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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容惶这诗格律不对,用词也有问题。偏偏季颂就像毫无查觉一样一本正经的夸赞起容惶,这样诚恳的语气恐怕没人会不信他说的话。
容惶自然也信了,笑的更加促狭。
“那便派人把信送到季容季尚书家里好了。记住这件事季青瑛你并不知情,这不过是本王为本王的王君小小的出口恶气罢了。”容惶像是知道季颂的想法,认真的朝着季颂说完这番话后就高声叫下人进来把信立刻送去季府。下人离开之后就眨眼看着季颂,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
季颂:“……”只是纸面上的捉弄,父亲应该不会太气吧。据季府下人所传,这天他家老爷在收到启王府来信后在书房内摔了好几个杯子。
季容让自己诬陷容惶的事,季颂自然不可能明说。只是他担心父亲笼络自己不成,再有别的计划。便把这事隐晦的和容惶提了两句,戒告他有空要仔细盘查下王府下人的身份背景。
容惶自然干脆应下,说近日就着手清查王府。只是还没来得及清查王府,御林军总统领就带着士兵不请自来。
御林军总统领姓赵,是个习武的壮汉子。只是能做到总统领位置上的人,自然不可能真的是单纯的武夫。
哪怕带了不少兵围上王府,他语气依然恭恭敬敬。他心里门清,不管这圣上和王爷闹的这是哪出戏,他一个底下的卒子还是都不要得罪的好,要是到时候启王爷再重得了圣上青眼,他可就难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我更新啦,大家有木有觉得那首藏头诗棒棒哒?(喂)藏头诗有引用谢家之宝树这句话w。
蟹蟹懒癌妹子的包养行为(喂,节操呢。)
☆、祸端
“烦请王爷通融,让下官进府看上一看。也好对圣上有个交待,也好堵住那些个小人的嘴不是?可莫要让下官难做。” 赵总统领拱了拱手,用一种商量朝坐在正厅低头喝茶的容惶说到。
“哦?那本王叫赵总统领现在立刻带人返回去,怎么样?”容惶放下茶杯,饶有兴致的问道。
“王爷说笑了……莫要再为难下臣了。”名为赵勤的御林军总统领难得有了尴尬的神情,
小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搜就搜吧。本王也没什么法子阻止你们。本王倒想看看你们想搜到什么……”容惶似笑非笑的看了赵勤一眼,便继续低头品茶一副随他们行事的样子。
赵勤松了口气,就让手下的人开始搜查王府。这一搜查果然查出了问题。
“禀总统领,属下们刚刚在王府里见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已经制服住他,请统领定夺。”过了片刻后,赵勤手下的一个兵进了大堂恭声回禀道。
赵勤眼带怀疑,当先跟着他手下走了出去。容惶目光闪了闪,也跟着走了出去。
“王爷,这您做何解释?”赵勤看了眼那个被他手下的御林军压着的男人,语气带着犹疑的发问。
“本王也不知,梁伯这人可是府里下人?”容惶偏过头,目光放在梁伯身上。
“回王爷,老奴并不识得此人。”梁伯语气镇定,只是神情变得严肃。他确定王府里没这个人,也不知怎么混进来的。
那被制住的男人一直低头沉默着,直到此时才像梦醒一样抬头看了一眼容惶,开口说话。
“王爷,是属下失职。”那男人刚刚说了这一句话,身体就突然僵住倒在地上不到片刻就有血从嘴角溢出来。
“禀统领,这人已经服毒自尽了。我们在他身上搜到了这个。”一旁的御林军早就有眼色的探了这人脉搏,走到赵勤身边回话。
赵勤仔细看了这信件碎片,神情越发严肃。
“王爷,这事关重大。下臣也只得立刻进宫面圣,据实禀报给圣上了。”赵勤看了一眼容惶,让手下抬着尸体就急匆匆的离开王府。留下其它御林围着王府,把启王府变成牢笼一样。
留下容惶和梁伯大眼对小眼,面面相觑。
“梁伯,本王不认识他啊。”容惶看向一旁也没反应过来的梁伯,哭笑不得的开口。
“这样大的动作,看来那位是忍不了了。也不知道青瑛散值回府会不会被吓到。”梁伯被他家那关注点永远在王君身上的王爷搞的十分无奈,噎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事实上还没等散值,季颂就知道了御林军兵围王府的事。
毕竟这事的动静实在太大了,更何况宁静祥和了这么多年的大邑一点小事都足以让百姓议论半天。更何况是一朝王爷无缘无故被御林军围府,这绝对是要出大事情的呀。
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刚刚到午时这消息就传到金律院来了。连带着那些院生们看季颂的表情都多了几分古怪,季颂知道后就放下手里的书立刻去找于老。
“青瑛可是有事?”于老乐呵呵的开口,询问着季颂来找他的目的。
“于老,晚辈最近一段时间恐怕没办法安心编书。可否……可否允在下几日假?”季颂也知道自己这要求实在让人为难,可也只能厚着脸皮求情。
山雨欲来风满楼,如果他预料不错的话圣上已经开始朝启王府挥刀了。
“几天假期老头子自然是允的。青瑛啊我原本想在告老辞官后,向圣上举荐你出任总编纂的。那几个人天天斗成那样,我又不是聋子瞎子。只是……”老人顿了顿停了下来,过了一会才开口。
“只是你要想清楚,圣上已有了处置启王的心思,你若再蹚这趟浑水。恐怕我和唐老也没办法保全你,此事青瑛可要三思后行啊。”
“晚辈并不觉可惜,多谢于老周全。”季颂也有些惊讶于老竟然想举荐他继任总编纂的位置,不过一瞬间他就释然。容惶肯为他低头上朝去见皇位上的那人,自己不过是失去了一次升官的机会而已。更何况他连这次有没有机会活着离开王府都不确定呢,毕竟容惶只是一个没权没势的王爷。若是所谓的“证据”充足,恐怕朝野上下无人会为容惶说话。
季颂认真的拜了拜面前这个活的通透豁达一心为他着想的老人,就转身离开金律院。
若是容惶被下狱,恐怕他季颂也保全不了自己。只是季颂倒不觉得恐慌,早在和季容脱离父子关系后他便预料到了也许会有这一天到来。
他虽百无一用,但若真的要走黄泉路容惶有他陪着也总好过自己一个人。
“陛下,这人行踪鬼祟被臣在启王府抓获后竟然服毒自尽。这是臣在他身上搜到的信件,尸体已经交由大理寺了。还请陛下示下。”御书房内,赵勤低头恭敬的把他在启王府所见的事一字不漏的汇报给眼前之人。
“ 传朕口谕:启王容惶擅权自专,包藏祸心,罪无可恕。现将其圈禁于府中,案件则交由大理寺审理,若其罪名属实,便择日处置。 ”说到最后,容直的语气让赵勤忍不住背后一凉。连忙的低下头,藏住自己的神情。
“是,谨遵陛下旨意。”赵勤应了是之后离了皇宫,重新回到启王府中。
季颂已经进了府,毕竟御林军只是不许府里的人外出进入还是允许的。
“季颂,你还当未散值你怎么回来了。”容惶正在府里待的无聊就见季颂回了府
,惊的一下子站了起来甚至直接叫起了季颂的名字。
“臣已经向于老请好假,这几日就留在府里陪着王爷。”季颂坐到容惶身边轻描淡写的回道,就好像门外那些御林军不曾存在一样。
容惶看着季颂半晌没说话,神情复杂难辨。他虽然说着季颂回来时看到王府门前的御林军会被惊到,可是他早就做好季颂和他撇清关系的打算了。他原本是不再敢信任何人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啦,蟹蟹鹤鹤地雷么么哒。
☆、回忆
幼时便尝过一朝从云端被打入泥沼的滋味,哪怕容惶面上再怎么嬉笑玩闹可多疑自此却被深深印刻进了他骨子里。
也因此,哪怕容惶心慕季颂。也知道季颂对他的心思大抵也是如此,可他还是未曾有一刻想过季颂会回来。
季颂依旧神情冷淡,坐的端正。好似世间任何风浪都无法让他弯下脊背,越发衬得启王府下人面色惶恐不安。
“你们慌什么,都给我定下心来别平白丢了王府脸面。”梁伯低声训斥着几个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吓的惊恐不安的下人,等安抚住了下人们梁伯就忧心忡忡的走到容惶身边询问他接下来该怎么办。
“王爷,您看……”梁伯看着面上不带一点焦急的容惶,想着这位倒是个不知着急的。不过他也知大祸临头容惶还如此不急不慢的,多半是有了应对的法子。
“天又不会塌的,慌什么。让他们把心放肚子里,该干嘛干嘛。本王的事牵连不到你们。”梁伯点头应是,不过他却知道容惶这话是对他们的安抚。若是王爷真被定罪,这满王府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你也是干嘛要回来啊,亏不亏。”
容惶拄着下巴,有些闷闷不乐的看着季颂。他虽然能确保这次有惊无险可他还是不敢让季颂陪他一起赌。
“好歹府里多一个人呢。殿下看起来似乎成竹在胸?”季颂摇了摇头,有些奇怪容惶的态度。
“虽然本王十拿九稳,可还是怕。”容惶并不瞒着季颂,至于他怕的是什么则是不言而喻了。
“岂有此理!堂堂西北军竟然敢抗命不遵。”御书房内,当今天子被气的面容几乎扭曲。还好其他宫女太监们之前都被李公公打发离开,否则也会被这样的容直吓得噤若寒蝉。
“陛下,可是西北军出了什么事?”李公公揣摩着容直差不多消了气后,才给他递上一盏茶轻声问道。
大邑朝的太监是不允许读书也不允许过问朝政的,要不是李公公是看着天子长大的他也不敢提这个问题。
“也不知是谁透露出容惶被囚禁王府的消息,西北军收到消息后竟然擅离职守有了异动,不出半月便可兵临沐柯城下。这岂不是要谋反?”容直恨声说道,犹自愤懑不平。
容直现在心情十分恶劣。他原本以为父皇临死时只给季颂留了一道除非容惶犯上谋逆否则皆可赦免一次的保命圣旨。没想到如今竟然连西北军似乎都听命于容惶。他之前便猜测父皇会命西北军暗中保护容惶,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曾动容惶反而与他维持表面上的和睦的原因。可如今他时日无多费了不少心思才给容惶扣了顶谋逆的帽子,没想到西北军竟然不顾圣意宁可背着谋反罪名也要护着容惶。他没想到原来西北军才是他父皇留给容惶的护身符,父皇为了那个孽种当真是费尽心思啊。
“这……恕老奴愚昧,若是西北军果然是因为启王一事才有了异动,这不正好可以证明启王有不臣之心?纵使西北军战力超过御林军,可皇城还有禁军不是……西北也有别的驻军,又何惧他西北军呢。” 李公公斟酌着用词,站在容直身旁劝慰起他来。
“朕不过心寒,父皇到底是面对容惶时才像个慈父罢了。”容直摇了摇头,他早就怀疑西北军听命容惶因此早早在西北军里插了暗探。这才在西北军刚有异动时就收到回禀,否则等到西北军兵临城下时他倒真的会措手不及了。
“朕便等着半月后,西北军兵临沐柯城。看满朝文武还有何话说,看到时候谁为容惶求情。”容直气急攻心只觉一腔恼怒无处宣泄,下了他此生最错误的决定。说完话后,容直便忍不住咳了起来。直咳出血来,容直才觉得自己胸腔里的郁消气散了不少。
“哦?启王府被御林军围住了?”玉枕宫里娴妃亲自把未满月的幼子抱在怀里逗弄,头也未抬的询问道。
[1]
“正是如此,听说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纷纷呢。”岑歌,也就是之前那侍候在娴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回道。
“且等着,这好戏还未开场呢。”娴妃依旧柔柔笑着像是从不会发脾气一样,只是话里似乎藏着深意。
“谢娘娘。”沉默一会儿岑歌开口称谢,之后便一直沉默站在她身旁。
“你倒是沉得住气,不过这后宫到底是女人的战场,也该由女人来摆平。”岑歌面上并无什么表情让娴妃起了好奇心思,周围侍奉的又都是心腹娴妃话也就说的直接了。
“娘娘谬赞了,有何事要做只需吩咐奴婢一声就是了。”
名为岑歌的宫女依旧沉默寡言,
只是眼中神采更亮。
“走吧,陪本宫去莹妃那里坐坐。大皇子生的冰雪聪明,实在让本宫喜欢的很。”娴妃轻笑一声,就带着贴身侍候的宫女太监们离了玉枕宫。这莹妃便是大皇子的生母,也是后宫里第二得宠的妃子。单从容直允她亲自抚养所生皇子便可以窥见一二,只是莹妃并没什么显赫背景诞下了皇子也不过得了个妃位。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性格有些木讷又无什么背景的妃子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