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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很熟悉。
苏念念因为太过惊慌,一时竟然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只是觉得这个声音太熟悉。
那人又低笑了一声,说道:“美人你还真是薄情,竟然这么快就把我给忘记了!”
想起来了,这种声音,配上这种调调,除了西雪公子,还能有谁?
苏念念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也放下心来,至少他是不会害她的吧?不过他这种出场的方式实在让她不满,于是她抬起手来,在西雪公子的小臂处狠狠地掐了一下。
西雪公子于是收回捂着她嘴巴的手,埋怨道:“美人,你怎么一点不知道心疼人!”
苏念念皱眉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碰巧遇到吧?那也太巧了……
西雪公子笑道:“不单我在这里,还有一人也在这里。”
苏念念:???
西雪公子拉起她的手腕:“跟我来。”
苏念念便只好狐疑地跟他出去。
苏念念对于江湖高手飞来飞去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因此当西雪公子带着她轻轻松松就翻到房顶上,她也觉得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当然,眼前突然出现的那个人,让她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寻常了。
风生?
没错,风净鸣座下第一高手风生,此时正端坐在房顶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们。
苏念念现在一看到风波山庄的人就难受,于是不高兴地问风生:“你怎么在这里?”
风生看着她,不说话。
苏念念:“是风净鸣让你跟着我的?”
风生还是不说话。
苏念念转向西雪:“你把他点住了?”
西雪笑道:“他跟踪美人,该点。”
苏念念:“你不也在跟踪我?”
西雪笑得很嚣张很欠扁:“可惜没有人能点住我。”
你就得瑟吧你!
苏念念决定连夜收拾东西离开,西雪公子自然厚着脸皮尾随。
只留下风生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屋顶上……
……
在路上,苏念念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问了西雪公子一个问题。
苏念念:“西雪,你听没听说过一种叫做情难殇的武功?”
西雪公子:“你终于愿意和我说了……你把那东西给了风净鸣了?”
看来西雪公子也是知情人吧。苏念念只好点点头。
西雪公子:“给他也好,让他好好练功,去把寒冰门那个杀人狂魔干掉,我早就看他不爽很久了。”
苏念念:???
西雪公子:“你不知道风净鸣和庄永沐的恩怨?”
苏念念点头:“想起来了,这两个人是不是要比武?我只听说过一点。”
西雪道:“何止比武,那是要拼命!”西雪公子刚想和苏念念展开八卦,却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不会真的失忆了吧,怎么连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
苏念念低落极了:“原来你也不相信我。”
西雪笑道:“我信你,即使他们都不信,我也信!”说着,他绘声绘色地给苏念念讲起了风净鸣和庄永沐的恩怨,以及情难殇在这之中所起的作用。
武林高手的恩怨
当初风波山在和寒冰门的关系并没有像现在这样恶劣,相反,却很好。风波山庄的前任庄主,风谨之,和寒冰门的前任掌门,邢祜宽,是生死兄弟。
三年前,风波山庄的前任庄主,也就是风净鸣的爹,风谨之,意外遇害。风净鸣震惊地发现,他的父亲是死于一记内力深厚的掌力,而这掌法,正是寒冰门的独家绝学,寒冰掌。
悲痛欲绝的风净鸣于是带着父亲的尸体跑到寒冰门去讨个说法。邢祜宽当时外出访友,由大弟子庄永沐暂时主持寒冰门的事务。庄永沐看到风谨之身上的伤后,确为寒冰掌所为。寒冰门上下,能把寒冰掌练到这种火候的,只有两人,一个是他师父,另一个就是他。而他当时否认自己曾经对风谨之下过杀手,可是他又不敢贸然怀疑师父。重点是,风波寒冰两派关系好的非比寻常,两个掌门更是生死之交,他的师父并没有杀风谨之的理由。因此,庄永沐只得告诉风净鸣:家师在七日之内能够赶回寒冰门,你要是想讨个说法,也等师父回来吧。
风净鸣只好暂时回了风波山庄,将风谨之下葬。在风波山庄等待邢祜宽回去。哪知,三天之后,邢祜宽在回寒冰门的途上遇刺,而凶手所用的武功,正是风波山庄独有的上乘内功,乘风心法。
彼时风谨之已死,整个江湖中会乘风心法的,并且能够练到那种境界的,只有风净鸣一人了。庄永沐一口咬定是风净鸣杀了他的师父,因此杀气腾腾地跑来找风净鸣报仇。
在这之后,风净鸣和庄永沐相互追杀了N次,不过两个人实力相当,谁也没讨到便宜。后来这两个人觉得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相约来一场真真正正的比武。这场比武的目的不是决胜负,而是,决生死。
然后,两个人同时盯上了青衣派的绝学,情难殇。
情难殇是一种很特别的武功。正常情况下,一般的武林高手,武功练到一定的境界之后,上升的空间就越来越小。而情难殇,却可以帮助武林高手们突破自身的限制,再上升一个或者几个层次,甚至有可能到一种恐怖的程度。
当然,情难殇这种武功本来就是建立在一般的武功之上的一种高级武功,要超一流的高手才可以练,不然的话很容易走火入魔。当时风净鸣和庄永沐都已经达到了超一流的境界,因此如果任何一方能练成情难殇,那么在比武当中胜出的几率都会大大加大。
此时青衣派的前任掌门,清尘师太,已经圆寂了。而当时任掌门的,是一个叫了缘的年轻尼姑。
西雪公子说到到这里,插口道:“也就是你。”
苏念念:“我……我真的是了缘?”
西雪公子:“你的掌门玉佩假不了。而且……”
苏念念:“而且什么?”
西雪公子:“而且如果你不是了缘,就不会被庄永沐那家伙折磨成那样子了。”
苏念念吞了吞口水,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我这一身的伤是被庄永沐搞的?”
西雪公子:“是宁神医和我说的,他的消息很灵通,他说是庄永沐,那八成就是庄永沐了。”
苏念念眼珠转了转,说道:“你不会是风净鸣派来的托吧?”
西雪公子:“什么?”
苏念念:“我听说,风净鸣灭了青衣派,然后把了缘,呃,就是我,把我抓走,严刑拷打……”
西雪坚定地摇摇头,说道:“不可能,我很了解风净鸣,他的手段没这么狠辣,虽然我也不怎么喜欢那个家伙吧,不过我可以确定这事不是他干的……你是听谁说的?”
苏念念:“我……江湖传闻,江湖上都这么传。”
西雪有些奇怪:“我怎么没听说?”
苏念念:“哎呀,这是小道消息嘛,你又何必认真。”
苏念念此时心里很不是滋味。原来……原来那些事情不是风净鸣干的?果然那姓阮的女人不是什么好鸟!以后再也不相信她了。可是风净鸣呢,他……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她?
想到这里,苏念念摇头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他还是利用了我,亲口对我说,他不爱我。”想到这里,她本来有些松动的心,又变得决绝。
算了,以后还是自由自在地游荡江湖吧,爱情这种东西,太费神,太伤人。
苏念念抖落掉自己脑中的杂念,有想起另外一个疑问:“那么风谨之到底是谁杀的?”
西雪摇了摇头,答道:“不知道,反正他们师徒二人没一个好东西。反正庄永沐是死不承认的。”
苏念念:“那么,邢祜宽也真的是风净鸣杀的了?”
西雪又摇摇头:“他说他没有。”
以风净鸣的骄傲,他若是真的杀了人,肯定会承认。
苏念念:“这就怪了,那什么乘风心法不是风波山庄的绝招吗?难道这世界上还有别人会用?”
西雪公子:“不知道,大家都猜测那邢祜宽其实中的不是乘风心法,因为风净鸣觉得他所中的掌力不纯,可能是与乘风心法同宗的某一门武功所致,也或者是别人故意模仿所为。”
苏念念:“那他为什么不和那铁头说清楚?”
西雪公子无奈地笑了笑,说道:“你觉得这种事情说得清楚?况且风老庄主确实为寒冰掌所害,这一点庄永沐也是承认的。”
这么说,风谨之确实是被庄永沐或者邢祜宽所害,然后邢祜宽却在途中被一个神秘人所杀,而这个神秘人用的正是和乘风心法极其相似、相似到连风净鸣都解释不清的武功,来杀掉邢祜宽的?
这么说来,有人想故意挑起寒冰门和风波山庄之间的仇恨?哇靠,原来那两个大boss都被利用了,这幕后其实还有一个终极boss!
西雪公子看到苏念念沉思,轻轻推了她一下,说道:“你能想到的,风净鸣也想到了。”
苏念念:“那他怎么还上当,去和庄永沐比武?现在他们两个不是应该联合起来把那个幕后的家伙揪出来吗?也许邢祜宽杀风谨之,也是被那家伙胁迫的……”
西雪公子:“一来庄永沐认定了风净鸣杀了他师父,怎么会和他联手。二来寒冰门和风净鸣毕竟有杀父之仇,风净鸣也不愿意与他们合作。”
苏念念皱眉道:“然后他就傻了吧唧地甘愿被人利用?”
西雪公子笑道:“寒冰门的人他本来就要杀,那幕后的黑手他也要揪出来,这本是两码事,”说着,他看到苏念念皱眉的样子,轻笑道,“算了,这些都是别人家的事情,不提也罢。”
苏念念于是不再说话,却总觉得心里不是个滋味。
庄主疯了
苏念念和西雪公子在江湖中飘荡了有近两个月,期间西雪公子还算够意思,只是偶尔调戏一下苏念念。苏念念此人本来就脸皮厚,况且西雪公子是出了名的风流好色,所以她对于他的意图侵犯,只是恶狠狠地拒绝,也没太往心里去。她想,这大概是西雪开玩笑的一种方式吧。
这两个月里,苏念念的生活过得还算平静,风净鸣并没有派人来为难自己。只是她一直想要拜个门派,却没选到中意的。西雪公子在一旁一个劲儿地怂恿苏念念,让她干脆入了他的门派算了。苏念念一个白眼送过去,宁死不屈!她当然知道他的门派里除了他全是女人,而且大部分都是他的女人……
当然,苏念念这边过得有滋有味,风波山庄却已经乱成一团。
咱们花开两朵,单表一枝,且看风波山庄到底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今日天气不错,风波山庄里像往日一样,十分地安静。然而这安静背后,却不再是往日的沉静和谐,而是多了一丝阴郁恐怖的气氛。
风净鸣的几个夫人聚集在某个花亭之中,窃窃私语着。
夫人甲:“听说庄主今天去了李夫人那里。”
夫人乙:“但愿李夫人平安无事才好。”
夫人甲:“怎么会没事,你,我,还有齐夫人,不都出事了吗?”
夫人丙:“是啊,还好有宁神医在,要不然,咱们姐妹们以后可还怎么活啊……”
夫人甲:“嘘!小心让庄主听到!”
夫人乙和夫人丙朝四周围看了看,慌忙掩了口。
此时,就在离她们不远的一座院子里,隐隐传来了男女吟哦之声。
风净鸣赤身趴在李夫人身上,缓而有力地在她的脸上、身上,细细地吻着。李夫人紧闭双眼,身体轻颤,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因为恐惧……
风净鸣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的身体上游走。李夫人瑟瑟地抖着,四肢都不知如何安放是好。
“眉儿,”风净鸣收紧了一下双手,伏在李夫人耳边低声说道,“你怕我?”
李夫人慌张地答道:“没……没有……”
“是么,”风净鸣放开李夫人,用一只手臂撑起头,脸上似带着淡淡的笑意。他打量着李夫人,自言自语道,“她也不怕我。”
李夫人现在没心情关心 “她”到底是谁,她现在只关心风净鸣何时离开。
风净鸣突然抬手轻轻抚摸着李夫人的脸颊,边摩挲边沉吟道:“这张脸,真美。”
李夫人脸一红,战战兢兢地答了一声:“谢庄主。”
风净鸣却绽起微笑,淡淡地说道:“这脸上若是再划上两道,肯定会更美。”
李夫人突然全身僵硬,睁大眼睛惊恐地望着风净鸣。
风净鸣从床尾处取过来一把华丽的匕首,将那利刃垫在李夫人的左颊上,来回地比划着,似乎在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李夫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流着眼泪,颤颤巍巍地说道:“庄……庄主饶命……”
风净鸣嘴角勾了勾,柔声说道:“放心,我怎么会要了你的命呢。我只是想让你变得更美一些。”
接着,房间中传来了女子的惨叫声。
宁璧玄正好从这座院子外面经过,一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声音,便知道风净鸣又没干好事。他气冲冲地走进了院子,在门外啪啪啪地拍着房门,大叫道:“风净鸣,你给我出来!”
风净鸣不耐烦的声音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