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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已经去了洛阳,去完成伯父给你的使命?你何时才能做完这些事……夫君,你可知道我在痴痴的傻傻的等你……”
叶晓凡合上日记本,正要发呆,看到桌上躺着的信封,打开票面,念着:“杭州市迎新春交响音乐会。她这样的机车女还欣赏高雅艺术?真是个怪人。”
“阿皓,晚安。不,你不许睡,你要来梦里找我。呵呵,人家想见你嘛,辛苦啦。”关灯,钻被窝。
饱受相思之苦的叶晓凡,甜甜的进入梦乡,与夫君约会去了。她却不知,时空那头,她的夫君即将在北鍖经受一场殊死较量。
第一百零一章(现)
临近春节,杭州迎来了这一年的第一场雪,扬扬洒洒的下了一天。各高校早就进入了寒假,叶家三口人悠闲的在家休息,打扫卫生,购物血拼,迎接新年。
叶妈妈听说女儿晚上要和机车女孩儿,去观看杭州市最重量级的交响音乐会,极其重视。“我看还是穿裙子得体些,再配上靴子,显得你个子高。”
叶晓凡在立镜前比着一件毛呢料的连衣裙,配了件西瓜红的纯羊毛披肩,“就这样吧,音乐厅应该不冷。”
叶妈妈看着女儿越来越可爱漂亮,满意的笑,“那个女孩儿穿什么啊,你告诉她别穿绿色的,站在一起红配绿多难看。”
晓凡感叹老妈好像太平洋上的警察,管得真宽,抱怨道:“人家穿什么,关我什么事。”
“唉,怎么不关你事。她不是你女朋友吗?”叶妈妈疑问着。
晓凡气得嘴翘上天,身子直晃悠,“谁说她是我女朋友?一起听个音乐会就是女朋友啊。您别瞎说,要是让皓儿知道了,会误会的!”
叶爸爸在客厅大书桌上,用毛笔写春联,听到母女俩对话,不禁发笑,“凡凡,你放心。只要你梦里别告诉明皓,我和你妈妈指定不会说。”
叶妈妈被逗得大笑,“哈哈哈,对,对,你今天晚上记得告诉她,你有女朋友了,让她在古代赶紧嫁人吧。”
晓凡气得翻白眼,“切!你们又讽刺我。她才不会嫁人呢。她说只嫁给我。”
“哎哟,她爸爸,咱家可娶不起富二代。”叶妈妈接着打趣她。
叶晓凡歪着嘴,懒得理老妈,走到书桌前,像模像样的品着老爸的书法,“嗯,这字敦厚老成,丰满粗犷,字型方正,老爸临的是颜体吧。”
女儿句句准确,让叶爸爸刮目相看。“嗬,凡凡也懂毛笔书法了。”
叶晓凡得意一笑,拿起一支狼毫中细,沾了墨,在宣纸上写下“明麟凤”三字,字字端正,结构合理,有些意思。
叶爸爸拿起纸看了看,夸道:“写得不错。这明麟凤是……?”
玄关处,晓凡拉起靴子拉链,挎上皮包,推门出去。
叶妈妈接住茬,说:“麟凤是明皓的表字。女儿说前几天刚想起来的。”
杭州市音乐厅里,人头攒动,观众排队进场入座。
叶晓凡拿着票,在最前面的贵宾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左右望去,尽是西装革履,很有派头的中年成功男士。
晓凡貌似一支青涩的雏菊穿插在一片黑色西服中,格外显眼和特别。身旁的座位还空着,她紧张的观察四周,寻找那个轮廓与明皓有几分相似的身影……
失望中,晓凡怀疑的看着手中的贵宾票,自言自语,又重新确定了下座位,没错。
这个间隙,一位西装笔挺的大叔坐到晓凡身旁,不苟言笑却不失风度。
“那个……大叔,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这个座位好像有人了。”晓凡弱弱的问。
大叔看看晓凡,又对了下票,一个和蔼的微笑,“姑娘,你的票是一个女孩子送你的吧。”
晓凡被大叔打量得浑身难受,没理他,埋怨着小声嘟囔:“这个SNOW,不来就算了,还把票给别人,害的我和大叔坐一起。”
大叔一旁听到,忍俊不禁的笑了。
此刻的SNOW站在幕布后边侯场,穿过幕布的缝隙,晓凡的一举一动尽收她的眼底………她今天真美,刻意打扮过,撅着嘴,一定在生气旁边坐了位大叔。SNOW手拿琴弓捂着嘴笑出了声。
宽阔的幕布徐徐拉起,大厅暗下去,舞台上却灯火通明。
一阵雷鸣般的掌声中,乐队指挥披着花白头发,身穿黑色燕尾服,手持闪着银光的指挥棒走上台。
他深深鞠躬,一抬手,交响乐队全体演员清一色的黑色礼服,上场与观众致意后落坐到各自乐器前面。
小提琴组中,一个身影紧紧吸引着晓凡的眼球………她穿着及地黑缎长裙,领口开得很低,似乎只要稍微一扯就能把那丰*一览无余,说不尽的性感;黑色丝绸般的长发此时被高高梳在后脑,挽成个发髻,瓜子型的脸庞毫无遮挡的暴露出来,淡淡的妆面,趁着她的五官更加清秀好看。
SNOW发现那古典美女盯着自己出神,冲着晓凡俏皮的挤挤眼睛。指挥轻敲谱架,全场肃静,银棒一甩,《春之声圆舞曲》的重低音优美响起……
大厅里所有听众都在凝神倾听,全场鸦雀无声。圆舞曲的华丽仿佛丝滑的黑巧克力,令人回味。
SNOW格外认真的神情,与机车女完全判若两人,很难让人将颓废潮女和这位高雅的小提琴手联系在一起。
晓凡看着节目单背后的演员表,手指一个个划过,最后定格在“首席小提琴手:欧阳雪”几个字上。
她默默念着这个清丽的名字,“欧阳雪……SNOW……”
第一百零二章(现)
一曲结束,台下掌声再次响起。指挥携全体演奏者起身,鞠躬,落座。
片刻后,《天鹅湖》选曲,法兰多尔舞曲,雷电波尔卡一支接一支世界名曲,被乐团的艺术家们生动演奏。那天籁之声,高昂,低沉,热情,含蓄,犹如甘甜怡人的清溪汩汩地流入晓凡心泉。
中场休息,欧阳雪随乐队撤下,却不自禁回眸,晓凡满目钦佩。身旁的大叔出去又回来,叶晓凡正拨弄手机,“可惜,没留她的手机号……”
大叔慈祥一笑,“姑娘,你认识那个小提琴手吧,就是小提琴组唯一的女演员。”
叶晓凡没料到这大叔眼睛挺尖,承认道:“她是我一个朋友。”
大叔停顿了一下,“你喜欢她吗?”
忽如其来的问题,把晓凡弄得窘迫,“有好感,”心里琢磨,奇怪的大叔,一把岁数了打听这个……
欧阳雪从幕布探出半个身子,挥着琴弓与晓凡打招呼,对着口型,“散场后等我。”
晓凡考虑一下,脑子里和明皓短暂商量后,点了点头。
幕布再次升起,一架名贵钢琴安置在舞台中央。穿着艳丽拖地长裙的女报幕员端庄上台,“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国际知名钢琴演奏家,从美丽的西班牙远道而来的,何塞·巴格力亚先生。今夜他将与我省小提琴演奏新秀欧阳雪小姐合奏一曲,《卡门序曲》!”
舞台上下都报以热烈的掌声,叶晓凡也情不自禁的用力拍手,期待着欧阳雪带来的精彩。
聚光灯下,何塞·巴格力亚顶着他标志性的褐色鸟窝头,牵着欧阳雪的手走上前台,与观众微微倾身。独立演奏的欧阳雪令叶晓凡感到惊艳,仿佛她就是勇敢追求挚爱的卡门,细腻婉转的梵阿玲奏响卡门迫人的诱惑魅力。
大叔破坏气氛的对晓凡耳语,“今天何塞·巴格力亚先生是专门来给欧阳雪捧场的。”
晓凡气这大叔话太多,打扰了自己,“大叔……您是118114吗?”
大叔一愣,显然不解其意。
晓凡戏弄他,“号码百事通嘛。”
耳边立即想起大叔爽朗的笑声,“你这丫头真有点意思。”
演奏会圆满结束,叶晓凡停留在大厅门口等欧阳雪,瞥眼瞧见那位大叔,正在接听电话,浑厚的嗓音说道:“祝贺你演出成功。嗯,好的,我不等你了。我让司机先回去。”
随后又是他爽朗的笑声,“你快点吧,门口挺冷的,你让人家小姑娘孤零零等你,太失礼啦。”
晓凡扒了一眼门口周围,貌似只有自己一个在等人的,满脑问号,这大叔刚才难道在和欧阳雪通话,不敢去问,目光看着他走下台阶,坐上一辆黑色轿车离开……
“晓凡,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欧阳雪磁性的嗓音,似乎令叶晓凡听上了瘾。
转身再看她,运动鞋,牛仔裤,男款皮夹克,深色羊毛围巾,棒球帽,长长马尾辫,从帽子后面掏出来。唯一能令叶晓凡与方才的出色女演奏家联系起来的,恐怕只有她右肩背的小提琴箱了。
叶晓凡礼貌的祝贺她演出成功,并且感谢她的赠票才使自己享受到这么美妙的演出。
此时,雪花又纷纷扬扬的从天上飘落下来,天地间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
“冷吗”欧阳雪与晓凡走在路边,安静的欣赏雪景,留下两列整齐的脚印。
晓凡客气的摇摇头。
欧阳雪想了很久,吐出心声,“晓凡,你真的有女朋友吗?”
叶晓凡笑得幸福,“是真的。她叫明皓。”
欧阳雪疑惑着,“既然她不能陪在你身边,甚至不能和你有任何联系,为什么你还要那么执着的等她来找你呢?”
晓凡的回答简单而干脆,“因为她爱我,我相信她给过我的所有承诺。”
欧阳雪不可理解的笑笑,“你怎么比《山楂树之恋》里的静秋还单纯?”
晓凡深深吸了口冰冷湿润的空气,“我不单纯。遇到她之前,我在圈子里很活跃,是她的出现改变了我,让我终于相信世界上有纯洁如水的爱情。”
欧阳雪内心揣测着这个明皓会是个怎样的T,竟能改变一个人的爱情观。“等明皓来杭州了,一定要让我们认识认识。”
叶晓凡抬头仰望雪花漫天,眼睛里闪烁出比雪花还晶莹的泪,“其实她就在杭州。只不过我们之间隔着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比生死还遥远……”
欧阳雪欣赏叶晓凡的执着,也心疼她可爱的傻气。“在明皓来找你之前,能允许我陪伴你吗?”
晓凡停在道旁树下,给欧阳雪冰冷的拒绝,“SNOW。就算等她一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即使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我也会一直等她。即使她已经死了,至少我还一直为她守着自己的身体和心。”
“我与她的故事,你们理解不了,也想象不到我们共同经历过人世间最轰轰烈烈的爱情。那些爱情的痕迹永远停留在我的后背上和心里。”
欧阳雪震撼于她的坚持,她的至死不渝,这正是叶晓凡最吸引人的魅力。“那就让我做你的听筒,你的回收站,顶礼膜拜这样纯洁干净的爱情。请允许我守护你,直到明皓出现,好吗?”
叶晓凡拉紧披肩,沉默的走在前面,路灯照下狭长身影,如此孤单……
第一百零三章
北鍖洛阳,大雪铺天盖地,鹅毛一般。因雪后干冷且行走不便,今年上元节乾元宫夜宴早早便收了场。
梁王府门口,小厮们跳脚搓手,骂着天冷。后宅书房内,河北六镇总兵垂头单膝跪地,各个怨气横生。
宇文戟为叔父披件厚重大衣裳,扶他端坐于书案后宽大太师椅上。“汝等这般,岂不是逼我谋反?”
宇文烈合上眼睛,头疼得眉头紧皱。
六镇总兵互换眼色,一人道:“王爷,非末将等要谋反,实乃朝廷失德,女子拢权,丧尽臣心。”
余者又接道:“正是。那长公主年前借口所谓精简朝廷机构,竟废除丞相一职,建枢密院,王爷与高相美其名曰为枢密大臣,然而点滴权力俱无,不过她拿了主意,小皇帝下谕,枢密大臣须得样样照办,且常又隔过枢密院直接下旨六部。哼,韩王整日摆样子,大事小情不管一件。最可恨的是那程鸿,三月来连升四级,朝中各处早有微词。公主如此行事,臣下等岂不心寒。”
宇文烈只管合眼听着,脸上表情淡然,“户部军饷银子到了么?”
宇文戟弓背回道:“南边六镇已然拨付,北边六镇……还在拖。宇文皓的意思是南边六镇防着南溟和东楷两国,军事紧要,耽误不得,户部本来吃紧,也得先顾南边。北边农耕好些,叫咱们……”
宇文戟抬眼瞧瞧叔父脸色,似还平静,继续言道:“叫咱们屯田……”
六镇总兵惊得齐刷刷抬起头,直骂:“老子是行军打仗的,不是农夫,叫老子的兵去屯田?绝对不可!”底下议论咒骂声不断……
宇文烈敲敲桌子,烦了他们,“尔等平身吧。”
梁王倾听窗外雪声,感慨不已,“孤戎马半生,开拓北方疆土,殚精竭虑只为我宇文氏皇族江山社稷。”
又悲感道:“孤平生无子,单有一女亦早早夭折。孤老矣,如今膝前只有晋王这一个侄儿。现下,若还不为戟儿一搏,恐我宇文皇朝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