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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小翠轻轻松开他的腰身,伸手握住他按在桌案上的手,手指肚摩挲着他白皙清濯的手背,垂下眼帘低语,“睡吧。”
软帐内,本应该是卫忱夫侍翡小翠,可她今天硬是不让他动,只管坐下,她蹲下给他褪掉鞋袜,然后半跪在床榻上伸手将左右玉钩上的罗账放下,桌案上的烛火映在雪白的账帘上,火苗劈啪作响,忽明忽暗,将两人的身子照的朦胧交叠,翡小翠解开胸前的衣带,褪了中衣,露出里面绣着碧水鸳鸯的肚兜,然后静静的躺到一直盯着他看的男子身边。
他身上的酒气很重,不知道那酒到底有多少度,雪白的如羊脂白玉的肌肤此时布满了淡红的光泽,翡小翠伸手,指尖顺着颈怀缓缓向下滑过,滞在腰间松快的腰带上,手指微微一挑,那缎面的带子像鱼尾一样哧溜滑的抖落开,银白的锦缎薄衫滑落,露出里面平复而光滑的小腹,颤巍巍的吸一口气,手掌捂在曾经显现初印的地方,那里再看不出什么,可她知道,它曾经绚烂如花的盛开过,他的花季是给了自己的。
她的头委进他的腰身,手臂越来越紧的搂住,清浅的呼吸随着唇瓣上的湿漉一寸一寸的吸吮他的小腹,感觉到他身子一阵阵的颤粟,她却不允许他动,在他的肚脐上狠狠的下口,就听卫忱急促的“嗯”了一声,手掌无措的按住她圆润的肩头,痛苦而享受的将头仰了过去,紧蹙的眉宇溢出一片春情。
翡小翠还是不解恨,知道嘴里溢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才慢慢住了口,小嘴在那渗出血的地方深深吮了一口,哑着嗓子道:“你是没忘了我,可你的心里想的太多,摇摆不定的不知道该把我放在什么地方,今晚,为妻就让你知道,我只能是强悍的霸占你整个心房。”
卫忱只感觉心倏然一紧,还不等他说什么,下面已经胀高的地方被她的手心严实的包裹住,有些粗粝的触感从她手心传来。
260。翻身做主
翡小翠的右手被血色红莲烫的没了指纹,手心一片白,像是脱了一层皮般的茧肉,幸在她年纪小,看起来并不十分可怖,可触摸起来却是有些粗粝了,她习惯了用右手,握着卫忱粗壮之物刚刚套动了两下,发现卫忱紧蹙眉头咬住了下唇,声音嘶哑的从嗓子里溢出,“啊……嗯…。”
她这才惊觉虽是男人的骄傲,却也是娇贵之物受不得虐,慌忙松开手,可她这一撒手卫忱又用那双眸子不满的看着自己,搞的翡小翠不知道如何是好,偷偷偏开身,摊开手心看着粘稠的液体糊在上面,他怕是受不住多久,两人可真有半年没在一起了,他这身子还敏感,想好好折磨一下都不成。
卫忱不知道翡小翠在干嘛,可这刚被握着的下身就这么被晒在这儿顿时失落、不甘,还在欲语还休的支愣着,手胡乱的去摸翡小翠的身子,扯开了她肚兜在背后系着的细带,光滑细腻的脊背让他看的心跳更快,呼吸不匀的摩挲着她的肌肤,想要又不说,手心里湿蠕的细汗与翡小翠身上的粘合到了一处,只摸了一会儿她还不转回身,卫忱仰着已经臊的通红的脸低低哑哑的说:“翠翠……我……我……。”
“什么?……”翡小翠转回脸,身子扑到他身上,因怀孕高耸圆润的胸压在他的胸口上,细细痒痒的挑逗的卫忱只能哑着“嗯……”了一声,红艳艳的唇瓣,软软的半张着,一双眼睛迷离如水上春波荡漾出无数涟漪。
翡小翠手指捋起他的一缕头发,圈在指尖绕了绕,又绕了绕,然后递到鼻端嗅了嗅,似乎只对头发感兴趣,对身下的尤物并没有想动的意思,这种事向来是男人欲望更强,何况这娇软的身子就在他身上磨蹭着,眼前女子媚眼如丝,湿漉漉的唇瓣半翘不翘,端的是千娇百媚,绕首弄姿,她的下体就在他肿胀的位置上下摩挲着,蘑菇头已经渗出珠儿来,顺滑的在她两腿间来回磨动却不能进到那个突破口,小腹躁动的仿佛有猫爪子在挠,火一跳跳的向上拱,可她就是不给。
卫忱忍不住了,猛的抱住翡小翠仰头把嘴递了上去,刚亲了一口翡小翠一下,还没等细细品,翡小翠脸一偏,手指尖捻着他那缕发拂过他鼻头,低低笑道:“你刚才想说什来着?”
明知道他是想要,她非要他说出来才肯罢休,卫忱脸上滚烫的热,抿了抿唇角,忽的将翡小翠死死的楼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到下面,喘着粗气一口裹住了她的小嘴,有的时候说就是没有做来的痛快,还管她卖什么关子,这么长时间的想念他不想忍了,霸势的撬开她的唇,舌如蛟龙般伸了进去,卷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的吸吮起来,酒的味道浓烈而强势的抵进翡小翠的舌根、口腔乃至喉咙,翡小翠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瘫软的被他圈在身下,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来抵抗他的强攻侵略,刚才还想彪悍的做妻主的人这会儿跟小绵羊一样任由宰割。
卫忱手捂上她的胸,一只手已经快要捏不住了,原来的坚挺小桃子只半年功夫就成了饱满的水蜜桃,握在手心里顿时酥麻的不想放开,揉着、捏着,唇角顺着翡小翠的脖颈滑下来,一口含住胸上的粉红米粒,舌尖卷曲着舔挑,翡小翠随着这股子电流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卫忱眼见那米粒颤巍巍的挺硬,像朵艳丽的小花溢出女子特有的芬芳。
“啊……啊……啊……”被挑逗的成了一滩水的翡小翠迷糊着嘴角溢出深浅不一的呻吟,这会儿功夫早忘了是应该她在上,那个谨守礼教的男子该让她予取予求才对。
卫忱的唇一路湿滑的下来,亲到小翠微微拢起的小腹上,眨眨眼睛顿住了,颤抖着手轻轻扶上,手便不敢动了。
翡小翠只觉得浑身滚烫的要着火了,这人却停下了,半眯着眼睛看了眼卫忱,先是一瞬的尴尬,可又想起弘绯说的‘女子孕育子女是尊贵无比的事情,男子想让你怀他们的孩子是做梦都想求的事,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该喜欢哪个就喜欢哪个,那件事……也没必要忍着。’,记得她当时还侧面问了孩子怎么确定是哪个夫君的问题,弘绯笑她年幼不懂姚琳民俗,原来姚琳国女子怀子是十分讲究的,而且细分析起来还有科学依据可循,大门户里的女子晚上和哪个同房管家都有记录,孩子便从当月葵水停来算下日子便初步确定是哪个夫侍的,待生下孩儿再由官府专门的唤做子娘的小吏过来,用一种姚琳国生长的特有的植物混淆胎儿与夫侍的血验亲便可,不过这大门户里夫侍们争宠争地位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也是有的,妻主们倒是都不甚在意,除却正君的孩子,其他夫侍的孩子前后名分都一样,到底是哪个的也只有那些夫侍更在意罢了。
再说小门户的女子娶夫最多不过两个,再有那些上不得台面野合的做之前先灌下一碗药,也就断了为其生子的祸根,总体来说这孩子亲爹的事在姚琳国来看分宅户,有的人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就是街坊四里都敬重的人家,有的还真就是笔糊涂账,说不清道不明,传出来就是一茶余饭后的笑资啊。
翡小翠肚子里这个算起来是流苏的,不过按照弘绯的意思,到时候还是要找子娘验验,过了这道程序大家心里都安稳了,也才可上户籍。
想到这,翡小翠缓缓起身,搂住还在发愣的卫忱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耳垂,细细哑哑的道:“下一胎我就给你生,好不好?”
261。准备很久
翡小翠呵着气湿乎乎的喷在卫忱的耳廓上,窸窸窣窣的像是蝴蝶的翅膀扑朔过,卫忱刚有些渐冷的欲.望又被挑起来,身体里的那一小撮一小撮火苗倏然积成一团炽烈的燥热,手臂顺势将她搂紧,重重喘着气道:“若知你想要孩子,不如服下并蒂丸,异父双胞多好!”
“嗯?什么……异父双胞?”翡小翠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头委进他怀里,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挑着她胸口的红豆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心里乱碰碰的跳,理智飘的越来越远,可还是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卫忱不想多说这些,流苏想要孩子是因为爱上了翡小翠,想要有他们的血脉延续生命来见证他们恩爱绵长的情意,而卫忱却还没考虑这件事,突然听翡小翠说下一胎为他生,这心着实翻来覆去的调了一个个,还真就开始想了,突然就想起多年前执行任务时,本是要赶尽杀绝,可面对那大臣未满周岁的孩子实不忍下手,再说他动手做的都是成王的政敌,有的恶贯满盈该杀,有的只是顽固不化挡了成王的路而已,那大臣说起来无辜,孩子就更没罪了,他有意放过他们,那孩子的父亲却拱手交出一盒珍奇之药,名为并蒂丸,女子服下后与两名以上的男子交合便可怀双子,生下的孩子必定是不同男子的,当时卫忱不太想要,那人怕他反悔杀了他们父子硬是将药奉了上来,他放过了那孩子,那盒并蒂丸也放在木匣子里存了多年。
“就是一种能让女子同时怀上两个男子的孩子的奇药……别说这个了……。”不待翡小翠多问,卫忱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咬着她的唇瓣裹住,柔软的唇瓣好像糕点一样带着甜丝丝的味道,让他深深的迷恋其中。
这个问题不着急问,翡小翠低笑一声便投入的回吻着卫忱的热情,两人的身子胶合在一处,体温高了一倍都不止,她的手按着他结实的脊背,滚烫的温度夹着汗浸透了她的手心,“嗯……嗯……轻点……。”细哑的声音飘出喉咙,无意成了两人之间才催情剂,卫忱松开翡小翠,坐在起身伸手将她的裘裤扯落,露出那一块湿滑隐秘的所在。
“转过去……”卫忱占主导意识的扳动翡小翠的肩膀,让她趴伏在床上,看着她妖娆细致的身条一点都看不出正在孕育孩子,他的手顺着她肌理丝滑的脊背摸下来,落在圆润丰满的后臀上,拱起的臀部线条流畅的如青瓷花瓶,触感好的的让人爱不释手,他的身体贴靠上去,手指缓缓溜进她的两腿之间,在温热滑润的地方细细捻揉起来,花蕊般的花核带着粘稠的蜜汁沾在他的指肚上,仿佛烫手般让人心难以抑制的狂跳。
虽然科学上说孕妇在怀孕期间房事会更美满,因为会更旺盛的分泌雌性激素,可她毕竟是准妈妈了,天性惦记孩子,当卫忱的湿热的粗壮之物抵在两腿之间的时候,她不由的轻颤着低哑出声,“嗯……慢点……慢……啊……”就在她细细碎碎的咕哝的时候,卫忱的蘑菇头已经探进去一截,随即身子趴在她的后背上,不算廓膀的身子包裹她的小身板绰绰有余,两人像裹在一起的蚕,胶着的严丝合缝。
卫忱粗重的气息喷在她的后颈上,伸手将她的秀发顺着一侧的脖颈捋下去,底下头,咬扯着她的圆润的肩头,听见她长长的一声惊呼,“啊……”他满意的从后面握住她的双胸,温柔的揉捏着,感受到她下面更加湿滑才一点点的向里探进。
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缓缓动起来,眼睛眯成了一道缝,耳边有卫忱的有些压抑的喘息声,还有自己不时溢出喉咙的娇吟,没想到半年不见,卫忱的技术却提高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她还怕他太久没做会走火呢,看来这种事女人多虑了。
欲.火在高燃,卫忱再撑不住一鼓作气的将粗状之物送了进去,感受到女子身子猛的一颤,细哑的呻吟声从嗓子见溢出来,他酥的连骨头都麻了,可还是不敢动,连连亲着她的后间和脖颈,暗哑的低低问,“行吗?……”
翡小翠只感觉身体被填的满满的,没有一丝的不适,弯起一抹媚人的笑痕来,“嗯……。”
卫忱捏着她胸上的手倏的一紧,下.身用力,一点点的抽动起来,那物被温热紧致的甬道包裹,摩擦起来让人欲死欲仙,电流一样的快感席卷了两个人的四肢百脉,尽情享受在这场离别半年后的欢愉里。
“嗯……嗯……啊……嗯……忱……我想你……”身下的女子摇动着妖娆的身躯娇滴滴的轻吟出声,彷如一汪春水暖暖的荡漾过卫忱的心房,他在她的后脊上重重的亲了一口,然后直起腰将私物深深的顶进去,手按着她丰腴的臀速度越来越快的进出,布满细汗的身子白腻中泛着一层红晕,随着臀瓣的晃动像一幅撩拨心弦的画,卫忱第一次觉得房事是这样的美好,让他驰骋一次还想再驾驭一次,可就不知道翠翠喜欢不喜欢这般侍候。
卫忱的私物簌簌的窜起水流般的感觉,似乎连血管都在暴涨,快速的在那夹紧的甬道里冲刺,撞的身下人仿佛要散了架子般呻吟不断,卫忱粗重的低吟了一声,满足的闭上眼睛,喷射的热流在他缓缓抽出私物时顺着她私处淌了出来。
翡小翠跟着‘嗯’了一声,身子一软歪躺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