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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 …我处置了一个赫夫帕夫,关你什么事,马尔福?”巴多克有点紧张地看着德拉科的魔杖。
“一个,赫夫帕夫?”德拉科忽然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他的眼睛越瞪越大。
“都看着做什么?没有事情干了吗?!”德拉科冲周围看热闹的喊道,一把拉过了巴多克,把这个脑子里养了金鱼的巴多克,连拖带拽地扯进了宿舍。
“你要做什么?”巴多克看着浑身笼罩着歇斯底里气场的德拉科,而德拉科一把扯过了巴多克手中的那条金色发带。
他捏住那条熟悉的发带,咬牙切齿地对巴多克说:“谁给你的胆子,巴多克,你居然对她使用魔咒!”
于是巴多克成功装逼失败,他从德拉科的寝室出来后鼻青脸肿,手臂僵硬,脸色发白,带着他的跟班们直奔医疗室,据说德拉科给他喝了一瓶不明魔药。
德拉科几乎是在教训完巴多克后,马上跑到了地下一层的赫夫帕夫公共休息室门口,他拉住一名赫夫帕夫,让他喊三年级的伊芙.鲁斯出来,而幸运的是这名赫夫帕夫刚刚见过伊芙。
“鲁斯看起来不太精神,我刚刚还建议她去医疗室,不过她拒绝了,直接回了宿舍。”这名赫夫帕夫对德拉科说道。
德拉科感觉自己稍微心安了一点,但是很快又担心起了别的事情。
直到后来看到伊芙,他才真正长舒了一口气。
第41章 C41
后来我粗着神经仔细想了想,我虽然是个赫夫帕夫,可也不能这么窝囊。于是我决定用一种古老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就像传说中的精卫那样,天天拿石头怼海,总有一天能怼完海;如果我也每天诅咒一次巴多克,那么也总有一天能把巴多克咒翘。
从床上像僵尸一样爬起来,去大堂吃晚饭。
然后再一次躺回床上,直到汉娜回到宿舍。
暮色渐渐降临,汉娜和我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而后月亮出现在霍格沃兹塔楼的上方。
我和汉娜互道晚安入眠。
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我今晚根本无法入眠,满脑子都是赫敏他们今天将要做的事情,这种念头就像雨后的杂草一样从我贫瘠的大脑里面不断冒出来,我终于看了一眼现在的时间---
离宵禁还有20分钟。
我把脚丫子放到了地上,看到熟睡到流口水的汉娜,忍住了想把脚放到她鼻子下面的冲动,偷偷摸摸开始穿衣服。
我穿戴整齐后溜出了宿舍,来到一楼盥洗室,从地下一层到盥洗室的路上一直都握着口袋里那个沉甸甸的东西,就像怀揣我沉甸甸的心脏,那是假期时候鲁斯送给我的礼物---
不知道是不是纯金的时间转换器。
我来到盥洗室后,缩到了某个角落,拿出了这个被我捂得有点热的时间转换器,它的时间还在走动,稳稳的告诉着我现在距离宵禁还有5分钟,虽然看上去美丽又充满秘密,但是我不确定它有没有过保质期。
我按照鲁斯所说的那样,把这个时间转换器的时间,转换到了下午2点的时候,几乎是在时针停下在2点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就像飞一样地开始倒退,我看到一些女生走进走出,带着她们的虚影晃过我眼前,最后场景停止了下来---
我身处下午2点的盥洗室,此刻空无一人。
我当时想,这个时间转换器居然没有坏,我真的来到了下午2点的时候,这让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玩玩具,最后把自己玩断了的小屁孩。
我走出此刻的盥洗室,今天午后的阳光不太好,而本人此时估计已经哆嗦着跑进了宿舍当窝囊废。这让我肆无忌惮起来,回想了一下剧情,发现没有什么应对措施,于是直接大摇大摆地开始迈步,如果硬要给我自己现在的行为加一个概括修饰的词句,那估计只能说是---
去看热闹的。
我本着这种心情走到石桥那边,正看到赫敏和哈利用貂在食诱巴克比克逃跑,他们钻进树林的一刹那,福吉部长他们也从海格的小屋里面出来,他们显然非常吃惊愤怒巴克比克的失踪。
另一边的事情也在发生,罗恩的老鼠跑到了打人柳那边,从石桥远远看去,发现打人柳此刻就像一株发疯的葱花。身后传来脚步声,我闻声望去,发现斯内普教授风风火火疾驰而来的身影,他的大袍子随风甩出了一种境界。
他在经过我的时候都不打算抛给我一个眼神,看得出来非常着急,不过斯内普教授还是目不斜视地说了一句:“回到学校里去,鲁斯,现在。”
我呆呆目送斯内普教授离去,在反应过来后跟上了他的脚步。毕竟有斯内普教授在,我觉得看热闹的同时,生命安全至少有了保障。
事后我觉得我当时真是太傻了,脑子抽风到不会挑时间。
后来我偷偷跟着斯内普教授来到尖叫棚屋那里,这个焦急的教授总算发现了我的存在,他黑着脸瞪我---
“你在做什么?”
其实我很想装作风太大听不清。
但是斯内普教授在问完这句话后,就直接无视我进入了不远处的尖叫棚屋,我觉得他看上去有一种尿急尿频的的感觉,我把他这种威胁后又纵容的相处模式暂且称之为---
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但是我是心里想装英雄,身体却很诚实地按兵不动了,周围风声阵阵,天色也逐渐暗沉。光看着尖叫棚屋还是很恐怖的,但是看着不远处貌似还蛮安全的打人柳,我觉得还是尖叫棚屋比较温柔。
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不过多时,斯内普教授和哈利他们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一同出现的还有卢平教授和那个落魄又英俊的通缉犯---小天狼星布莱克,他们押着一个矮胖像老鼠一样的中年男人,我猜那一定是小矮星彼得.佩迪鲁。
斯内普教授看上去不太好受的样子,哈利把他扶到了一旁的树干上小憩,就在这个时候,月色弥漫到了这个角落,我忽然觉得眼皮跳得慌,下意识把目光转向卢平教授。
看卢平教授从一个人变成一头狼是一种感官上的痛苦,我甚至远远地都能听到卢平教授骨头迸裂开来的声音,他逐渐变大变高,具有威胁性。
但是我也很怀疑,卢平教授变回人类后,他是穿着衣服的,还是裸的呢?
在卢平教授露出獠牙的那一刻,斯内普教授把哈利他们护到了身后,我差点以为斯内普教授要命丧狼口时,一旁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变成了他的阿尼玛格斯形态扑向了卢平教授,他们开始了动物间的肉搏。
由于他们离我比较远,我尚且还不太胆战心惊,但是我注意到了那个刚刚被他们押着的小矮星彼得.佩迪鲁变形成了一只老鼠,开始逃窜进森林。
而一旁混战的那只狗和狼也转移了战场,哈利他们很快也跟着什么东西钻进了森林,剩下我一个人在萧瑟的冷风中愣住---
是继续钻进森林观战呢,还是坐等呢?
在线等,挺急的。
我还是进了森林,一边要防范着现在是狼人的卢平教授;一边要防范也许不久后会出现的摄魂怪,捏紧了魔杖的我走入森林,颇有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感觉,看热闹看成这样的我,也是被自己震惊到了。
我在钻进森林后就感觉到了阴冷,没走几步就看到周围的植物之类的覆上了一层冰霜,这种情况明显不是六月飞雪,我花容失色到抬头看天空,此刻暗沉的天空愈发惊悚,一堆又一堆的摄魂怪从远方飘来,有些甚至就在我上方拂过,带着一股让人非常阴郁的寒气。
我确实知道摄魂怪会来,但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
我捏紧了手中的魔杖,二话不说开始用麻瓜的方式逃命,废话!我又不会专门针对摄魂怪的守护神咒!
但是我仍旧看到周围的冰霜快速地覆盖起植被,这些没腿的摄魂怪倒是跑得比我这种两条腿的快多了,等我的阑尾都感觉不大对劲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滑倒在冰块上,抬头昏昏沉沉地看着越来越近的摄魂怪,几乎快哭爹喊娘---
我一直知道人生是一种不是你先挂,就是我先挂的过程,只是没想到这个结果来得那么快!
我尽力把眼睛闭起来,但是却不受控制地睁开了眼睛,一个巨大的黑影逐渐靠近我的方向,我逐渐看清摄魂怪的模样,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可怕的嘴巴,那张嘴巴大大地裂开,像漩涡一样对我吸取着什么,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五官和胸肺好像都被灌入了空气,而且无法正常呼吸。
我变得越来越不开心,在这个摄魂怪离开我的方向后,又一个摄魂怪也靠近了我,真是让我欲哭无泪。
我恨自己的半吊子魔咒。
此刻我的脑袋仿佛不属于自己,像喝了几斤白酒一样,就差和罗恩那样吐鼻涕虫了,我趁着这个空隙捏紧了魔杖,对着那个靠近我的摄魂怪举了起来。
“呼神护卫!”
这种守护神咒只有依靠快乐的情绪记忆或者坚定的信念才能释放成功,但是我的魔咒本来就差,这下还那么不开心。
施放成功我就直播吞魔杖!
果然什么都没发生,那个摄魂怪几乎顶到了我的魔杖尖,我就像面对死神那样恐惧起来,我能感觉得到全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一种接近于恐惧又甚于厌恶的情绪爆发了出来,我像疯婆子一样尖叫了起来---
“呼神护卫!”
果然还是没有反应,那个摄魂怪抚过了我的手臂,在我快被它冰冷的温度恶心死的时候,我感觉到自身的魔力不断向魔杖流淌而去,一股微弱但是很明显的蓝色光芒逐渐亮起,我的魔杖发出了类似于“荧光闪烁”的光亮。
这种光芒的聚焦点非常小,但是散播面却不算小,摄魂怪明显不敢再靠近我,它们徘徊在半空游离,之后逐渐离去,寒冷随它们远去后。我感觉到劫后余生的欣喜和魔力耗尽的虚脱。
虽然只是米粒大小的光点,但还是要感谢梅林!
明明告诉自己不要作死,为什么我还要来看热闹,这下玩脱了吧。
我对自己这种女人就一个解释---作。
我掏出口袋里的时间转换器,时间指向7点37分,离宵禁还有一段时间,我吃力地爬起来,准备直接回霍格沃兹,毕竟我好像被吓怕了。一边走着,一边往自己身上扔了几个清理一新,为什么是几个呢?
因为第一个“清理一新”失败了,第二个“清理一新”手抖了,第三个终于成功了,我不由感慨刚才的“呼神护卫”果然是一种天大的狗屎运。
但是我发现貌似自己迷路了,周围都是一模一样的树木和植物,看不到霍格沃兹城堡的尖顶,这让我不安了起来,就在我快哭出来的时候,周围传来了切切索索的声响,我脖子一梗,扑闪着眼睛望向四周,防范性地拿出了魔杖。
虽然我魔咒真的不好,但是好歹可以吓吓别人。
我看到一只老鼠从面前的草丛蹿过,于是紧紧挥动着魔杖指向那里,一种可怕的猜测浮上脑海,那只老鼠不会是小矮星彼得.佩迪鲁吧?
还没等我想到该怎么做,就已经下意识发动了攻击---
“统统石化!”
“统统石化!”
魔杖没有任何魔力波动,我想自己果然不该用这么高深的咒语,压根就是赤裸裸地打脸。
我又一次看到了那只老鼠的踪迹,这次我用了正确的魔法手段---
“外形剧变!”
那只老鼠面前的一块石头发生了奇迹的变化,这块石头渐渐扩大,变成了一个捕鼠器… …我成功逮到了这只老鼠。
我非常庆幸自己的变形术还算不错,接着我又对这个在捕鼠器上挣扎的老鼠使用了“昏睡咒”,庆幸这种昏睡咒还算简单,我一次就成功了。
拎起这个捕鼠器,我观察了一下这只“老鼠”,看到它的右手有所缺失后放下了心---
我果然赚发了。
接下来我总算找到了出口,奔跑进霍格沃兹,夜晚的走廊有着凄惨的灯光,显得非常可怖,我手上还拿着一只心怀不轨的老鼠,我内心也非常可怖。现在距离宵禁只有7分钟,我必须在这一段时间内,走进一楼的盥洗室,因为我是在距离宵禁还有5分钟的时候转换了时间。
我看着时间转换器“滴滴答答”地作响,感觉到时间的飞快流逝,这种神秘的东西一点都不饶过任何人,我不知道如果我没有在2分钟内赶到盥洗室会有什么后果。
在使用时间转换器的时候,就是在和时间玩耍,我们也许一不留神就会被忽然发狂的时间弄得血肉模糊。在距离整点还有3秒的时候,我走进了盥洗室的拐角,我看到另一个自己吃惊地瞪大双眼看向我,就像照镜子那样,面前的这个人陌生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