我的身体里。然而,却始终抓不住他,无法证明他是否真的存在。
“有时候,我感觉自已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似乎经历了什么。可等醒来之后,却记不清了。我以为这是梦。然而,当霍去病的身体突然消失不见时,我却不得不可开始怀疑,那些隐约的画面,不是梦,而是我经历的现实。
“记得,你前几天跑出去的时候,我的心一阵绞痛,紧接着,人就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竟然站在了门卫房旁。给我的感觉,我好像刚从门卫房中走出来一样。
“就在刚才,我梦见了这家医院。还梦见一个人将霍去病的身体送到了这里。现在,我可以肯定的说,将霍去病的身体送到这里来的那个人,是……霍去病他自已!在某一个时刻,他的灵魂主导了我的身体,并将他自已的身体送到了这家医院里。”
虽然我用不可置信地目光扫视着霍去病和吕布,但是,我的心里却十分明白,这大概就是事实。
我闭上了眼睛,躺在了霍去病的身旁,喃喃道:“既然你有自已的意识,为什么不来见我?既然你能主导吕布的身体,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活着?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声音渐渐拔高,无法抑制的痛苦宣泄而出。
我以为我会继续发疯,但实际上,我只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十分冷静地对魏小侯爷说:“我需要一把轮椅。”
霍去病,你既然敢和我玩捉迷藏,我就和你死磕到底!
第五十八章:男人们的心思(二)
晚上六点四十二分的时候,我们这一群人,终于闪亮登场,相继走入金碧辉煌的宴会场。
话说“惊艳”二字,无外乎如此。
吕布身穿黑色骑马装,像一位凯旋归来的骑士。
大姐身穿粉色唐装,怀抱着我家元一,绝对艳光四射。
魏忠贤也穿了一身唐装,颜色淡雅,特有范儿。
魏小侯爷和我,是今天的主角。
他身穿酒红色的燕尾服,以金色纽扣为装饰,耀眼得如同一颗星星。
我身穿金色露背装,脚蹬一双水晶鞋。已经及腰的长发轻轻挽起,蓬松地盘在脑后。会身上下唯一的装饰,便是手腕上那串酒红色的玛瑙。
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我是骄傲的。
我挽着魏小侯爷的胳膊,和他一起推着身着深蓝色军装的霍去病,一同走入订婚宴中。
魏爸爸和于妈妈十分欣慰地笑着,大有“我家有子初长成”的喜悦。
说实话,今天来参加订婚宴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那些人都是冲着魏爸爸和于妈妈的面子来的。
我的家庭背景,一般人是知道的。尤其是在这个小型的上流杜会,每个人都是八卦的好苗子。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我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人物。他们是我所爱的人,是我的骄傲!
穿着高跟鞋,让我很不习惯。刚才撒丫子奔跑的时候没觉得怎样,现在停下来之后,竟然觉得两只脚火辣辣地痛。
魏小侯爷体贴道:“去休息一下吧。”
我点了点头,找了间休息室,将霍去病一同推了进去。
蹬掉鞋子后,我赤着脚,围着毫无反应的霍去病转了几圈。
我低头吻他,他没有回应。
我用脚踢他,他没有反应。
我从精致的手提包中翻找出唇彩和眼影,在他的脸上用心地涂抹着,并威胁道:“霍去病,我知道你能听见我说得话。你可以保持沉默,不过等我将你打扮成妖艳的女人后,我会推着你出去转转。我会告诉所有人,你是霍去病。你会听见我大声喊出你的名宇。”
霍去病,依旧昏睡不醒。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我将霍去病转向窗口,这才喊了声“进来”。
大妈挽着大爷的手,款款走来,对我说:“丫头,今天是你的订婚宴,大妈送你一样礼物。”
我打起道:“真不容易啊,不锈钢公鸡竟然要下蛋了。”
大妈呵呵笑道:“大妈我还指望你给我养老呢,能不善待你吗?我的,不就是你的?丫头,这件礼物可是个好东西啊。”说完,递给我一个……十分寒碜的纸盒。
打开纸盒,但见里面可怜扒拉地躺着一枚装饰戒。
戒指看起来挺普通的,就是上面镶嵌的那颗绿猫眼,挺大。估计是假货。
我将其戴在手上,看了看,还挺好看的。
大妈神秘兮兮地说:“这个是最新的‘时空路由器’。你再去看丹青,就可以直接身体穿越了。怎么样,够厉害吧?”
我激动地发出连珠炮,问:“真的?这么小,成么?怎么用?”
大妈讲解道:“你只要按一下那个绿猫眼,你的面前就会出现一个半透明的显示屏。具体操作和上一个没啥区别,就是样子袖珍了,好看了,更容易携带了。最主要的,当然是……嘿嘿……可以任由你跨越各个历史上没有记载的时空和朝代。”
我抱着大妈,哽咽道:“谢了,大妈!”
大妈感动道:“甭客气。大妈还指望你养老呢。先给个五六万花花吧。”
我撇了撇嘴,放开她,一抬头,竟然看见魏小侯爷等人就站在门口处,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吕布饮尽杯中酒后,对我说:“去接他们回来吧。”
我立刻喜笑颜开,忙点头应下,转身便要去慈国。可转念一想,不对啊,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卫玠和丹青在慈国的事情,吕布说让我去接人,他想让我接谁?
我转回身,满眼疑感地望向他。莫非,他知道什么了?
吕布没有说话,魏小侯爷却显得十分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要去就赶快去,别愣在那里,像块木头!不过,小爷我可警告你,如果你接回来的人不是丹青和卫玠,你就等着给自已收尸吧!”
我……傻……了……
我磕磕巴巴地问:“你……你们……你们啥意思?”
魏小侯爷瞪我一眼,说:“字面上的意思。不懂?自已查字典去!”
我看向了吕布,希望他能给我一个明确一点儿的答案。
吕布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你听听‘时空路由器’上的录音,便知道了。”
我立刻从小巧的手提包里翻找出老版的“时空路由器”,用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地按了下播放键。
“时空路由器”先是传出了一个人十分短促的惊叫声,紧接着,便是自恼的声音,
“怎么办?这么操作好像不对呢,丹青真是笨死了!”
“我来试试。”同样的声音,不同的语调,不同的语速,不同的感觉,这是卫玠。
大概过了三四秒钟,老版“时空路由器”里传来卫玠挫败的声音。他说:“这个‘时空路由器’好像认元宝当了主人,在你我的手中竟然无法启动。若你还想看元一的照片,便等元宝醒来后,让她拿给你看吧。”
丹青叹了一口气,纠结道:“等会儿妻主醒来后,便又要回去了。丹青也好想和妻主一起回家,看看元一,看看大姐他们。咱俩离开家那么长的时间了,也不知道他们想不想咱俩?卫大哥,你说,他们会想咱俩吗?”
片刻之后,卫玠道:“我想,元宝应该没告诉他们,我们……还活着。”
丹青喃喃道:“我想也是。妻主总说她自私得很,可又偏偏是个心善的人,对谁都那么好。我们离开的时候,吕大哥陷入昏迷不醒,魏小侯爷又伤得那么重,哎……妻主只说吕大哥将身体让给了霍大哥,却没说她和霍大哥发展到了什么程度,怕是心中有鬼。卫大哥,你说,如果我们偷了妻主的‘时空路由器’,她是不是就只能呆在丹青的身体里,一辈子都无法离开了呢?”
一阵沉默过后,卫玠道:“我想,是的。”
第五十八章:男人们的心思(三)
丹青如同猫儿般小声道:“好啊,卫大哥,你将那东西收起来吧。”
卫玠笑骂道:“你倒是有心计。如果我真拿走了她的‘时空路由器,,她岂会善罢甘休?等她回到现代,再不来慈国,你又要一天数遍的埋怨我多事,指责我留不住她。”
丹青呵呵笑道:“现在的身体,是你我二人共用。丹青若不指责你,便会自责,卫大哥是大哥,便要多担待一些嘛。”
卫玠说:“你这些心眼,怎不见你在她面前要?”
沉默片刻,丹青喃喃道:“不要么?如果不耍这些小心机,又怎会趁着她熟睡,想要爬起来偷走她的宝贝?”
卫玠沉默了。
又过了半晌,丹青问:“卫大哥,你说,丹青会怀上妻主的孩儿吗?”
沉默,诡异的沉默。
最后,卫玠咬着后牙说:“你听过做梦也能怀孕的吗?!”
丹青道:“是做梦吗?可是丹青觉得一切都好真实。妻主会亲丹青这里,还会咬这里,还会舔这里……”
卫玠低吼道:“丹青!”
丹青不满道:“干嘛儿打断我?”
卫玠冷声道:“你说便说,做什么一边说,一边去撩拨她?待会儿她醒来,便要走了,你就不能让她多睡一会儿?!”
丹青不悦道:“就是因为妻主等会儿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