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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温默默反击:“托你的福。”
上官韬挑眉:“原来如此,不知尤大侠何以为报?”
尤温惊讶于他的臭不要脸。
尤安看了眼吃瘪的师父,慢悠悠的开口:“师父自然是再接再厉,一生平安,顺便祈祷上官大人洪福齐天。”
上官韬勾唇,目光玩味的打量了下尤安,便带着两人进门入了秋明院,只见一个年轻男子候在前厅门口,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冬日阳光撒在他秀丽的五官上,光景动人。
若说尤安长相偏女相,那也是小时候,现在给人感觉是俊朗清冷,可这位男子虽然长的没尤安吸引眼球,却是难得的秀丽。
那男子看见他们进来了,微笑着拱手见礼,眼睛却瞄向上官韬。
上官韬对着尤温道:“这位就是你指定要见的苏先生。”
苏宝瑞笑道:“姐夫真是折煞我了。”又对尤温两人拱手。
尤温回礼:“真是麻烦苏先生了。”
苏宝瑞道:“我与姐夫也有许久不见了,要是尤大侠你邀请,我可是连这门都难进。”他说着又叹气起来,一转手中折扇,觑向上官韬。
上官韬懒得理他,依旧看着尤温:“你有什么就直说,绕弯子你绕不过他。”
尤温望向徒儿。
尤安笑道:“讨个座。”
四人落座,待下人上了茶,尤安才道:“我知道上官大人与我师父关系是极好。”
上官韬道:“你知道不少,但是不一定准确。”
尤安哦了一声:“要是不准确,那肯定是对我说的人弄错了。”
尤温咳啊咳。
上官韬又不想承认,又不能直接否认,一时噎住,再瞟尤温,却见他这位老友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眼睛却是黏在尤安身上。
尤安微笑看向苏宝瑞:“苏阁主,你认为呢?”
苏阁主?尤温呆了呆,什么阁?
上官韬锐利的眸子转向苏宝瑞,却突然一个恍惚,仿佛苏宝吟还在眼前巧笑倩兮,柔情似水。
苏宝瑞折扇一拍靠椅,眼中看着尤安,脑中却在思量怎么样反应上官韬不会起疑,上官韬突然冷哼一声:“你不用否认了。”
苏宝瑞心中叫苦,垮着脸眼中可怜兮兮看向上官韬:“还是姐夫了解我。”他说完见上官韬黑脸不说话,只能望向了尤安:“就是不知道尤少侠你怎么知道的?”
尤安道:“开始不觉得奇怪,但是珍宝阁第二个任务却让人心生疑窦。”他说着却不是看向苏宝瑞,反而给了尤温一个安抚的眼神。
尤温再笨,也听出来了,苏宝瑞就是珍宝阁阁主!当初把他们华山耍的团团转的人!他手中青筋暴涨,就要拔剑。
上官韬伸手拦住了他。
尤温一顿,眼神盯上苏宝瑞。
苏宝瑞倒是不怕尤温把他怎么样,依旧轻松自在:“尤少侠奇怪什么?”
“一个藏宝图,如果是前朝皇帝家的,倒是没什么,但是一个前朝商人,别说能不能有多少珍宝,怎么能留到现在?”富都难过三代,一个富商坟墓还想千秋万载:“但偏偏,罗山派掌门还找到了这坟墓了,还从里面挖出了不少珍宝。”
尤安一笑:“试问天下能如此大方出手的还有谁?再加上珍宝阁在扬州,与苏阁主行踪也是相符的。”而为什么不敢牵扯皇家,无非是苏宝瑞现在是在为皇家做事。江湖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追命手一而再再而三出手杀了朝廷官员,当家的皇帝怎么还坐的住?
苏宝瑞也不是傻子,当即问道:“你想要什么?”
尤安拱手:“我知道苏阁主有一块天外陨铁。”
这是以为他很好对付?苏宝瑞折扇轻敲椅背,掀起唇角:“异想天开。”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尤安道:“自上次夺宝大会后,江湖中人对珍宝阁多有疑虑,又质疑珍宝阁乃是武林一乱的源头,又好奇珍宝阁内到底有多少财富未被挖掘,如果我这消息放出去,不知道苏阁主又要平添多少麻烦。”
上官韬皱眉。
苏宝瑞一转手中折扇:“就这消息,还不够买我一块陨铁。”
尤安笑道:“那我再送苏阁主一份价值连城的礼物。”
苏宝瑞向来信奉等价交换,可价却得由他定:“什么金银玉石,我可不喜欢。”
“我这东西既不是金银,也跟金银这么俗气毫无关系。”尤安偏头,望了眼尤温,又道:“苏阁主与夫人成亲多久了?”
“两年。”
“那阁主与尊夫人想必正是举案齐眉的时候,犹如水中鸳鸯,终日并游,相亲不能离也。”
苏宝瑞不置可否挑眉。
尤安道:“苏阁主可寻一画师,画下两位相处时情貌,记下这情深似海的片刻放在珍宝阁最高处,等他日再娶了三妻四妾二十年间沧海桑田再回忆这份旧爱,绝对如梦如幻。”
苏宝瑞哈哈大笑:“有意思,有意思!”
尤安也笑了。
尤温皱眉回望尤安,心里头却对这旧爱新欢的言论有点不是滋味。
尤安道:“我还有第三样东西助我拿到陨铁。”
苏宝瑞兴致大发:“哦?”
“这第三样东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尤安道:“我应承苏阁主,如果我有朝一日来取这样物事,一定会帮苏阁主完成一件事情。”
苏宝瑞握紧手中折扇,又唰的一下展开,笑道:“那我静候。”
尤安一笑:“多谢苏阁主。”
尤温目瞪口呆,徒弟这空手套白狼的功夫真真是太厉害了。
两人被上官韬送到了门口,上官韬道:“尤兄,我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尤安闻言看了眼师父,悠然走远。
尤温不解:“怎么了,上官兄?”
上官韬道:“你这徒弟跟苏宝瑞一样,你要小心为好。”
尤温道:“我与徒弟……”他顿了顿:“我徒弟做这一切也是为我,上官兄不要介意。”
“蠢人。”上官韬骂道,当初苏宝瑞也不是一口一个大哥喊的好听,小时候还是个跟屁虫一个,转眼还不是害他没商量。
苏宝呤与苏宝瑞本是双生子,两人性情却是迥异,苏宝呤猝死京师,苏宝瑞难逃其咎,要不然怎么会被宝桐聚“发配”到这里来?却不知道在这里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背后又是什么利益纠纷?
尤温道:“我蠢是蠢了点,但是我相信尤安。”他说着,眼睛望向不远处的尤安,见他负手而立,不由一笑。
上官韬看尤温宠溺的眼神,不由抖了抖一层鸡皮疙瘩,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也知道劝不住,你还是自己醒悟去吧。”他说着招手唤来了下人:“这是你要的东西。”
尤温一喜,接过那盒子:“多谢上官兄。”
上官韬拱手,语气不耐烦:“三件事我已全部完成,我俩后会无期。”
尤温讪笑:“有朝一日,说不定还能相见。”
上官韬嫌弃道:“你是武林中人,身上必定麻烦不断,我还是不要再见你这个倒霉蛋为好。”
尤温哈哈大笑,惹的尤安偏头望了过来,双眸如月,清辉明亮。
饶是上官韬都是一愣,心里赞叹不已,恍惚片刻才与尤温道别。转身片刻,他听到尤安软软的语调,不点不似与苏宝瑞刚才的针锋相对。
“师父,这是什么?”
“回客栈就告诉你。”
上官韬驻足片刻。
寒风如刀。
。
两人回到客栈,尤温等不及便献宝了:“你觉得如何?”
尤安拿着眼镜,眼睛睁的大大的,一副惊奇不已的样子,这镜片由水晶磨制而成,以龟壳为框,他愣愣的看着尤温:“眼镜稀少,向来是御赐给重臣的,师父怎么弄到的?”
尤温窃笑,悄悄凑近徒弟亲了口:“我见你常眯着眼睛,应该是近视了,所以找上官兄寻了副这玩意。”他说着,一边握住了尤安的手,催动内力。
尤安眨了眨眼,抑制住心中的热流:“师父费心了。”
尤温有些尴尬,有些得意:“我在洛阳时就拜托他了,没想到花了这么长时间。”
尤安意义不明的嗯了一声,这感觉如同咬了口栗子糕,丝丝甜蜜融入心中,一个人愿意为你如此费心,他怎么会不感动?
“可惜,师父好不容易欺压上官大人一次,却把三个承诺全用在我身上了。”
尤温这下正色起来:“我与他本来就是好友,倒是你今天与那苏宝瑞说的什么?”
“师父是问第三个条件?我是答应将来替他做一件事情。”尤安含糊道。
尤温皱眉:“那人心思不正,为害武林,到时候要是为难你我怎么办?”不说之后苏宝瑞如何为难他们,难道就这样叫他看苏宝瑞逍遥自在?
“不用等到时候,他此刻肯定已经派人严加看管大师的作坊,只等玄铁剑一出,便要来夺回去。”他要玄铁时就知道,这么便宜的买卖,苏宝瑞肯定会做。
尤温一愣,盯着徒弟一罯湣KV^P=菅dF蘒iIeUv M鍫停繎n蔈wN7樫鎣7螤鼈滋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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