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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哟哟,今天开始写纯爱~~
周六提前更新哦哦~
☆、夺宝大会(上)
尤剑逸性急,竟决定当即便下山。
尤安只能叹息。
山下,他依依不舍的望着师父,咬牙不做声。
尤温摸了摸他的脑袋,他俩分开两年,他这才回来一个月,自然也是不舍,只是门派大事当前,他又有什么办法?
江湖事多,也不知道何时能逍遥。
尤安眼神纠结,突然拉着他师父走了两步,轻声道:“师父,此行多诡谲,到时候肯定一片混乱,师父一定要多加小心。”
尤温点头。
“师父,那天我说我们一文一武才能叱咤江湖,师父是否信我?”
“我自然相信徒弟你。”尤温莫名其妙。
“这第一,华山势大,非一般门派可比。第二,华山以剑阵闻名……”尤安顿了顿,还是有些不放心:“这第三,师父一定千万记得,如若遇到要分开而行之时,师父要和牟师叔一起。”
“牟离?”尤温疑惑了下,又好笑起来:“徒儿你怎么不给我选个功夫好的?”
尤安还待解释,那边却有人在叫尤温前行,他一急,猛的下手抓住了师父的胳膊。
尤温只觉一股冷意袭来,竟让他打了个寒颤,还要再问,那边又催促了。
尤安急道:“千万记得是牟师叔。”
尤温心中疑惑,却依旧点了点头:“徒弟你在山中,也要好好照顾自己,上次那大夫开的方子也要服用。”
尤安嗯了一声,放开了手。
尤温摸了摸徒儿的脑袋,心中万分不舍:“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个。”
盛夏炎热,一到客栈不少人便高喊起来叫小二倒茶,稍有迟误,小二哥们便少不了一顿臭骂。
只是近来生意实在是好,连城里最大的酒楼都人满为患,两层楼都坐满了客人,跑堂的小二们苦不堪言,又怕得罪这群江湖人士,只能做事时装孙子,回后堂骂孙子。
人前骂孙子,人后被骂孙子的江湖“豪杰”们却正心中快意,只听大堂之中那桌的胡须大汉哈哈大笑:“这次夺宝大会,我大哥定能取个头彩,好叫江湖人士们看看我们七十二舵的厉害。”
那边厢,自然有人不服:“这头彩有何好取?又不是考状元,要我看,还是那把玄玉剑最为珍贵,我非夺不可。”
“放屁,放屁。”听了这话,一胖子摇扇不已,火气却扇不下去:“你水上漂可是水里功夫好,使得也是拳脚功夫,要那剑做甚?这剑自然是我玉面书生程慈使的。”
“呸!”水上漂冷斥:“我剑上功夫不好,你长得就玉面书生?也不撒泡干净的尿照照自己。再说待我抢了那玄玉剑,再抢压轴的华山派心法,还用愁剑术不好?”
众人听闻华山剑法,心中都是激动,幻想起以后持剑称霸武林的样子,恨不得那秘笈能砸到头上来。
那边程慈却愤恨不已,他最讨厌人家嘲笑他长相,谁不知道他年轻时候是个有名的风流人物,长得更是面若冠玉,才有了这玉面书生的称号:“水上漂,你若不服,我们可以比试一番。”说罢,便把剑抽了出来。
那水上漂又怎么可能示弱,当即就站了出来。
众人摩拳擦掌,只待好戏上场,江湖中人一言不合便动手本就是平常事,更不会有人上前劝架。
只是这时,那堂上角落竟传来了女子的嗤笑声:“我看你们,都是有力气无处使的莽汉,真要有本事,夺宝大会上还见不着真章?”
这话是诚恳,语气却不那么诚恳,到了水上漂与玉面书生的耳朵里更是难听,水上漂当即也不找玉面书生麻烦了,拍桌怒骂:“哪来的臭娘们,敢嘲讽你爷爷我!”
“我爷爷过世已五载。”那女子掩唇而笑,眉目动人:“水上漂你若是着急见他老人家,我也可送你一程,免得你不知好歹,在此觊觎华山心法。”
“华山派此次已是我武林人士的嘴中之肉,就凭你这娘们儿也来阻拦?”水上漂哈哈大笑:“难不成你有什么相好在华山?”
此话一出,一干人等都邪笑起来,牟离在楼上看的心头火气,拔剑就想下楼教训他们一番,却被程思秦拦了下来。
“我相好的不在华山,可我们吟月楼这次心头好却是华山派的心法。”那女子说着,眸光流转:“两湖可是我吟月楼的地盘,就凭你们俩也想争?”
吟月楼的人?众人恍然大悟,这两年来两湖不少县都成了战场,这吟月楼却从中得利,一下子竟成了大帮,而且它吟月楼名字取的好听,楼里人个个也都好看,却多数都是女人,全帮上下只得一个男人,便是吟月楼楼主。
如此大帮,怎么不惹江湖人猜忌嘲笑?而且它根基不稳,本没有什么可怕,只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众人来了这两湖之地,自然也不愿意跟它作对。
但水上漂已经骑虎难下,怎么会丢这个面子,而且他看这女人也不过细皮嫩肉,可不像什么高手,当即冷哼一声:“你们吟月楼好大的口气,今日我水上漂就教教你识个好歹。”
说罢,他便飞身上去,他叫水上漂,自然是水上功夫不错,更厉害的便是这轻功,这里本嘈杂一片,等闲不能动身,他却若如无人直接到了那女子面前,只是他还没有动作,那女子脸上带笑,手上一动,数枚银针便从她手上飞出,直取水上漂面门。
那水上漂哪知道她是这手,但他身手矫捷,堪堪避过了不少,却偏偏没躲过致命那针。
众人还没看清,只见水上漂突的倒在地上,大嚎起来,他一手就想去拔那插/入咽喉的银针,却突的顿住了动作,双眼凸出,脸上表情极其骇人。
那边上小二看得直接跌在地上,嘴上更是喃喃自语乞求诸佛保佑。
程慈看得哈哈大笑:“死得好,死得好,这等二流子的功夫也敢在此乱叫。”
这时,他已经猜到了女子身份,持剑冷哼一声:“我道是谁这么大胆子打搅我教训人,原来是殷三娘。”
殷三娘江湖成名已久,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加入了吟月楼,她本是武林世家幼女,却惨遭定亲之人背叛,引狼入室,此后流浪江湖,不知道吃了多少亏,杀了多少人,才混出今天的名声。
殷三娘声音不大,语气却依旧嘲讽,她最恨的就是程慈这种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便糟蹋女子的贱男人:“也不知道现在是哪条狗在乱叫?”
程慈不再废话,拔剑便攻,殷三娘眉头一皱便接招,只是她的银针被他全挡在了剑外。
程慈专注负心薄幸十年,仗着的就是他的剑法超绝,等闲人是报不了被负之仇,他自豪一身剑法殷三娘不能应付,竟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一抓一放,如此拼了上百招,才一剑将殷三娘去路封住,直取她的咽喉。
这时,一楼已经成了一片废墟,看好戏的人全躲在了角落。
殷三娘早知逃不掉,冷哼一声:“你有本事便杀了我,看你还能不能出这两湖。”
程慈冷笑:“我杀不杀你,岂是你说了算?”
殷三娘此时头发凌乱,嘴角带伤,笑容却甜美,她吐气如兰,声音却冰冷:“死胖子。”
程慈只觉脑中一嗡,剑已经平抹下去,鲜血瞬间染红了剑身,滴落在他的长袍上。
此时,楼内已经一片寂静,谁都没想到一个大美人儿居然会在转瞬间香消玉殒,看向程慈的目光顿时充满鄙夷,只是夺宝大会举行在即,程慈武功又在江湖中属于中流偏上,没人想多招惹是非。
程慈杀了人却不手软,心中甚至畅快,他大笑一声,手中一动,还剑回鞘。
他眼神自满,自得的一瞄众人,怡怡然道:“我看这楼内,还有谁敢与我玉面书生抢华山心法。”
他这语气,自然引起众人不满,有好几人都想站出身来,挫他锐气。
众人还在思量中,门口却传来了笑声。
“这里还有比试?”那人跨门进来,一脸笑容。
刚引起话头的胡须大汉不由暗骂此人不长眼,都死了两人了还敢往这酒楼走。
那人却丝毫不在意,他腰间悬挂着一个酒壶,想来是个好杯之人,面上俊俏,眸光中自信满满:“比什么?比什么?”他朝程慈望去:“原来是玉面书生,既然玉面书生在这,自然要比俊朗了,思允你说对不对?”
被叫思允的人不耐的走进了客栈,丹凤眼一瞟众人,再看那女尸,不由挑眉。
那人却依旧像是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朗声道:“这比俊朗,不如思允你来做裁决?”
那胡须大汉心道裁决什么?这位思允明显比你好看!在场没比的过的。
思允听他这么一说,不屑的目光一瞪。
那人被瞪却大笑:“看,思允看我不看你,明显是我比你风流倜傥得多,对不对?玉面书生。”
程慈哪里还能忍,染血的剑再次拔了出来,直接刺向那人,那人却丝毫没有避让,直接拿着自己佩剑格挡住了。
只是,他连剑都没有拔,拿的是剑鞘。
程慈心里一惊,就要再出招,神色一定却发现眼前早就没了人影,耳边有风,才发觉那人已然到了他的身后,再准备回招已然来不及,那人剑鞘已经抵住了他脖子。
“你说,我这剑鞘能不能割断你这猪脖子?”
程慈心中已凉,知道今天遇到了高手,但他毕竟纵横江湖多年,在刀口舔血的的日子还少?剑下一动,便朝后面刺去。
身上钳制果然一松,程慈却没能做第二个动作,直接被人踹飞了出去,这一脚简单粗暴,内里却含了浑厚的内力,程慈一倒地,一口鲜血就吐了出来。
那人面上一笑,众人根本没看清他如何动作,他已经闪身到了程慈面前,手下一用力,程慈一声喊痛,手中佩剑到了那人手里。
程慈心中恐惧,立时喊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
“饶命?但是你觊觎我华山门派心法,我怎么饶你的命?”
华山的?那胡须大汉一愣,便开始猜测这是华山的哪位起来。
那人也不废话,剑身在程慈身上一滑,程慈只感觉一片冰冷,手上一痛,已被挑断了手筋,他呼痛不及,紧接着另一只手上也是一痛。
“我可是饶命了。”那人道,丢了程慈的佩剑,在他的哭叫中转身朝楼上一拜,拱手道:“华山吴秋略拜见长老。”
众人一惊,目光纷纷望向了楼上,却看不见坐在里面人的身影,只能回忆自己刚才有没有说华山的坏话……
楼上,牟离早就忍不住站在了栏边,兴奋的唤道:“大师兄!大师兄!”
尤剑逸声音不大,却似乎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脑内:“上来吧。”
一见吴秋略上楼,尤温便迎了上去,暗地里给帅的不行的吴秋略点了无数个赞。
吴秋略眼神一挑,嘿嘿笑了两声,带着南宫樾走到了尤剑逸面前:“长老,秋略紧赶慢赶,终于赶上您了。”
尤剑逸点了点头:“你辛苦了。”
吴秋略道:“这位是南宫樾,与我作伴而来的。”
吴秋略信的过的,尤剑逸也不好再说什么,示意两人坐了下来,又说了几句,众人才分道回房。
尤温有了机会,拉过吴秋略道:“你怎么不怕你那位基友了?”
吴秋略笑了起来,目光温柔的望向站在一边的南宫樾:“以前不肯承认自然怕,现在都承认了还怕什么?”
尤温见两人情形,就知道两人已经心意相通,不由大声喊道:“南宫大人。”
南宫樾一瞟他,冷淡道:“我已辞官。”
……哟,这牺牲大,尤温咳了咳:“南宫兄。”
南宫樾终于踱步过来,站定在吴秋略身边:“何事?”
“看见你们幸福。”尤温表示:“我想祝福一下。”
南宫樾虽然想冷哼,但顾及尤温与吴秋略情同兄弟……可能比一般兄弟感情还要好,只能点头示意表示他知道了。
尤温道:“这次去倪源县南宫兄也一起?”
吴秋略道:“我倒是想让他就在此等我。”又一叹气:“到时候你也帮我多照顾他。”
尤温赶紧点头,南宫樾这两年功夫不知道有没有长进,如果有的话,自己就躲在他身边也挺安全的。
吴秋略嘴角一扬,转身对南宫樾却又是另一张脸,轻声道:“你也累了,我们去休息吧。”
南宫樾点头。
两人并肩而去。
尤温表示,南宫樾是累了,他是雷了。
秀恩爱可耻!
连赶了几日路,一行人终于到了倪源县。
倪源县三年前遭灾,且不久后就被反贼所占领,直到年初才重回朝廷管辖下,只是这里早已荒芜成了一片,据闻还闹了瘟疫,直到前些日子才控制住,华山一行人来到此地,见这难见人烟的样子心中都是悚然。
尤温更是,两年前他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