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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生日派对了吧?
齐航不禁失笑,看来他的确挺幸运,他道:“签名真的谈不上,今天你过生日我又没准备礼物,若是冯小姐不嫌弃,我就为你画一幅圆珠笔手绘作为礼物送给你吧。”
“真的吗?”冯萌萌眼底闪烁光彩,她十分高兴,“那太好了——爸爸,有纸和笔吗?”
彼时,冯刚与阎烈已经走上台前,未等下人发话,阎烈忽然从他的衣兜掏出一支圆珠笔,接着他又抽下胸兜里插着的方巾递给齐航说:“正好我也没有准备萌萌的生日礼物,若是可以便就请你在这手帕上作画罢,算是你我二人一同送给萌萌庆生的礼物如何?”
齐航在怎么不待见阎烈也不能当众拆阎影帝的台,他不卑不亢地接过阎烈向他递来的手帕以及圆珠笔,只言简意赅的说了一个“好”字。
阎烈的眸光幽深,齐航的身上有太多严启航的影子,圆珠笔手绘?他记得严启航生前在某次电影的宣传活动上也即兴献艺过,齐航居然也会?
有人恨得咬牙切齿,一个名不见经传选秀出来的竟然在这种高端的场合出尽风头,真是恨人。不过话又说回来,领航好大的手笔,竟连手下艺人的助理都这么风头正劲,啧啧啧……
齐航不为阎烈那种咄咄逼人的目光所动,专心致志地站在那里在钢琴上执笔手绘,不多时就初具模型,正是刚刚冯萌萌坐在钢琴前优美弹奏时的一幕,简直妙笔生花,一支用来写字的圆珠笔也能创作出如此栩栩如生的画卷,这个齐航还真是多才多艺。
最后,齐航在年月日下落款,想了想将圆珠笔递给阎烈,客气地道:“阎老师,您先请。”
阎烈未接:“你先来。”
齐航没在推却,写上一句恭贺的话之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阎烈这才从他手中抽过那支已经被他攥热的圆珠笔,俯身唰唰唰的落笔,拿起一看,阎烈的大名紧紧将齐航二字包围,就像似一支双人舞,一人被一人热烈拥抱,齐航有些尴尬,阎烈自然无比。冯萌萌接过连连夸赞,最后由着下人将之送离宴会厅休息去了。
“来,给你介绍下,这位是冯刚冯导。冯导这就是我那组的学员齐航,功底很不错。”
“冯导您好。”只有这简单的四个字,一点多余的废话没有,这不禁让冯刚多看了他俩眼,这名选秀新人他倒是有所耳闻,那也全都是他归在阎烈的麾下而已,加之在网络上又有那么一点小名气。
“不错,后生可畏,继续努力。”冯刚有自己的做人守则,不会因为阎烈的介绍就给一名新人开后门,他能与齐航说上一句话也无非是齐航为他女儿献舞又作画,另外他比较喜欢齐航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很纯粹。就像现在,丝毫没有急切表现自己的意图,而是规规矩矩的站着,很简单的一个孩子。
阎烈忽然对齐航赞许一笑,旋即转身与冯刚一并离开了。目送着阎烈跟冯刚走开后,齐航也回转身体,恰好与刘坤打了个照面,刘坤的眼神有些冷,正目不斜视地瞅着他,齐航有些别扭,但还是扯出一个微笑送给站在他对面的刘坤。他想,他们俩人之间的隔膜算是解除了吧……
有人吃不准齐航的来头,反正与他搭上话总之不会吃亏就是,便也有三三俩俩的小明星或是明显的助理往齐航这里凑来,虚情假意的夸赞,说他在'国中好舞蹈'中的表现超赞,早就想认识他来着,没想到今日有缘云云的。
齐航来者不拒,含笑寒暄,进可攻退可守,牙关紧实得跟蚌似的,认识谁来探口风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来,别说他真不知道冯导这次选角的形势,就是知道了他也不能说啊。
人群缓缓散开,齐航仰头,一眼就瞧进了谭强的眼底,这个男人看上去精神抖擞,似乎根本没有因为死了好友而感到内疚与不安,精神面貌好的简直连他都要忍不住羡慕了。
“这是我的名片。”谭强一派的气定神闲,似乎笃定了齐航会拿他当伯乐。齐航微笑着伸手接过那张烫金的名片,他觉着这张薄薄的纸片似有千斤重,他佩服自己,面对帮凶跟奸夫他能如此的淡定从容,是的,他是影帝,他相信他的演技,“我很欣赏你,觉着你很有天赋,如果有发展下去的想法你可以随时联络我。”
“好的,谢谢。”齐航含笑,眼里满是后生对前辈的敬畏,果然,他在谭强的眼里读出了满意的意味。
“贱货,离那家伙远点。”待谭强走开后,刘坤像幽灵一样突兀自齐航的身后冒出来,态度依旧恶劣。
用那家伙来形容自己的顶头boss,这么嚣张的事情想来也就只有刘坤干得出。虽然接触很短暂,但通过之前身体的主人对他的诉说,齐航知道刘坤就是一别扭的小朋友,倒是没什么坏心思。现在虽是在骂他,其实不就是在提醒他谭强不是个好东西吗?
莞尔:“谢谢关心。”
声未落,刘坤就瞪圆了眼珠子,表情有些吃瘪,像似被人说中了心事一般,特别的不自在,末了的时候又冲齐航吼了一嗓子:“脑抽,骂你还谢谢,贱!!”
第024章 这里好安静啊
齐航笑,有些坏,他那表情恨不得让刘坤火冒三丈,太特么的欠扁了好吗!
突兀的,齐航僵住了嘴角的笑容,跟着连整个身体也僵直了。该死的,又是那条蛇,阎烈,你这个王八蛋!!!
齐航没头没脑的突然拔腿就冲出了宴会厅,直奔那金碧辉煌的toilet,丝毫不在乎众人的纷纷侧目。齐航万万没想到当他低着脑袋一股脑地踢开厕所的木门闯进去时,早已有人等在那里守株待兔,正对着他敞开怀抱供他投怀送抱。
“你…你到底是有多重口?这里是洗手间你懂吗??”齐航跟阎烈在厕所里撞个满怀,这功夫他也顾不得俩人疑似抱在一起的姿势到底是有多么的暧昧,抻长脖子怒目相对,他真是坏被这家伙气死了。
“齐航,先别急,我也是刚刚知道黑豆丢了的。”
“还真是巧了,你的那条蛇又丢到我衣领子里了!”
“你站着别动,我唤它出来,那小家伙淘着呢,看上去它似乎很喜欢你,不然也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就钻到你那儿去了。”
齐航白眼,任阎烈说出花儿来他也不会相信真是那条淫蛇自己钻他这来的,一定是阎烈干的!一定是他干的!!!
“别这么斜着眼睛看我,冤枉一个人是有罪的。”
“请不要跟我说话。还有,请你快些把你的蛇从我这儿拿出去。”
“你让我觉着魅力不够,备受挫折,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这般无视我的存在。”
“凡事都有第一次,你是人不是神!!”
“真犀利。口才不错。”
某人缄默不语。阎烈已然将黑豆这条叛逃的小蛇捉了回来。
“其实……你故意的是吧?跟我在这玩逆向思维呢吧?你压根就处心积虑的想法吸引我的注意是不是?”
齐航无视阎烈的自我澎湃,转身面对镜子快速整理一番自己的仪容仪表,根本不甩阎影帝的自我安慰,拉开厕所的大门就走了出去。他有些厌烦,但他表达愠怒的方式往往都是这种缄默不语。
有人瞧见了齐航跟阎烈先后脚从卫生间里出来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退下了。
齐航重新回到宴会厅,怎么也找不到蒙海的踪迹,他四下里寻望了一番,发现刘坤的助理徐明也不见了影子,眼神深了深,怕是那俩个人又搅合到了一起去。
别人的事他没有精力去管,他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弄明白呢,今天在这儿遇上谭强心情多少受了影响,很压抑,满满的不甘心,他的羽翼还未丰满就得忍着。顺手抓起一杯红酒一饮而下,齐航望向谭强后脑勺的目光冷若冰霜。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收回敛着仇恨的目光,齐航又望见了在那面被团团围住的阎烈,他有那么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动了恻隐之心,要不要就从这个人下手……
零点零一秒后他推翻了这种无耻的想法,他有精神洁癖,就算是报仇雪恨他也不想毫无底线的恣意出卖自己,别说他不是同性恋者,就算他是他也不能!否则他将来必回自我折磨一生,觉得自己肮脏不可救药。
可今日意外的与谭强碰面,已将他竭力压制在心底的滔天怒意引了出来,齐航有些急,想立刻就投入进与谭强跟夏雨天的战斗中。
情不自禁地又斜眼望向阎烈的背影,机会难遇,错过难求,或许,他可以选个折中的办法来俩全其美。戏如人生,人生如戏,原本就都在一个大舞台上共戏,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的呢……
他不认为阎烈是真的迷恋上他,无非就是肾上腺素一时的飙升以及面子问题。他与夏雨天十载的爱情换来分崩离析,阎烈才与他几面之缘而已。很多事根本经不起推敲,马马虎虎得过且过就算了,真要是较起真来,所有人都毫无胜算。
齐航怕了,他相信有爱,但他已经不信爱了。
收回目的性极强的目光,齐航再次伸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接着,他又连番灌了自己俩杯,这才优雅地放下手中的高脚杯踱向窗外的小花园。
这座别墅到处都充斥着低调的奢华,很多表面上的东西都能花样百出,明明它是一张台球桌,下一秒可能就会突然从地面消失不见。再再下一秒,也许又会从地板下冒出一张床来,到处充满富有创意的机关设计。
夜风吹袭很是凉爽,即使从宴会厅走出来,贪杯的齐航还不忘顺出来一满杯的香槟,他凭栏而靠,极目远眺天幕下这悠远的世界,真的怎样也望不到它的边际。
一把熟悉的声音在他耳侧□□来,是阎烈:“这里很安静啊。”
齐航保持着双手撑在围栏上的姿势未变,左手捏着他的高脚杯,声音冷冷的回了一句话:“那你还说话。”
“……”阎影帝无语凝噎。
眼角的余光扫到阎烈吃瘪,齐航没由来的心情大好,他干脆扭过脸直视着对方,那双眼珠在璀璨的星河下熠熠生辉,阎烈的表情很严肃,同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齐航在看,脑子里仍旧一遍遍回放着这人刚才在大厅的独舞,那么的自信,像一只骄傲的白天鹅,像一只华贵的白色孔雀。
对他的态度前后反差太大,阎烈不动声色的暗自思量起来,这个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齐航抿着唇弯起唇角,而后抬起那只捏着高脚杯的手冲阎烈示意,也不管对方何等表情,自我享受般地仰脖一饮而尽。他在敬他酒,可惜他手中却没酒。
阎烈的眼里,齐航举手投足间都特别的有味道,无论面对的是谁都宠辱不惊,气定神闲的样子往往已经超脱了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冷静。他像似有过很多人生经历的一块老姜,仿佛能看透一切。
手出的很快,动作干脆利落,紧盯着齐航手中那只高脚杯的阎烈迅速出手,算是虎口拔牙般的从齐航的手中夺下那只杯子,还好,里面还剩一口酒可以给他品味。
齐航并未因被阎烈夺走酒杯而感到惊诧,他反而云淡风轻地看完阎烈将他喝到一半的香槟咽入喉咙,他没有要与阎烈交流的意图,却也没有拒绝阎烈的意思。这种感觉很奇怪不是吗?
阎烈转过身,变成了背靠在凭栏上用双手肘拄着的慵懒姿态,齐航则依旧面对着凭栏双手扶栏,俩个人一颠一倒的站在一起,他看着他背后的天幕,他望着他后脑勺的那片星海。
“1988年8月8号出生的是狮子座、温情之龙、五行中缺木。”阎烈仰着脸望着头顶那片星河,似是自语般喃喃出声。扭脸,目光落在齐航的耳唇上,笑出了声,“正好缺我。”
齐航没有言语,他搞不懂一些人,信阴阳、信五行八卦,居然连星座也要信?到底是西方的神还是东方的佛?
“8月8号出生的人天生有扮演各种不同角色的强烈欲。望,”阎烈顿了顿,目光由齐航那被月光洒亮的耳唇转移到了他的侧面庞上,“这很像你。”一句总结句。接着,阎烈又滔滔不绝起来,语调温情婉转,“这一天出生的人很希望能在专业上得到他人的认可与赞赏。你觉着是这样吗?”阎烈勾唇,笑的有些意味不明,接着,他干脆翻过身体,变成与齐航相同的方向,双手握栏一块极目远眺,“才华横溢、多才多艺、负责任是你的优点。性格方面嘛……是个惯彻始终的人,一旦做了某个决定,坚持到底绝不退缩。支持你的人很多,因为交际手腕高明。”
闻言,齐航笑了,也终于扭过头颅看向近在咫尺的阎烈,眸色有些玩味,他饶有兴趣地盯着阎烈。
该死的,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