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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便笑着道:“小丫头不会正成全了我,不过话说在前头,我可不会什么舞蹈,献丑一曲倒是可以。”
“哦?哈哈……夫人可真是才艺双绝,今晚紫某可要盯住了夫人……好好欣赏一番。”紫洛雅缓缓站起身,笑靥如魅的瞟着翡小翠。
翡小翠眉梢一挑,丫的,这厮怎么就改不了口了,夫人夫人叫的比她几位夫君都顺溜!
099。为夫侍寝
遣走了跪在地上的哑女小蝶,阙皓卿十年如一如的温润神情此时终究是有些不自然了,翡小翠在心里多少有点后悔,不这么明晃晃的点拨好了,她原没有让阙皓卿为难的意思,如此一来,自己和阙皓卿的关系更加生涩起来。
玉苏静静的将小翠的神色收入眼底,悄悄的转头瞧着阙皓卿,见此人长的虽不是俊美绝伦,可眉宇间有着细细如娟的温润之色,五官淡雅,气质清濯,一身月白对襟软袍,干净的如池中白莲。
他在心里暗暗喟叹,果然是如玉兰风姿般的人儿,怪不得她要惦念,翠翠有美夫亲眷,将来回姚琳国必定要重掌翡家家道,妻主如此优秀怎么可能会有人不珍惜?那个哑巴丫鬟哪里好?在他看来,这个二夫君只是一时耍性子罢了,待翠翠去哄哄便是了。
想着,玉苏为翡小翠倒了一杯酒,低低软软的道:“玉苏能……为夫人配曲吗?”
翡小翠想说的是她会拉二胡,给各位来段打虎上山,这会儿一听玉苏自荐,顿时打消了自己拉二胡的想法,献媚的笑道:“你会什么?筝还是琴?有玉苏给我配曲,我就不怕唱的扰民了!”
玉苏被翡小翠弄的脸一红,低着头软软的说:“筝……。”
翡小翠想都没想,就向一旁的阙皓卿道:“你的那把是筝吧,借来用用。”
闻言,阙皓卿身子一僵,缓缓转回头来,语气竟然是冰冷的透着千年冰涧的寒意,“恕不奉借。”
饭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压到了最低,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一向温润好说话的阙皓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卸了翡小翠的颜面,同样的,翡小翠也是愣的半天反不过神来,待反应过来她心里只窜出一个解释,他在意小蝶,她不过是让小蝶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他便心存记怨了。
呵……原来是这样的?小鸭子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其实并没有把小鸭子当亲人啊,她心口有点痛,只是这心疼的更多的是委屈,一种付出没有回报的委屈,翡小翠沉默的抿着唇,将视线缓缓挪开,那张温笑的脸在眼里忽然成了叠影,她只能掩饰性的垂下眼帘,盯着眼前的酒盅,本想一仰而尽,这时却伸过来一只白玉般的手,在她之前端起酒杯,她扭头,玉苏那双好看的杏仁眼全是暖暖的光亮,对着她微微弯起唇角,低低道:“玉苏……口渴了……”小翠就这么看着,玉苏一直暖笑着将酒浅浅的饮尽,放下酒盅的时候,他说,“玉苏只略懂音律,手拙之人不敢欺他人之物,且琴有灵性,看二公子人杰之姿,必是人琴相通,玉苏万不敢触。”
玉苏说这些话时一直看着翡小翠,声音柔软,听在耳朵里舒服的像微风拂过,翡小翠淡淡的叹了口气,她心里想的玉苏不知,可玉苏想的却是处处为她,就这份包容体贴的肚量便应是她翡小翠珍惜的,人心不足蛇吞象,明明有玉苏这样深情的人陪在身边,她偏偏要去想那不属于自己的,‘珍惜眼前人’她怎么就忽略了?
翡小翠若有所思的笑着,点点头,再抬眸的时候,直接对紫洛雅道:“看来这曲子要清唱了。”
紫洛雅狐狸眼一眯,狡黠的笑着应道:“清唱便清唱,有何不可?”他此时倒有大丈夫的爽利劲。
卫忱眼看着局面陷入尴尬,虽然此时翡小翠似乎既往不咎了,可再看阙皓卿,卫忱总觉得有些话应该说,不能让她误会,于是抢在翡小翠开腔之前道:“皓卿的筝……”他的话还没说完,阙皓卿突然站起身,打断道:“我的筝坏了,弹不出调子,我去别处寻一把来。”
翡小翠看着他一身白衣转身向外走,忽然就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到极致,这是何苦逼的人都不好受?深压一口气,佯装没事人似的道:“不用……清唱才能显出我的实力,来来,你们可都听仔细了,看我这词用的可好!”
“春雨,一夜连晓,栈外柳,陌上蒿,野渡吹箫,春水,秋山为鞘,盈盈笑把恩仇了,舟放五湖心自烧,棹歌去,水迢迢……谁愿改一身骄傲,看岭上云长云消,几曾骑马倚斜桥,何处满楼红袖招,似梦还真心头绕,抬头明月相照,原来堪一笑,万丈红尘心不死,怎唱清风逍遥调,自将美酒对江天倾倒,一番洗今朝,夜歌豪乘年少……。”
阙皓卿站在门外不远处,女子低转而略带细哑的声音自身后缓缓传来,像是江上摇晃的船上,谁家少年边敲着船帮子边侃侃吟唱,带着习习的夜风,吹的人心都跟着摇晃,他不想深究这种丝丝缩缩的心动,就算是误解,他亦不打算解释什么?总算她没对小蝶施毒手,这算不算一种改变呢?
阙皓卿默默的合上眼睛,任凭思绪跟着仿佛夹着雾气的歌声越飘越远。
屋子里的翡小翠拿着竹箸轻轻的敲打着盛满烫的碗沿,那声音低低的清响,配着她的调子倒也合适。
歌声停止,她眨着眼睫等着这几位鼓掌,等了半天却只有玉苏低声说:“唱的真好……。”说的时候还满脸通红,随即低下头去,主动拉她的手暖暖的握着,然后便再也没抬头。
翡小翠乐了,哪有听完不捧场的,道:“怎么只有玉苏说好吗?忱忱说,夫人我唱的可好?”
她这一点名,卫忱脸也是一红,但却比玉苏好很多,嘴角挂着浅笑,端起一杯酒,对着翡小翠敬后一口喝了下去。
樱九儿似乎是有些喝多了,迷迷糊糊的看了他们一眼,靠着流苏的肩膀咕哝着,“好……难听……。”
刚听了一个好,随后是难听,翡小翠受的打击不小,撇撇嘴哼了一声,“难听?谁让你听了!”
扫到流苏那翡小翠干脆直接掠过,不想看他的嘴,不想看他的金面,这男人不经意的一个神情就能使她的情绪波动很大,还是少看为妙,端午马上就过去,相信他这个做大买卖的人在翡翠府也不会逗留很久,早点送走他,她才能安心和紫洛雅做生意。
对了,差不多是专门为紫洛雅唱的,他怎么没有表示?
翡小翠再从卫忱脸上扫回去,嗯?这人刚刚还全神贯注的盯着她听歌,这会儿怎么趴桌子上了?耳边突然‘扑通’一声响,翡小翠身子一抖,见玉苏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头正好挨到她的鞋面上。她连忙弯腰去扶,“玉苏,怎么喝了这么点酒就晕了?玉苏……”还不等她扶起玉苏,那边樱九儿迷迷糊糊的嚷了一声,“流苏……你……下药……。”
接着又是一声‘扑通’,这下翡小翠真吓了一跳,拉着与玉苏的手抬头,眨眼间饭桌上只剩下蓝流苏,半截的金面下,嘴角阴沉沉的勾笑着,像是地府的罗刹,冷沉道:“唱的不错,我很喜欢。”
哇靠,老娘不用你喜欢好吧!都倒下了,你喜欢毛啊?
翡小翠虽不是江湖中人可关于江湖的小说和电影她可看的不少,下药?这不明摆着是蓝流苏一个人做了手脚吗?全部扑下,只剩自己对着他,这男人要干嘛?
就算心里打鼓的跳了不停,她还是坚持着将玉苏从地上拉起来,安置在了椅子上,干脆让他的头靠在了同样晕倒的紫洛雅身上,肉垫子舒服点,再看卫忱,稳稳的趴在桌子上,不会不妥,这才稍稍放心的收回视线,坐正身子,直直朝向蓝流苏。
这样的翡小翠让蓝流苏有些微怔,可也就是一瞬,随即他便起身,在翡小翠全神戒备的时候依然快如闪电般的欺进身来,手臂用力的箍紧她的细腰,翡小翠只觉得眼前一片花白,整个人已被蓝流苏抱在胸前,夜风袭面,她狠狠的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汗毛倒立,连脚底都跟着冒寒气,边挣扎着想要脱身边火道:“你做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此时的蓝流苏好像聋子一般,将翡小翠的挣扎死死固在手臂里,她的喊叫声在寂寥的翡翠府上空传的越是尖锐他的笑容越阴邪,修长的身姿根本是不紧不慢的抱着她朝后院走了进去。
门咣当的被他一脚踹开,转身又被他用脚踢上房门,翡小翠是真的急了、怕了,眼看着进了自己的院子,然后又和他同处在未点灯的黑洞洞的屋子里,而他却是一直在笑,那种低沉的无声的笑简直能让人发狂,而她此时,正被他像拎小鸡一般一下丢在床上,翡小翠脑袋一咣,稍稍反应过来撑起身子就想跑,蓝玉苏却根本没给她动一下的机会,健硕的身子随即重重的压了上来,他突然说话,就在她的耳边,带着酒味与龙涎香混淆的气味,森冷的说道:“今晚,为夫侍寝!”
100。我能做到
翡小翠的双手死死的抵在流苏下压的身上,喊出来的声音已经带着嘶哑,“你知道你在做……做什么吗?”她强迫自己冷静,可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气的火大。
她从小到大就没遇上被这么暴戾的男子,就算是前世在床戏方面也是你情我愿,毕竟都是成年人,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的底线是绝不碰有妇之夫,可现在是什么状况,她要被强上了吗?且还是自己名份里的夫君!
“怎么?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你有必要如此虚伪的装下去吗?”蓝流苏的声音压的很低,因为一直抵在她的脖颈处,他的声音就像是震撼胸腔的磁性低音自低音箱里传出,每一个字都深沉而清晰的灌入耳膜,震的翡小翠豁然瞠大了眼睛。
她紧缩在喉咙的心快速的急转直下,不敢置信的扭动了一下脖子,脸颊正好蹭过流苏的唇角,细细痒痒、冰冰凉凉,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一种是身体的神经线在跳动,另一种是心里的思绪在波涛汹涌的翻滚着,耳廓里不停的反复飘过‘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天!这具身体的第一次给了流苏吗?怎么给的?谁上谁下?你强我愿还是……?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喜欢咬着我的耳朵细声细语吗?今天怎么了?嗯?”流苏是说到哪做到哪,翡小翠只觉得耳垂被他的舌尖一下子卷住,啧啧的传来吸吮的响声,她顿时整个人都软了,连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开始不由的松动,她接连的快速呼吸着,咬咬牙,偏过脑袋,声线已经明显不稳,“你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还肯……。”
她的话还没说完,流苏突然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她的喉咙,翡小翠几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顿时觉得呼吸不上来,近在咫尺的男子的轮廓开始发虚,她的手使劲的挣动,就像溺水的人要抓住唯一的浮木,她的手胡乱的竟抓住了他的面具,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断气的时候,他却突然松开了手,翡小翠抓住面具的手指仿佛抽干了丝的蚕无力的落下。
他死死的压在她身上,翡小翠不停的干咳,窗来透进来的月光可以让他清晰的看见她发涨的脸,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着空气,那声音就像是他们欲仙欲死的时候他在她身上发出的,带着干柴烈火般的诱惑,他的眼眸一暗,就在她张着嘴的时候沉沉的压了上去,舌头探进去,寻找她的丁香小舌,他要取尽琼浆玉液,他要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导一切的蛟龙。
翡小翠还没呼吸够,‘只得‘唔唔……’的来回躲着头,流苏两只手按住她的头,固定的捧住,霸道的吻带着嗜血的味道不让她躲开,听着她呜咽的闷声反而更加奋亢的辗转吸吮。
她觉得自己快疯了,简直是在和魔鬼接吻,非常不爽这种感觉,她的手拉住他的胳膊,不想在他强势压迫下就范,手上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哪曾想流苏的衣裳看起来锦缎光亮,质量却不怎好,这么一拉一扯,就听‘嘶’的一声,整个衣袖竟然都被她扯了下来,翡小翠有点恍惚的瞪着他的面具,面具里的那双眼睛深邃的如同夜空下的海,藏着隐晦的危险,似乎只要一个契点,他就会铺天盖地的吞噬她。
而她此时手里正抓着扯下来的衣袖,流苏的眼底蓦地闪过一抹狠厉的寒光,即便看不见他在笑,翡小翠却能清晰的听见他阴沉的低笑,夹着一股刀削般的冷冽,“你信不信我毒瞎你的眼睛。”
你信不信在女尊国有被男子强暴的妻主,这都能发生,还有什么不可信的?翡小翠抱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态度迟疑的点了一下头,可她偏偏遇到的是蓝流苏,软硬不吃的主,见翡小翠点头竟不屑的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