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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晚是怎么了?”坐上马车后,容惶有些感觉奇怪的看了一眼季颂。虽然季颂一直表现的挺正常的,可是容惶却感觉的出来季颂换衣服回到他身边后就有些心绪不宁。
“无事,。”季颂沉吟片刻,还是摇了摇头。想起他换衣服时看见的人,又有些不确定。可能是他也醉了吧。才眼花了。
容惶挑了挑眉,没说话。想开口说些什么活络下气氛,还没等他开口就看到刚才还在发呆的季颂转头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他。
“你刚才不是醉酒了吗?怎么不继续醉了?”季颂哼了一声,声音带着冷意。看起来还在因为容惶之前捉弄他生气。
容惶:“……”
“哎呀本王醉倒了,要躺在王君怀里才能清醒。”容惶无话可接,索性装醉酒直接靠到季颂怀里。
季颂:“……”季颂除了继续木着一张脸任由容惶靠在他身上还能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啦~
容惶:哎呀,我摔倒了要季颂抱抱才起来
季颂:→_→
容惶:(*/ω\*)
今天的容惶依旧在痴汉他的王君呢。
☆、诗会
不管怎么说,这场宫宴无疑顺利的过去了。至于这宫宴所激起的涟漪目前自然没人知晓,至少现在还没任何人知晓。而在宫宴两天后,秦纥牵头举办的诗会也终于到来了。
正是八月天,空气中还残留着盛夏的余温。此时若是约上三俩好友登上画舫饮酒作诗,自然是件雅事。而秦纥牵头的诗会地点就定在明湖。
明湖说是湖实际上更像是护城河,明湖绕着皇城顺势而下,波光粼粼。湖边还栽着几棵柳树,看起来倒别有一番意境。不少人闲暇时愿意携亲带友,来这儿踏青游玩。
“怎么本王不能跟去吗?”容惶眼见季颂要出门,却丝毫没有带他一起去的意思。忍不住凑到季颂身边,故作哀怨的开口。
“子奇的请帖只邀请了我一人。带殿下前去太过冒然,有失妥当。”季颂摇了摇头,很有耐性的和容惶解释着。
“好吧,那王君要早些回来。”季颂回答的坚决,容惶也只能看他上了马车,越走越远。
“梁伯,本王有些后悔了。果然本王还是应该跟王君一起去啊。”容惶一直安静的看着马车的背影,直到马车彻底消失在他视线里他才开口出声。目光难得的有些疑惑,让一旁的梁伯都忍不住有些惊讶。这还是万事不经心只图快活的启王爷吗,怎么倒像个深闺怨妇一样。
“再给本王准备一辆马车好了,本王要好好的游湖赏景。”就在梁伯还绞尽脑汁的想着该如何安慰他家王爷的时候,容惶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笑眯眯的叫梁伯准备车驾。自己转身回府准备出行的东西。
梁伯:“……”梁伯只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吩咐下人准备好他家王爷出行时的马车。
当然此时已经快到明湖的季颂并不知晓容惶反复无常,又打算跟着他去明湖了。
“先生可来了。”季颂刚到明湖,就看到秦纥一身白衣站在岸边等着他。
“说过好几次了莫要再称呼在下为先生了,在下实在当不得子奇如此抬举。”季颂向秦纥点头行礼后两人一起上了画舫后,季颂这才有些无奈的开口。
“先生于子奇有授业之恩,礼不可废。”秦纥认真的看着季颂,固执的坚持着之前那套说词。季颂无法,也只好不管他。
秦纥容貌俊逸,但是如果你和他深交后你就会发现这人是个一板一眼的榆木脑袋。当时季颂在国子监辩学的时候提点了他两句,就被他当成授业之师,每次见面都要称呼他为先生。哪怕性格孤僻古怪如季颂,有时也会被秦纥搞的哭笑不得。
“子奇这次举办诗会是为了?” 不怪季颂好奇,毕竟秦纥性子和他一样,不像是会主动办诗会的人。请帖上措辞又有些含糊,所以直到现在季颂还是不清楚秦纥办诗会的原因。
可是哪怕是季颂主动开口询问,秦纥也不肯开口吐露半分。甚至还特意加快了步子,迈过门槛推门进了房间。
“青瑛兄可来了!”秦纥推开门后,几道清朗的声音就此起彼伏的穿到季颂耳边。
季颂有点惊讶,没想到国子监有名的这几个人都来了。
说起来国子监这些人,和季颂也是有一段渊源。
季颂自小就请大家亲自教导,连该启蒙时也没上私塾。至于国子监,季容在征得先皇同意后。就更是一次没让季颂去过,季颂也因此错过了和其他京官家的孩子们相处。若只是不相熟也罢了,偏偏季颂这个名字他们从小就耳熟能详。基本他们父母都说过若你得季颂三分才气,我便满足了之类的话,时间久了这些傲气的国子监学生自然不忿。
前段时间,还未嫁进王府的季颂替夫子去国子监给一位大儒送两册古书,不知怎么就被这群性格高傲的国子监学生给堵住,非要请大儒做个公证要和季颂辩学。
十个国子监里最优秀的监生轮流和季颂辨学,季颂却口若利剑侃侃而谈,未曾有一败。最后哪怕这些监生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如季颂季青瑛远矣,拱手道歉。
秦纥只说请他赴诗会,却没说邀请的其他人有哪些。季颂完全不知道他们今日集体借着诗会的名头约他前来是为什么,莫不是这次他们不想辩学改作诗了?
“你们这是?”顶着这些人兴奋激动的目光,季颂忍不住主动开口。
“还请青瑛兄莫要怪罪子奇,是我等要请先生来的。”另一个当日曾与季颂辩学的青年立刻开口,倒像是真有要事找他。
“可有事?”季颂也不再纠正他们的称呼,直接问重点。
“我等今日得一喜讯特来告知青瑛兄,唯恐您不肯赴约故而才用了这非常的手段,还请先生见谅。”还是刚才那个青年,看了看季颂脸色才把这话说出来。
“我等打算和几位老师一起联名向圣上递折子,求圣上开恩科给您一次机会。”毫无犹豫的,秦纥开口说出他们的打算。让季颂当场愣住,心情复杂难言。
其实依着季颂的学识,早两年就应该参加科考状元及第。
可偏偏季容当了好几年科举的主考官,为了避嫌季颂自然不能参加科举。也因此纵使季颂才名加身,却没参加过科考。
本来季颂要是肯进国子监,或者季容请几位有清誉名望的人联名向圣上递折子请圣上特开恩科。季颂也不至于现在除了刑部尚书之子的身份还无任何功名,可季颂偏偏一副文人性子。
季容不肯为他递折子求圣上开恩科,他也僵持着不肯提。季容给他在家请了大家教导,他也就认真的学。只是他不愿意和其他官员家孩子一样,去国子监呆上几年后等着继任父亲的官位。
“这也不只为您,我们几个也是想参加科考的。”说话的人季颂记得他叫齐华,也是一个官员家的孩子。
国子监不止有官员家的孩子求学,还有一些成绩较为出众的平民子弟。
大部分官家子弟只想子承父业混个官职,可也有官家子弟想参加科考一展抱负的。因此这个联名上书为的不止是季颂,也是为了其他那些志存高远的国子监学子。
“可是有什么不顺?”季颂想着,定是事情进展不顺否则他们不至于求到他头上。
齐华刚想开口,就听到船外传来一阵笑闹声。不止有男子的声音,更有女子的声音。莺声燕语好不热闹,只是在这群学子看来,这着实太过放浪形骸了。
季颂在那男声说出第一句话时就认出来了,忍不住当前一步走上甲板。毫不意外的看到了本应该待在王府的男人正坐在画舫甲板上,两个婢女打扮的佳人正跪坐在他身旁。一个为他斟酒,另一个则在剥好水果的皮后轻巧的把它送到男人嘴里。
这还是季颂第一次看到容惶这个样子,终是忍不住黑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国子监那几位都是季颂迷妹!以及因为吃醋而故意拈花惹草的王爷,你是会被(消音)的
☆、画舫上
虽然季颂的画舫和容惶的画舫靠得不是太近,可是季颂仍然认出了容惶的脸。
“青瑛兄,这……”季颂被赐婚嫁给启王这个纨绔的事,全京城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齐华看了眼季颂又看了一眼启王,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些什么来缓解下现在的气氛。他没想到启王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出来花天酒地,难怪连青瑛兄这样教养极好的人脸色都变得这么可怕。可见启王这个人果然如同传言中一样荒唐,齐华突然有些为季颂抱不平。那样一个如松如竹般高洁的人,怎么就指婚给启王了呢。
“倩碧啊,你可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称得上是绝色吗?”两艘画舫靠的越来越近,容惶声音也清晰可闻。容惶看了眼季颂身边站着的人,突然来了兴致开口问向他旁边的女子。
“奴不知。”名叫倩碧的美人儿看了一眼季颂,笑嘻嘻的接口。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这说的便是季才子这样的人呀。 ”容惶摇头晃脑的掉着书袋,像是才看到季颂一样。
“真巧呀,青瑛也在游湖吗?”容惶轻笑着偏头看过去,像是小孩子挑衅一样的看着季颂。偏偏眼里又有些委屈,让季颂生气之后反而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见过启王爷。”和季颂在一个画舫上的人听到动静后都走出来和容惶行礼,季颂可以冷着脸不理容惶顶多被当做夫夫情趣,可若是他们不行礼,却是个蔑视皇室的罪名。哪怕他们心里的确是对一事无成,行事荒唐的容惶瞧不起的,可也不敢表现出来。
“都快起来啊,今日本王是来游玩的。特允许不用多礼,不用多礼。不要让本王扫了你们雅兴你们继续就好。”容惶看了季颂一眼接着就笑着让那些监生免礼,好像他真的是单纯的来游玩一样。
“王君可要记得早些回府呀,你们继续本王就不打扰了。”特别和善的交待了这句话后,容惶就和那两个婢女回了画舫里。
“殿下为何特地让王君看到奴服侍在您身边的样子?”进了画舫后倩碧表情变得恭敬沉稳,犹豫半天才开口询问容惶。
“当然是因为我家王君生气时候的样子比较有趣啊。倩碧你不觉得吗?”容惶想起刚刚季颂黑了脸却没真的对他生气的样子,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倩碧:“……”完全理解不了王爷为什么会笑,只觉得嫁给这个王爷,王君才是真辛苦了。
“还有呀,当然就是为了让他见见你啊。也许以后还需要你们认识。”容惶收起笑,漂亮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半天才慢悠悠的开口,语气倒像是不确定一样。
“王爷,这时辰奴该回宫了。”倩碧不懂容惶刚刚那句话的意思,只是估摸着时辰觉得她现在应该回宫了。
容惶没搭话,只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不一会画舫就靠到了岸边,倩碧披上一个斗篷行色匆匆的雇了辆马车离开了。
至于另一个服侍在容惶身边的美人儿则一直低着头仿佛是聋子和哑巴一样闭口不言,安守本分的很。
“先生,启王如此行事。实在是未把先生你放在心上。”秦纥见季颂表情不是很好,忍不住有些气愤的开口。
“王爷他只是孩子脾气。”季颂摇了摇头,难得解释了一句。如果他们说的是季颂,季颂是不屑解释的。只是他觉得有必要替容惶解释一句,他也没想到容惶已经够声名狼藉了今天还敢这样胡来。
“即是先生的意思,我便不多说什么了。至于请愿的折子……”秦纥说到后边,犹豫的停了下来。
“那些大家们,只有几个还留在国子监教学。还有很多已经年岁大了隐居起来了的。只凭国子监里我们这些人的联名还不够让圣上特意下旨开恩科。”秦纥看了看季颂没继续说,可是哪怕秦纥不说季颂也懂秦纥的意思:那些大家有不少曾和季颂有过师生之义,恐怕只有季颂少数几个人能找到他们。也因此这事才需要季颂出力。
“好。”季颂点了点头,他本来也准备最近就去拜访老师们去说这件事的。秦纥的诗会不过是把他出门的时间提前了而已。季颂对当官并没有什么执念,只是他也和其他学子一样想考取功名。不为别的,至少不辜负他多年所学的。
“既然再无别的事我便离开了,至于联名的事我会尽快办妥的。”季颂点了点头,等画舫靠岸后就迈步离开。
““王君这是要去哪里啊?”季颂正在找停在附近的马车准备回府,冷不防被一把扇子勾住他下巴上,季颂只能强迫性的抬起头。一转头就看到站在柳树下的容惶伸着手,白纸扇被扇子的主人牢牢握着。
“……”季颂没理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