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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我是无辜的,我不是犯罪嫌疑人,是松下良介把我绑来的,还威胁我要加入他杀害惟宗警官的计划。”声音里带着明显的颤抖。
惟宗眉头微微一挑,下意识地瞥向侧头看着绯村佑太的松下良介,昏黄的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微微泛着蜜色,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手背上鼓起的青筋代表着他的愤怒,如果目光能杀人,他相信此时的绯村佑太早已被大卸八块。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更何况,自己也是一只猪。
“哦?杀害惟宗警官?”不二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只录音笔,“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松下先生,你不介意我录音吧?”
松下良介瞪了不二一眼,死死地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是,他……他说……”不二的话似乎给予了绯村佑太力量,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
“他是谁?”不二笑眯眯地问道。
“松下良介。”
“嗯。请继续。”
“松下良介说惟宗警官三番几次地破坏他们松下组的事情,所以一定要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威胁我也要参加,否……否则……”绯村佑太咬了咬唇,有些迟疑。
“否则就不给你提供白粉。”手冢冷冷地说道。
“……是。”绯村佑太抬眸看了面无表情的手冢一眼,身体缩了缩,继续说道,“后来,我们就一直跟踪惟宗警官,发现他每次离开警视厅都是驾车,而且不是回家就是去另外一个地方,这……这一次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所以……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所说的属实?”
“属实。”
“谢谢。”不二朝海堂点了点头,“绯村佑太先生,现在以你涉嫌绑架罪、非法持有违禁药品罪、故意杀人罪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作为控告你的证据。”
海堂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副银白色的手铐,朝绯村佑太走去,绯村佑太大惊失色,转身欲跑,却被抢先一步的菊丸挡住了退路,他见走投无路,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叫道:“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偶尔吸白粉而已,没有参与故意杀人,也没有绑架,我没有绑架惟宗闻。”
“呵呵……我说的绑架不是指惟宗闻,而是迹部财阀的现任总裁迹部景吾先生。”不二走到绯村佑太面前,依旧眉眼弯弯地笑道,只是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
“呃……那……那个……”绯村佑太双脚不住地蹬着地面,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滑落。
“怎么?想起来了么?”
“我……我……”
“嘶……”海堂将手铐扣在了绯村佑太的手腕上,轻而易举地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爸……爸爸……”绯村佑太双目失神,喃喃自语,“佐佐部伯伯……对!”绯村佑太猛地转身冲到手冢面前,力气之大扯得海堂一个踉跄,“我要见佐佐部伯伯,我要见他,他绝对不会允许你们擅自行动的,我要跟他说话!”
“佐佐部警视总监目前正在接受警察厅的调查。”手冢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无边眼镜,冷冷地说道。
“警察厅的调查?”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飘走了,绯村佑太沉入湖底,“不……不可能,怎么会呢,佐佐部伯伯怎么可能会被调查。”
“缺德事干多了呗,所以被调查了。”一直站在旁边看戏的陈梅插了一句。
“你胡说!”绯村佑太转头瞪着陈梅。
“哥,他瞪我!”
“哪儿瞪的挖哪儿。”
“呵呵……”不二轻笑一声,转身看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松下良介,“松下良介先生现在以你涉嫌非法持有违禁药品罪、非法持有枪支罪、故意杀人罪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不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来在法庭作为控告你的证据。请问你有什么要说的么?”
“我跟你没什么谈的,有什么事情请跟我的律师谈。”松下良介脸色恢复了正常,下巴微微一抬。
“可以,希望令尊有时间为你请律师。”不二轻笑道,“如果没有,请及时与我们警方联络,我们会为你提供免费的律师资源。”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松下先生还需要我进一步的解释么?”
“你……”
“既然松下先生想知道,那我就说了,松下组因涉嫌洗钱、贩卖违禁药品、非法持有枪支、伪造货币、故意杀人等目前也在接受警方的调查,我想调查结果应该很快就出来了。”
松下良介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阿桃?”不二唇边笑意渐浓,转头看向桃城。
“是是。”桃城大步流星地走到松下良介面前,摸出兜里的手铐,“咔哒”一声扣在了松下良介的手腕上,“小伙子,跟我走一趟吧。”
现场很快地被后面赶来的小伙伴们清理干净,巷子深处一扇门打开,一身穿白大褂的蓝发青年走了出来,双手抄进大大的衣兜里,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嘴角微微扬起:“哎呀呀,看来我是白准备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9
竹筒承受不住水的重力,“咚”的一声落在了石钵上,水流倾泻,映照着银白的月光,趴在走廊上纳凉的金毛抬起头,支起耳朵听了听,很快又将脑袋搁在前肢上,合上杏核大小的眼睛,尾巴轻轻一甩,盖在了窝在它背上酣眠的波斯猫身上。
“惟宗……君,对不起。”跪坐在惟宗对面的一字眉青年深深地鞠了一躬,额头触到地板,“对不起,手冢组长,不二前辈,菊丸前辈,给你们添麻烦了。”
惟宗捏了捏手指,菊丸摸了摸脸颊上的OK绷,不二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意,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了手冢身上,手冢抬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轻咳一声,正准备说话,却被一道声音无情地打断了。
“年轻人嘛,总会犯一些错误,但是知错能改,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你还是好同志,组织还是会接受你的。”风老爷子抬手拍了拍一字眉青年的肩膀,只是力道有些大,拍得他脑袋不由自主地磕在了地板上。
在场唯二听的懂风老爷子的话的惟宗老爷子踹了亲家一脚,用汉语说道:“这是阿闻他们的事情,我们少参合。”
“什么少参合?那是我的孙子,我孙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风老爷子瞪了惟宗老爷子一眼。
“你孙子生孩子你也要参合啊?”惟宗老爷子翻了个白眼,抢白一句。
“……他要生得出来我不介意参合一下。”风老爷子站起身,嘟囔道。
惟宗言义见两位老爷子纷纷起身离开,也站了起来,若有所思地看了坐在一旁从金毛背上抱下波斯猫逗弄的平头青年一眼,抬手摸了摸下巴,嘴角微微扬起,平头青年似乎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目光,抬起头,与惟宗言义四目相对,惟宗言义唇边的笑意渐浓,他朝平头青年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惟宗看在眼里,没有说话。
“堀尾。”一道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组长。”一字眉青年抬起头,正是堀尾聪史。
“谢谢你告诉我们那些事情,让我们有所准备。”手冢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堀尾聪史面前,“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希望能为你母亲的手术费尽点绵薄之力。”
“组……组长?”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堀尾聪史张了张嘴,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冢,迟迟没有伸手接过他递上来的信封。
手冢眉头微蹙,说道:“我已经向龙崎警视长请示为你申请家庭困难补助,预计下个月初就能发下来。”
“迹部……迹部先生在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是我透露给佐佐部雄一,所以……所以迹部先生被绑架我……我也要负责任。”堀尾聪史以头点地。
惟宗垂下眼帘,端起手边的茶壶为每个杯子添上了茶水,碧绿色的茶汤上飘浮着一片经络分明的茶叶,
“后……后面,你们去查那座岛,我也向你们提供了假消息,所以……所以组长、不二前辈和惟宗君所乘坐的船只才会遭遇到那场海浪,我对不起你们,幸亏你们没有受伤,否则,我以死都不能谢罪。”
惟宗眸光微微一闪,原来这就是他安然无恙地出现在办公室门口被堀尾聪史哭天抢地地熊抱一番的根本原因。
“不二前辈和惟宗君上次在车里发现了窃听器也是我放的。”堀尾聪史抬起头,泪流满面,他吸了吸鼻子,即将滑到嘴边的鼻涕又被他吸了回去,“是那天上午开车去加油的时候放进去的。”
惟宗下意识地抬眸看了不二一眼,却不料不二此时也将目光投向了他,两人相视一眼,会意一笑,同时转过头。
“所以,我……我干了这么多坏事,你们的钱,我不会收的,请组长收回去。”堀尾聪史抬起手背擦了擦鼻子,一本正经地说道。
“堀尾。”手冢抬手推了推眼镜,冷冷地唤了一声。
“是。”堀尾聪史微微低下头。
“你实在是太大意。”手冢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温度。
“啊?”堀尾聪史大张着嘴巴,完全不明白手冢话中的意思。
“呵呵……”不二轻笑一声,“堀尾,伯母需要这笔钱。”
“没错喵。”菊丸抓起小碟里的最后一块点心,塞进口中,“因为我们都是青春组的喵,我们是一家人喵,堀尾不可以拒绝家人的好意喵。”
“堀尾君,人总是会犯一些错误,但是知错能改,迷途知返,悬崖勒马,你还是好同志,组织还是会接受你的。”惟宗端起热茶,喝了一口,抬头看着一脸诧异的堀尾聪史,浅浅一笑,“这是刚才我外公说的。”
“各……各位……”堀尾聪史的眼泪如同决了堤的大坝,哗啦一下,再度泪流满面。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为你介绍一位在心脏搭桥手术方面久负盛名的医生。”一直被人忽视的白大褂忍足医生开口说话了。
“忍足医生……”堀尾聪史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
月上中天,脚步声打破了巷子的宁静。
惟宗双手抄进裤兜,走在队伍的最后,抬头看了一眼与陈梅凑在一处不知道说着什么的菊丸大猫,将视线落在了身旁的平头青年身上,英俊的侧脸浸润在银白色的月光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泽,他轻唤一声:“楠君?”
“什么?”楠泽诺回过头,湛蓝的双眸微微一弯。
“听学姐提起过,你的枪法很厉害。”惟宗说道。
“哦?”楠泽诺眉头微微一挑,笑道,“那野丫头又到处宣扬我那点压根就拿不出手的历史了。”
“用巴雷特M99狙击步枪在五百米内射偏目标,不知道是拿不出手还是故意为之。”惟宗转过头,看着前方,夜风吹起他额前的碎发,浅浅地笑道。
“我不是很明白。”
“在黑暗中,用同一把巴雷特M99狙击步枪,却能在两千米外的地方将对方击毙。”
“哇,将对方一枪击毙,谁这么厉害?”楠泽诺睁大眼睛,一脸诧异地问道。
“不知道呢。”惟宗摇了摇头,唇边笑意不减。
“如果找到这个人,一定要跟我说,这绝对是我的偶像啊。”楠泽诺一副诚恳的样子。
惟宗看了楠泽诺一眼,抿了抿嘴,低下头,慢慢地往前走,不再说话。
楠泽诺在惟宗低头之际,敛起脸上的诚恳之色,嘴角微微上扬,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送别手冢等人,惟宗与菊丸往回走。
“呐,小闻闻,你问了吗?”菊丸歪着头看向惟宗。
“英二认为他会承认吗?”惟宗不答反问道。
“……不会喵。”菊丸微微嘟起嘴吧,想了想,摇了摇头。
“所以,没有问的必要。”惟宗仰起头,皎洁的圆月折射着太阳的光华,围绕在它四周的星星顿觉黯然失色,掬一捧月光在手心,它却从指缝间悄然溜走。
菊丸咬了咬下唇,脚下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一个柠檬茶的杯子骨碌碌地往前滚了滚,惟宗循声望去,大脑中闪现出前不久的画面,他轻咳一声,走到杯子前弯腰拾起,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这垃圾还是拿回家扔了。”
腰被人一把抱住,一股暖意从后背传来,隔着不算厚的T恤,他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跳动,惟宗咽下一口口水:“英二?”一道红色的身影从身后转了出来,将他推到了墙边,他从那双宝蓝色的猫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那个还没有结束喵。”菊丸嘟囔道。
柔软的指腹滑过他的唇瓣,惟宗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动作明显生疏僵硬的菊丸大猫,静静地等着他下一步动作。
“唔……我可以亲了喵?”菊丸问道。
惟宗伸手扣住菊丸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