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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哩……真的死了呢。”
惟宗撇头望去,在菊丸的口中向来是将柯南体质发挥到淋漓尽致的仁王和柳生两名侦探出现在门口,他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仁王双手揣进裤兜里,走到惟宗身旁,站定,探头看了一眼大开的窗户以及地上的狼藉:“刚在楼下就听说绯村深一跳楼自杀,没想到是真的。真遗憾呢,小比。”
柳生抬手推了推眼镜,微薄的双唇死死地抿着,眉头微微皱起。
“仁王君何出此言?难道两位侦探先生知道绯村先生的死是有预兆的?”惟宗说道。
“怎么可能?噗哩……”仁王抓过脑后的小辫子,绕啊绕,眼角的余光瞥向了保安队长和保安,细长的眼眸半眯着,没有继续往下说的打算。
“松志,跟我下楼去看看绯村先生的下属来了没有。”保安队长招呼上自己的属下,离开了房间。
柳生转过头,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怎么了喵?”此时,菊丸对两名柯南体质的侦探并不反感,歪着脑袋问道。
“没什么。”柳生推了推眼镜,说道。
“切,怕我们让你们没生意么?真小气喵。”菊丸大猫瘪了瘪嘴。
“他死了,生意自然就黄了。”仁王抬手指了指那张空椅子,说道。
如此明显的话,惟宗三人又怎么可能没有听明白,惟宗正准备细问,却见仁王转过身,伸手拉着柳生,两人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惟宗眉头微微一皱,转过头,只见乾在他那本笔记本上奋笔疾书:“仁王与柳生是情侣的概率为80%,有事情隐瞒的概率为100%,因为场合不对不愿意说明的概率为90%,因个人利益不愿意说明的概率为8%,其他的概率为2%,他们掌握关键性证据的概率为80%。”
“嘛……乾前辈,有些时候你的数据还是很有用的。”惟宗抿嘴一笑。
“数据是不会说谎的。”乾用笔头推了推眼镜,继续说道,“房间里没有并没有收集到其他人的指纹,窗边的这张凳子上的脚印是属于死者绯村深一,窗框上的指纹也是属于他的,所以,自杀的概率为79%,他杀的概率为10%,失足掉下去的概率为11%。”
“为什么失足掉下去的概率为11%喵?”菊丸问道。
“那是因为……”乾的第二段话刚起了个头,又被人无情地打断了。
“绯村经理!”
“绯村君!”
“老大!”
三道音频不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对不起呢,他自己跳楼了,省了我的子弹,好像是我赚了呢。”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声音里的语气并没有半点抱歉的意思。
“没事,跳楼了更好。”这道声音显得有些低沉,但聪明人都听得出是故意改变声音,而且聪明人也聪明地没有指出来,“这样,我们就不用费力气洗掉嫌疑。”
“哦,是这样吗?那我就放心了呢。”清朗的声音一如既往,“对了,他说让我转告雇主,放过他的家人哦,这句话麻烦你说一下吧。”
“可以。”低沉的声音回答道,“你没被人跟踪吧。”
“啧啧……怎么可能,像我这么厉害的杀手,怎么可能被人跟踪了,不会不会!”
“哼,没想到警察来的这么快。”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刚才除了警察,还有两个侦探出现哦。”
“侦探?”
“是的哦。”
“侦探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不知道啊。”
“侦探?真是奇怪呢。”
“对了,还有一件事。”
“你就不能一次性说完么?”
“不能。因为一次性说完就没意思了呀。要保持神秘嘛。”
“切,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雇主不是雇我用枪杀人么?”
“是。”
“但是这颗子弹没有用出去。”
“所以呢?”
“所以我觉得我赚了很大一笔。”
“……”
“这一笔赚的我心里很不舒服。你也知道作为杀手嘛,讲的就是信义,我既然承诺了要用枪杀人,但是那个人却跳楼自杀,虽然说省了一颗子弹,但是违背了我的诺言。所以你家雇主还有没有想杀的,我免费帮你杀了吧。”
“……”
“怎么样?这样你划算,我也心安。”
“免费杀?”
“对啊,不用钱的哦,免费的哦,保证童叟无欺哦。”
“好。那我再加一份佣金,你把那两个出现在现场的侦探给我杀了。”
“老规矩。”
“50%的定金会打到你账上。”
“成交。那我走了。”
“嗯。”
黑暗中,脚步声渐渐远去,过了许久,一个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转头看了看拉上了黄色警戒线的广场,又看了看地上人形的白线,咧嘴一笑,快步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Chapter 3
太阳上升到一定的高度,淡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大地,站在法医鉴定中心的停尸房外,听着房间里传来的哭声,惟宗抿了抿嘴,彻夜未眠让他的太阳穴隐隐胀痛,眼睛干涩不已,他揉了揉眼睛,突然觉得衣角被人轻轻扯动,转过头对上菊丸关心的眼神。
红发大猫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小闻闻,你要是累了,就靠一下喵。”
“还行,等家属走了以后吧。”惟宗摇了摇头,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好的喵。”靠在墙上的菊丸直起身子,往里面探头看了一眼,“哎呀,他们出来喵。”
惟宗揉了揉鼻子,转过身,一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在两个年轻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不停抹眼泪的小女孩,惟宗双手垂放在身前,微微鞠了一躬:“绯村太太,请您和您的家人节哀。”
“警察先生。”中年女子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双目无神地看着惟宗,有气无力地问道,“请问我先生是怎么死的?你们抓到凶手了么?”
惟宗有些迟疑,垂下眼帘。
“警察都是饭桶!”一道呵斥声响起,惟宗抬起头,只见扶着绯村太太的其中一位年轻人一脸愤怒地吼道,“用我们纳税人的钱就养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我爸爸都死了十几个小时了,连一点消息都没有吗?凶手的线索也没有吗?真TMD饭桶!”
“绯村太太……据我们初步调查,绯村先生是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惟宗与菊丸对视了一眼,尽量采取最为委婉的方式将调查的结果说了出来。
“自杀?怎么可能?”绯村太太双腿一软,整个身体软瘫下来,若不是两位年轻人搀扶着,恐怕她早就坐在了地上,“我先生怎么可能……可能自杀呢?”
“佑次,你扶着妈妈。”方才呵斥惟宗的年轻人松开搀扶着母亲的手,快步走到惟宗面前,伸出手指指着惟宗的鼻子,“都说你们是饭桶!我爸爸怎么可能自杀!你TMD没有证据不要胡说八道,小心到时候我告你渎职!小子,我爸可是为日本的经济发展做出了很大贡献的,你们警视厅的最高长官跟我爸也是称兄道弟的!”
惟宗盯着指到眼皮子底下的手指,微微皱起眉头。
“我警告你!不要惹我!好好办案!再胡说我把你告到脱裤子!”年轻人的手指戳到了惟宗的鼻子,恶狠狠地警告道。
菊丸欲上前理论,却被惟宗扯住了手腕,大猫嘟着嘴,盯着年轻人,没有说话。
惟宗瞥了一眼面前嚣张不已的年轻人,转头看着靠在儿子身上的绯村太太:“绯村太太,如果方便能不能到旁边的小房间坐坐,我想问您几个问题,希望您能回答,这样对这个案子的进一步侦破有很大的作用。”
“好,你说。”绯村太太点了点头。
惟宗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一行人走进了停尸房旁边的休息间。
“绯村先生为什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去英国度假,反而是一个人留在了日本?”惟宗端了几杯温水放到茶几上,问道。
“这是我爸的人身自由,你们这些垃圾警察管得着吗?”不等绯村太太回答,站在一旁的年轻人插嘴。
惟宗又瞥了年轻人一眼,没有说话。
“怎么?臭警察,你对我有意见!你敢对你的衣食父母有意见!”年轻人大怒。
“如果想让令尊尽早入土为安,就劳驾闭上尊口。”惟宗淡淡地说道。
“你……”
“佑一,闭嘴!”绯村太太呵斥道。
绯村佑一乖乖地闭上嘴巴,走到一旁,依旧用小眼神瞪着惟宗。
“抱歉,警察先生。”绯村太太接过小女儿递上来的水杯,轻轻地摸了摸女儿柔顺的发丝,说道,“我先生说这几天要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暂时无法走开,所以就让我带着三个儿女去了英国,他说他过几天就会来伦敦与我们会合,所以我们才先行一步的,可是没想到……没想到我们刚到伦敦,就接到他……他离开的消息……”绯村太太捂着嘴抽噎起来。
“妈妈……”小女孩双手抱着母亲的胳膊,死死地贴着。
“樱美。”绯村太太一把抱住女儿,手中的水杯微微一荡,洒了些水出来,绯村樱美的衣服上沾了一些水珠。
“请节哀!”除了这句话,惟宗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安慰。
“节哀节哀,你TMD除了会说节哀还会说什么!”绯村佑一暴跳如雷,冲上前抓住惟宗的衣领,一拳挥了上去,惟宗偏过头,拳风擦着脸颊过去。
“你要干什么!”菊丸冲了上来,一只手握住绯村佑一的肩膀,另一只手扣住绯村佑一的手腕,反手一扭,“我要告你袭警喵!”
“废物,全都是废物,纳税人的钱养了你们这群废物,只知道说别人是自杀的废物,我爸怎么可能自杀……”绯村佑一不住地挣扎,咆哮道。
“怎么回事?”一个留着地中海发型、挺着五月怀胎般大小的肚子的男子出现在休息间门口。
“佐佐部伯父。”绯村佑一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下去,来不及躲闪的菊丸大猫被踩了个正着,他痛呼一声,手不由得一松,绯村佑一蹿到了佐佐部警视总监身旁,“佐佐部伯父,他们这群废物警察说我爸爸是自杀的!”
菊丸用另一只脚蹭了蹭被踩个正着的脚背,腮帮子微微鼓起,一脸不满地瞪着绯村佑一。
“你看,这个笨蛋还瞪我!”绯村佑一指了指菊丸。
佐佐部警视总监扫了惟宗与菊丸一眼,转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精神不振的绯村太太:“绯村太太,还请节哀啊,我们警方一定会尽快找出凶手。”
绯村太太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佐佐部伯伯,他们说我父亲是自杀的,怎么可能,我父亲如此热爱生活怎么会选择自杀!”绯村佑一嚷嚷道,“佐佐部伯伯,你一定要将这些废物警察给降职,这种废物怎么能够在警视厅工作,简直就是浪费纳税人的钱。”
“惟宗,是这样么?”佐佐部警视总监拍了拍绯村佑一的肩膀,转头问道。
“从目前得到的信息初步判断绯村先生为自杀,还没有下最后的结论,刚才我正在向绯村太太询问一些事情。”惟宗回答道。
“既然是向被害人家属询问,怎么可以这么简单随便呢?”佐佐部警视总监看了看四周的摆设,眉头皱起,向菊丸说道,“菊丸,你去找两台摄影机,还有录音笔。”
菊丸眨了眨眼睛,看了惟宗一眼,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休息间。
惟宗静静地看着众人,没有说话,往后退了几步。
佐佐部警视总监快步走到绯村太太跟前,坐在母亲身旁的绯村佑次站起身,让出了位置。
惟宗垂下眼帘,低头看着脚尖。
安慰的话语从佐佐部警视总监嘴里说了出来,绯村太太搂着女儿淡淡地应道,惟宗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暗,抬起头,只见绯村兄弟二人走到面前,面色有些不善,惟宗微微挑起眉头,看着他们,依旧没有说话。
“喂,废物,你能不能再跟我们哥俩说一遍,我爸爸是怎么死的?”绯村佑一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抄进裤兜里。
惟宗抿了抿嘴,还是没有回答,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他瞥了佐佐部警视总监一眼,警视总监似乎正沉浸在安慰刚刚丧夫的女子成就感中。
“嘿,看佐佐部伯伯是没有用的,废物。”绯村佑一咧嘴一笑,“怎么,不敢说啊!嗯?”
“初步判断,令尊为自杀。”惟宗说道,“如果绯村佑一先生的耳朵没有失聪的话,这句话我一共说了两遍,这次是第三遍,绯村佑一先生还需要我重复第四遍么?”
“你说什么!”绯村佑一脸色一变。
“看来绯村佑一先生的耳朵的确存在问题,需要我为您介绍耳鼻喉科的专家么?”惟宗嘴角微微扬起,说道。
“你TMD的找死。”绯村佑一挥拳而上。
惟宗欲躲闪,却被绯村佑次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