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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文就这么一路抱着冯凯到了村里唯一的一家诊所那,那诊所就开在农户家里,除了诊断室外挂了个白色帘子外,看着就跟普通的农户一样。
闵文所在的路家山跟这冯村关系不错,虽然那简陋的诊所里已经有不少人排队了,可他抱着冯凯直接就闯了进去,把冯凯小心的放在椅子上后,闵文就要求着看病的大夫先给冯凯看看。
那个刘大夫是个岁数不小的中年妇女,以前是在县城里当过护士的,为了多赚俩钱顺带着照顾孩子,才特意回到村里开起了诊所,因为之前见过闵文的,知道对方来头大,这个刘大夫也不敢怠慢,忙拿了听诊器给冯凯听了听,又给了闵文一只体温计,让闵文帮着量量冯凯的温度。
因为看病的人多,闵文也就找了张长椅,把冯凯抱过去,跟哄孩子似的就把冯凯揽到了自己怀里,然后解开冯凯的扣子,想要给冯凯量下体温。
骤然的凉意让冯凯眉头皱了下,冯凯努力的眨巴了眨巴眼睛,终于是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个陌生的地方来,他眼珠转动了下,很快就看见好好正站在他对面关切的看着他呢。
冯凯张了张嘴巴,无力的说道:“这是哪啊?”
好好从角落里找到条毛巾,这个时候他刚把毛巾弄湿了,正要给冯凯敷头呢,见冯凯问他,好好也就说道:“泥在诊所泥。”
“哦。”冯凯虚弱的抖了抖睫毛,又一副要昏睡过去的样子,结果人刚迷糊着,冯凯猛的想到个要紧的事,他忙睁开眼睛,对着好好就厉声说道:“你……你别在这待着……你要病了可了不得,你快走吧……有病菌……”
冯凯话说的急,说到最后喘气都困难起来,倒是他身后的闵文一下就明白了冯凯的意思,冯凯这是害怕有艾滋病的好好被染上病,也亏得冯凯都这个时候还能惦记着别人,闵文也不知道说这个冯凯什么好了,闵文也就收了收胳膊,在那用力的搂了搂冯凯,觉着这个冯凯越发的让他喜欢了。
闵文也就难得的关心起了好好,帮着冯凯说道:“你走吧,你哥怕你染病是为你好,有我呢,你放心好了。”
好好无比担忧的看着冯凯,不想走的那么犹豫着,冯凯强打着精神又催促他道:“走吧,别让我着急了……”
好好看冯凯这么说,才不大情愿的走了出去,边走他边小声的嘀咕着:“俺不怕生病咧,奏是感冒了俺也好的比别人快哩……”
好好走出去后,心里很难过,他觉着冯凯哥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他没在身边照顾着很不好。
好好也就努力的想着,自己还能不能做点别的事帮冯凯,最后不知怎么的好好就走到了本村的鸡场那。
他站在鸡场的大门口,在那踌躇了会儿,脸也是红红的,在那怯懦的低着头,可因为想帮冯凯的想法太过强烈,好好也就鼓足了勇气,在那刚要迈步往里走呢,就见二狗带着豹子从里面一步一瘸的走了出来。
好好立刻紧张起来,在那脸红红的望着二狗,等二狗走近了,好好才不好意思的张嘴说道:“泥还能给俺俩鸡蛋白?”
之前因为二狗总给他鸡蛋啥的,弄的好好特不好意思,被给了几次后,好好就给二狗说了不要鸡蛋的事。
这个时候因为冯凯病了,好好才想起这个珍贵的鸡蛋了。
二狗是个很白胖的小子,除了腿瘸外脑子还不大灵光,听了好好的话后,他先是用袖子擦了下自己鼻子下挂的两条鼻涕,然后就转过头去闷闷的往鸡场里走。
这下好好算就被二狗晾在当地了,好好以为二狗这是不想给他鸡蛋呢,他小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了,好好也就弓着背失望万分的往外走。
结果走了没几步,好好就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等他停下脚步回头看的时候,就见二狗已经跑到他身边来了,愣头愣脑的二狗还把手里的三鸡蛋塞到好好的衣服口袋里,边塞边语气含混的说着:“俺……俺以后还给泥……”
好好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脚,对着地面说道:“谢、谢谢泥咧。”
好好本想就这么回家的,结果二狗就跟粘上他似的,一路跟着他走了起来,好好也就低着头口袋里揣着鸡蛋的不安起来,他偷眼看着二狗。
二狗总是一副傻乎乎的样子,好好已经很久没跟同龄人孩子玩了,可很明显的二狗不是个适合玩乐的伙伴,不管是抓迷藏还是跳房子,这个二狗都不大灵光的样子,而且现在跟他走的时候,好好注意到二狗的鞋子因为刚才跑的太猛了,有个鞋子脚都出去了一半,二狗也不知道提提鞋子,眼看着那鞋子都要掉了。
好好只好停下来,蹲下身去,指挥着二狗把鞋子提上,好好看到这样的傻乎乎的二狗,也就觉着这个二狗就跟个小孩子似的,怎么看怎么都是需要他这个大哥哥照顾的。
好好在这跟二狗对付着呢,那头冯凯已经输上液了。
冯凯发烧都要烧到四十度了,那个刘大夫也不敢耽误着,就要给他输液,问题是他们到的时候,所有的输液的病床都被人占下了。
这个时候再让人让开就不好了,可冯凯这个状态也不适合坐着输液。
闵文也就对那个刘大夫说:“把你家的炕腾一下吧,我抱他过去输。”
那个刘大夫不是很乐意,毕竟是自己住的地方,可闵文她又得罪不起,刘大夫也就喊了自己家的大丫头过去帮忙收拾床。
闵文向来是随心所欲的性格,从不会为别人着想,这个时候为了让冯凯舒服点,他难得的帮着一起把床弄舒服了,还拍了拍枕头,抱冯凯到炕上后,闵文还让那大丫头把家里的火炕烧一烧,这样好暖和一些。
冯凯烧的迷迷糊糊的,整个人就跟在波浪中似的,在那一晃一晃的,事后他就觉着手背上一凉,随后就被人扎了一针。
冯凯很快又睡了下去,这次他睡的倒是舒服了,身体暖融融的。
闵文起初把冯凯放上床后就依在冯凯的身边,本想趁着冯凯睡觉的时候,调戏调戏冯凯的,可看冯凯睡的如此恬静,闵文也就歇了那个意思,索性用手护着冯凯输液的那只手,轻轻的把手覆在那只手上。
冯凯的手一看就不是村里干活的人的手,太过白嫩了,城市里的孩子就算没有刻意娇惯,跟村里人比也是娇气的,闵文仔细看了看冯凯的手后,就奇怪的趴伏在冯凯的耳边,低声的问他:“你怎么好好的跑来这里种地了,是为了遇到我吗?”
这个话说的就有点自得的不要脸了,可闵文就是觉着应该是这样的。
闵文正在美滋滋的想着呢,就听睡的甜甜的冯凯忽然叫了声孟涛。
闵文皱了下眉仔细听着,随后就听冯凯胡言乱语的说了几句话,语音模糊,可还是能听出冯凯话里的亲昵之感来。
闵文盯着冯凯的脸看了一会儿,随后就松开了冯凯的手,眼神里的温度也渐渐降了下去,转眼间已经是带着冰晶的了。
随后闵文又恢复成了半个面瘫,在那从口袋里掏出自己那摆设似的手机玩了起来。
手机这玩意还算是个新鲜物品,一般很少有人见过,这还是别人为了巴结他姐夫,特意买来送给他姐夫的,他觉着样子新奇就要了过来,只是山里信号不大好,闵文也就把这个昂贵的东西当个玩意似的,平时看个时间,闲着的时候玩个自带的俄罗斯方块啥的。
闵文此时有点心烦意乱的,他努力让自己什么都不想的玩那个俄罗斯方块。
他边玩边想着那个孟涛算是个什么鸟人,怎么就能让冯凯连生病了都要念念不忘的,这个想法一旦露头,闵文就越发的不开心起来。
他终于是玩不下去了,他望着冯凯那恬静的睡脸,忽然就怒从心起,上去就掀开了冯凯的被子,直接把手探了进去,摸索到腰带的地方,闵文熟练的打开了冯凯的腰带,把手伸了进去,几下就握住了冯凯家什。
都是自身有的零件,闵文也就带着气的亵玩了起来。
冯凯还在睡梦中呢,就跟做梦似的就觉着很爽很刺激,那感觉就跟做了一场春梦似的,他张着嘴巴急促的喘息着,似乎在喘息间还有个软软的东西探了过来,舔了舔他的嘴唇吸了吸他的舌头什么的。
冯凯还是头次梦到如此真实的梦,那感觉火热到了极点,让他大脑都是一片空白的,只能追随着本能的去反应。
在一片眩晕中,冯凯知道自己这是发泄了,他气息逐渐平稳下来,在美好的余韵中,冯凯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随后他就看见臭着脸的闵文,正楞楞的看着他呢。
冯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闵文的身边躺着,他哎呀了一声,立刻就知道不妙,果然等他往身下看去时,他的眼睛险些没给瞪出去,他竟然看见自己半裸着,露出了整个的屁股,而且自己那什么上还残留着些……
闵文手上也是粘腻腻的,闵文冷冷的扫了冯凯一眼,那眼神非常的不悦,可看到冯凯那涨的通红的害羞脸孔,闵文忽然又觉着这样的冯凯怪好可爱的,闵文也就叹了口气的找来卫生纸把手擦拭干净,在那低头亲了亲冯凯的嘴唇后说:“没想到你还是个快枪手。”
第 46 章
冯凯被闵文可着劲的给轻薄了,轻薄完还拿话来挤兑他。
到了这个地步,冯凯简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闵文却是觉着这个羞愤欲绝的冯凯这小模样可爱极了,简直跟故意撒娇似的,脸红红的还把头埋在了枕头内。
闵文也就半搂着冯凯,在那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头脸。
冯凯因为发烧未好,而且他心里明镜一样,知道自己就算是好着呢也斗不过这个鸟人,冯凯也就装着糊涂的在那挺尸。
闵文面对这样的冯凯却是兴致一点不减,又把手探到冯凯的衣服里,摸摸索索的那么乱摸了一通,直到摸的冯凯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闵文才放开冯凯,他发现他越来越喜欢碰触冯凯了,那感觉就跟染上毒瘾一样。
冯凯却是从里到外恶心透了,他只盼着赶紧输完了液回家。
只是闵文的无耻是没有限度的,一直到输完了液的时候,明明冯凯已经大体好了起来,体温也恢复到了三十七度那样,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冯凯要自己走回去的话还是没问题的。
偏偏闵文还是一副要抱着冯凯走的样子,在那拿了之前卷着冯凯来的那床被子,就跟裹春饼似的就把冯凯卷了一圈,拦腰抱在怀里,跟抱个大孩子似的迈步就往外走。
这个时候冯凯已经清醒了,他哪还能丢这个人,他急的就直叫:“你他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闵文却是瞄了冯凯一眼,眼角带着丝丝的媚气,冯凯总觉着闵文这人长的像狐狸精,那张脸虽然漂亮,可总透着股子的妖气。
闵文见冯凯这么不合作,忙低下头去,在冯凯耳边说了句下流话:“别乱动,你都把我搞硬了。”
冯凯这下再也不敢乱动了,只是眼睛瞪起闵文来,简直恨不得瞪出两把飞刀来。
闵文却是自得其乐,他想滚他的什么孟涛,现在是老子在抱着冯凯呢,其他的人都是扯淡。
闵文一路跟抱着宝贝似的给冯凯抱回了家里,冯凯虽然老实了,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嘴上一直不肯善罢甘休的,在那一个劲头的数落闵文的种种不要脸。
闵文也不恼,他现在看着冯凯很有王八看绿豆对了眼的感觉。
到了家里,闵文把冯凯连人带被子都放到了床上,照例在安顿好冯凯后,闵文又是扑上去的一通乱摸。
冯凯到了自己家里也顾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的了,扯了嗓子就开始嚎,嚎的一点情趣美感都没有,就跟杀猪的似的。
闵文只好怏怏的松开手,舍不得的亲了亲冯凯的脸蛋说:“别叫了,你要不喜欢我改天再来搞你。”
冯凯简直想一口啐在闵文脸上,他狠狠的说道:“你别来了,我受不了你,我讨厌你,你总纠缠我干嘛啊?!”
闵文早已经习惯了冯凯的这个样子,他坐在炕沿上,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冯凯的头发。
冯凯为了不让闵文摸到自己,头晃的跟不楞鼓似的,结果因为头摇晃的太过厉害,他很快就又发起晕来,在那觉着天旋地转的直犯恶心。
闵文也不多说什么,知道自己再不走会把冯凯气成半疯的,闵文也就倒了杯热水放在炕边的桌上就走了。
冯凯这终于是清静了起来,在那长长的叹了口气,他觉着自己都要疯了。
也就躺了没有一刻钟,冯凯就听见院子里有了声响。
好好跟着二狗走了进来,好好边走边唠叨着:“泥别跟着俺咧,小心泥爹找不见儿泥。”
二狗是个锯嘴的葫芦,只是闷头跟在好好身后。
好好没有办法,就把这个二狗给领到冯凯的卧室了。
好好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