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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不凡gl-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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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皓不胜安慰感激,满饮了一杯,谢语不再多说。
  宴上,霍帅饱藏心事,意兴阑珊,实在等不及了,招呼女帝一名近侍过来,耳语道:“去与你们陛下说,霍公想单独与她说话。”
  近侍知得这老臣与女帝关系非同一般,不敢怠慢,速跑至玉台上,与女帝低语禀明。宇文皓抬首与义父对了一眼,父女二人不约而同的找了托词,退出了席。
  殿外廊下,偏僻角落之处,霍帅疾步赶来,见着她,急忙劈头就问:“阿皓,我那丫头呢?!”
  宇文皓愧疚难当,垂首恭立了半天,才敢说了句,“没了。”
  霍彪想这是什么话,又急问:“怎么就没了?”
  宇文皓不敢再瞒,“当日,凡儿随我北行洛阳,过断崖山时,遇刺客埋伏,她为不连累我,跳了崖,掉进湖里,找不得了……”伤心往事,犹如历历在目,宇文皓冰泪涟涟,抽噎出声。
  霍彪眼圈红透,老泪落下,一屁股坐到廊下凳上,“凡儿啊,老爸的好丫头。”
  忽而转念一想,霍爸爸心里又似明白了什么,抬起眼,长叹一口气,深意说道:“跟着你亦是受累,不如回了去……没了也好,也好啊……落叶总要归根……”
  宇文皓皱了眉,以为义父气糊涂了,暗中琢磨,又自有心事要问,便默默忍泪,开口道:“义父,皓儿有一事相问。”
  霍彪袖子抹干眼泪,许了她。
  宇文皓心跳在嗓子眼,深吸气,稍平了心绪,问道:“记得凡儿与我说过,义父的夫人与我长得十分相像。”
  霍彪点头称是。
  宇文皓又赶紧问,“记得义母可是姓殷?”
  霍彪又是点头,不解她问这个作何意思,“我夫人姓殷,名雅丽,我俩乃是同乡。”
  宇文皓难抑激动,身子发抖,泪又上来,哽咽又问:“义母可曾去过洛阳?”
  霍彪纳着闷,不解其意,看她甚是想知的样子,羞不得把当年自己与殷雅丽那点风流故事都讲了出来。
  “我与雅丽一起来到南溟。她进宫做了先朝永乐公主的诗书善赞女官,我入伍为将。后来南溟兵败于北鍖,她陪永乐公主和亲去了洛阳。其实我与她自来了这,互有照应,结下了情义,我便自报奋勇做了护亲大军的副将。我们一众送亲的兵士,在洛阳城门受到当时康宗皇帝与皇后的简单接待后,便被打发了回去。从此,我就没了她的音信。”
  “哪知不过一年,她又从洛阳偷跑了回来,住到我府里,我俩就成了亲。她一向深居浅出,不大露面,帮我写个折子,出个主意,养花养草的倒也知足,直到前几年病逝了,剩下我老头儿一个。”
  宇文皓泪更多起来,急忙问着:“您与她可有孩儿?”
  霍彪呵呵一笑,难为情起来,“她陪公主去和亲之前,我俩就……可惜自洛阳回来后,她就虚弱多病,我们一直也没个一儿半女。我只有老家一子罢了。”
  宇文皓生生觉得被五雷轰了顶,瞧着霍帅近两年头发渐渐花白,老态犹显。她屈膝跪在地上,满眼满脸的泪,握住霍帅双手,说道:“义父年事已高,随皓儿回北鍖吧。皓儿端茶奉药,伺候您颐享天年。”
  霍帅感念这孩子与自己相处时间虽然不长,却难得她竟能有这般情义,然而故土难离,他摆手推辞道:“有你这份心就够啦。人老矣,落叶必要归根……”
  说罢,双手扶了皓儿起来,悄然回府去了。
  宇文皓呆立在那,目送他苍老背影,心里念着:“此生孽缘终要一一了断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又是一刻夜晚时分,朱雀街上,家家闭户,犬吠不闻,两骑并排行来,不缓不急。
  周宗铭不觉担心,扭头看看身侧白马上的宇文皓,一身旧时男装打扮,胸前红绳挂着荷包,魂魄不在,轻唤了她两声,这人才受了惊,回了神。
  皓儿只觉失礼,笑道:“让宗铭见笑了。”
  宗铭看她没失了心神,才缓口气道:“今夜你回老宅,密会明家各房长辈与大掌柜,把明家产业尽数分了也罢了,何必又单留我一份,我自然不是明家的人,白拿了手软。”
  宇文皓见他客气见外,责道:“与我说这些,多个无趣。没有你,明家早垮了。几家钱庄当铺不过了表我感激之情。你不必多想。”
  又与他说道:“二哥可知,月儿有孕了,大哥陪着她养胎,我便没让他跟着来南溟,好生伺候媳妇罢。”
  宗铭开怀一笑,“大哥最有福气。”
  又给阿皓挤眉弄眼,狭笑道:“诶,阿皓,当年我若真剥了你衣裳,拆穿了你女儿身,指不定现下咱俩儿女成群了。”
  玩闹之言让宇文皓羞得脸红,举起剑柄便要砸他,唬得宗铭求饶。
  又是一会儿,路经一片瓦砾之地,定眼看去,才知这荒凉茅草之所,却是当年明家府邸,大火之后,无人收拾打理,荒废可怜。
  宇文皓伤感下马,宗铭陪着她往荒宅深处走去。风声吹过,呜咽作响,冤魂一般,令人竦栗。
  宇文皓凄凉言道:“兴盛百年,终不过荒草一地。枉费心机,却落个身死家灭。有何意思?不如都去了,化成烟魂,再没了牵挂,还自己个自由之身,才是最好。”
  这时不见她哭,竟冷笑一声,晃悠悠孤魂一样,抬腿走了。
  宗铭听这悲谶之言,萧索之影,实在不吉,暗自担忧,难不成她生了离世之意?!
  他心急着赶上去,那阿皓却上马策鞭,飞似的回了宫廷。
  时辰近子夜,宫殿楼宇间,冷光月霞下,宇文皓了无睡意,穿着一身白缎绣龙的寝袍出了寝殿,扶着玉石栏杆,玉手之中又是荷包,因常年攥着,那荷包颜色不如先前艳丽,穗子也脱了几条丝,打开来看,结发倒仍光鲜如新。夜风乍起,龙袍飞飘,宛若仙子遁升,孤绝美丽。
  段永宁从殿阁廊柱中走出来,脚步轻巧,却没躲过宇文皓的耳朵。阿皓回魂转眼看去,竟是故人,目迎宁儿走近,看她亦是憔悴凌弱了许多,“是你……”
  永宁自愧当年之事,含笑惭言道:“你还……怪我吗?”
  皓儿浅浅笑道:“都是我自己多情造孽,怪得了谁?”
  宁儿与她并立玉台上,望着月色,痴痴言道:“又快端午节了。那年若不是你为节后谢恩进宫,我也遇不到你;若不遇着你,也不会有绝情湖畔之约。”寥寥数语勾起无尽回忆。
  宇文皓满目思念的接道:“若不是湖畔之约,我也遇不到凡儿,哪能蒙她这番情痴爱意,让我终生不悔……”
  永宁泪眼婆娑,“若当年你早告我实情,你怎知我不会像她那样挚爱于你?”
  宇文皓心尖收紧,讶异着,“难道……你到如今还……”
  永宁截住她的话,泪星闪烁的凝视她,“你只道你多情,岂不知多情之人无情起来更是伤人,不如无情的好,不必苦于世俗沉沦,爱恨情仇。”
  又吟道:“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
  宇文皓俯首看去月色下她俩萧条瘦影,感伤对道:“人生如梦亦如幻,缘生缘灭还自在。”
  永宁笑笑看她,又痴言一语,“终究还是你,可做我知音……”
  宇文皓无言以对,彼此沉默,看着她提起纱裙,步履轻轻,悄然而去,影子拉成无限幽思……
  北鍖明德女帝回銮洛阳之日,亦是懿德皇后墓竣成之时。暗卫宫婢随侍之下,宇文皓御临皇后墓冢祭奠。
  断崖山,险峻依然,平顶上,当年惨烈情景已然不见,凄凄芳草,朵朵花香,墓冢便位于崖顶一旁丈地不远,青砖砌顶,圆形大墓,肃穆庄重,按女帝旨意,硕大墓碑上只雕刻“北鍖懿德皇后墓”几字而已。
  女帝释然道:“若把年月讳名都刻上,岂不是料定凡儿真死了,不如这样,能给人留个贪念也好。”
  宇文皓绝然矗立于墓碑之前,眼泪湿尽龙袍襟领,蚊声细语娇妻爱称。
  焚香鼎沸,白幡昭然,祭司隆重。宇文皓命人开启地宫之门,伤心欲绝中,步履阑珊的进去。
  地宫中不留一件贵重陪葬之物,只怕年月久远遭盗墓之人窥伺,不如干干净净,让这墓能长久保存,只有一金丝楠木的大棺,架于石阶之上,棺壁四面刻龙戏凤,黄金镶铂,尊贵之极可见一斑。
  推开厚重棺盖,里面空然无物,宇文皓宣近侍端了一支紫檀木匣过来,亲手端正的放于棺中,遣了众人皆出去,只留自己蹲坐棺侧,手捂着那木匣呢喃私语,听不清说些什么,只觉似在倾诉柔柔情丝,绵绵相思之意。
  就这般,宇文皓在墓中耗了半日之久,才恋恋不舍的出来,合了墓,封了土,起驾回了洛阳。

  第一百二十六章(现)

  人世轮回,斗转星移。历史的车轮从不停息,世间沧桑变换,命运往往调侃弄人。
  叶晓凡接受了欧阳雪的求爱后,便回到浙南恢复工作,与何教授着手组建断崖山北鍖古墓课题的专项考古队。一个星期以来,叶晓凡与考古队天天奔走于市区与断崖山之间。与别人不同的是,这位被称为历史系最美女教师的叶老师,每天都有一辆黑色CRV车接车送,可羡慕坏了一群小女生。有时候,晓凡会顺路捎上几个学生。大家发现叶老师这“护花使者” 原来竟也是位长发气质美女,来回的路上,她俩总暧昧的说说笑笑,让人不由的去揣测两人的真实关系。
  送了一圈,CRV终于停靠在了11号别墅的门口。欧阳雪打开后备箱,取出晓凡那大而沉重的工作包,与她携手进门。
  叶妈妈正在厨房炒菜,阵阵香气呼呼传来。
  叶晓凡流着口水撒娇,“累了一天可饿死我了。”
  欧阳雪宠溺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催她进房间洗澡,自己则挽起袖子到厨房给丈母娘打下手。
  叶妈妈看了眼认真择菜的小雪,笑着说:“最近你俩处的怎么样?”
  欧阳雪洗着菜叶,羞得笑笑,“挺好。”
  叶妈妈又开始唠叨起来,“其实凡凡挺心软的,她跟你说要等到开了墓,把古墓课题做完,就是给你希望。小雪,坚持住!阿姨支持你!”说着做了个“V”的手势。
  这叶妈妈还真是可爱。
  她赶了欧阳雪出去,“去陪屋里的小美女说说话,陪我这老美女多没意思。”
  欧阳雪给逗笑了,擦了手,穿过厅,敲响了叶晓凡的房门。
  “进来吧。”晓凡简单冲了个澡,正吹着头发。
  欧阳雪接过吹风机给她一下下梳着。
  晓凡的手刚被解放,就拿起日记本和笔,翻开新的一页,认真的写着:“明皓,我们今天找到地宫入口了,真让人欢欣鼓舞。相信不久,我就可以向全世界宣布北鍖王朝的存在。你一定也会为我高兴吧。”
  欧阳雪无奈于晓凡写日记的毅力,玩笑着说:“明夫人,您看这头发奴婢给您弄的还行吗?”
  叶晓凡抬手一撸,很顺滑,“嗯,雪儿,挺好。本夫人很满意。”
  欧阳雪接着配合她,“请夫人前厅用饭。”
  晓凡一伸手,欧阳雪趁势将她抱进怀里,贪婪的索吻……
  晚饭后,送走了欧阳雪。叶晓凡回到小屋里,翻看着给明皓写的一封封寄不出的信和情书,还有一本厚厚的心情日记。
  “阿皓,可能不久就要开墓了。那个古墓中到底潜藏着什么秘密?我迫不及待的等待着答案。它会帮助我找回记忆吗?”
  “很想你,很想你,我以为她的存在和陪伴会削弱我对你的思念和爱,但是没有……”
  “我很无耻,很卑鄙。我把她当做你的代替品,把对你的怀念附加在她的身上,把对你的爱寄托在对她的爱上。当我对你的回忆陷入深不可测的痛苦中时,她成了救生圈和止疼药。”
  “阿皓,我该怎么办?我一定会等你。我永远相信和坚守你给我的承诺。但是,对她,我满怀歉意。”
  “你快来找我吧。快点,再快点,我等不及了。你这个坏蛋,把我自己丢在这里,真的不怕我空虚寂寞跟着别的美女跑了吗?”
  “你快来吧,我就要变成别人的女人了……”
  断崖山山顶上,浙南大学历史系的考古队在紧张的清理着北鍖皇后古墓的封土,经过几天连续勘探挖掘,端午节也没顾上休息,终于在这一天中午,封土清理完毕,地宫石门赫然在目。
  一个男生对叶晓凡分析着:“叶老师,这个石门厚度很大,我们几个男生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推开。”
  晓凡一身粗布工作服,蹲在墓门前。胜利在望,她绝对不会放弃,扒了扒墓门底下的墓道,石砖历经七百年,有些松动了,她与何教授商量着,“要不,咱们把地砖砸几块,露出个缝隙,用撬杠把墓门撬起来,也能起到通风的效果。”
  何教授扶了扶眼镜,“这样会破坏墓道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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