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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真的是坑在德拉科身上了。
德拉科趁着夜色必须回到他的房间,在他临走前还带着点讨饶的味道亲吻我的脸颊。但是我困到想扇他一巴掌直接入睡,在我非常不配合和倦怠的表情中,德拉科有点无奈又困惑地整理完衣服,垂头丧气地就走出了房间。
“对不起,伊芙… …”
我怀疑他后来是不是误会了我的反应,以致于他显得有点… …虚。
但是这种东西让女孩子去解释真的有点尴尬好不好?
明显卢修斯没有把德拉科教好。
伏地魔去了一个叫做“纽蒙迦德”的地方,这让我最近的审美好歹正常了一点,不然天天看着伏地魔的脸,我会觉得自己不是穿越到《哈利.波特》里面,而是某部暴走漫画里。
贝拉的练习还是看似根本无用,只有我自己清晰地认识到越来越熟练地魔力在念出那些咒语后融汇在手腕处---
被我强行遏制。
毕竟我还年轻,不想因为使用了这种不可饶恕咒而去吃阿兹卡班的牢饭,类似于卢修斯.马尔福,去了一次阿兹卡班就颜值骤降。
至于德拉科最近他没法夜访我了,因为我每次都搬了一大堆东西堵在门口。上一次的某些事情让我觉得男人也是很可怕很不讲道理的生物。
虽然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我不知道如何单独地去面对他,毕竟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丢丢小小的让人羞羞的变化。
于是我开始宅在房间里听收音机,其中一个频道非常奇怪又不安全,因为那个频道无限地在播报一些失踪的巫师名单。
每天每夜,我只要有空就会去听一听,听听看这些巫师中有没有我的朋友或者我认识的人。其实每一次听到广播都好像是在踏上断头台,唯恐听到一个自己耳熟的名字,那就好比断头台上的大刀斩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样。
我至今为止,听到了两个我的追求者,一个赫夫帕夫同年级的学生,一个格兰芬多,还有一些耳熟的姓氏或是熟人。至今为止我没有听到汉娜他们,其实我还是安心的,但是同时有点担心,因为汉娜他们是支持凤凰社的,有些东西难保不会殃及她们---
有时候我会思索,那些所谓失踪了的巫师去了哪里,这真的是一个有点深沉的问题,也许他们的失踪只是一个说法,真实情况我觉得不敢想象。
至少我现在安然无恙,没有资格去想象这些人的处境。
总之这是个可悲的时代,而我处于尴尬的地位。
第102章 C102
我去看望过卢娜,但是如果知道后果是那样让我不忍直视和怯懦我就不会去自讨苦吃地踏足那个地牢。
就好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把我和卢娜他们划开界限。
因为当时我开心地想把一些小糕点拿给卢娜尝尝,但是在走到地牢的时候发现没法均分,总共四块蛋糕---
而这里有几十个人。
我端着小蛋糕觉得浑身发凉,看着这些或是面熟或是不认识的人把恶意打量的目光凝在我身上。我忽然有点明白过来广播中那些失踪的巫师去了哪里,但是我张了张嘴巴哑口无言。
“伊芙,你好。”卢娜还是云淡风轻,好像别人对我的打量根本威胁不到我们的情感一样,她接近银色的头发疏于打理有些潦草,但还是笑得很自在。
“你好,卢娜,奥利凡德先生。”我隔着一道门栏把其中两块蛋糕递过去,卢娜伸出白净的手接过我的蛋糕并且很从容地微笑道谢。
但是那一堆有点面熟的人对我并不友好,大概是因为我身上的袍子太有食死徒的特点。其中一些熟人看待我的神情就好比看待什么恶心的东西,说起来有点好像,明明落魄的是他们,但是在他们眼中我好像落魄成了过街老鼠。
但我还是不要命地把另外两个蛋糕递过去,毕竟我的脸皮厚成了沙发垫。
我对着面熟的两个赫夫帕夫尴尬地笑了笑:“刚出炉的小蛋糕。”
这些巫师都有点戒备地看着我,包括以前我认识的那些同学,他们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陌生人,可是我真的没有去整容过!
气氛尴尬冷峻得好比丧礼现场,让我觉得自己在面对一堆野狗,而那对野狗随时准备咬掉我的手。这个认知让我下意识地缩了缩手,但是很快我还是递了出去,露出了赫夫帕夫式的笑容:“很好吃的。”
随后我歪着脑袋想了想,补缀道:“很安全的,没毒。”
气氛还是尴尬,我觉得举着小蛋糕的手都快僵掉了,但是那两个小蛋糕还是孤零零地搭在我手掌上,像极了我现在孤零零又不安的内心活动。
“不用你假好心!”一片寂静中终于有人嘟囔了起来,声音微弱却好比是投掷到平静湖面上的一块大石头,有点搅乱了我的内心。
有些东西果然在我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出现了。
“我真恶心你,伊芙.鲁斯!”一个格兰芬多的女孩子冲我抬起头,她红色的头发非常杂乱地贴在脸上,眸子里全是对我的讨厌。
“嘿,你还知道自己是个赫夫帕夫吗?”和我同年级的一个巫师对我喊道,他的言语充满了赫夫帕夫式的直截了当戳人心肺。
“我… …”我抬眸看向他们,但是很快就无法再和他们对视,因为大家的目光就好比我是一个叛徒一个懦夫一个欺骗者。
我张了张嘴,但是层出不穷的恶毒语言都在我耳边不断响起---
“蛋糕很好吃,谢谢你,伊芙。”
最后卢娜那种空灵的声音响起在地牢里,带着安抚人心的作用。虽然大家还是骂骂咧咧,但是都把目光汇集到了卢娜身上,我转头的刹那看到卢娜正微笑着品尝那个小蛋糕。
她冲我扬起了善意的笑容,就好像是天使一样。
“谢谢,卢娜。”
我知道她是在帮助我,但是这种帮助真是让我觉得有点愧疚得可以。显然那些别的巫师不可能因为卢娜的一番动作而对我排除警惕,他们都还虎视眈眈地看着我,哪怕其中一些巫师看着蛋糕的时候已经在吞咽口水。
某种压抑的气氛促使我直接把蛋糕放置到地牢里,一种不被理解不被原谅的委屈充斥胸膛。
我本来就不是圣母,所以再呆下去就他妈的是犯贱。
“很高兴见到你们。”我几乎是僵着脸在说话,此时的微笑一定像是注射了过多玻尿酸一样,“希望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大家都还健在。”
我知道自己的表达方法有点诡异,但是最终我还是逃离了这个地牢。被冤枉被咒骂无法使我痛苦流涕,但是心情无端有点沉重起来。因为生命只有一次,我自认为自己只是爱惜生命,为什么会被鄙夷成那样?
我不想去那个地牢了。
走在楼梯上的我捏紧了拳头,觉得自己刚刚简直自讨没趣,想到这里不由动作慢了下来,直到我看到脚下的阴影被另一层阴影覆盖住,才惊讶地抬起头。
“其实我刚刚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把正在发呆的鲁斯小姐推下楼梯。”斯内普教授就站在我前面两格的台阶上,他还是蜡黄的脸色和硕大的鹰钩鼻,冷冷的语调和送丧的语气,带着经典的吐槽毒舌。
要知道在马尔福庄园,他可是稀客。
“你的走路姿势慢得像巨怪。”
就好像我们都或多或少变好看了变蠢了变丑了,而他还是不偏不倚地老样子。这个认知使我放松地笑了出来:“斯内普教授。”
他还是那么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扬了扬他的大鼻子,但是我觉得这一幕该死的亲切起来,他不那么友善地点了点头。反而和我并肩走上了楼梯,这个又高又瘦不善言辞的教授走在我的身边,给予了我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在走廊的时候,有不少食死徒经过了我们,都点头示意。后来我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什么,下意识脱口而出:“教授,我有一个问题。”
“希望你不要问出一些愚蠢的问题来贬低赫夫帕夫为数不多的智慧了。”他冷冰冰地说道,但是并没有拒绝我的提问。
可是我就是赫夫帕夫啊,我有点无奈地摸索记忆,毕竟当时斯内普教授是真的对邓布利多使用了阿瓦达索命,虽然事后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还是颤颤巍巍地开了口,就好像以前上课被他逮住小辫子一样:“他真的死了吗?”
“谁?”
迎着斯内普教授堪称阿瓦达的目光我有点胆战心惊:“校长。”
“首先,现在的校长是我。”斯内普教授有点嫌弃地瞥了我一眼:“也许你有点失望我居然还活着。”
随后斯内普有点阴森地眯了眯眼,他四下环顾了周围才皱着眉头瞪住了我,嘴角勾着一抹皮笑肉不笑的弧度:“其次,假设你有点脑子就会去翻找关于他死亡的资料,霍格沃兹甚至为他举办了伟大的葬礼,而他本人的尸首还躺在郊外的某个坟墓里发霉!”
到后来我觉得周身的气氛越发阴冷,脖颈处好像有点发凉,于是像啃玉米一样快速低下头点头应是,毕竟当时斯内普看我的眼神就好像要给赫夫帕夫扣分。
“别哭了。”
斯内普教授非常生硬的声音出现在我头顶上,他把一条滑滑的柔软的东西顺势塞进我的手里,而我非常错愕地抬起头,脸上压根没有梨花带雨。
“我没… …”
斯内普教授伸出手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黑色的眸子里好像掩藏着无穷的秘密。我摊开手,映入眼帘的是一条久别重逢的蓝色发带。
然后我欣喜地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门钥匙,张大嘴巴默默傻乐呵。于是我哭丧着脸低声抽噎起来装作被斯内普教授训斥到痛哭流涕的模样,用这种神奇的演技捂着这条发带跑回了卧室---
身后的斯内普教授憋住还想嘱咐的一些话。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觉得赫夫帕夫真是太蠢(叉掉)愚不可及了!
我得到发带的一刹那其实想过逃跑。但是我想念“门托斯”的咒语时,总会莫名其妙地想到德拉科,最后我只能傻笑着把这条发带绑到了胳膊上,然后将它隐蔽在衣服里面。
捂着手臂上捆得紧紧的发带,好像这能给予我一丁点的安全感。
呆在食死徒的老巢其实一点都不安全,我是以活下去为目标在这里奋斗的,而不是以端了伏地魔的老巢为目标在这里奋斗的。
但是身处这种权力中心,很容易知道最近发生了什么或者剧情进展到哪里。
比如说最近食死徒们发现了罗恩的踪迹,但是那小子逃得飞快躲过一劫,这让我怀疑罗恩是不是和哈利他们分道扬镳了。
罗恩看似无用,但是他其实只是被哈利掩盖了光芒,真正的罗恩也如同双胞胎一样勇敢和正义,虽然有时候挺呆。其实我觉得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当救世主的好基友,如果哈利没有了罗恩,也许哈利真的什么都不是了。毕竟他们睡了整整六年,男孩子们的情感通常比女孩子复杂得多。
嗯… …
等一下,德拉科的舍友是谁来着?
一切都比原著里更加血腥暴力,我看着贝拉或者别的心腹代替伏地魔面不改色地下达各种残酷的命令,每一次都想冲上去制止,但是我所能做的就是好好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做一个花瓶。
以致于我最近如坐针毡,很像得了痔疮---
其实我没有。
够了,德拉科那种略带关怀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某天傍晚,我在做完那些无用的练习后询问贝拉地牢的事情。但是她明显对这些事情并不在意,也许贝拉在意的只有伏地魔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之后她应该以怎样疯狂迷恋的姿态来迎接他。
说实话,我觉得贝拉的那里有问题---
审美有代沟!
鸿沟!
“和我无关。”她有点无所谓地笑着,像一个疯狂的黑发芭比,“倒是你,怎么忽然对那些人感兴趣?”
“他们是我的同学。”我实话实说道。
但是这个谈话不健康到提不起贝拉这个变态的丝毫兴致,她颇为不屑地摆了摆魔杖:“噢!那些泥巴种,泥巴种,肮脏不堪地玷污了马尔福庄园,肮脏!”
嗯,贝拉从来不会顾及她身边我的感受,哪怕我现在已经被磨练得屏蔽了这些对我来说杀伤力一样强大的字眼。
“如果你用那些同学来练习钻心咒,效果会不会更好?”她忽然诡异地说道,黑色的眼珠子流转着邪恶的意味看着我。
“绝对不会,那我更加用不出来了。”我想也没想地摇头了,对贝拉展露出一个略微生硬的微笑:“我一开始还想劝说你把他们放了呢。”
贝拉一霎那瞪大了眼睛,她迅雷不及掩耳地对我举起了魔杖。
“… …我开玩笑的。”
“老实点!”
她没好气地收回了魔杖,气哼哼地躺倒在不远处的沙发上