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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除非小不点道歉喵!”
“我拒绝!”
“那我就不松手喵!”
“切,英二前辈还Mada Mada Dane。”越前伸手钳制住菊丸的手腕,向前一拉,菊丸整个人往前扑去,车微微一抖
“菊丸,越前,下车后绕警视厅三十圈!”担任着柴可夫斯基一职的手冢开始释放来自南极冰山的寒气。
“……是。”越前松开菊丸的手腕,菊丸松开越前的脖子,两人纷纷坐好,应了一声。
“呵呵……”不二转头看向窗外,笑而不语。
菊丸也撇头看着漆黑的窗外,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听着话筒里再度传出那道机械化的甜美声音,惟宗按下了结束键,长叹一口气,打开了信息发送的界面,发出了两条信息后,关机丢在一旁,身体往后一仰,倒在了铺好的被褥上,柔软的带着太阳味道的被子并不能让他的心情好转。
吵架了呢。
应该算是吵架吧。
惟宗扯了扯嘴角,苦笑一声,按下了墙上的开关,房间里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
惟宗是被饿醒的。
拉开隔扇,光脚踩在走廊上,看着从厨房方向传来的灯光,他知道,那是母上大人在准备一家人的爱心早餐。
“嗷呜……”脚背处传来一阵暖意,惟宗低头一看,展护卫背着锦毛鼠凑到了自己身旁,毛茸茸的大脑袋抵在小腿处。
“展护卫也饿了?”惟宗笑眯眯地问道。
“嗷呜……”
“喵……”
“那走吧,一起吃老妈的爱心早餐。”
一人领着一猫一狗走进了厨房,香味扑鼻而来,背对着房门的惟宗和雅头也不回地说道:“饿了?臊子面快做好了,再等等。”
“老妈怎么知道是我?”
“这个点,只有你这位昨晚不好好吃饭,不搭理妈妈的坏孩子才会过来觅食。”惟宗和雅将调好的芡粉倒进了锅里,不停地用筷子搅动。
惟宗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心情好点了?”
“嗯。”
“那就好好吃饭。”惟宗和雅关上煤气,端起一碗面,把做好的臊子盛进碗里,推到一旁,“来,自己搅拌。”
“是,谢谢老妈!”惟宗乐呵呵地走上前,端起碗,用筷子拌了几下,便西里呼噜地吃了起来。
“又没人跟你抢。”
“嗯嗯……”
“儿子,吃饱了就跟大猫好好地解释一下,昨晚大猫打电话来找你,说你电话关机了。”
“噗……咳咳……”
正舒舒服服地喝着牛奶享受着新的一天金毛和波斯猫被喷了个正着,展护卫呆呆地看了看惟宗,又看了看沾在自己毛发上的面条渣子,伸舌头舔了舔,味道好像还不错,它又甜了几口,锦毛鼠则是一脸嫌恶地看着惟宗,不住地抖动着身子,面条渣子从它的毛发上飞了起来,落在了展护卫的鼻尖上,展护卫伸长了舌头去够,却没有够着。
“你看看你,都在这么大了,还做一些连猫都嫌弃你的举动。”
“咳咳……还不是你害的!”
“哟呵?儿子,你这是在责备你妈妈我么?”
“没有。”
得罪家里的财政大臣和厨娘是绝对没有好果子吃的,惟宗非常识相地否定了。
“小两口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老妈!”
“儿子,妈妈很看好你哦!你绝对要做上面那个哦!”
“……”
吃过惊心动魄的早饭,惟宗在母上大人诡异的笑容里上班去了,刚踏进警视厅大院的门,便看到红发大猫垂头丧气地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两人相视一眼,大猫直起身子,脸上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惟宗似乎想起什么,从裤兜里摸出还没有开机的手机,按下了开机键,好几条短信涌了进来,除了一条是别人的以外,其他的都是这大猫的。
惟宗抬起头,大猫再度垂下头,蔫了吧唧地从他身旁走过,他伸手一抓,扯住了菊丸的衣领:“英二。”
菊丸转过头,看着惟宗,没有说话。
“你跟我来。”惟宗并没有细看短信的内容,转身朝警视厅大楼的后院走去。
沿着围墙种植的樱花树在属于它的时代绽放着光华,粉色、白色的花瓣让这个严肃的场所也拥有了少女情怀。
惟宗在一棵树下站定,转过身看着跟在身后的菊丸,没有说话。
大猫也停下了脚步,眨了眨眼睛,将手枕在脑后,问道:“小闻闻,怎么喵?要跟我说什么喵?”
“英二是笨蛋!”惟宗开口便骂了一句。
“诶?”无缘无故被骂的菊丸有些不解,他微微地张开嘴,怔怔地看着惟宗。
“我说过喜欢英二,就是喜欢,没有理由的喜欢。目前还没有人能让我转移对你的喜欢。”
“那……那以后呢?”菊丸又是一怔,回过神来,连忙问道。
“以后?以后就看你的表现了!”惟宗扬起下巴。
菊丸向前走了几步,目光落在了惟宗的双唇上,抿了抿嘴,惟宗嘴角微微一扬,凑到菊丸面前,对准他的嘴巴印上了一吻,一抹红色飞快地爬上了大猫的脸颊,迅速蔓延至耳廓。
“这里是我的地盘。”惟宗抬手掐了掐菊丸的脸颊,占有XING十足地说道。
大猫涨红着脸。
“啊咧啊咧,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一道调侃味十足的话从不远处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9
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五十岚久纪,惟宗的脸上闪过一丝失策,却依旧不后悔地将菊丸拉到身后,一个人面对五十岚投来的促狭的目光。
“小兔子这是在保护大猫么?”五十岚抬手推了推她那啤酒瓶底厚的眼镜,笑眯眯地看着惟宗,歪着脑袋问道。
“五十岚前辈这个时候不在接警室,怎么到这里来了?前辈上班不专心,当心被市民看到了投诉哦。”惟宗说道。
“哎呀呀,这不是有有趣的事情吸引了我么?这比上班要重要嘛!”五十岚双手环胸,依旧熊咪咪地看着惟宗,“大猫,只会躲在小兔子后面?”
“前辈!”惟宗张开双臂,制止菊丸被五十岚用激将法激出来,墨色的眼眸半眯着,“如果看够了,请回去上班!”
五十岚微微一怔,她似乎嗅到了空气中除了淡淡的樱花香外,还有一丝危险气息,连忙摆了摆手:“嘛嘛……小兔子不要露出你那两瓣兔牙嘛。爱情是两个人的,无论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姐姐我都是支持哦!挺你们!加油!”五十岚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转过身,慢悠悠地离去。
“小闻闻喵……”
“英二,你说要不要把五十岚前辈灭口了?”
“……”
解决了因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印发的感情危机后,惟宗与菊丸的感情向上升华了一个阶梯。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办公室,不二迎面走来,冲着二人露出一个和蔼可亲的微笑,笑得两人直打哆嗦。
“呵呵……阿闻,要不要跟我去见见那个人?”不二问道。
“可以么?”惟宗一愣,随即明白不二口中的那个人指的是谁,连忙问道。
“当然。”不二点了点头,“英二也一起来么?”
“不喵。”大猫摇了摇头,“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喵。”
不二微微颔首,便带着惟宗朝看守所走去。
穿过笔直的通道,酒红色妹妹头青年拿着一张纸和一支笔迎了上来:“不二,阿闻,好久不见啦!”
“呵呵……”不二接过纸笔,低头填写着。
“岳人前辈。”惟宗唤了一声。
“呐,阿闻,情人节那次没有去你家吃火锅,好可惜呢。还有前几天英二又跟我说他们去你家再次吃了火锅!”向日开始抱怨。
“前辈如果想吃,可以过几天去。”惟宗浅浅笑道,“慈郎前辈呢?”那头站着都能睡着的橘黄色小绵羊似乎没有看到。
“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睡觉了……”
“谁叫我?”向日的话音还没落下,便见橘黄发青年揉了揉眼睛,东倒西歪地走了出来,还不住地打着哈欠,当视线落在了不二与惟宗身上时,他瞬间精神了,一溜烟地窜上来,“不二不二,我们来一场吧。跟我来一场吧。啊……阿闻阿闻,我要吃你的火锅火锅,英二说那火锅很好吃!要不然我和不二打一场后,我们一起去你家吃火锅吧!”
惟宗没有弄明白芥川口中的打一场与吃火锅是怎么联系到一起。
“好不好,好不好……”芥川伸手扯住惟宗的衣袖,不住地摇着。
“呵呵……芥川君,这是我们的表格。”不二笑眯眯地将填好的表哥递给了芥川。
小绵羊的话被打断了,他瘪了瘪嘴,拿着表格看了一眼,点了点头,示意不二与惟宗可以进去。
进入了会客室,一道透明的玻璃窗将房间一分为二,惟宗看着窗后面的那道紧闭的门,揣在裤兜里的手渐渐握成了拳头,门开了,一剃了光头的男子走了进来,脚腕上的铁链与地面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惟宗死死地盯着男子嘴角的那颗黑痣,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拍,回过神来,坐到了桌前的凳子上。
“你们是谁?”男子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嘶哑。
“搜查一课三系不二周助。”不二笑眯眯地说道,抬手指了指身旁的惟宗,“这是我的同事,惟宗闻。”
“又是警察?”男子歪着头看了一眼,冷笑道,“看起来还是日本的警察。哼,日本的警察找我做什么?我又没有在日本犯事。你们是不是管得宽了点?”
“没犯事么?”不二嘴角微微一扬,“惟宗警官,交给你了。”
“是。”惟宗将手上的资料放在桌子上,翻开第一页,贴到玻璃窗上,“松下小五郎先生还记得二十一年前若野村桐山一家的纵火案么?”
松下一愣,瞳孔猛地一缩,过了一会,他嗤笑一声:“我知道那个案子,当时电视上不是说你们警方认为这是一起他们家孩子玩火不小心导致的失火案么?”松下身子往后一靠,斜眼看着惟宗,“怎么?警官认为我和这起案子有关系?你们是疯了还是傻了?一群神经病,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脑袋上扣!”
“松下先生记得还真清楚。”惟宗抿嘴一笑,将资料重新放到桌上,开启了查案模式,“二十一年前的事情,松下先生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难道说松下先生经历过?或者说那把火是松下先生自己放的?”
会客室的空气顿时凝结。
松下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
“资料上显示,二十一年前,松下先生所在的松下组曾经与山口组在若野村附近发生火拼,松下先生受伤,随后被家人送到了美国治疗,出入境记录表明松下先生是在那场火灾发生以后的一个星期才离开日本,而火灾的发生时间与火拼的时间相隔了有半个月,如果接近三个星期的时间段就是媒体口中的随后,那么这位记者的国文可以肯定是体育老师教的。”惟宗嘴角依旧扬起一个弧度,他抬头看向玻璃窗那边面色铁青的松下小五郎,“松下先生,您怎么看?”
松下小五郎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从火拼后到火灾发生的这段时间松下先生在哪里?火灾发生的时候松下先生在哪里?火灾发生以后的每个晚上松下先生有没有做噩梦?”
“我……”
“还是我来替您回答吧,松下先生。火拼后到火灾发生的这段时间松下先生在桐山家里养伤。火灾发生的时候松下先生在火灾现场附近围观。至于松下先生是否每天晚上做噩梦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
“我说的对吗?松下先生。”眉头微微一挑,惟宗看着松下。
不二的唇边露出一抹浅笑,没有说话。
会客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松下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守在门口的警察走上来,一边一个双手钳制住松下的胳膊,将他强行押坐在椅子上。
“还是我说错了?”待警察离开后,惟宗问道。
松下死死地盯着惟宗,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惟宗早已被大卸八块。
过了许久,松下开口说道:“就是那个贱丫头!不就是跟她做了一次嘛!就要死要活的,还说要报警抓老子!TMD,所以老子就找人一把火烧了他们家,烧得一干二净!别以为救了老子,老子就会感恩戴德一辈子,惹毛了,老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呵呵……原来是这样啊!”不二弓起手指头轻轻地击打着桌面,发出很有频率的“笃笃笃……”的声音。
“是这样又如何?”松下咧嘴一笑,“这个案子已经过了时效性,你们能拿我如何?”
“的确不能拿你如何呢?”不二陡然睁开双眸,冰蓝色的眸光射向松下,他从裤兜里摸出了录音笔,按下播放键,方才的对话一字不漏地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