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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NEER的里圆那里,所以安排了那一场初次的见面,果然如他所想的那样,清纯灵智的由纪成为了那个小丫头的心头肉,而他又将由纪的照片给了平岛一木,并将松井玲奈和柏木由纪的进展全部告诉了平岛一木,平岛一木黑白两道都吃的开的人凭借的就是他那颗聪明的脑子,所以他很快就想到了对付松井玲奈的办法,而这个办法也正是川岛风时喜闻乐见的,当看着那个小丫头因为自己制造的这么一根肉中刺而坐立难安时,他表面上表现的感同身受,而心里却在冷笑着,所以他对松井玲奈说,如果不想让由纪离开,唯有让她有离不开的理由,点到为止的提醒令头脑不清晰的人一下豁然开朗,所以她选择那个在别人眼里看来疯狂而残忍的办法。
川岛风时站在玲奈的面前,他的皮鞋擦的一丝不苟,养父曾经对她说过,川岛管家的擦皮鞋技术是全日本最好的,但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擦一辈子的皮鞋,而这句话如今已经验证了。“呵呵,川岛管家你知道为什么父亲总让你一个人去做那些重要的工作么?”玲奈冷笑了两声将嘴里的血沫吐出一口来“不是因为相信你,而是在日后如果出事情就能很好的追查到你”
川岛听了这话没有太大的反感,他一早就知道岸本泽的手段和心机,这是他一辈子也看不透的人,而这个小丫头他自认为能很好的掌控。“那有怎样?岸本泽还是死了,而你如今也要变成一个废人了,PIONEER和天方总归还是会落在我们的手里”面无表情的说出这些刺人的话,令跪在地上的人心里一阵发笑。川岛找了一张椅子坐在了离他们较远的地方,“松井玲奈,不要忘记了给柏木由纪注射毒品是你选的,而把她推给平岛也是你选的,而我只是给你了一个选择而已”说完这话的川岛就打算好好欣赏一下玲奈脸上的表情。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他没看见玲奈脸上的表情有什么精彩的变化,眼神反而变的更加平静,“那是我和她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脚,想看我痛哭流涕么?呵,我从来不在畜生面前流眼泪”
“松井玲奈,别以为我们不敢杀了你”平岛抬起一脚揣在了玲奈的胸口上,顿时感觉喉咙里堵的荒,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平岛用皮鞋的头抬起了玲奈低垂的下巴,“呸”一口血沫飞溅到平岛的裤子上,“杀了。。。杀了自己。。。亲生。。亲生哥哥的畜生。。。。我想。。。。谁都能杀”平岛听到这话面上露出了危险的表情,他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把□□对着玲奈的脑袋,刚想扣动扳机却被川岛拦了下来“干什么?这里打死了她,明天就会出报道,你想让媒体都关注么?”
“别指挥我,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收枪的意思的平岛不屑的切了声。看见俩人有了矛盾,玲奈觉得这是一个挣脱的好机会,用力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刚将右腿从跪着的姿势解放出来,就看见一旁的平岛偏过了头,狠狠的看着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手中的枪口放低对着玲奈的右膝盖就是一枪,来的太突然甚至没有来及的反应,鲜血就从子弹留下的孔洞里流了出来,裤子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侵湿,那股深入骨髓让人狠不得马上晕过去的剧痛感比被扭断胳膊还疼上几倍,玲奈的眉头越皱越紧,嘴唇已经被咬烂还是没能忍受住那股令人手脚发软的疼痛感,□□出声。
“很疼么?还没完呢!你看见了那边那个跪着的女人了么?你想救她是么?”平岛用手抓住了玲奈的头发,让她能面对着自己,玲奈不甘示弱的反瞪着平岛。
“我不会让你死,你死了对我们确实没什么好处,所以你要活着,但是我可不能保证那边那个小姐还能不能活着”
“你有什么冲我来,她跟你没过节,你不就想报仇么?”玲奈破口骂着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松井小姐,你要搞清楚你现在的立场,你只是个阶下囚,你能为了那个女人的安全自己来并不代表我就会放过你这个“讲义气”傻子。你痛苦,我才能快乐”平岛嘿嘿的笑着,他站起身向着那边蜷在地上不住发抖的由纪走了过去,跪在地上的玲奈不能淡定,她大骂着平岛,试图激怒他让他冲自己来,可是这一点作用都没起,平岛走到由纪的身边蹲下来,然后打了一个响指,就听见又一声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剩下的右臂也被无情的别断了,身后那个打手将玲奈的两臂一松,一脚踹在她的背心上,整个身子扑倒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两条变形的胳膊就摊在身体的两边,玲奈躺在地上急促的呼吸着周围的空气想减轻被打穿的膝盖与扭断的双臂带给她的痛苦,费力偏着头看向由纪,却刚好能看见平岛将由纪的手腕割开的场景,一瞬间身上的痛一下子就被心脏处传来的刺痛所取代:〃平岛!我要杀了你!!!说完努力挣扎着,身体却完成动不了……平岛无视她的威胁,做完这一些列的动作后,站起了身得意的拍拍手,然后又回到了玲奈的身边,用一只脚用力地踩在玲奈的脑袋上,冷笑着“想杀我啊?你能站起来吗?看见了么,你的小情人在等着你去救她呢!你赶快爬过去啊!哈哈”
说完平岛就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都撤走,“松井小姐,救护车一个小时后就到,但是那边那位小姐说不定已经上天堂了,哈哈,好好的享受一下这久别重逢的感觉吧,哦不,是离别的感觉,我们走”平岛得意的双手擦在裤袋里率先走了出去,俨然一副大哥的样子。
趴在地上的玲奈试着挪动一下身子,可是全身的痛觉神经都在向她叫嚣,试了试徒劳无果的玲奈开始唤由纪的名字“由纪,柏木由纪。。。。柏木由纪醒醒。。。醒醒,你不能睡,你快醒醒,咳咳”用力的喊着由纪的名字,中途又吐了几口血沫出来的玲奈声音变得嘶哑起来。看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人,玲奈心急如焚,可是她现在连站都没法站起来,用仅剩的一条好腿蹭在地面挪动了一点距离,被打碎了膝盖的右腿伤口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疼,能感觉破碎的骨茬在里面转动。可是她现在必须要移动到由纪哪里去,现在她的身边只剩下她了,谁都不可以死去。忍着疼痛又向前挪动了点距离,着仅仅只有几步的距离现在看来就如同天涧一般,努力的挪动着身后留下一条血线,脖子上的青筋因为这艰难的动作都爆了起来,还剩最后一点距离,玲奈停了下来唤着由纪的名字,“由纪,由纪。。。你别死。。。别离开。。。别死,你醒醒”似乎因为唤着的声音恢复了一丝意识的由纪抖了一下身子,她眼睛勉强的睁开一条缝隙,身上传来阵阵的发凉感,脑子混沌不堪,感觉到身下黏黏的,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血腥味,她看不清那个离自己只有咫尺的人,她蠕动了一下嘴唇想说什么,可是无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现在感觉到好渴,好想喝水,嘴唇因为失血而干涸的起了皮。
玲奈看着由纪似乎有了反应,心理感觉到一阵欣喜,她又奋力的挪动着,终于她的脑袋可以触到侧身躺倒的由纪了,用脑袋拱了拱由纪的身体,“由纪,由纪。。。。别睡。。。你醒醒,我是玲奈。。。我是松井玲奈。。。我来了。。。你醒醒”
迷糊中的由纪再次听见了那个呼唤她名字的声音,好想。。是玲奈的,迟钝的大脑还没有将这个声音忘却,“玲。。。。”细若蚊吟的声音从喉咙里飘出,但是这一个字就让此时肮脏不堪的人欣喜若狂,“由纪。。。由纪。。。你没死。。。太好了。。。你别睡。。我来了,我们说话好不,要不你骂我吧,好么?由纪?”玲奈颤抖着努力的将自己的语言组织清楚。但是由纪却没有了反应,这一下又让玲奈的心揪了起来,她又勉强的往前蹭了几段距离,这下躺在地上的两人终于可以“面对面”了,偏着头的玲奈又继续的唤着由纪的名字,她如果现在能有一只好的手,就能将她抱在怀里了。可是。。。
“由纪,你恨我对么?恨我就活着好么?我求你。。。别死”玲奈再也忍不住的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了出来,穿过着鼻梁滴落在由纪身下的那片血泊里,玲奈看着那个似乎已经失去了意识的人,“我。。困。。。”那两片苍白的嘴唇里勉强的吐了两个字出来,玲奈满是血污和血口的脸上展露了一个笑容,“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一起睡觉了,你别先睡,听见没有别先睡”玲奈看见由纪有没有反映了,她思索了片刻,就用了最后仅剩的力气将自己的唇送到了由纪的嘴唇边,下一秒,玲奈用牙齿轻咬住了由纪的嘴唇,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有那么一刻由纪想睁开眼睛,感觉到口腔里一阵潮热传来,干涸的嘴唇上竟然有了湿润的感觉,那股潮热沿着喉咙而下滋润了她的口腔,如此的清晰而火热。玲奈将自己的舌头咬破用自己的鲜血滋润着由纪因为失血而干裂的唇。
“是玲奈的味道,她来了。。。。。。。”由纪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她爱的人来了”
☆、第二十章
三浦气急败坏的一拳砸在医院的大门上,他应该早点赶到,优柔寡断的不知道该不该听老板的命令,在PIONEER里踯躅半天最后还是决定带着人赶去,一路飞车也没有能赶在平岛离开的前面到达,一脚踢开生锈的大门,看见的就是令他心疼愤怒的一幕,趴在地上的老板和侧躺在血泊里的柏木由纪,俩人用这般扭曲的姿势亲吻的场景震撼了三浦的心,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前却被一个嘶哑的不成样子声音叫住了“是三浦对么?。。。。你快救她,她快要不行了,快点”
于是三浦连忙将缚住由纪双手的绳子解开,然后吩咐手下抱着她,而自己抱着老板就向楼下奔去,抱在怀里的老板原来如此的瘦削,今天他才明白,心理有那么一丝丝的疼在沿着心脏的血管不断加深,然后将这些疼牢牢的锁在心房,任由如何的跳动也无法将这份疼痛消弭,他突然回想起老板曾经问过他对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那时候的他不假思索的回答是金钱和地位,当时老板听到这个答案后并没有否认,而是沉默了,现如今他明白了那时候老板的心情,对于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那些身外之物,而是能有一个让自己放下所有防备而信任的爱人。没有人能为了虚荣而走到最后,却有人为了守护而变得强大。
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将两人的情况分别向三浦汇报了,输了血后病情稳定的由纪已经没有大碍了,反而是老板更严重一些,被拧断的两只手臂已经被复位,幸亏并不算很严重只需要半个月左右就能恢复如初,但是那条被子弹打穿的腿不容乐观,大口径子弹留下的不仅仅是贯穿伤,还有整个膝盖骨的破碎,所以需要会诊才能进行第二次的手术。三浦听了点了点头,然后从衣袋中拿出一个信封拍在了医生的手中,“用最好的药”医生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
首先醒来的是柏木由纪,醒来的她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她却能清晰的记住流进自己喉头的温热,以及那个不断唤着自己名字的声音,所以大脑在恢复了思考的那一刻,她就迫不及待的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松。。。松井玲奈。。。。她。。。在哪里”语气因为中气不足而中途停顿了好几回,被她抓住的护士惊诧的看着这个才从死神身边走了一糟的女人,才醒居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抓住她手肘的手都不能摆脱。“那个女的在重症监护室”护士冷漠的回答,戴着口罩露出的两只眼睛看着由纪似乎在说你是不是该放手了。
由纪的耳朵里回荡着重症监护室几个字,她又回忆起口腔里的那份味道,然后她将右手上的输液管一把扯了下来,然后踩着虚浮的脚步向门外奔去,将身后护士的阻止都抛诸脑后,重症监护室离的并不远,跌跌撞撞的跑过去,趴在厚实的玻璃幕墙前,努力的往里望去,她看见了里面躺着的人,她的双臂都打着绷带被护具固定着,右腿膝盖的位置打着厚厚的石膏,曾经那张妖孽的脸上此时被胶布占据着,眼泪顺着脸颊不受控制的滴落了下来。
当她将拿包□□放进平岛一木的酒杯里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都是玲奈的身影,就像一个即将死去的人回光返照一般,她的心理脑子里血液里都融进了对玲奈的眷恋。看着平岛摔碎了酒杯口吐白沫的躺倒在地上时,由纪手中的酒杯也跌落在地,原本她将自己的酒杯里也放了那包□□,想着和这个男人同归于尽,但是当看着那杯巨毒的酒时,她竟然犹豫了,那一刻她竟然想再见到那张总是板着的脸,那个喜欢弹她脑瓜崩的手,喜欢说她土气的嘴,还有。。。。还有喜欢吻她的唇。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