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姐一指头戳在我的脑门上,“甭说了,说的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我调侃道:“我说两句,你就起鸡皮疙瘩了。那个老太监九千岁,天天用如胶似漆的眼神儿盯着你,我怎么就没觉得你抗不住啊?”
大姐的脸一红,啐道:“呸你个死丫头!他都那样了,就算两只眼睛都长在了我身上,能顶个屁用?!爱看,就看呗。倒是你,得多注意霍去病的眼神。我看他,都恨不得将你生吞了!对了,他送你裙子了吗?”
我疑惑的问:“什么裙子?”
大姐答道:“就是裙子啊。哦,对了,还有一双凉鞋。我们一起上街时,我看见他买的。”
我想起昨天他逛街回来时,手里确实拎着两个购物袋。原来,那里面装着的,就是他为我挑选的裙子和凉鞋。然而,我却决定与宁非白在一起,对他说了“对不起”。
此刻想起来,我真想抽自己两嘴巴!
但是,无论我怎么抽自己,我还是会对他说“对不起。
长痛不如短痛,这个道理谁都懂。虽然我对大姐说,我一直到喜欢宁非白。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否定我,鄙视我,厌恶我!因为,我撒谎了。当霍去病纵身跳下悬崖救我;当霍去病向我跑来,紧紧地抱着我,用力地吻着我;当霍去病默默地站在我的身后,帮助着我,支持着我;当霍去病站在窗口,凝视着我,等着我。我怎么可能不为他而心动?
然而,正如我所说——宁非白是我的一个执念!
这个执念,就好比一个人的理想。即使全世界的人都不看好我的理想,但我却要为他拼上一拼!这样,才不枉费我这么多年来的期盼与努力,憧憬与固执。
我在自己的口中尝到了一丝苦涩,摇头笑道:“我想,他应该不会送我了。”
大姐说:“这人,买完东西也不送,留着有啥用?”
我想调侃两句,缓解一下心情,却听见魏小侯爷在门外喊道:“元宝,李青榕发来邮件,将那几个敲诈犯的资料传来了!”
我一个高从床上跃起,火速冲进了客厅,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霍去病,与众人一起浏览着邮件。
敲诈犯有四个人,其中一名是位十分美艳的女子,名叫王依依。其他三名男子分别叫刘军,林基越,胡彻。这其中,林基越与王依依是青梅竹马的情人关系。刘军和胡彻都是林基越的狐朋狗友。
这三个男人,曾经因为抢劫进过监狱。出狱后,三个人开了一间网吧,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再后来,由合伙做了些小买卖,又赔了个底朝天。最后,走投无路的他们,将目光锁定在了方岩国的身上,合伙设计他掉入美人计里,从而达到敲诈勒索他的目的今天晚上八点半,敲诈者回去找方岩国取一千万的现金。而方岩国则是要求我们,不但要拦住敲诈者,而且还要拿回他所有的照片。最主要的是,不能让敲诈者知道,是他只是我们去做这一切。关于这一点,我很理解。方岩国怕我们的行动不成功,无法将照片全部销毁,准备为自己留条后路。
只不过,我觉得,如果我们想敲诈者索要方岩国的照片,那些敲诈者就应该想到,这件事儿是方岩国指使我们做的。这事儿,难喽。
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待事成之后,我们从敲诈者那里追讨回来的钱,将悉数归我们所有。
看完邮件后,我问魏小侯爷:“你说,我们用不用写个合同什么的?”
魏小侯爷拍了拍电脑,贼笑道:“不用。打从方岩国和李青榕一进门,我就开启了视频录像。他们的一言一行都被摄录了下来,不怕他们抵赖!”
我拍了拍魏小侯爷的脑袋,赞道:“这娃儿,真是个人精。”
魏小侯爷挥舞着拳头吼道:“元宝,把你的脏爪子洗干净,不许再碰小爷的头!”
我白了他一眼,回道:“知道什么是修行吗?知道什么是仙气儿吗?知道修道者为什么不经常洗澡么?你丫就偷着乐吧!你沾了我的仙气儿,至少能多活几分钟。”
魏小侯爷冲着我呲出了犬牙,我忙脚底抹油,溜进了卫生间里,将自己洗漱一番后,这才精神气爽的走出来,吵嚷道:“来来来,我们一起讨论一下晚上的行动路线和方案。”
众人坐着没动,都将那若有似无的目光瞥向了宁非白,其意不言而喻。
宁非白站起身,笑吟吟的说:“看来,我在这里确实不受欢迎,我却十分喜欢这里。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如果我因为你们的排挤,转身就走,元宝一定会拉住我。但我并不想用这种方式,来凸显自己在元宝心中的地位。你们既然都是元宝的朋友,就应该为她着想,不要排挤她喜欢的人,不要让她难堪。说实话,我也并不喜欢你们。但是,我却喜欢这里的热闹。”伸手环抱住我的腰肢,亲昵道,傻丫头,我要去店里了,明天中午过来接你。”
我忙追问道:“你不在这住了?”
宁非白捏了一下我的鼻子,“逗你玩儿呢。”
我心里偷偷的吁了一口气,脸上却尽量挤出失望的表情,虚伪的说:“你看你,我都当真了。”
这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了。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认真,就好像是一位大祭司,正在进行着一种仪式,许下一生的诺言。
我知道,他的话是一语双关,即指我话中的真假,又指我对这段感情的态度。
我知道,我下意识的想要点头,但宁非白的眼神却让我必须坦诚面对自己所有的真实与虚伪。因此,我对他说:“想要留你住下,是假。想要和你认真交往,是真。宁非白,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执念。”
宁非白在与我对视了半晌之后,淡淡的说:“没遇见你之前,我的私生活,很混乱。”
微笑在我的脸上绽放,“宁非白,你不知道缘分是个怎样奇妙的东西。你是我的最初,而我将是你的最终,这就够了。”
宁非白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我踮起脚尖,在她的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他缓缓的勾起嘴角,笑道:“很甜。”
第二十七章:“金诏书”行动(一)
送走了宁非白,我回到客厅里,却发现大家都陷入到一种十分诡异的沉默中。
我拍了拍手,说:“现在,我们可以讨论一下晚上的行动计划了么?”
在沉默了片刻之后,魏小侯爷率先开口询问道:“元宝,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认识宁非白?”
我嬉皮笑脸地反问道:“你觉得呢?”
魏小侯爷沉下脸,说:“爱说不说!别学卫玠那一套!”
卫玠抬头扫了魏小侯爷一眼,却并没有开口讽刺他。我想,卫玠更喜欢针对我。
我见魏小侯爷确实动怒了,便不再逗弄他,“我确实很早以前便认识他了,但他却已经不记得我。”抬手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如果没有他,这里早就不跳了。也许你们都觉得,宁非白是一个私生活很混乱的人,是一个无法托付终身的人,但是,我遇见他的时候,他却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时候,他很倔强,很坚强,也很温柔,还很有爱心。在那一年里,他给了我新的生命,和活下去的信念。我那个时候就在想,如果这个男人是属于我的,那我应该会多幸福。这么一想,便想了这么多年。”
丹青问:“那你告诉他了么?”
我摇头,“没说。说那些有什么用呢?难保他不会觉得,我就是还债的。没有人喜欢这样不纯粹的感情。”
大姐问:“那一年,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呵呵一笑,摊开双手,“听故事是要付费的。我已经赠送给大家一个故事了,就不能再继续放血大赠送了。”
魏小侯爷适时地站起身,开始张罗道:“好了好了,我们开始谈论接下来的计划吧。”
众人十分体谅我不想再次撕扯开伤口的心情,都纷纷附议。
我们围坐在餐桌周围,仔细地商讨着行动路线和计划。
餐桌下,一只温热宽厚的大手,轻轻地覆盖住我那冰凉的左手,然后慢慢收紧,攥入掌心。
与此同时,另一只柔滑细腻的大手,攥住了我的右手,用柔嫩的手指肚轻轻地摩擦着我的手背。
我看着坐在自己左边的霍去病,和坐在右边的丹青,心中划过了阵阵暖流。
有些安慰,不需要语言。
商定完计划方案后,我们先去采购了一些道具,然后随便找了一家饭馆,吃了一顿涮串。
吃完饭后,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开始分头行事。
我,丹青,魏忠贤一组;霍去病,大姐,魏小侯爷一组,分别守在两条路上。敲诈者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会选择走这两条路中的一条,去和方岩国会面。
我们的身上都戴着微型对讲机,随时保持着对话。
等到八点三十的时候,敲诈者还没有出现。
大姐问:“他们会不会不来了?或者走其他路线了?”
我回道:“应该会来。我们再等等。没准儿丫地不守时,故意迟到。”
我们等啊等,等到八点四十二分的时候,一辆十分炫目的黄色跑车从我的面前跑过。我吹了一声口哨,说:“等我有钱了,也买一辆这么酷的车!”
等到八点五十的时候,方岩国给我打来电话,十分愤怒地吼道:“你们到底在干什么?他们又从我这里拿走了一千万!”
我被他吼得头皮发麻,脑筋却飞快地运作着,立刻想到了一个令我十分不爽的事实——那些敲诈者不是打车来的,而是开着跑车去敲诈!
太他妈能装A和C之间的那个字母了!
我虽然气恼自己算计失误,却愣是装出了高深莫测的样子,盛气凌人地说:“稍安勿躁。你不知道我们的计划,就给我闭嘴!”说完,十分帅气地挂了电话,然后对着对讲机吼道;“全体人员注意了,刚才从我面前驶过去的那辆黄色跑车,就是敲诈犯开的。现在,我们马上实施B计划!”
两方人马立刻行动了起来。
不多时,对讲里那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我立刻意识到,敲诈犯的回程路线,改变了。但是,他们却没逃脱掉我们布置好的陷阱。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的B计划是,由喜欢射击运动的魏小侯爷射爆敲诈者的轮胎,霍去病则是装作行人,被敲诈者的车子撞伤。这时,藏在霍去病身上的血浆将会悉数裂开,让他看起来像是无法救治的样子。敲诈者变成了肇事者,在惊恐之下,一定会选择立刻逃离现场。而手持小型专业摄像机的大姐,将会把这一幕悉数拍摄下来。
至于我们的A计划么,也是这个路线。只不过,射爆敲诈者轮胎的人,将会是我。魏忠贤则是要扮演被撞者。丹青呢,自然是拍摄的那个人。
当B计划实施完毕,我驾车与他们三人会和,并根据魏小侯爷射在他们轮胎上的跟踪器,一路尾随跟踪到洗车房。拿到洗车房为敲诈者开出的单据后,我继续跟踪他们回到了老窝。
说实话,当我看到他们的居住环境时,我再次愤怒了!
他们的行为,实在是令人发指啊!
怪不得他们从方岩国那里拿到了一千万都不满足,没几天的功夫,又进行了第二轮的敲诈勒索。要知道,他们现在住得地方,可是我们这里的别墅区!
初步估计,他们现在居住的这套别墅,没有个三四百万,是买不下来的。
然而,最让我气愤的是,经过我的观察,这套别墅只是王依依和林基越的家。至于刘军和胡彻,应该是在别处置办了房产。
魏小侯爷用手捅了捅我的腰眼,问:“你的表情怎么那么狰狞?”
我咬牙切齿道:“他们的这种奢侈行为,太令我气愤了!”
丹青探头问:“你气愤什么?”
我抬手一指那栋别墅,厉声道:“你们看,那灯,那窗,那墙面,那草坪,都他妈应该是咱们的!却被他们先享用了!”
众人无语了。
半晌,卫玠冒出了头,淡淡地评价了一句;“忒不要脸了。”
我立刻蹿到他的面前,呲牙道:“你能不能不说方言?这样很不符合你的气质,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让我十分不爽,想要扁你,知不知道?”
卫玠一扭头,说:“不知道。”
我这个气啊!扬起拳头,就要往他的小腹上打。
丹青突然冒头喊道:“别打!妻主,别打!你中午的时候,都已经吼过丹青了。今天晚上,就不能再打人了。”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女人!是个专门制造家庭暴力的女人!是个没啥能耐,只能拿家人出气的女人!
我被丹青的一番话弄得哭笑不得,连连点头应道:“好好,不打了。”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丹青,中午的时候,对不起了。”
丹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