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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净鸣不满道:“下一次你要主动倒茶,不要等我渴了才去。”
去你大爷的,老娘不会伺候人!苏念念心里嘀咕,嘴上当然不敢说。
风净鸣喝了一口茶,皱眉道:“说了多少次了,第一遍茶水要倒掉。”
苏念念无语。
……
庄主大半夜从外面回来,敲开苏念念的门,扬言要吃莲子羹。苏念念心里郁闷,这么晚了厨房的人都睡了,我到哪里去给你弄莲子羹?
庄主不以为然地说道:“那么你去做。”
“我不会。”
“扣一个月的月钱。”
“好了好了,我去就是了。”□,总是拿这个来威胁人,卑鄙!
苏念念只好摸向厨房,莲子羹她打死都做不出来,即使做出来估计风净鸣吃了之后也会把她打死,罢了,就做点自己唯一做得顺手的吧,煮面。
好在厨房里有很多龙须挂面,下了锅,加点葱花,香油,再卧俩荷包蛋,成了。
只是这一锅面下来,没把苏念念呛死,古代的灶她实在是烧不惯啊,差一点就把衣服点着了。
苏念念以试食为理由,先吃了一碗,顺便干掉一个荷包蛋,然后才端着精致的荷花碗冲进了风净鸣的房间。
风净鸣看着碗内的事物,诧异地说道:“这是莲子羹?”
苏念念抹了一把被灶台熏得脏兮兮的鼻子,说道:“我就会做这些,你凑合吃点吧。”
风净鸣看着她的小花脸,顿觉好笑,随即低头吃了起来。他吃得很慢很优雅,苏念念却很鄙视他这种吃法,吃面不就应该“呼噜噜”地一下子见碗底吗,哪里像他这样,品菜一般。
风净鸣抬起头,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上沾着的汤水,随即又抿了抿嘴唇,苏念念发现他这个动作还真是极尽勾引之能事,这要是放在青楼里,绝对的头牌!
风净鸣吃完面,抬起头对心不在焉的苏念念说道:“你已经吃过了?”
苏念念傻兮兮地答道:“恩……”说完她就醒过神来,后悔得要命,怎么可以承认呢,这小子他又抓住她的把柄了吧。
果然,风净鸣得意地笑了笑,说道:“那么,你的月钱……”
苏念念怒,老娘辛辛苦苦给你做饭到头来还是要扣我工钱?想到这里,她实在忍无可忍:“风庄主啊,我的月钱您想扣就扣,以后想扣的时候也不用找什么理由,OK?”
风净鸣用象牙筷子搅动着碗里的葱花,笑眯眯地说道:“我本来是想给你涨工钱的,只是不知道,你竟如此希望我扣你的钱……”
苏念念:“……”
……
其实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苏念念要像拦截恶意入侵的木马病毒一样,挡掉风波山庄里一众夫人的来访。
某夫人:“苏姑娘,我给庄主煮了一杯参茶。”
苏念念:“给我就好。”
某夫人:“姑娘,我还是亲自端给庄主吧。”
苏念念:“好吧,想死的话就进去吧。”
某夫人:“那么,还是有劳姑娘了。”
一会儿功夫,书房里。
苏念念一口气喝完杯中的参茶,咂咂嘴说道:“这位夫人煮的参茶不如上一位煮的好喝,不过齐夫人做的燕窝粥才是最好喝的……”
这时,宁璧玄从外面走了进来,正听到苏念念说这些话,摇头笑道:“若是齐夫人知道她做的燕窝粥都进来你的肚子,怕是要芳心黯然成灰了。”
宁璧玄不在苏念念的拦截范围之内,他可以自由出入风净鸣的书房,以及其他地方。
苏念念给宁璧玄倒了杯茶,便乖乖地到门外去守着。
风净鸣终于把头抬起来,看了一眼宁璧玄,说道:“所为何事?”
宁璧玄还真是直接:“借你的丫鬟一用。”
风净鸣纳闷:“什么事情一定要用到她?”
宁璧玄神秘兮兮地说道:“她的鬼主意多一些。放心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回头再跟你细说。”
风净鸣点点头,便低头不再看他。
宁璧玄知道他已经答应,便开心地站起身告辞,出去找苏念念。
……
宁璧玄推着苏念念便要走开,苏念念急道:“不行啊,无故旷工,我会被扣工钱的!”
“没关系,他已经准了你的假了。”
“真的?”
“真的,我何时骗过你?”
哦耶,太好了,苏念念乖乖地跟着宁璧玄离开。
……
到了一处凉亭,两人坐在石凳上,苏念念顺手扯了桌上的一串葡萄来吃,一边吃一边问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宁璧玄不好意思地左顾右盼了一会儿,突然严肃地说道:“过些日子便是她的寿辰,你说我送她什么寿礼比较好?”
寿辰?苏念念猛然想起,前几天她似乎是听管家说过,庄主的寿辰快到了,现在大家都在思索着要怎么给庄主拜寿呢。想到这里,苏念念脑子里灵光一闪,赚钱的好时机来了。
于是,她笑道:“神医啊,你听没听说过,询问人家事情,是要付咨询费的?”
宁璧玄一头雾水:“咨询费?什么东西?”
“就是,”苏念念清了清嗓子,“我给你出点子,但不能白出,你是要付给我钱的,明白?”
宁璧玄对她的奸诈一点也不意外:“明白了,你要多少?”
苏念念伸出两个手指头:“二百两,怎么样?”
“好,没问题。”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苏念念沉思了一下,继续说道,“除了这二百两呢,我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以后你发明出能解我身上七阴虫的解药,要免费给我,不能收钱的。”
宁璧玄点头道:“那是自然,我也没打算问你要钱。”
“也不能让风净鸣跟我要钱!”
宁璧玄有些头疼了:“好了好了,都答应你,怎么总是钱来钱去的。”
苏念念相信宁璧玄的人品,于是也没要求他立字据什么的,于是便说道:“你不能单单想着送他什么礼物。”
“那还能怎样?”
苏念念煞有介事地说道:“你要送给情人的,永远不是礼物,而是,浪漫!”
宁璧玄听到“情人”二字,更加不好意思起来,尴尬地说道:“你……你什么都知道了?”
苏念念拍拍他的肩膀:“那是自然,姐姐我也是从风月场里爬出来的!”后面那一句话不过是为了增强说服力,其实纯属虚构的。
宁璧玄难以置信地“啊”了一声,一副怎么可能的表情。
苏念念也不想在这句谎话里过多地纠缠,于是说道:“总之呢,只要你给他一个浪漫的生日,就大功告成啦!”
宁璧玄疑惑地望着她,不明白。
苏念念继续说道:“想象一下,在摇曳的烛光里,你们坐在餐桌旁边,你举起一杯香而不烈的美酒,轻轻地碰一下他的杯子,然后说一句,‘亲爱的,生日快乐!’,然后,你慢慢地靠进他,慢慢地凑近他的脸,就像这样,”苏念念一边说着,一边把脑袋凑过去,离宁璧玄越来越近,“就像这样,然后你对他说,‘亲爱的,你今天真是太美了,我好想,我好想’……”苏念念的嘴巴几乎贴到了宁璧玄的嘴唇上,然后看到宁璧玄慌张地闭上眼睛,她开心地站起身,拍了拍手掌说道,“就是这个样子,到时候直接扑倒,绝对没问题!”
宁璧玄睁开眼睛,用手指点了一下嘴唇,不安地说道:“这样真的可以吗?”
苏念念拍拍胸脯说道:“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庄主威胁装病者
苏念念回到庄主的书房,只见他正低头写着什么东西。
庄主抬头看到她,淡淡地说道:“回来了?”
“恩。”苏念念难掩心中的雀跃,这下有钱赎身了。
“都说了什么?”
“呃,也没什么啦,嘿嘿……”
风净鸣突然想到她和宁璧玄几乎要吻到的那一幕,于是说道:“我都看到了。”
啊哈?庄主是偷窥狂!苏念念心里不爽,不过想到他和宁璧玄的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打着哈哈说道:“怎么,你吃醋了?”
风净鸣被她说得一愣,然后无所谓地笑道:“是啊,我吃醋了。”
苏念念发现她是很有必要解释一下的,于是郑重地说道:“庄主啊,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其实神医他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的,他刚才还正愁着要给你一份什么样的礼物呢,我和他是在排练……”
风净鸣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似的精神一震,打断她的话道:“你说什么,谁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呵呵,庄主您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啦,其实我都知道啦,断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男人喜欢男人也是很正常的嘛……”苏念念看到庄主的脸色如夏日里的积雨云一般迅速阴了下来,知趣地住口打住,岔开话题道,“啊哈,今天天气不错啊,庄主我给您去倒茶……”说着,一溜烟跑出去了……
这时,宁璧玄走进来,毫无顾忌地大笑道:“哈哈哈,风庄主啊,我想不到你还好男风呀。”
风净鸣知道他刚来没多久,没听到苏念念前面那句话,要不然他一定笑不出来。
宁璧玄见风净鸣不说话,只当他是生气,于是学着苏念念的声音说道:“断袖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男人喜欢男人其实是很正常的嘛……”
风净鸣答道:“确实如此,你知不知道,她说哪个男人心里只有我?”
宁璧玄看着风净鸣诡异的表情,突然不安地说道:“不会是我吧?”
这回轮到风净鸣得意了。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道:“你去解释。”
宁璧玄抱着手臂说道:“我不去。”
风净鸣说道:“你不去,我便不许芷儿嫁给你。”
宁璧玄怨念地看了看风净鸣,嘴里挤出两个字:“卑鄙。”
……
苏念念这几天都不敢上班了。
一个人发现了上司的秘密,本来就是一件被上司忌讳的事情,更何况,她发现的是上司本来就不存在的“秘密”,并且她的上司似乎并不认为这秘密是一件光彩的事情……也就是说,她八卦了他的上司,而且是当面地、理直气壮地八卦……
苏念念这几天都声称自己得了传染病,不能见人。当然了,似乎除了风净鸣,她谁都能见。这日,宁璧玄吃过午饭,便来探望她。
苏念念正趴在桌子上和一只烧鸡搏斗,听到外面有人进来,擦擦了嘴巴便“嗖”地一下蹿到了床上,拉过被子盖上,然后蹙眉呻 吟。
宁璧玄一边往里走一边摇头笑道:“不用装了,是我。”
苏念念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吓死我了。”
宁璧玄看到桌子上的烧鸡,说道:“你这病人,也太生猛了吧。”
苏念念,下床倒了杯茶给他,委屈道:“不能出门,我只好在食物上面发泄了。”
“你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我劝你还是去向风兄认个错吧,我看他最近不怎么生气。”
苏念念摆摆手,高深莫测地说道:“变态的心思,你是不能理解的!”
“何谓变态?”
苏念念很直接:“就是不正常,神经病。”
“咳咳,风兄倒不至于如此。”
宁璧玄的表情很不自然地朝窗外望了望,说道:“苏姑娘,莫要提风兄的事情了。”
“也对,丫就一奸商加色狼还面瘫,一提他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疼……神医啊,你眼睛怎么了?”
宁璧玄斜着眼睛一直朝窗外看,他很想告诉她,隔墙有耳,可是看苏念念的意思,显然不能理解他。宁璧玄只好急忙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谁要来了?”
“我当然不知道,这个世界里我认识的人两只手都能数过来,包括那些跑龙套的。”
“苏姑娘,你怎么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
苏念念懒得和他解释:“到底谁要来了?是武当掌门还是少林方丈?”不管是哪一个,都足以激发苏念念的兴趣,毕竟人家是豪门老大,自己穿到这里的江湖,说什么也要见识一下。
谁知宁璧玄却摇头道:“是西雪公子。”
西雪,那不就是西门吹雪的简称吗?哇咔咔不得了,苏念念兴奋得两眼放光,问道:“那个西雪公子,大名是不是叫西门吹雪?”
宁璧玄再次用打量怪物的眼光看了看她,摇头道:“西雪公子本名叫上官雪,素好丹青,在江湖中也颇有威名,你竟不曾听说。”
苏念念失望地打着哈哈:“我失忆了嘛。”
“西雪公子和风兄以及我都是好朋友,他这次出门办事,路过风波山庄,便顺道来看望风兄。”
绘画在这个江湖中属于二流产业,苏念念不怎么感兴趣。不过既然那位大画家“素有威名”,那结识总比不结识好,更何况,在风波山庄被风净鸣欺负久了,真想找个正常点儿的人交流一下。不过他既然是风净鸣的朋友,那么他到底正不正常还真难受,想到这里,苏念念小心地问道:“那个西雪公子,是变态不?”
宁璧玄想了一下,斩钉截铁地答道:“不是。”
几天之后苏念念才发现宁璧玄话里所包涵的意思,那西雪公子确实不是变态,他是变态中的变态!
……
宁璧玄从苏念念的房间里出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