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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下面不用再说景霄楠那也已明白。估计当时这个女人就吓的呼出声,然后就很自觉的捂起嘴。
“可能。。。那只蟑螂还在浴袍上面吧。你能不能帮我拿走不要让它在我房间呀?”动听的声音有点柔弱,怕虫是大多女生的天性。
“拿走?”接到指令的景霄楠立刻开始找睡袍准备处理。
“嗯,把它弄到家外面吧。太坏了吓我一跳。。。”
景霄楠从抽屉里找了个塑料袋,将浴袍包在里面准备拿走。听到叶洛晨如是说着,没忍住小小声回道:“可我怎么就觉得它是我恩人?”
“你说什么?!”
立刻提高了不少的清脆嗓音。女人么,果断还是脱光了的时候比较可爱好欺负。
“没什么!”大声回答了一下,景霄楠差点没有立正敬礼,带着扎好的塑料袋被叶洛晨送出了卧室。
锁被踢坏了,但好歹木门还是能够关上。叶洛晨转过身有些无力的靠着木门,将那红晕的脸同那又是想笑又是害羞的矛盾表情低头掩在了一双玉手后。
而此刻门外的景霄楠同样松了一口气靠着木门外面的那面,仰着头回想着刚刚情形,一抹傻笑久久定格在脸上,怎么收都收不回去。
*
这件事情过后的一段时间两人的相处又变了一点。举个例子来说,就是每当景霄楠稍微露出有点莫名的笑意时,叶洛晨就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并且带着满满的羞意冷眼怒视,直到她的表情转为忧国忧民的沉重模样方才罢休。这样的反应在无形间害得堂堂景副总在自己家里还总得正襟危坐,看着某人的脸色过日子,没有原因她绝不敢露出半点笑容。
唉,这还有没有点人权可言?
当然,景副总这样的腹谤带着点晒幸福的嫌疑。最近与叶洛晨的居家生活是越来越有模有样的了,磨合的基本已经定型,两个人都在这温暖的家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小幸福。
这一天早上景霄楠正提着公文包要出门去公司,叶洛晨穿着淡蓝色的衣裙走了过来,在她系完鞋带站起的时候伸出素手抚平景霄楠的衣领。不似多数妻子,叶洛晨从未说过一句早点回家又或者等你回来的话语,只是一双月眸带着笑意看着她,看久了会发现那目光中透露着点点留恋。
景霄楠冲她笑了笑,正待要说些什么,门铃却在此时有些突兀的响起。两张漂亮的脸孔对视着愣了一下,均觉得有些奇怪。景霄楠从来将家视作为私生活的一部分,很少会有客人。即使是好友来访,一般也会提前说一声啊。
十指撑着门,自封一家之主的某人在门铃里看了一眼,有些疑惑。门外此时站着的是两位欧洲中年女性,穿着工作时的正装,一手一个记录本。略为想了想,景霄楠将大门打开一扇,有意无意的挡在门口,护着身后的叶洛晨。
“请问可以帮二位什么吗?”
一口流利的英文,微笑斯文的模样在来人眼里先留下的不错的印象。金发女子与褐色头发的女人也礼貌的报以笑容,金发女子很友好的开口:
“您好景小姐,我们是移民局专属的调查员,我是lisa,她是joanna。我们目前负责调查与记录登记同居的伴侣的生活,方便移民签证事宜。如果方便的话,不知道能不能给我二人一段时间?”
“这样啊,”景霄楠笑着点点头,她早在与叶洛晨提出同居移民之后就对这方面有过仔细的了解,从她得到的材料当中知晓的确在两年同居的期间会有调查员前来观察生活气氛,和问一些私人问题,目的就是想查清二人是否真的同居。
这么做是因为每年许多外籍人为了获得澳洲身份,都会买通持有澳洲国民身份的人,与其假结婚而获得永久居住权。通过这种暗中调查的方式,澳洲每年都会遣送几百上千的假结婚的人离境。所以景霄楠知道,这种情况对方虽然很客气的征求你的意见,但基本上是没有拒绝的选择的。
说是这么说,她还是要做做样子询问的看了叶洛晨一眼,后者点点头,她才侧过身非常礼貌的请两位政府人员进家。
“欢迎!”
“景小姐与叶小姐的家很亮堂漂亮,住在这里生活一定很美好。”陪着二人走到客厅,听那褐色头发的joanna如是说着,景霄楠有意无意的牵起叶洛晨的手,答道:
“哈哈谢谢夸奖。好久没有被称为景小姐了,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哦?”lisa拿起客厅里正循环播放着景霄楠与叶洛晨婚纱照的电子相框,转头看向景霄楠:“那您现在是习惯被如何称呼呢?”
“景女士。”抬手指了指自己,说完又示意的看向身边的叶洛晨:“她则是景太太。”
“当然,也很欢迎二位直呼我们名字。”笑了笑,景霄楠又补充上一句。
闻言,两位调查人员很快的对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这家庭氛围确实不错,厨房看来也是经常烧饭菜的样子,柴米油盐都齐全。这第一关,先算过了。
“婚纱拍的真好。”lisa对叶洛晨晃了晃手里那电子相框,又问道:“景太太,可不可以借给我一把剪刀,我有一封信忘记剪开了。”
“当然可以。”轻易的看穿对方的目的,却表现的落落大方,叶洛晨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客厅,确信的打开某个抽屉,将剪刀取了回来。
“谢谢。”
“那么我去为二位泡杯咖啡。”景霄楠冲二人点点头,几分钟后端来两杯卡布奇诺。
“谢谢。”两位调查员接过咖啡,由此看出景霄楠对这家里的所有非常熟悉,果然再没请景霄楠去取什么东西。
低头笑了笑,手背很自然的划过叶洛晨的手,景霄楠对于这样的检查非常放心,对她来说反而好玩的就像是游戏。这不,这第二关也这么轻易的也过去了。
两位公务员在本子上写写画画,都是记录着所见所闻的点滴。景霄楠握着叶洛晨的手耐心等着,终于迎来最后一关的考题。
“现在我们需要分开问二位一些问题。景女士可否与我去房间?让景太太与joanna在客厅谈?”
分开?
自二人进门后第一次皱眉,景霄楠看了叶洛晨一眼,对这样的安排有些无奈。习惯保护一个人久了,对她就有一种依赖。并非是需要她的存在,而是被对方所依靠成为了自己的一种需要。分开,尤其在被质问调查的状态下,她会不安。
当然,事到如今也只能别无他法。景霄楠点了点头,笑着晃了晃叶洛晨的手,便带着lisa上楼去了书房。
短短的时间景霄楠很快想通如此做的目的。其实这就像审问嫌疑犯一般分别录口供,若两人其中一句话答的有出入,那么就证明了有假同居的可能性。这样倒还好,怕就怕她们会问某一类话题。
正担心着,果然在关上书房门的最后一瞬隐约听到楼下与叶洛晨谈话的joanna开始发问:
“景太太,请问你与景女士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小弦终于明白为啥那么多大神都喜欢卡文卡在关键时刻了!果然会有常年潜水的孩纸们果断冒泡啊!小弦见到嫩们好嗨森呐!!!
话说移民局调查的这一段不是小弦编造的哈~ 同居移民在澳洲是会被这样抽查的!具体问题也不是小弦编造的,都是实情!嘿嘿都是实情!
第三十九章
洛晨和她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这问题问的。。。
景霄楠抿嘴关上了门;本该是满满忧心;但却在联想到叶洛晨的反应后又忍不住好笑,这女人此刻的表情绝对是精彩纷呈。可惜可惜;她要是能亲眼看见就好了。不仅自己会终生难忘;也一定得让那女人也一辈子被她时常拿出来提醒到忘不了。
好吧;她就是这么不厚道的一个人。
转过身;却让lisa看到礼貌微笑似乎一无所知的自己;邀请对方坐下;于是楼上的“审问”也很快开始。
“景女士,请问您与景太太上一次发生关系是什么时候?”
lisa提完问题;就平静的与她前来调查的这位短发女生对视。发现对方在听清问题后,目光表情均都一阵尴尬无措;随之白皙的面孔涌上暗红,很明显的有些不知如何应对。那双犀利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继续注视着景霄楠,lisa心里暗暗打了个勾。
利用害羞来拖延些思考时间,景霄楠心下思忖着叶洛晨的答案。这么一想,嘴角抽了一下,想笑不能笑的痛苦状态在腹中百转千回,最终化为一声叹息:“昨晚睡前。”
对这样的对话似乎早已麻木,lisa低头在记录本上记上一行,下个问题同时抛出:
“平时你们多数都是哪位当攻?”
“我是攻。”这个当仁不让,景霄楠勾唇一笑。某女人最好跟她心有灵犀,否则,就准备好接受比移民局遣送更大的惩罚吧。
“那么,昨晚谁在下面?”
“是她。”
这个就不跟那女人抢了。
“那么发生关系的地点是?”推了推无框眼镜,lisa一个问题都不放过。
暗自叹气,好吧,这个估计只有自己去跟叶洛晨‘心有灵犀’了。
“床上。”
“过程有多久呢?”
“很久!”咧开嘴露出两排白牙,景霄楠坚决拒绝在这一题上与某人心有灵犀:“前戏和过程都很久!”
“嗯。”在记录本上点点画画,lisa过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
“一般你们每周做、爱几次?”
“这个要看了,身体不方便的时候就免了,平时基本都会有。这种生活所需嘛,就像吃饭一样有必要。”景霄楠很认真的回答,她说的对吧?早饭一次,午餐一次,晚饭还有,夜宵也别想免掉。遇到节假日最好加餐!嗯!医生说少吃多餐有益健康!
“都会高、潮吗?”
“那是当然!”
听到对方不假思索的回答,lisa从记录本上抬头看了景霄楠一眼。只是个普通问题而已,为什么要答的那么激动?好在她之前对两人的印象颇好,调查员大姐随然讶异但也没放在心上,开口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景太太昨晚穿的是什么颜色的底裤?”
一顿,故作思考的模样,狼性流露的某人在心中求神拜佛:“她当时没穿内裤。”
好奔放!政府调查员啪的一声合上记录本,脑海中浮现出叶洛晨那腼腆温婉的模样,真是。。。真是想不到。原来亚洲女孩儿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闷骚属性?
毕竟是为政府工作了许多年,内心想法表面丝毫都看不出来。lisa女士端坐在皮椅上,对景霄楠公式化的微笑:“待joanna提问结束会给我发短信过来,到时候就可以下去了。”
“没有问题。”景霄楠也报之一笑,斯文的点了点头。
楼上这番询问较之楼下的,就爽快简单了许多。
从听见这第一道问题之后,原本优雅沉着的坐在沙发中的叶洛晨就低着头,开始深深的自审当时为什么她要选择契约同居?
当然,人家后悔的不是契约,而是同居。
“景太太?”见叶洛晨半晌只是低头脸红的有点羞恼的模样,却也不出声回答,joanna再次发声提醒:“请您正面回答,上次与景女士做、爱是多久之前?”
仍然垂着眼眸,下唇的内部在一双皓齿的蹂躏下有些发肿,叶洛晨想着景霄楠的思维,轻轻答道:“昨晚。”
执笔做了记录,开始下一道题:
“你们之间多数都是谁作为攻的角色?”
摇了摇头,认命般答道:“是她。”
“那么昨晚又是谁在下面?”
唇齿间已经尝到血液淡淡的味道,声音轻到几乎不可闻,叶洛晨浑身都透露出类似发烧的种种现象:“。。。我。”
“当时你们是在哪里?”
“床上。”当然,最保守的答案。
“那么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呢?”
“。。。。。。”
其实以景霄楠与叶洛晨对彼此思维的了解,想要答出相同的答案并非难事。只是知道‘正确答案’是一回事,而能说的出口则是另一回事。低着头,某人微微嘟起双唇不去和楼上那只色狼配合。
“记不清了。”
这样的答案一般是不允许的,joanna皱了下眉头:“大概是多长时间呢?”
“真的记不清。”
“好吧,那下一题:平均每个星期你们会做、爱几次?”
深吸了一口气,按奈住将景霄楠锁在小黑房间里然后关门放威廉的冲动,叶洛晨努力松开已经破了道伤口的嘴唇:“只要不在经期,都会有。”
“会有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